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的看到这种情况,有几个眼睛利的人开始质疑白千筱与傲裘天关系不纯。
什至有人注意到白千筱身上的衣服。
大家窃窃私语聊起,“你看你看,她的裙子不是全球限量五件嚒?”
“对啊!瞄到她鞋子还嵌颗白钻。”
“那件毛衣才是重点好吗,一定是男装呀!”
“喂喂,你们感不感觉到讲师对她特别温柔?”
当女生聊得正起劲,一旁男同学插了口,“胡思乱想什麽,你们是忌妒女神她人美又有钱吧。”
女同学不甘示弱,“我说她不是被包养就是卖身去了,哪个国家的豪门有姓白的呀?”
骂战持续了几分钟,他们的话白千筱全都听进耳朵,她独自坐在角落读起枪械的写真集,与世隔绝,她一边读一边算着自己可以买哪种枪型。
直至傲裘天一手拍在讲台桌上,所有人停下,动也无勇气,桌子被他拍多一两次肯定变得粉碎。
“嘈够?”
傲裘天平静的声线足以让人发抖,没人再敢出声。
一下课,白千筱掏出电话开机。
多个未接来电跟讯息弹出。
“爸进了医院,他心脏病发。”
“姐,我好怕你快点来,我求你。”
“你来了吗?这是我第一次求你。”
“爸他在手术室还未出来。走廊好冷。”
“妈正赶来英国了。”
“白千筱!他是你爸!”
“妈说,等爸醒了会跟你断绝关系。”
“不要以为搭上傲总就可以嫁入豪门!他玩玩而已!”
“是我爸养大你,为什麽你那麽冷血!”
“被玩烂玩腻也不要找我们!”
白千筱听到这,没有在听下去,眼框泛红,用手擦拭眼睛。
傲裘天刚出教室,看见白千筱漫无目的步走。
他拉她到一边的空课室,他锁起门。
“你哭了?”
他望她带血丝的眼透露一股惶恐还有失落。
白千筱没有回答他,她现在只想静静地自己一个人。
傲裘天突然拥抱着她,白千筱想推开他,但越挣扎,傲裘天的手越发得紧。
“不准哭。”
傲裘天焦眉苦脸,五指插入她一根根幼细的发丝中。
“我没有⋯⋯我没有。”白千筱细声讲着,很快她眼泪打湿傲裘天的衬衫。
傲裘天俯视怀里正颤抖的女人,“好,你没有哭。”
“我没有,我明明没有勾搭你,为什麽,为什麽他们都觉得是我的错。”
白千筱抓紧傲裘天的衬衫,像一个小孩哭泣着。
“我也不想的,爸心脏病病发,我不想的!我都很怕呀,为什麽⋯⋯要跟我断绝关系。你知道吗,在我刚失忆的时候旁徨无助,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我家在哪。
可是在我看见爸之後,我开心的觉都睡不着⋯⋯想着我终於有家了,相处好几年,我知道他们可能只是当我佣人,可是我一点、一点都不觉得他们是在劳役我,因为我、我以爲这是他们爱我的表现。
嗬,我很笨、笨吧。可能就是因为我傻,我爸由我从小到大都叫我把我有的东西让给妹妹,我想得到爸妈的赞赏,所以我、我不敢拒绝,连男人都送她一两个了。餐厅碰到你那次,爸叫我让你给我妹,我终於知道不是亲生的终究不是亲生的。”
白千筱诉说完,慢慢松开手,不停哽住,“对、对不起,烦到你。”
“不,我想听,继续。”傲裘天海蓝的眼闪动几下。
“差不多六七年前,我掉到家庭园的人工湖里,然後我妹她跟妈说我掉进湖里还想拉她下水⋯⋯我妈罚我站家门口一晚,说我脏,我爸一声也没有出过。”
“你想报仇嚒?”傲裘天突如其来的问道。
“报仇?算了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官员说碰就碰吗?”
“你想,我可以帮你。”
白千筱站起来,开着门锁,“不用了,不要浪费傲大总裁你的时间。谢谢你听我说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