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祈願月 — 第八話 盈盈侍者

「叶空时,你有没有翻过墙。」

「蛤…要翻过去吗?这对我来说有点高。」

「没事,你踩我上去吧。」白亚恪单膝下跪的方式,示意让叶空时踩上去

「不好吧。」

「快点,等一下祭典要开始了,再晚就来不及罗。」

叶空时只好无奈的踩上白亚恪的腿,爬上了学校围墙。横跨在围墙上,等着白亚恪。

白亚恪一蹬,双手先抓住围墙,再用力的将自己身体重量拉起来,也攀到围墙上了。

「你怎麽不下去?」

空时尴尬的笑了一下,其实这样的高度她有点害怕,她先让自己的身体转正,抓紧围墙,把她另条腿,小心翼翼越过围墙,让两条腿挂在同一面後,闭上眼睛准备跳下去,这时白亚恪抓住她的手臂

「会紧张要说阿,我先下去吧。」

白亚恪就跳了下去

「下来,我会接住你的,我保证。」

「你要接住我!不好吧会受伤吧」

「不会啦,你看起来很轻。」

叶空时心想她这一跳,白亚恪所谓的接,就是会抱住她,不行,怎麽想都不妥

「重力…加速度,会变很重。」

「不会才这点距离,作功mgh,我还可以。」

「不行,不行,要不然你…再让我踩一次好不好?」

「好,你踩」

空时时想转个身,背对这下来比较好下来,谁知道这一转,她手倒是没抓稳,吓的白亚恪从背後抱着了她。一起倒在草地上

「抱歉。」

「是不是早知道,就让我再下面接,这一摔,是真痛。」

「真的很抱歉。」叶空时站起来拉了白亚恪一把

「没事,走吧,我们去顶楼。」

走到某栋二年级的大楼,虽然走廊有开着灯,但是还是昏暗暗的

「会怕吗?」

「还好?」

「别再逞强喔,抓着我。」

白亚恪伸出手,但叶空时时没那个胆子握他的手,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腕。白亚恪也没多大的在意,两人就往顶楼走去。

就这样到了顶楼,看到了办祭祀的地方,两排大排长龙的弄出了一条道路,一个身穿鹅黄连身裙,还挂着白色绸缎的彩带,双手交叉在胸前并各拿着棋子,缓缓的走在那条道路上,脸带着面具,是今天主持人,月神的代表人。她缓缓的走上舞台。

「你看那就是盈盈的侍者。」

「她看起来好美,话说为什麽要带面具。」

「就是是一个规定,细节我也不清楚。」

那位盈盈的侍者,登上舞台後,双手一张,两面旗平躺躺的摊开,再来是交叉甩,仰身後,一个旋转跟跳跃,再月色下翩翩起舞

叶空时突然看出来台上的人是谁

「萤琳学姊?」

「怎麽你认识她?」

「对,是萤琳学姊没错。」

白亚恪突然变的一脸严肃「你以後不要提到,盈盈的侍者是你认识的那位学姊,侍者是不容许被讨论的,你知道吗,对你跟那位学姊都不好,这是这所学校的规定,懂吗?」

叶空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犯错一般

「很抱歉。」

白亚恪倒是笑了一下

「好啦,是我太严肃了,只是怕你危险才跟你说的,毕竟信仰这件事,狂热的人很多,还是不要去触犯人家的好。」

她点点头,虽然这个学校很奇怪,有许许多多奇怪的规定,但是好再他遇到了萤琳学姊和白亚恪这两个不会用异样眼光看她的人,她突然觉得很欣慰

「萤萤的侍者好美。」

「是阿,说真的,我也是第一次上来这里,从这个地方看,你不觉得人手上的蜡烛排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

「恩,好看。」

白亚恪看着叶空时盯着跳舞的人

「那是旗舞,想学吗。」

「原来叫旗舞阿。」

「别看她很轻松的样子,要让旗子甩到开展,是要花很多力气的。」

「你跳过吗?这个。」

「小时候童军社有这个,是还蛮有气势的。」

「你真厉害,盈盈侍者也好厉害。」

「叶空时,你也可以变的很厉害阿。」

「我阿,就算了,我只要能赚够养活我自己就好。」

「叶空时你父母呢,你怎麽是一直再打工,家里很穷吗?」

「也不能说家里,我就自己一个,我是孤儿,总是被领养有总是被退货,现在剩我自己养我自己。」她转头对白亚恪尴尬的笑

「一直以来你一定很孤单吧。」

「不是的,我曾经不孤单过喔。我有个育幼院的弟弟,他都叫我小时姊姊。」

「那他人呢。」

「他後来,他的生母有来把他带走了,之後确实有那一点孤单,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他一定会过的好的,小时,毕竟是生母阿。」

「你再叫我?」

「可以叫你小时吗?别孤单了,你已经是很好很厉害的人了,辛苦了。」

「我有甚麽好辛苦的,你真奇怪。」叶空时好喜欢今晚的风吹得好宁静

台上的人,将旗子往後一扔,开始舞起她身上的彩带,格外的柔美,轻盈的踩上一阶又一阶高上去的小台子,只够站上一个脚掌的大小

「看起来有点危险。」

「没事的,她事前一定是练过很多次。」

才刚说完这句话,台上的人一个踩空跌了下去

,近一层楼的高度,鹅黄的衣服,渐渐有血晕开然红了整件衣裳。

叶空时吓着喊出

「萤琳学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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