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还没因为成天窝在沙发上吃薯片披萨饼多扩展4磅的时候,我几周没好好休息强制自己记住了啦啦操,开赛前两天甚至连夜不睡觉。结果刚摊在球场里的草地上迷糊了不到三十分钟,最后被旋转喷头给弄醒。
球场护工瞪大了眼珠,似乎在猜测他的工作是有多不到位,竟然让我从某个老鼠洞擅自钻进了他的地盘。
“Danielle,说真的,你看起来很不好。”Bonnie嚼着小碟子里的几颗杏仁,一脸担忧。
“谁说不是呢。”我灌下第二小瓶熬夜备考能量饮料,整个人重新充满了朝气。
“Bonnie.”我把小瓶子随意甩在桌子上,“谁是四分卫?”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轻轻摇头表示对我变化巨大的不解,“Ford•Woods!”
我翻了个白眼,脑袋一跳一跳的胀。
“他可是拿了橄榄球的奖学金!”她咽下六颗杏仁中的最后一颗,小口喝水。
“所以他很蠢,然后呢?”我不耐烦的等着下文,过量的浓缩咖啡因带了点别的精神刺激物质在我的脑袋里炸着花,一波接一波。
“Girl,他有4.0的GPA.”Bonnie收紧下巴看我。
我拿手用力揉着脸,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对于一个除了英文之外什么作业都靠别人来摆平的花瓶,我有什么资格歧视别人?
甚至连数学,就连最棒的数学也是小四眼给我写的!
虽然那模型做得不错,隐隐可见博弈论的雏形。
啦啦队进场,椭圆形球场掀起一阵阵呼声。
我晕乎乎的咧嘴大笑,全部神经递质早被名为功能饮料的神偷卷跑,青春活力热情洋溢,甚至最后那个摆金字塔的造型都没摔下来。
直到整场比赛结束,在我继续补了四瓶神饮料的时候,据说我们校队赢了。
Bonnie使劲抱着我,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Bonnie,那个叫Ford的家伙,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Yes!”她兴奋的两颊通红,“所有人都喜欢他,你得不到他!”
我被这一句概括十分全面的话逗得想笑,推开她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太多的功能饮料让我的胃一阵阵反着酸水,早上咬的那口三明治早就消化殆尽,可心脏又兴奋得几乎跳出喉咙。
直到面前的厕所隔间突然被一个大力掰开。
我被吓了一跳,晕乎乎的抬头,看着眼前这座山。
身体的精力几乎被掏空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坐在马桶上睡了多久。
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前方,面前腰上的白浴巾缓缓褪下,下巴被掐着张开,热硬的东西直接捣进嘴里。
我挣扎着,想要咬嘴里热乎乎的被滑腻皮肤裹着的玩意儿,却因为被掐着下巴动弹不得,除了舌头。
对面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不一会便抖动着喷溅出些东西。
我被满口的腥味弄得更想吐,却因为那些玩意儿几乎已经流进喉咙口而下意识想吞。
“吐出来!”背被人强制性压低,用力几个拍打,嘴里那些黏糊糊的液体被自由落体给自动带了出来。
香皂味儿的软布重重擦着我的嘴巴,带着湿热呼吸的舌尖随后闯进来,几乎要把我的整个口腔吞下去。
迷糊中似乎被人背着,头不听使唤似的垫在硬邦邦的肩膀上随着身下的步伐摆动。
“Ford.”我困得不想睁开眼睛,只无力地捶捶他的肩膀,身下的人一声不吭。
“Ford,我饿。”我再次捶捶他的肩膀。
他停住脚步,将我往上颠了颠,继续往前走。
“Ford.”我敲敲他的肩胛骨,“我来自中国。”
“我不是越南人。”
咖啡因过量就是处于很累却异常精神的境地。
我似乎进了男生宿舍,穿过走廊,到处乱糟糟的干什么的都有。
手里捧着杯味增汤,我盘腿坐在沙发上,身上是他两个我那么大的衣服,对面几个是他的……嗯……朋友?
