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下我跟他诡异的关系,说是恋人,还真不是,因为我每次跟Bonnie去酒吧的时候都能看见他跟其他女人调情。
说是炮友,我们做爱的次数却几只手就数的过来……
虽然心里明知这冷嘲热讽跟我毫无关系,但我有些不想让他恨“我”。
没错,我。
我不想他恨我。
那现在怎么办?
继续生活下去?
我确实这么干了。
退出啦啦队,转了主修,一头扎进书堆里,追在教授屁股后面提着自己的奇思妙想,还尽量不抄袭我所知道的未发明理论。
“Danielle,拜托。”花白头发的老教授看见我积极忙忙收拾教案走人。
“别在这上面花时间了。”他气喘吁吁的扭头道,“科学是不考虑人性的,人性是不能被量化的。你能提出假设,却永远无法证实,这是个伪命题。”
“可是,教授,我们不能总在一个理论不能解释某个现象的时候就给他加假设条件啊……那样不是生拉硬套吗?”
“孩子,这就是科学。”他终于停下来,“Oh,让我喘口气吧。你说的没错。如果有一个能解释任何事还不会被推翻的理论,那就是GOD.理论,真正有用的理论,就是用来被推翻的。”
“那您能当我的论文指导教师吗,我可以给您做些杂事。”
“NOWAY!”
“……”
老教授是唯一不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的男人。Ford?Ford是唯一一个用怨恨和嘲笑的眼神看我的男人。
等我用古老的计量经济学连夜检测了无数个相关系数而又无甚结果的时候,第一次觉得C语言和JAVA简直好用得令人想哭,那进行算法编程的日日夜夜是多么的让人向往……
这样过了几个月,感觉充实极了。虽然心底总有一小块空荡荡的,那块除了繁忙之外无法用任何行为填满的地方。不得不承认,我甚至有点儿羡慕Danielle了,这么宠着她的男人,心底也深知盗用这宠爱也没什么,毕竟已经帮她背了如此大的一个锅。
可他喜欢的不是我,更不相信我不是Danielle的解释。
没错,我卡在这儿了。
这就像是一根诡异的刺,每在粉红色的美好泡泡在脑袋里满天飞的时候一个个把它们戳破,如此的不厌其烦和幸灾乐祸。
“这个算法不错,”小四眼抬了抬眼镜,一脸诧异,“你是怎么得出来的?”
我抢过他手里的纸,瞬间撕成不可拼接的碎片扔进垃圾桶,顺便浇上一杯咖啡,“你什么都没看到。如果我在将来看见你发表了类似的论文,我会告你抄袭,而且你不能使用这算法,明白吗?”
他似乎被我这一系列的恐吓吓到了,愣了一会后连连点头。
自然而然的用了一个世纪之后的法子,甚至都忘了在这儿该保持低调。
至少要尊重历史,虽然总有些学阀抄袭业界来获取终身成就感,但还是存在少数扎实苦干的学者真的通过辛辛苦苦的挖掘得到了金子。
深夜的宿舍才是年轻人的天堂。走廊里呼啸而过的笑声,夹杂着偷溜进来的男孩子们的,和他们肩膀上扛着的录音机,ElvisPressley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热闹极了。
某些东西像蝙蝠一样一股脑从心底的那块空隙飞出来,让人辗转难眠。
我想他。某种名为依赖的东西在心底悄悄生根发芽,现在已经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程度。
我该跟他开诚布公吗?
可这诚要怎么开?
这不是我做的。换了我也做不出。
那么……脱离Danielle这个壳子和历史会很难吗?
这简直难到透顶了!
交际花能有改变人生轨迹的机会吗?
肯定是见鬼的没有!
