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空间阵法、连锁大形法阵,迷踪阵,还有禁咒术。言灵、精灵咒歌、天使咒歌,和凤凰族常拿来关人的阵术,妖精和狩人及神谕之所不流传於外的特殊空间或时间阵法,道士常拿来作为平衡多个法术的配置,以及元素痕迹。嗯,很好,大家都参与到关押我的阳谋之中,其中甚至有褚还不太会控制的言灵。
真不知道是人缘好还是人缘不好的象徵,但我相信是後者。
等我破完想去医疗班搭便车时,一天已经过去了。下次可以和越见聊聊,我想他很希望能更有效关押其他袍级的。至於我,我都能破出来还提供越见改造方式,我怎麽会有问题。
「辅助班果然都受到干扰了。」看见五种袍级在医疗班来来去去,我就猜到大概。「鬼族受神官及苏家掩护,很容易就混进来。」
提尔第一个发现我。他和九澜很忙,看了我一眼直接把我抓过去打下手。我会被他抓到是因为我懒得躲,另外这样提尔才会愿意把我带到湖之镇。但是,我加入之後没多久就结束了,此外,医疗班并非在学院之内是个值得高兴的事。
不用杀第二次,而且是别人出力。
提尔清嗓,「受夏碎之托——」
「你受了夏碎的委托也可以接受我的委托,更何况说不定我是现在医疗班能赶去到比赛地点的方法之一,虽然有九澜,但他不擅长这部分。」我顿了顿,想到甚麽、勾唇冷笑。「而且我引了大批的敌人,就算有其他学校和兰德尔在现场,我也不认为可以轻松过关。况且,我也不是没有帮手存在。」
「你有多少个帮手!快说!之後押你治疗才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怠!」
「如果你在不答应我就找我帮手送我过去,但我不确定我会在湖之镇外还是湖之镇内。」我不喜欢用脑也不喜欢像夏碎一样威胁人,但非常时刻用非常手段。「你知道我在湖之镇内会发生甚麽事吗?如果,你想间接把我......也是可以。」
「冰炎!」
喝止住我的不是提尔更不是九澜。而是看来没有参与比赛的禁咒师。似乎也是他助医疗班抵抗袭击,我向他挑眉,不欲多说。
是了。
从最後一场梦、淹没我的黑雪,我就不得不明白了。为了不让他担心、为了让我放心,也为了让我......没有其他心绪,可以一心一意看他走,我必须放下所有事。虽然我放不下,我也必须放下。我还必须、必须......为了亡者而活。
但明白容易,做起来难。
就像褚明白想达到千冬岁那些人的高度,也必须和他们一样经过时间的洗礼,但他还是急了、急了就算还自卑,他或许认为自己已经接受这件事,但他并非完全接受。如果他知道,我把他的路算准,他应该会更生气。
「要走不是?」提尔难得气恼,他抓头、啧了声。「定位在这,你去帮忙画阵。哎,不带你去反而更麻烦,虽然那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在你身上......不过在这之前我应该会先累死。不要再给医疗班找麻烦!」
「尽量。」
说完,我真的去帮忙布置大型移动法阵。因为分三处,事实上我帮忙布置了三个。在等待医疗班准备完时,我放远目光,然後不免俗想起以前的时光,那时我经常眺望远方,不是因为兴趣或是好奇,单纯是不知道该怎麽下去、不知道该看何方,於是我养成看书、睡觉两点无限循环的习惯,一方面是有事做、不会无聊,一方面是有安全感。当时我经常不在父母身边,父亲他总是把我丢到冰牙族去。虽然明白原因,但小孩哪是那麽容易接受父母都不在身边的事实。
