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后脑被用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让人动弹不得。
“你又是谁?”我反问,却又不得不举起手好让身后那个人放松点警惕……如果不出所料,后脑袋上顶着的绝对不是假阳具,“我能……”我扭了扭身体,因为跪坐在这儿太久两条腿都发麻了,“我能站起来吗?”我提着中肯的建议。
“OK,慢点,嘿,我叫你慢点!”他不耐烦的用枪管用力戳两下我的后背。
我双手举着,缓缓转过身,无法不重新调整角度,仰起头,面对眼前的巨人。
“你脸上的油彩……挺不错的,真适合这个……嗯……热带丛林。”我盯着他身后的大包裹,和腰上缠着的别满各种迷彩工具的宽腰带,“是我迷糊还是怎么的,我们在开变装派对吗?”我盯着他脸上的深绿色油彩,缩了缩脖子,树林里的蚊子已经咬的我无法忍受了。
“人民军?”他眉眼惊讶地舒展开,又重新收紧,警惕的扫视了我一瞬,食指紧紧卡在手中冲锋枪的扳机上。
我承认自己已经被他的行头吓坏了。腰间的弹夹,和插在靴子里露出的匕首手柄,以及他脑袋上的头盔,整个人灰头土脸,腿上绑着染了血的绷带,像极了战争中的士兵。
“告诉我我在哪儿?”我举着双手,直直盯着他,“这是哪儿?”
“贵国人民可真疯狂。”他慢慢放下枪,突然咧开嘴笑起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总是训练一些疯狂的婊子和小孩好在关键时刻扔几个炸弹,炸死几个人。”
脑袋一片空白,讨人厌的蚊子无数次透过我身上的衬衫吸血,却再也无法引起我的注意。
人民军?
人民军!
人民军???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我肯定我不是他们其中的一员。”我澄清道,慢慢后退,后脚腕直接被什么硬物拦截,向后倒去。当试图再次爬起来的时候,手下按着的发凉的柔软让人不禁仔细看,却又在下一刻无法不引人尖叫。
这他妈的是什么!?????
我竟然躺在尸体堆里!!
那些瞪大着眼睛,死状惊恐,胸口几乎被打得稀烂的死人正一个摞着一个堆在那儿。
等我叫到缺氧再不喘气就会厥过去的时候,重新直面那个高得过分的男人,和那张抹满了油彩也遮不住的嘲笑嘴脸。
“叫够了?”他从嘴里抽出草叶,扔到一边,缓缓摘了枪,枪管朝上斜立在树旁。
我发着呆,看他在我的视线里一点点卸下身上的装备,向我走来,直到他直接扯开我的裤子……
“你在干什么?”我往后退了退,发现正坐在个死人头上连忙逃到他怀里。
“这叫求欢,宝贝。”他摘下头盔放在一边,伸手抓了抓极短头发,一些泥土渣掉出来,“不是我想夸你,但你的英语说得真好。”
“我现在没兴趣。”我往旁边挪了挪,靠近堆满他装备的那棵树。
他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扯着我的脚腕往他身下拽,裤子已经从裆部撕开,而里面只有个有还不如没有的丁字裤!
“哦真见鬼!你是多久没上床了你这发了情的公狗!去找你的母狗吧!”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湿热的带着坚硬毛发的手臂直接横在我的脖颈上压着,即使努力呼吸也无法抵抗那种抢夺我氧气的压力。
身下被顶进一个坚硬的东西,仿佛将我直接撕开了。但它还是不断的闯进来,一下又一下。
可更让人难受的是我几乎无法呼吸,直到脖颈上的压力突然解除。
我剧烈的咳嗽着,视线逐渐清晰起来,他正两手压着我的肩膀撑起上半身,阳具快速进出我的身体,重重的喘气,带着股口香糖的味儿。
怎么形容被强奸?
在情侣间看来,这是种情趣。
估计大多数女人幻想过被强奸,那种激烈的、极致的、也许是因为带着羞辱所以才会十分另类的快感。
最可怕的是儿童时期被强奸,那简直是噩梦。
不过,在我的好朋友眼中,最可口的当属儿童时期的诱奸,这简直成了现在大多数性爱游戏的主要剧情。当然,Marie所喜欢的养成式诱奸肯定是最变态的,那就是MonsterFuck.
