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代号Leo,背出圆周率。」
「3.1415926535897932……」
对我而言,把圆周率背诵到现在已考究到的地方,是一件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
「代号Leo,回答我,你是什麽东西?」
「我不是人,也不是机器人。我是野兽。」
「正解。那你的任务是什麽?」
「击溃敌人,获得绝对的胜利。」
眼前不断问我问题的人,是我的《爸爸》。
这种命令式的口气,不是对我有特别的期许,而是其它11人都死了。
「代号Leo,今天,正是展现你强大实力的时候,在考试上击溃他人吧。」
「收到。」
高中入学考试,不允许任何的失误。
「各位考生,考试开始。」
资优班的考试,试题皆是国内顶尖大学,集结所有菁英下的结晶。
「垃……不是,老师,可以交卷了吗?」
无聊,题目实在是不够看。
考试钟响10分钟後,我向名为《老师》的人提出了交卷的要求。
「同、同学,你是要放弃考试吗?」
「不,我的意思是这份考卷太简单了,我写完了,所以,要交卷。」
「……是吗……那就交上来吧。」
眼前,名为《老师》的垃圾不断乔正自己的眼镜,用无法相信的眼神看着我。
「竟然……有这回事!这是作弊吧……」
在我离开教室以後,教室内的《老师》说出了这句话。
高中,也不就如此。
「你就是Leo同学吧。」
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露出阴险笑容,留了一把山羊胡的男人。
「垃……不是……请问你找我有什麽事?」
「下一节课,你的考场要变更一下。」
「喔。觉得我作弊?」
「没错。在全国菁英出的题目之下,10分钟里全对实在是太不科学了。更何况你的身份不明呢。」
眼前的男人对我露出恶心的笑容,但是他说的没错,我与其它11人都是被《爸爸》所隐瞒的《物品》,所以,外人不知道我读身份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以啊。换到哪里结果都是一样。」
「期待你的考试呢,Leo同学。」
我被带到了一间物理教室前。
「请把你全身的衣物都脱下来,我们要进行全身检查。」
「……」我用极为敌视的眼神盯着那个男人。
不过,我还是脱掉了全身的衣服。
「这、这身肌肉……还有那些伤口是……!」
在我衣物下的就是胸肌、腹肌、二头肌跟背阔肌等等,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伤口。
「好了,请穿上衣服吧。」
看到这样的情况,负责检查的老师也叫我穿上衣服。
「检查完成,没有任何奇怪的电子设备,也没有任何小抄。」
「Leo同学,那你就加油吧。」
历史,是这次要考的科目,久至上古冰原时期至人类文明发展时期,所有重要事件发展的起因、年代以及终结,我都藉由家中图书馆里的史书库来记,现代的考试对我而言,根本就是一场戏剧。
每一个事件等於一场戏,考试只是将所有演员集合在一起而已。
「老师交卷。」
「什……什麽?!我才写五道题而已……」
「的确,前五道题探究到希腊文字的发展史,所以难度高,但是,对我而言那跟读懂任何一种语言一样简单。」
这次我也只花了10分钟,结束了50道历史题。
「你在开什麽玩笑!这是资优班考试,不是作弊大赛,连我们的老师都要花完所有时间,你到底是怎麽作弊的!」
留着山羊胡的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额头也冒出许多条青筋。
「这些题目对你们这些垃圾而言,当然困难,但是我不一样,这些东西早就深深植入了我的脑海之中。」我完全不保留的把我的想法说出来。
「你这个臭小子……下一场考试是数学,请做好准备,我们会更换考题。」
「了解了,请出一些能够考倒我的题目。」
因为我的挑衅,那个男人的怒气彷佛能够散布到空气中。
我这次被带到了普通教室来,由於查证了我没携带任何物品,所以我这次没有接受检查。
「开始考试。」
「老师写完了。」
「这不可能啊?!圆周小数点後第240位的数字……连我都不知道了。」
「答案是5。」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监考的老师面露紧张又带有恐惧的神色。
「我不必回答垃圾的问题,你们只要乖乖的被我击溃就好。」
我抓住名为《老师》的人的领子,把他拉到自己的眼睛前方,我的神情就想是要杀了他一样。
反倒是他,一看到我的眼神就晕了过去。
要正因为如此,我威吓他的事没有被公开。
资优班考试,总共花了40分钟3秒,结束了五科的考试。
不过,回到《家》以後,《爸爸》站在门口。
「代号Leo,下一个任务是【在班上当最後一名】吧。
「收到。」