我抱着四本沉得过分的书匆匆忙忙的走,抬头发现一群穿着学校球衣的或石头人或巨人迎面走来。
他走在最前面,听了旁边人说的什么话,侧头笑着,灿烂的像朵向日葵,转头看见我的时候缓缓停了下来。
我停下来看了他一会,忽略心底隐隐的悸动,发现除了穿过他们这群臭男人之外简直无法通过这如此宽敞的走廊。
装作视而不见打算擦肩而过了事,但总有那么几个让你没办法忍下去继续往前走的。
有只活该被剁下来的手重重拍了下我的屁股。
“Niceass.”始作俑者满脸淫笑的看着我,发着赞美之词。
交际花是吗?
我侧过头看了Ford一眼,他正阴沉沉的盯着我,一脸看好戏的笑,咬筋一鼓一鼓。
松开手里的书,我走到那位调戏者面前,使足了力道一脚踹上他的下半身。
他惨叫着跪在地上,到后来直接蜷缩起来侧躺着,捂着两腿中间。
拳击里,组合拳是最能给对手致命一击的打法,但要配合呼吸。
我伸腿之前吸足了气,确保他好几天不能晨勃。
“你他妈疯了吗!?Fuckingbitch?Ohh…”
我停下捡书的手,突然笑出声,转身高举着这些沉重的着作在他脸上方,轻飘飘松手。
他惨叫着捂住鼻子,血侧淌到耳朵上。
“啊!!!!!Youcrazybitch!”
看着这位不长记性的继续吐着污言秽语,我再次举起那本最厚的英国史重重摔在他脸上。
“啊啊啊啊啊!!!!!!!!”
“我讨厌历史,我发誓。”我无奈的捡起散落在他头旁的书,一本本摞在怀里,转身站在Ford面前,仰头看他,却朝始作俑者,或者所有雄性做着威胁:
“你再朝我说一句脏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塞进你的屁股里,明白吗?”
他低低叫着,不回应。
我只静静看着那双浅棕色的眼睛,甚至忍不住延伸到他的眉梢和饱满的额头,扭头扫了眼其他人,转身离开。
当然,在离开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
这做法像个孩子似的挑衅,简直蠢得没边儿!
认罪总要有罪状,现在除了我一星半点的乱猜却什么证据都没有!
在床上翻来覆去四个小时后我直接起床套衣服。
“你吓了我一跳!”Bonnie从梳妆镜里看着我,口红被她一下涂偏了。
“哦,抱歉。”我随便套上件卫衣,提鞋子,把狗塞进衣服里。
“你不是每天十点钟准时上床吗,难道今天有兴致参加我们的派对了吗?”她开始兴奋起来,跟我絮絮叨叨的说起她在上个派对上认识的男人。
“我有事,出去一下。还有,Bonnie,”等着她反应过来,直视我的时候才继续道,“别让那个Peter碰你的裤子,明白吗?”
我需要得到答案。
除了交际花,我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尤其是把他赶出去的事。
为什么我有机会把他赶出家?难道我住在他的家?或者他住在我的家?
为什么我要散播那样的谣言?纯属无聊,还是性本恶,还是他惹到我了?
我需要知道这一切。
等等……为什么要知道?
站在原地,我思考着前因后果。
为了躲避在床上即使闭着眼也不得不滚来滚去的时光?
或者想见见那双充斥着悲伤和怨恨的眼睛?
跟他强壮的身体和硕大无比的性器亲密接触?
哦真是够了!