可是,我只能用尽小孩能想到的方法,让我自己可以安分的待在冰牙族。我不得不承认,想拒绝和冰牙族交流时,装做眺望远方实则发呆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好,我是宋明峰。」禁咒师宋明峰在我身侧说话,他不管我是否真的在远望。我行我素啊,啧。「我是禁咒师学徒,唔,怎麽说呢,总觉得你和我认识的某些人出奇的相似,我没办法声你的气太久。即使你们一方是笑一方是冷脸,本质却很像。」
大概是被挑起了兴致,我看着他并不老成的侧脸。
「你们无视身体上的,做着自己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却觉得没什麽。无论结局是甚麽、无论被留下的是甚麽,你们还是会继续......都是温柔的人呢。」宋明峰像是想起甚麽,笑容苦涩又无奈,却也有淡淡的喜悦在上头。「他们教了我很多,可惜我还没出师,都是他害的。」
他转头。
白色头发、墨色眼瞳。
褚有天也会像他一般能够独当一面。看起来又呆又笨又蠢,吐槽和脑残程度比普通人更甚,却坚持着自己想做的事到底。他能让妖师走向另一条道路,而不会被黑暗种族轻易拉着跑。他有天会知道,有多少力就有多少不得不面对的事与责任。
可是,他还会是褚的。那个会不分时地脑残的学弟。
「我和你说的他们不一样。」我弯起唇。「但他们看到你时绝对希望你有更多成长。」
「冰炎学长医疗班好了!可以走罗!」
米可蕥在後方招手。
我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虽然照伊多的预言和某认识袍级的占卜,我至少能呆到高二结束。至於他算算也能撑到高二结束的暑假。
到了湖之镇外围,医疗班搭建简易救助站。
「冰炎,虽然很不想和你说,不过里面的代表队曾经尝试连络过医疗班及辅助班。」九澜伸展他的腰後,往湖之镇的方向看。「这里有法术失败的痕迹,不只一次。或许连帮助董事玩RPG的原世界的,也出问题了。」
「然後?」
我挑眉。
事实上,我猜测鬼族高手也在里面。毕竟我在梦境时的确有看到鬼族、苏家的联手,没有道理只有和他们达成协议的神官来联合竞技会,鬼族和苏家也有可能。苏歉然应该算是苏家的,那还差鬼族了。
「等到联络上时会太晚,辅助班想让你进去探探。因为你也是代表队的,进去其实不算是犯规,对吧?」九澜狡黠的笑,「顺便看看哪里有新鲜又完整的器官,记得帮我保存起来,破坏一角就没有收藏价值了。」
「你们确定?不怕事後被......?」耸肩,我看向九澜身後的辅助班。他们其实是公会怕这次联合竞技会出意外特地派遣过来辅助比赛进行的袍级。不说夏碎等人,安因、赛塔应该就够他们受的了。我怀疑他们没有想清楚。然後我看到一个很眼熟的蓝袍。「那个蓝袍也是辅助班的?」
「你说小布芦?他是我们辅助班的没错。」辅助班当中的紫袍点头。「听说他不是凤凰族,很少见的蓝袍。」
那个蓝袍也看到我了,他对我点头,继续做他份内的事。没多久,他好像想起甚麽,抬头比着左腕和右耳。然後,眯着眼睛望着我。
「九澜你熟吗?」
九澜想了想,「他虽然是蓝袍,但比我这混血双袍级更少来医疗班。他似乎都在接在外头救助的工作,所以很少蓝袍会与他接触,大家都和他不太熟。」
「红袍呢?」
「资料不全。」九澜顿了顿,「之前任务遇到过他,因此我拜托过红袍查他,不过查到的都很基本甚至是普通,我觉得有一半是假的。」
我啧了声。
「我可以进去湖之镇,但要那个蓝袍跟着。」
「可以问一下为甚麽吗?」