《爸爸》培养我们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利用人心会松懈的这一点来毁灭我即将就读的资优班。要击破资优生的自尊就简单多了,成为班上最後一名,然後在考试中不断的往上爬,慢慢的高傲的资优生才会理解到自己是多麽的渺小。
但是,《爸爸》对我们的这些培养,根本就是要我们恨他。
其它的十一位都是因为承受不了压力而用不同的方式自杀,在Cancer自杀的时候留下了这句话:「这个男人疯了!这些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然後就自刎身亡。
我呢?恨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之前的话当然恨,但是,今天我变成了真正的《道具》。
资优班的学生各个摆出自信的眼神到处交朋友,而我则是翘着二郎腿,观望着以前鲜少会看见的蓝天白云。
「喂!同学,你可不可以坐好啊,很没家教耶。」
正当我还在欣赏蓝天的时候,我的背後冒出了一个垃……不是,是一位女《同学》。
「这麽没家教的人居然可以考进来,看来是吊车尾的吧。」
我用无神的眼神看着她。
外国留学生茱莉亚乔森,在五科中拿下了4科满分,但是数学却是压线的60。
「我的确是吊车尾的,全科60,但是我一样有实力进来吧,外国回来的温室花朵。」
「你、你说什麽?!谁是温室花朵!」
她要伸手打向我的脸时,他的手被後方另一个垃……不是,另一个女《同学》给抓住了。
「茱莉亚,你就别跟这种拖油瓶计较了,我们的水准会被拉低的。」
眼前说话更酸的人是班长夏靖璃,考试中拿下4科满分,在历史也只错一题。的确是一位聪明人,但是个性让我产生厌恶感。
「Leo同学,我不管你是怎麽进来的,但是你一定会是那个影响风气之人,而且老师也叫我一定要看紧你,你真正成为这所学校的《被管理人》。」
「是吗?我就等着你们这群垃圾可以带给我多少娱乐了。」
我露出了危险的笑容,整间教室的人从原本愉快的交朋友氛围变成降到冰点的紧张感。
「嘴硬啊,你这个资优班中的最後一名,是不可能翻身的。」
「嘴硬的人到底是谁,现在还不确定呢,你就是我最後的目标。」
我的脸逼近她,眼神对眼神,面对我危险的眼神,不管是多坚强的人,也会露出一丝恐惧。
之後的所有考试,我也遵照着《爸爸》的指令,当一个名副其实的最後一名。
数学:60
英文:60
历史:60
民主:60
地理学:60
「Leo同学,你也不过如此而已嘛。全科60分?想向我们表达什麽?表达说你没资格生存在这个班里吗?」
我的《管理者》夏靖璃在我的面前大肆批评。
「随你怎麽说,你们一个个都只是在这名为《资优生》的称号底下苟且偷生的人而已。你们以这自豪?别开玩笑了,你们没了这个称号你们只是一个个垃圾而已。」
「你这个……混帐!」
啪——
一个巴掌大大的赏在我的脸上。不过打我的人不是夏靖璃,而是茱莉亚乔森。
「你的话里就像是在侮辱我们的努力一样!我们比别人花了更多的时间在课业上,区区一个吊车尾的没资格说这种话!」
情绪激动的她被夏靖璃给拉住,被赏巴掌的我站起身来,朝着茱莉亚乔森的脸前面挥了一拳,不过并没有真的打上去。
「你!」
我的拳头摆在茱莉亚乔森面前,她吓得闭上眼睛,双脚颤抖,激动的情绪也瞬间收了起来。
「别说得好像你们多伟大一样,一群垃圾。」
我将拳头收回,走出教室。
「等等!你说的太过分了吧。」
夏靖璃拉住我的肩膀,我停下脚步。
「你明明只是一个吊车尾的学生,为什麽要嘴硬说得自己很强的样子呢?」
「理由?你应该看的出来吧,我的强大。」
我向她看了一眼,这次我改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她。
「你……你别以为眼神凶就很强,我根本看不出来你强在哪,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小混混而已。」
「那麽这样呢!」
「你……你要干嘛?!」
我将她挡在墙壁上,我将一只手放在墙壁上,用一个名为《壁咚》的方法压制她。
「老实说吧,你就是因为我全科60才会来向我搭话的吧。」
「你……你胡说……」
夏靖璃的视线移开,很明显的说谎了。
「然而,我在说那一串话时,你并没有生气的情绪,反倒是有了感同身受的感觉。」
「你……你……你到底在说什麽……?」
她的脸蛋泛红,刻意避开我的视线,开始卷着自己的头发。
「承认吧,你知道我的真实样貌。」
「好啦!你先走开啦!」
她用力的将我推开。
「我知道你的真实样貌,在资优班考试时,全科满分的男人,但是你为什麽要将自己搞得真的像是最後一名一样呢?」
「因为我不是你,不是一个为了成绩而活的魁儡。我了解你的想法,你想要从我这知道力量的来源,你那迷惑的眼神告诉了我一切。」
夏靖璃扭扭捏捏的动作,加上迷惑的表情,让人想不看破她都难。