忍不住低着头轻笑,仿佛置身太阳花田。
他开门的时候正赤裸着上身,我微微尴尬得的转移视线,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为什么你不跟我讲讲我们的历史,也好发泄一下?”我先发制人。
他直直看着我,后退一步敞开门,请我进去。
宿舍里几个看球赛的男人突然安静起来,直直盯着这边。我扫了他们一眼,转身跟着Ford进了卧室。
门刚合上,我脚下一飘,整个人被举起顶在门上。
火烫的舌头深入到口腔,仿佛自然流到喉咙口的奶霜,让人忍不住想吞咽。
衣服里的Chad突然从领口钻出来。
他惊得立刻缩回脖子,瞪着它,伸手把它提出来扔在床上。
我抱着他的脖子,两腿缠着他的腰,如愿以偿的感受到他两腿中间硬邦邦的地方正顶着我的下半身。
一个转身被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他吻我的空档一件件脱下,在他试图把我的腿从他腰上掰下来脱我的裤子的时候突然清醒下来,急急坐起来退到床头一角。
“Ford,”我咽下因为他的舌头闯进口腔而分泌的消化液,“我不是来跟你……”
他嗤笑一声,松垮的运动短裤被顶得老高。
我用力按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下,再放下手的时候,他已经脱了短裤,跪在床角,握着我的脚腕一个用力把我拽到他身底下。
热乎乎的阳具一甩一甩,一下下触碰着我的膝盖和小腹。
哦真该死!
“停下来!”我被整得发狂,“停下来!!”
他果然停下来了,这让我深深呼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我见过你……在战场上……”我提着醒,虽然深知他一定不知道任何关于这诡异的经历。
沉默,他位于上帝的视角静静看着我。
“我父亲参加过一战。”
“Wow…额……那一定需要很多勇气。”我两只手互相握着挡住赤裸的胸脯,好平复一下此刻诡异的心情。
“是的。他甚至把那些勇气带回了家,然后全部都用在他的老婆身上。你忘了吗?”
我怔愣着看他。
滚烫的大手握着我的腿往上推,他不用扶着晃来晃去的家伙直接顶了进来,连个招呼都没打。
“唔……”他连顶几下,“真紧……”
“比原来还紧……”
一个异物直接插进来肯定是不太好受的,更何况刚刚那些旖旎的痒早被某些沉重的话题消磨殆尽了。
我扭着屁股往上窜,好躲避下一次的插入,他却更加用力的压低我的两条腿好固定住,再次顶了进去。
没有快感。
不痛,就是又胀又酸,但没有快感。
即使没有快感,那种包裹着某些滚烫东西的奇异感觉不断冒出来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女人“本该有的”那种被占有的满足感吗?
真见鬼!
“为什么不出声?”他停下来问。
“我不想……”
“我知道你想。”他再次抢过话题,“今天你做得很好。”他松开压着我腿的两只手,上来抚我的脸,像心爱的玩具,“你变化可真大。”
“因为我不是Danielle!”我再次强调,一想起背了无数的黑锅就火大,扯开他的手往后窜好躲开他的压制。
没被异物塞着的感觉舒服极了,况且我十分清楚如果再不分泌点润滑剂里面很快就会被磨伤,接下来几天的小便也会痛得要命。
“你可以给我个名字。”他抓着我的小腿再次扯了回去,整个人压在我身上,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然后我们每次做爱的时候我都会叫你这个名字。”
“Meghan.”我在他啄吻我嘴唇的空档回答,“叫我Meghan.”
他撑着上半身停在那儿静静看我,沉默,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的。
我躺在他横在我颈下的手臂上,静静回看他。
过了好一会,他带着我躺回床上,扯过旁边的毯子盖住我,又掀起一角盖住他的下半身,“你想知道什么?”
“……Meghan?”