「我只是进去查探,知道法术失败的原因和代表队的情况就会出来。为了表示这,还有我身体状况不好,必须有个辅助袍级跟。那个蓝袍,我认为很适合。」
「等等!」提尔跑过来,「不用了!有人联络到了!现在除了医疗班全部到他们代表队定位的地方!」
我朝辅助班去,与袍级一同前往。
那名蓝袍也在。
一传到代表队定位的位置,只见鬼族与代表队正在对峙中。
「嗯⋯⋯看来我该走了。」
「安地尔.阿希斯!比申鬼王第一高手!」我认出打头阵的鬼族高手,他注意力从褚转到我这。「比申鬼王没想要复活?啧,没想到第一高手这麽有闲心,来这里散步,不过,你觉得竞技会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安地尔轻笑。「我和真名封印的小辈不同,单纯只是觉得太多人不好和人聊天,是吧褚同学?上次神官也是因为太吵杂才没聊完。」
「雅多,先把褚带出去。医疗班已经在外面待命。」现在还太早,我不认为鬼族高手现在不会不把握机会忽悠褚。我发现蓝袍默默移到我身後,似乎是在威胁我。我想了想,冷哼,「安地尔,我不认为褚有必要和你这个叛徒聊天,只要智商还在的都不会相信你。」
似乎是叛徒这两字挑起他的兴趣。袍级对他突然动作没有吓到,冷静向他或攻击或防御。但他是朝我过来的。蓝袍将我往後拉,低念了句麻烦,提起石子打偏长针。
「嗯哼,看来你知道满多的,不过我不是叛徒,你也没资格叫我叛徒。你们隐瞒褚冥漾的事不才是一种背叛吗?」
「曾经的黑蓝双袍、如今的鬼王第一高手,难道有人比你更适合背叛这个动词?」我挑眉、向後一退,随手化了长剑架招。「从公会跑到比申鬼王,啧,鬼王还真放心你到处跑啊?就不怕被你捅一刀?」
「喂!」
蓝袍喝止我。
其他袍级开大招,安地尔却狡诈的声东击西离开。我不爽的回到医疗班,有许多中伤的袍级和代表者,我找到褚,褚和伊多在一块,他们疗完伤,就在祈愿。我皱眉,却没表示。
「褚,和其他人待着,别乱跑。」我巴褚後脑勺,他觉得我逃出来就是火星人?嗯?外星人这麽低劣生物、怎麽可能是我?「我有事,等等来找你。」
「学长!丧门学长......颜色混杂,会不会怎麽样?」
看眼褚,我勾唇,「看他,不会怎麽样。」
我回去找那名蓝袍。从安地尔逃走後,蓝袍就随辅助班去忙了。经过医疗班时,听到九澜进去收集器官,还听到道士与神使间的谈话,我决定先去看丧门。
丧门差一步就要完全成为神灵,但是他的躯体尚未接受神灵所拥有的一切,而他精神上也些微的在抗拒。我在月见那找到丧门,他处於昏迷呓语的状态,开口闭口都是陆祈安,我皱眉,伸出左手覆在他额头上。
「等到你的觉悟足够,你再来吧。」
......红色的。右边。
滴答滴答。
低下头,我哼笑。
「苏歉然?」
「......怎麽还没出现?」
剩余的凤蝶再次起舞。
已经出现了。
我冷静的除去凶器,向後转、意料之中他跪在地上,坚韧、带有倒刺的锁链将苏歉然钉在地,他双眼望着我,无法理解我现今的状况。
「你还是选择苏家?」
「是。」
「就算你同学夏天会伤心?」我蹲下,与他对看。「这是个胜负无悬念的拔河。」
苏歉然还是在笑。「是。」
「那之前托褚给的?」
「失手。」
我咳几声,「其他人在哪?」
「不少死在里面,其他在另一边。」他只有眼睛能动,他两眼低下去、盯着地,「要我带你去?」
「不,我带你去。」
凤蝶最後剩余之力,将我和他带到那里。刚刚与安地尔打架的地方。
蓝袍已经在了。
他皱着眉。
我问,「发生什麽事?」
「伊多和漾漾被拉到第三次元。」九澜指着一方,「有伊多在可以放心......不对!冰炎你怎麽了!」
