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既柔软又纤细,李莫文半躺坐在名妓云霓的怀里,放松的让她喂酒吃东西。
「公子?」轻呼一声,云霓投食的手指被李莫文咬着,力道不大,似咬似含。
青铜派向来以名剑夺名,此次挂名的两把名器都遗失,直接被武林名册除名,青铜派本就十几人的小门户,茫茫江湖,靠着十几人寻剑,如大海捞针。
「讨厌~~公子,放过奴家啦。」云霓轻缓地抽下固定发髻的三副簪子,乌黑柔亮的黑发倾泻而下,红润的嘴唇,湿漉的眼眸,甜腻娇嗔,欲迎还羞,簪子夹在纤指间,残影一甩,簪子全数脱出。
门外闷哼一声,接有重物撞门落地巨响。
云霓妖娆地自酥胸中取出手绢掩脸,打情骂俏地推开纠缠她的李莫文,起身开了窗,让细微的迷药飘散。
「公子仇家都找到奴家这儿,让奴家好是害怕。」云霓小鸟依人的窝进李莫文怀里。
「别怕,有我在不是吗?」李莫文低头咬了一口云霓白皙的颈子,留下浅浅的牙印後,很是满意的举起酒杯饮酒。
「那......公子可要保护好奴家哦。」云霓抚着李莫文侧脸,红唇靠近耳旁,吐气如丝,骚黏男人的慾火。
李莫文嘴角上扬,「你猜还有几人在外头蹲守?」
「不多,两三人罢了。」
「每每我想尝试做个好人,但心底的那条毒蛇总是很常被诱引出洞呢。」冰凉的指尖钻进裙底,沿着云霓软嫩的大腿内侧向上侵略。
「啊……」悬殊的温度差,让云霓哆嗦,挺直腰杆,让长指更深的探入中心,两手紧抓李莫文衣服,头无助地靠在他肩头上,一脸淫荡地呻吟。
李莫文解下裤头,扶着云霓的细腰落下。
「舒服......那里,你好厉害......哈、啊......」
时而前後摇摆,时而原处深入搅动,时急时缓地捣着云霓的敏感处,云霓脸泛红潮,下身一阵紧缩,难以承受的酥麻快感由下冲上脑门,云霓长叫一声,後仰,软绵绵地摊倒,感觉下身还紧咬着异物抽搐。
「公子......」云霓娇喘着。
李莫文停止腰杆抽动,抽离云霓身体,上前撬开云霓小嘴,滑入,一阵狠狠抽插後,射出。
「呜、呜……呜!」云霓难受地轻拢眉峰,嚐到一嘴腥臭,在李莫文离身後,抿嘴咽下。
奖赏与鞭子齐下,与这男人共枕云雨太过刺激,导致她在接其他客人时,都不怎麽提得起劲。
李莫文背身整理仪容,云霓饱含情慾地摸着他的背脊。
「激情过後,男女在床榻上的耳鬓厮磨也是一番滋味,公子今夜试试如何?」
「整晚肌肤相亲这事,可否帮在下暂留在姑娘的『最後一夜』。」李莫文打着脸盆水,大略清洗擦乾,回到软骨头云霓身旁,伸手抚摸云霓红潮未退的脸庞,指尖依旧缺少温度,冰冰冷冷。
「呵......」真是甜蜜又残酷,她这一途的『最後一夜』只有末路,是要同她做对末路鸳鸯吗?
「走了。」
何时再来......不能问,也不能期待。
李莫文的衣摆如流砂自云霓指尖滑出,云霓依旧一脸浓情笑嗔道:「玩坏了人家就走,好不过分。」
「总不好给王爷带来麻烦。」李莫文笑笑地推门,门外已被收拾乾净,安安静静,不留一丝痕迹。
状似春风得意地吹着口哨,悠然走出花魁楼,心里悄悄算计,躲在暗处的三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