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言淡定的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块培根,然而那一秒的犹豫没有逃过风白琅的眼,他霎时不依的大吼了声:
「你刚刚是犹豫了吧你!一定是!」
他嘴巴张到一半,冷不防地被人塞进了一口培根。
「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风白琅睁着眼,头一回觉得自己真憋屈,太憋屈了!他怎麽就会被个比他小了至少三岁的高中生给压制了呢?
重点是......
「司徒言!这块培根是你刚刚吃一半的吧!」
风流小白不干了,正想借题发挥,却被司徒言悠悠的一句话给打了回去:
「这有什麽?你昨天晚上还吃我含过的樱桃呢。」
……这位仁兄你说得好有道理,和含过的樱桃一比,吃一半的培根又算什麽呢?
但是,风流小白还是觉得人生复杂,毕竟他的人生规划中并没有要吃男人口水这一项,现场猛然吃了两口,他觉得挺委屈的,要吃也是要吃正妹的口水啊!吃什麽男人的?
虽然这家伙长得还挺正点,比很多正妹都还要正点啊。
风白琅正寻思着,那被他打量着的男孩突然侧过头,两人对上眼的当头,风白琅心虚的转过了目光,但下一刻旋即想起自己是在尴尬害羞个什麽劲?
他可是,战无不克,丰神俊朗,要哪个妹有哪个妹的风流小白啊!
除了唐伯虎外,风白琅不认为有人可以赢过他!
自认帅气逼人的风白琅抬起头,朝司徒言一个挑眉:
「少年......」
然而他刚吐出两个字,下一刻就被司徒言给打断了:
「你颜面神经失调吗?」
风白琅差点倒桌不起,他错了!错得太离谱了!有司徒颖这种姐姐,怎麽可能会有纯良的弟弟?
想到这他瞄了一眼司徒言严肃好看的侧脸,那人此刻皱眉正挑着培根上略为的焦黑,而後将培根放到了风白琅盘子上,被伤害过很多次的风白琅瞬间揪紧自己的衣领,警戒地盯着司徒言:
「你干嘛?想暗杀我吗?」
司徒言的手一僵,叹口气顺手夹走了风白琅盘里的另一条培根。
「那块煎的比较成功,给你吃。」
不过一秒的时间,风白琅的心就成功地被捂热了,正感动地想要嗷嗷叫着底迪好贴心的时候,司徒家小少爷又多加了一句:
「我怕你致癌物质吃太多了脑会更残。」
「……你才脑残,你全家都脑残。」
「好的,这句话我会跟姐姐说。」
风白琅手一抖,险些将叉子掉地上,想到阴名远播的阴沟大,还有在她後边为她撑腰的金鸽大神,风流小白决定待会儿要好好讨好司徒家小少爷——毕竟小命还是很重要的。
於是想要弥补过错的风白琅,在吃完早餐後,硬是以天气好宅在家会长香菇为由,拖着司徒言出了门。
简单套着T恤牛仔裤的司徒言,看看风白琅那身潮到出水的型男打扮,默默地往旁边移了几步,并不想被划入潮男的范畴内,然而风白琅并不给他躲远的机会,一个伸手就将司徒言勾了过来,惊得总波澜不惊的司徒言眼睛瞠了大。
「放手。」
司徒言的语气很冷,却带上了丝不自在的僵硬,但风白琅的手却扯紧了些。
「不行不行,我放开你你又要乱跑,要是把你弄丢了,阴沟会砍了我。」
风白琅明显地感到身侧人的气压又更低了些,他疑惑地转过头,却见着司徒言阴沉了脸色。
「我不是小孩子了。」
「好好好,你不是小孩了,但还是要跟好喔。」
对待如此的司徒言,风流小白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许宠溺的语调,甚至略微垫起脚尖,伸手拍了拍司徒言的发顶,哎,这孩子也长得太高了些,害他总有种自己在摸只大型萨摩耶的错觉。
然而风白琅万万没想到,他这麽做了後,得到的却是司徒言眼中一闪而逝的受伤与复杂,他一愣,还不及分辨那情绪代表的意义,司徒言已经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
「为什麽你们总是要把我当成小孩?我什麽都懂,你们为什麽都不知道?」
那句话似乎不是对他说的,但却彷佛一把锤子狠狠地打在了风白琅心上,他发现自己竟然看不得男孩那一贯淡定的脸上,出现不该属於他的脆弱与狼狈。
这孩子难道不是遇到什麽事,都会一脸淡然的转过身吗?不该啊,他不该沾染这尘世的苦痛与纠结才对啊。
风白琅有点犹豫地伸手出,想要碰碰他轻蹙起的眉间,没想却被司徒言打了开来,两人同时愣了住,司徒言迅速低下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一片的平静,但眼角略微的红却没逃过风白琅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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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尼,画面骤变?
两男子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扯扯拉拉,难道竟有无法言说的内情?(讲什麽东西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