“NoFreakingway,她肯定不是传说中的那个Danielle.”对面几个一点不介意我听到的互相打趣。
“她就是!”另一个人说,眼睛瞟向我。我皱紧眉头回视那肮脏的视线,捉摸着用什么角度把手里的汤扔到他脸上。
“Uhh…我想我们最好该走了。”其中一个突然直直盯着我的后方,提着建议。
“明天见,Bro.再见了Miss.”他们冲Ford和我告着别,旁边几个也跟着一起挤出门。
“我的宿舍离这儿远吗?”我转头看他,问道。
“你可以睡在这。”他双手插口袋,直挺挺站着,极短的头发显得整个人十分精神。
之前都没怎么好好看他,但这简单又精神的行头还真是让人……嗯……赏心悦目。
“那你睡在哪儿?”我问。
“我的床上。”他答。
“那我呢?”我继续问。
“我的床上。”他继续答。
“我们今晚可以不做爱吗?”我静静提议。
他沉默,连点两下头,转身走进房间,迅速脱掉所有衣服上了床。
我可真是怕了他了。
虽说那些给他所有队员口交个遍的事儿真不是我这种人能干得出来的,但看他那样子似乎真有证据在手。
我穿着他硬套的卫衣,轻轻脱掉下身下他的运动裤,掀起毯子上了床,即使躺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心脏仍然跳得极快,可头却闷痛夹着晕几乎要炸开。
“嘿。”我侧过身看他。
他像一具死尸一样趴在枕头上,头侧向我这边,呼吸几不可闻。
“你醒着吗?”我轻声问。
“What?”他睁开眼看我。
“你为什么生我气?”我向后撩了撩头发,它们扫得我脸颊发痒。
他静静看了我一会,眼睛重新闭上,仿佛没听见任何事。
“Ford.”我戳戳他放在枕头上的手臂,“Ford.”
“女人就是不能闭嘴,对吗?”他再次睁开眼看我。
我抿嘴回视他,“没错,这句话是我说的。”
整个人突然被拽着手臂拉到他身下压着,我的后脖颈被他又舔又咬。他直接褪下我的粉红色棉质小裤,一股脑插到底。
“我的天!”我带着哭腔叫了声,下面火辣辣的刺痛,整个被活活撕开了。
他压在我身上,湿热的急喘冲进耳朵,热挺挺的阳具再次缓缓摩擦了起来。
“感觉到我了吗?”他含着我的耳朵轻声问。
回答他的只是随着他每次插入时候的轻哼。
“你不喜欢?”
我瞥见他脸上装作疑惑的笑,突然有些无可奈何,“NO!就跟上次一样!”
“还有上上次!”我顿了顿补充。
他窝在我颈窝里深深呼吸,侧过头直接含住我的嘴唇。
我勉强伸手紧紧绕着他的后颈回应,就像刚才的味增汤从没解渴一样变着法的含他的舌头。
麻痒随着身下断断续续的插动慢慢漫上来,我轻轻挺了几下臀部好迎合他不紧不慢的挺近,浑身像过了弱电一样。
温热的手掌托着我的腰,他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挺进来,重却慢,我随着他的动作哼叫着,破碎,也许难听得要命。
他比我高那么多,上半身下半身都比我的长,现在我的两条腿被大大撑开垫在他的大腿上,他抓着床板做支柱,一次比一次进得深,但那些疼痛早就消失不见了。
我期待着下一次比这次更饱满的东西更大力的塞进去好直接把这曲子推向高潮……
一点也不想承认女人总会软化在吻里。
或者考虑如果一个男人只想跟你做爱而不跟你接吻会是什么概念。
虽然是被我逼的,很明显他在这方面只想敷衍了事。
他把阳具抽出来,转身躺在床的一侧轻轻喘气。
我趴在那儿一点儿也不想挪动,只缓缓伸手抓抓横放在眼前的手指。
他转脸看我。
我缓缓蹭过去,抱紧他的腰。
他浑身硬邦邦的,几乎没有喘气。
“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闷着嗓子逗他。
沉默,走廊的嘈杂声穿过墙面透进来。
“那就生下来。”他的声音从胸腔震动着传出。
我瞪大眼睛,急忙爬起来看他,“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了宝贝,极其认真!”他笑着看我,压得极低的眉头明显表示这只是怒极反笑的玩笑话。
“我真的睡遍了你的球员?”我摇摇晃晃的撑着上半身。
“哦,当然了宝贝。”他又重新戴上那股宠溺又讽刺的嘴脸。
“我可真牛逼……”我不禁赞叹道。
但是……
他为什么那么干,强迫我给他口交完后又让我把那些精液吐出来?
男人不都十分变态的喜欢女人把自己的精液吞下去吗?
还有紧接着的吻。
射精之后的吻?
为什么?
他们不都一边喜欢对方含他们的下体却又讨厌在过后尝自己的味道吗?
“Ford.”我凑近了些,“你不恨我,对不对?”
“我当然恨你。”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戏谑表情,“无数次你睡在对面房间的时候,我都想把你们两个放进日晒床里烤焦,然后全部喂给你的小狗。”
“这办法可真酷~”我忍不住笑出声,却牵扯到身下,有些东西黏糊糊的,就像试图黏住下面涂的马上快要干的胶水……
他的精液?
等我往后挪了挪,低头看床单的时候,发现上面全都是血……
他绷起脸,静静盯着那块红,和被我们刚刚折腾得到处都是的血印子,抬头看我,“现在不是你的月经期。”
“Ford.”我直挺挺跪在那儿,毫不在意他正看着,伸手抚了抚下身,血迹已经粘稠甚至有点干涸,但轻轻触碰带来的那种刺痛几乎让我崩溃,“我是处女吗……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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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有废话要说,等我想起来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