身下的刺痛已经逐渐变成了麻木,从没有人闯进去的地方突然塞了个东西,强制性的把它撑大,撑大,再撑大。
我突然想起Marie贴在寝室床头上的那幅喀戎,她说那是她的梦中情人,因为他的阳具一定是世界上仅次于上帝长的,那个上面带了个豁口足足三英尺的东西。
“哦babe,你这母狗!”他口中发着赞美之词,用力抽打我的屁股,刺痛一阵阵传来,他又急急扯开我的上衣,湿热的手掌用力揉捏着我的胸脯,力道让人发痛。
直到某个几乎将我磨得发痛的东西颤抖着喷出什么之后为止。
我并不想发什么感言。
似乎有蚂蚁悉悉索索的顺着我的肩膀和脖子往我的身体上爬,可我一点都不想动,只直直盯着他,那个正与我对视的男人。
浓重的男人气味替代我身周所有的湿热清新带了点血腥味的空气,那双在阳光下浅棕色泛金的眼睛的主人一句话不说,只直直与我对视,而我们两人的下半身仍旧紧贴着,交接着,一个突出一个凹进,这可真是见鬼的天作之合。
“有什么想说的吗?”他也许是从靴子里抽出的匕首,紧紧贴在我的脖颈上。
“这是哪儿?”我哑着嗓子,眼睛有点发酸,一点点模糊起来。
“Shhhh…”匕首更加用力的被紧紧压在我的喉咙上,“告诉我,亲爱的,这儿附近哪儿还有地雷?”
“我不知道。”我侧过脸,脖颈上微微发痒,然后一阵刺痛传来。
匕首离开我的脖颈,他握着我的脸,重新对着他,“你是存心跟我对着干吗honeybee?”
他将我的双手绑在身后,起身,抽出已经软掉的阴茎,毫不在乎的在我面前甩了甩上面的精液,提起裤子,从衣服口袋抽出支雪茄点燃,不紧不慢的吞云吐雾。
然后便在那些死了的尸堆里翻翻找找,扯下条裤子向我走来。
“站起来。”他叼着雪茄,抬头看我。
我试了好几次,都忍不住跪倒在地上,最后还是他不耐烦的揪着我的衣领让我靠在树上。
“听着Younglady,显然Charlie把你们调教得很好,可以说非常好。但他只负责指挥你们为他付出生命,可从不会为你们的小命买单,明白吗?”他为我往上提着裤子,握着我的屁股重重揉两下,直接双手捧着压在他的下半身。
我被他裤裆里鼓起的玩意儿顶得生疼,更别提刚刚开苞被弄得皮开肉绽的下面。
“什么Charlie?”我突然警觉起来。
Charlie是美军给越共的代号!
热带雨林,装备齐全却灰头土脸的大兵,我死死盯着树旁的深绿色头盔,和身后那个堆满黄皮肤黑头发旁边散落着草帽的死尸堆,突然全身冷得一阵阵发抖。
“这里是越南?”我死死盯着他,可他却喜欢上了这种游戏,继续用那见鬼的下半身顶着我的下半身磨蹭。
“嘿!真见鬼!这里是越南吗?”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现在被他捧着屁股做假的自慰动作正双脚离地,这么用力一喊让我整个人贴上他的胸口。
他的视线从我敞着的胸脯转到我的眼睛,嘴唇抿得紧紧的。
沉默,只剩下树叶沙沙作响,和虫子震耳欲聋的叫声。
“你知道吗,我从来不假装自己是个英雄。”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但你这反问简直让我更相信你就是他们的一分子了。”他突然笑起来,再次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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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进程很诡异,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出来的。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语言太拗口,甚至忘了简单而易懂才是真谛,有句话怎么讲,故事么,不光要说明白,还要简单说明白,哈哈哈!
还是那句老话,关于强奸这一块儿,对于我这种脑回路的人,不想做爱,即使被逼着也做不成,就这么简单,女主可不是被“强奸”。
战争一向很丑陋,越战时候征兵,到后来甚至征用16/7岁的,战后创伤最大的就是这些人,没自己判断能力的时候被灌输了这些东西,毕竟他们看到的,和他们干的,都不是所谓的人道主义替人家改革国家主张民主自由,而是烧杀抢掠奸淫妇女儿童。
我看看啊,看能不能日更。
讲真,在考虑要不要收费,虽然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提现,可能是为了吸睛而产生的矫情心理?还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