蓝袍抢在他前方,将我被强制静止的伤做了处理,然後扔给我药。他看眼苏歉然,啧了声。「还在这里吧。」他的声音陡然降低。一脚踩在他背上,「如果我做掉他,讨人厌的视线就会消失,对吧?苏歉然。」
「可以撑多久?」
「你虚弱期快过,灵魂受创,还带重伤,你觉得你能撑多久?」不管其他人,蓝袍加大脚力、使得苏歉然不得不做出五体投地的姿态,还发出虚弱的喘息。「你想躺着去?」
我和他一起往後看。
九澜挡在首当其冲的袍级前,与另名紫袍和对方过招,而蓝袍将脚移到他颈部,「冰炎殿下,你不会想去受伤然後加重我的职责?」
「等褚。」
「抓到一只。」他伸手将本来隐去踪迹的敌人往自己拉,被扼住咽喉的敌人,愤恨的瞪他。蓝袍问,「你想干嘛?」
我睨了他手中的人,「直接送他死。他没用。」
「哦,害我脏了手。」
他默念,没多久就听到惨叫。
我掏出符纸、拍地,本想冲我来的人倒地转了几圈。不少袍级也来了,夏碎在我旁侧,「怎麽了?」
「褚和伊多——」
我尚未说完,即看到褚半抱着伊多。伊多流着血,褚似乎暂时止住,却不是长久之计,而褚周身属於妖师之力十分不稳。
蹲下来,我拍着褚。「褚,放手。褚,看着我,放手。」
没有反应。
「褚,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和伊多,看着我。」我顿了顿,先打他一下,「夏碎,去找提尔和琳婗西娜雅来。」
褚终於有反应。他愣愣看我,「伊多......。」
「相信我,他不会有事——褚!趴下!」
我直接扑倒褚,并稍微避开伊多的伤。抬头瞪向来者。
安地尔可惜似叹息,「没想到是你,冰炎殿下。刚刚的言灵起了反应,我以为是别人的契纸,没想到是你扔的。但是,这麽一来、冰炎殿下你应该躺在病床、奄奄一息才是。你看,褚冥漾,他说要帮你救先见之镜持有者,他还是什麽也不说哦!」
「吵死了,安地尔。」
褚松开伊多,我接过。我单身覆上伊多的额头,先帮忙移除毒和伤,等等提尔来会比较快。
蓝袍忽然将苏歉然踢到我头上,挡住敌方的枪及两三道雷。
「学长!」
褚颤抖着手握住掌心雷,他对着安地尔,神色却不见退缩之意。
「已经......不想再後悔了!」
蓝袍打了阵,忽地回头。「只准许转移毒,不要增加我的麻烦。契纸之事已经够了。」
「看来你这蓝袍,也有点背景。」安地尔笑,「可是这麽好的机会,连我都不舍回去喝咖啡,你们觉得神官和苏家只有这点力吗?」
眼神一暗,我转移完毒,就让九澜来。白七仙及神使皆在,宋明峰朝我微微一笑。提尔後头也来了,赶忙和九澜跪在伊多身旁处理。
「你敢有所动作小心我拿你试药!」蓝袍先是瞪我才又一喊,「靠!老娘最讨厌神官了!巡巡还不出来!」
有人趁此现了身。
这位陆家道士拖着矮小的身躯再次决定前来。该是由於丧门不稳定的觉醒,他担心着丧门,才从远方赶来。虽然我不觉得这对能无视於次元的他来说是难事,但是他好歹也没有身体,如今以为他有,不过是意念体。
「奇怪,我应该没有跑错片场,啊!这不是林家兔子吗?」陆家道士朝白七仙挥手,然後蹦蹦跳跳去安地尔面前,「啊啦啦,你不是守世界所说的鬼族吧?唔,看来不像呐!」
「陆祈安!靠!你给我站住!」
「因为此种缘故,我想好心的冰炎殿下会体谅我先战略性撤退。」边指着林家兔子边眨眨眼,陆祈安一跃,无视安地尔的反应,直接将鬼踹到他自己开的空间。之後,他挥手,「拜拜,帮我和小星星问好!」
我斜他一眼,「别忘了正事。」
「知道啦!拜!」
拉着褚到另一边,我半垂着眼、计算时间。虽然吃药後的确没有头痛问题,但正如蓝袍所言,因为明天是虚弱期最後一天,所以才麻烦。药量要控制外,吃过一次蓝袍给我的抑制剂後,短期内我都不能再服用。