“你跟Danielle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压着胸口的毯子半坐起身,把Chad抱到肚子上顺毛。
“我们从小就认识。你爱我,然后你开始恨我。”
“然后你毁了我。”
我怔愣着看他的侧脸,直到他转过脸来看我。
“What?”他问。
“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他逼问。
“Yeah…但是……”
“CanweFUCKnow?Mmm……Meghan?”他把毯子掀开,明晃晃的握着自己的阳具撸动几下,“他很疼。”
我看着他逃避的行为,突然觉得有点累。
“我得走了。”我掀开毯子下床,围着床边一件件把衣服捡起来穿上,却找不到我的Bra被扔到哪儿去了,只能一边捂着胸口一边翻,直到……
视线停留在他整齐衣橱上面的一角挂着的明晃晃的东西……
和塞在衣橱侧面,那个大红色封面,上面写着“Danielle”的厚笔记本。
“这是什么?”我抽出那个本子问他。
他正靠着床头坐着,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一条腿叠着另一条腿,两腿中间的阳具正直挺挺站着,“你的日记。”
“它怎么会在你这儿?”我急急忙忙翻开看,顾不得正赤裸着的胸脯,却发现里面除了后几页有字其余全是空白的。
“你有一天喝的醉醺醺,把这东西塞到我怀里的。”他怡然自得的回答。
“你看了吗?”我问。
“当然。”他回答,“不过那肯定是假的。”
“什么?为什么?”我瞪大眼睛。
“你完全可以只花几个小时就写出这么精彩的故事。”他打开床侧矮柜子的抽屉,拿出个正方形的塑料包装小玩意儿,“你为了得到你想要的可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皱着眉,脑子里抽丝剥茧的翻译他这些夹枪带棒的话。
“你看,Danielle,哦不,甚至Meghan都出来了。你不觉得可笑吗?”他撕开那个正方形的包装,掏出里面用润滑剂浸泡着的保险套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不紧不慢的单手握着往下撸,“无论你是Danielle,还是Meghan,还是其他人,你都还不完,永远。”
心脏发凉,仿佛直接被掏出来扔进冰桶里似的。
他即使跪在床上也比我高出那么多,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衬得鼻骨高且宽,“我们来做点要紧事吧。”手中的日记本被慢慢抽走,放在一旁,“来吧,宝贝,我们一直都很愉快,这次也会是这样。”
她一定对他做过很坏的事。可他对她却不完全是恨。
胸口塞了些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其他的东西,我捧着他的脸颊,回应着他的吻。温热的舌尖贴着我的滑了一下又缓缓退出,让人全身颤抖着,难过又开心。
“我可真是喜欢你。”我贴着他的嘴唇轻声感叹道。
“我也爱你,蜜糖。”他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只能作为誓约的八个字母说得那样轻飘飘。
我揽着他的脖子,紧紧抱着他。
“哦……”他把我抱上床,跨座在他身上,手指试探准了位置,捧着我的屁股好让我顶着他的阳具坐下去,甚至还玩笑般地轻轻颠了颠,“虽然有点大,但不要怕,它会让你开心的。”
酸胀的异物填充感再次袭来,我扶着他的肩膀做着深呼吸。
他正轻轻呼气,我直接吻上他的嘴唇。
灵巧的舌头轻松回应着,吮着我的舌头嚼,或者直接闯进喉咙口好引起我的强烈吞咽感。
痒从四面八方钻进来,集中在最下面,让人浑身发麻。
他浓密的毛发甚至透过被撑开的两片软肉刺激着我的阴蒂,痒得想要更多,总是不够。
胸脯被咬得一个接一个的牙齿印,他似乎乐在其中,喘着粗气发出一阵阵愉悦的叫声。
可那在我看来讽刺极了,一想起Danielle做过的那些事,让所有男人把她当做交际花,忍不住抬手捂住他的嘴巴。
他扯下我的手,低头亲吻我的嘴唇。
我推据着,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我,绷紧的脸上再没那些假高潮的影子。
我抬头用力吮吸他的嘴唇,甚至还不够,打算把他口腔里分泌出的所有液体吞吃入腹。
他握着我的腰转身把我压在身下,粗喘一阵阵打在脸上,下面却顶得比任何时候都重。
然后那一刹那,视线忽明忽暗,我紧紧抱着他,满足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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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人对女主处男主非处有争议......
女主是Nerd.Nerd跟Sex几乎不挂钩是有目共睹的。比如女博士位于同性恋异性恋的圈儿外(哈哈哈,开个玩笑)。
男主非处,对本篇文章这个定义也许不适合(zz只是给了他个性格,还真不知道他是不是非女主不上),技术好,对女主就好。
乖乖呦,这可是纯甜文啊,一边儿吃巧克力一边写的,哪儿纠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