「什麽!都已经下午了!」郝芯语看着墙上的时钟,手持着温度计往自己的耳朵上一塞,「嗯…看来烧也退了不少,而且阿姨似乎也不在…」
顿时,郝芯语起身下了床,她探出头看了看四周围,发现并没有半个人在外头,於是她留了一张回去上课的便条纸,放在了护士阿姨的办公桌上。
「好了!」郝芯语将蓝笔盖上後喃喃道,「咳!看外头的天气也不错,不然我…就跷一次课四处晃晃吧!」
这过後,郝芯语就偷偷摸摸的跑到了学校的後花园,她开心地闻了闻这里的花香味,享受这美好的翘课时光,却在这时他突然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钢琴声,她便好奇的走去一探究竟。
随着琴声郝芯语来到了一间看似十分华丽的屋子,虽说屋子看起来十分高贵、气派,可是外头却生满了绿绿的小青苔,晃着晃着郝芯语便走进了屋里,也发现屋内还有几间小教室。
「难不成…这里是以前的旧校舍?」
语毕,郝芯语发现刚刚听到的琴声,原来是从那眼前的音乐教室传过来的,正当她走到了教室前正准备打开门时,突然在们另一边的人将教室的门给打开了…
「哇!」郝芯语因为惊吓过度而尖叫了一声,「不…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打扰你弹琴的。」
「郝芯语?你好好的课不上,来这里干嘛?」王圣杰看了一眼蹲在一旁的郝芯语说。
「怎…怎麽会是你啊!真不敢相信,你…你竟然会弹钢琴!」郝芯语一脸吃惊的看着王圣杰。
「被你说的我像废物一样…」
「那还不是你害我昨天…昨天…」
「昨天怎样?唉—算了,进来里面慢慢说吧。」王圣杰抓住郝芯语的手进教室里头。
「没想到…这里面这麽乾净。」郝芯语惊讶的看着教室里清新的摆设,「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打扫的喔?」
「当然!不然你以为,还有谁会来这里啊?」王圣杰走道橱柜中拿了一个杯子後接着问,「喝水可以吗?」。
「嗯!谢谢,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学校的旧校舍在这里啊。」
「拜托!入学简章你都没在看吗?你都高三了啊主席小姐。」王圣杰倒了一杯水递给了郝芯语。
「切…又不是每个高三都很详细得看过简章的好吗?」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不过我们主席道是知道要怎麽翘课呢。」
「拜托!这也是我的第一次好吗?」
「不闹你了,你刚刚上室外课脸色为什麽那麽差呀?」王圣杰喝了一口水说。
「还不都要怪你!」郝芯语对着王圣杰大声嚷嚷着,「害我昨天我淋雨…」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原来那天你没有带伞。」
「算了也不是甚麽重感冒,咳!吃几天药就好啦。」郝芯语喝了一口水,露出傻白的微笑。
「那…不然这样,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就来弹一首我自己的原创曲送你吧。」王圣杰走到钢琴前坐下来,并伸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
「真的可以吗!」
「嗯!就当是给你的补偿吧!那麽就请我们主席好好的享受吧。」
过後,王圣杰就将手放到了琴键上,当琴声响起时,在那一瞬间郝芯语是真的被眼前的这个人给震惊到了。
她万万无法想像王圣杰竟然这麽有才华,弹琴的功力先不说,但就连他唱歌的声音也是如此的令人沉醉,郝芯语阖上了眼睛仔细聆听着,琴的声音是既单纯又丰富的,那声音如同春天温柔、美妙,她想若是时间能够止於此时,那该有多好…
「呼—」弹奏结束,王圣杰一脸好奇的问郝芯语,「怎麽样?还…可以吗?」
「蛤?哦—真的是太好听了…」郝芯语回过神感谢道,「谢谢你,我很喜欢。」
「都说是送给你的了谢什麽。」
「不过讲实在的你弹的真的很好,而且唱歌也…很好听。」
「谢谢主席大人的爱戴,下堂课的时间就快到了,你先回教室去吧。」
「我知道了!」
说完郝芯语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教室的门口,正当她准备离开时,她回过头瞄了一眼王圣杰。
「那个…王圣杰我…还能再来吗?」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
「不过什麽?」
「我有个交换条件!」王圣杰露出了像恶魔般邪恶的笑声道,「嘿嘿…拿你的身体来跟我做交换。」
「什…什麽?!」郝芯语红着脸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说,「你…未免也太下流了吧!」
「哼!你想到哪去了。」王圣杰用弹了一下郝芯语的额头,接着说,「你想来的时候就拎着便当来找我吧。」
「呼—吓死我了,原来就这麽简单喔。」郝芯语松了好长一口气。
「天啊!大姊就你自己在那边乱想…」王圣杰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後对郝芯语说,「简单是简单,可是我呢…可是好久没吃到我妈亲手做的便当了,唉—毕竟因为她罹患癌末…所以…呵…早就已经去世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是因为…」郝芯语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後,便低下头向王圣杰道歉。
「道歉什麽,反正我早就已经习惯了…」王圣杰将郝芯语推出去教室後招招手道,「好了,你快去上课啦!」
「那…那明天见喔。」说完後郝芯语就往教室的方向离开了。
「明天见…」王圣杰看着郝芯语离去的背影,赤红着脸对空气自言自语着,「唉—搞得我像个白痴似的。」他想自己也许是真的喜欢上郝芯语那个天然呆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