没多久,那对水妖精双胞胎和兰德尔等人前来。我完全闪到一边,不管他们和褚是怎麽沟通的,现在我必须闪避战局。伊多需要用到返咒,我要等到返咒完,才能让蓝袍带我走。
可是听蓝袍喊的巡巡,我猜还有另个袍级。
『锁。』
滴答。
我飞快的睁开眼、往另一方看去。神官狡诈的笑着。神官尚未停止咏唱,开合的嘴看来是二重唱。
动不了也不能动。
「真是愉悦的狩猎。」
苏歉然造成的伤再次迸开。
「晚安,冰炎殿下。」
白袍。
白袍如凤蝶般翩飞。
我咬牙堵住自己的伤。是咒。「布芦!」
白袍俐落的杀掉毫无反抗能力的苏歉然,并拎起造成二度伤害的苏家、扔向与蓝袍过招的敌方。他与蓝袍对视一眼,蓝袍直接冲过来,他为蓝袍辟出一条路,并狠瞪想过来看靠在石壁的我的褚等人。
「真是。伤更重了,你是要等到凤凰族返咒?」蓝袍尾音上调,眼尾也不置可否的扬起。边对伤口做初步处理边说,「你刚吃药,返咒时间太久——很好,你没有选择了。」
当他说完我就知道为甚麽了。
白精灵。
白精灵少女冷哼,不屑望着神官。他和蓝袍一样,踩着某名苏家的颈部,微微的叹息。他没看向那个白袍,「巡,继续。」
他弯下腰,挑起那名苏家的下巴。
知道他想做甚麽,我推开蓝袍、往他那里倒去。
白精灵少女扶着我,遗憾的啧了声。他的脚不忘踩着苏家颈部,向蓝袍招手,白精灵少女环视一周,「去帮忙返咒,或是捡完全部碎片,选一个。」
「唉,都在压榨下层员工。」蓝袍翻白眼,随後指着我。「这只我没办法短期就让他活蹦乱跳、继续行使暴力,伤太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转移我注意。」我淡淡的插话,然後藉着白精灵弯下腰、与苏家对视。「撤退,嗯?」
『撤!』
喀滋。
某踩爆苏家的白精灵轻飘飘地说,「如果再不撤退,就会和他一样。」
白精灵让我靠在墙壁坐着。
「公会?」我挑眉,「虞秋的事只是藉口,你想转移一半注意力。」
「不,我不干预也就不能透漏。」白精灵蹲下来,手覆上我的伤。「可以勉强撑到返咒结束,以此为交换,寒假?」
「一半?」
「不行,整个寒假。我会跟无殿知会。」白精灵叹气,拽我衣领、拉近他。「我还没跟你算帐,回去视情况跟你慢慢算。」
与白精灵四目相对,他眼瞳深处知会我他的情绪。
「不,神官还在。」我压制着不适感,啧了声。「丧门还不稳定,即使黎沚可以,不过洛安不会愿意的。另外,现在有很多袍级在看你,亲爱的白精灵。」
「你是在鄙视我吗?神官在我眼里和垃圾差不多。」白精灵不吝啬地翻了白眼,然後斜视尚在的神官及神使,「如果不是你和......阻止,我不介意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斤两。」
沉默半晌。
蓝袍在白精灵身後,我与他对视几秒,就靠着墙壁站起来。
「我把所有碎片都丢给水妖精双胞胎。」蓝袍摊手、耸肩。虽然不知道其他人是甚麽时候来的,不过白七仙的视线快把我烧穿了。蓝袍幸灾乐祸,一看白精灵没事,就老神在在和白袍一个守在白精灵一边,「我该提醒你另一件事,讨人厌的神官似乎想把你抓起来研究一番,毕竟你的生命力实在是太惊人了,虽然你的血统站部份原因。」
我挑眉,但琳婗西娜雅已经来了。
褚试图看出我身体状况,我敲他头。
於是,竞技会渐渐落幕。
而我,终於要再一次去面对我不得不面对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