「那麽你愿意告诉我吗?」
夏靖璃的身子主动靠近我,看来是要不择手段了。
「为了答案,我什麽都做的到,不论是我的身体,还是什麽,只要是我能给的全部都会给你。」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现在还是刚刚扭扭捏捏的你?」
我向她询问道。
「哪个?两个都是我,我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为了全科满分,我花了多少时间在读书上面,而你却轻松的摧毁了我的努力。好了,你该跟我说答案了吧。」
她的眼神中带着坚定,与刚才迷惑的眼神不同。
「若只是为了这麽肤浅的理由而询问我答案,我宁可什麽都不讲什麽都不要。」
我将她狠狠的推了开来,并迅速的离开现场。
「Leo……你可别以为我会轻易的放过你!」
夏靖璃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过,我已经被《缠上》了。
夏靖璃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亲民的公主,与同学们的互动,不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非常的良好,脸上也总是挂着微笑,但是真正的她却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黑色长发及腰,漂亮的瞳孔以及完美的身材,正是她吸引别人的工具。
「Leo陪我一起回家。」
「我拒绝。」
我立即拒绝她的要求。
「Leo请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个《被管理者》,而我是你的《管理者》,所以,你必须听我的命令。」
「垃圾……算了,魁儡必须要有控线人,而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你别口口声声都是垃圾好不好……」
「不好,我无法接受你们跟我平起平坐,你们只是我的《猎物》罢了。还有夏靖璃,你别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踩在我的头上,到时候先被解决的人有可能就是你。」
我的话中带有怒气,比我弱的人全部都是垃圾,谁都不例外。
此时,夏靖璃的表情退却了。
「魁儡走吧。」
我拿起书包,并示意要夏靖璃跟上。而她也乖乖的跟着我走。
ˊ夏靖璃是一位校园里的公主,而真正的生活中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千金小姐。
也因为顶着千金小姐的名号,在才能上的掌握必须要比别人更好。
也就是说,她没有失败过。
「Leo,你为什麽要装作是班上的最後一名呢?」
夏靖璃像是跟班一样,问问题的态度非常的谦卑。
「因为这是《狩猎》的第一步。」
此时,夏靖璃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困惑。
「简单而言,就是让别人放下戒心。以优等生大部分自尊心十足的态度,很容易就会崩盘。」
「所以,你的目的是……击溃我们?」
「不完全是,但是,也不全然都是错误的。接下来,换我问你问题了。」
我停下脚步与她面对面。
「切,好难谈话。」
「等等!你是在嫌我矮嘛!」
我明显的讽刺被听出来了,看来我似乎把她当成真的笨蛋了。
163公分的她在女生里应该算是中等,但是在180公分面前的我,的确矮了一点。
「我们来做个交换吧,只要你把我要的东西跟我说,我就来告诉你我强的原因。」
「我拒绝。当我是笨蛋吗?你只有说出《把我要的东西跟我说》,并没有说出要我说的内容。」
「那我问了。」
「等等!你根本没听我的话嘛,我是拒绝耶!」
「我问你,身为资优班的创办人兼校长的夏鸿海,也就是你的父亲,是不是派你来当我身边的卧底?」
「……」
夏靖璃瞬间陷入沉默。
「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果然逃不过你的观察。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发现到了,你已经在观察我了。」
「好了,那我跟你说吧,你想要知道的是我的身份对吧,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我的《爸爸》正是你父亲的同班同学,在就学期间,你的父亲屡次输给他,不过,你的父亲却选择将恶意重伤我的《爸爸》,导致他现在成为了复仇者,培养了12名《星座》,来推翻他的资优班。」
「所以,你是敌人罗。」
「夏靖璃,现在我们在同一条船上了。」
「你不怕我背叛吗?」
「不会,因为你跟我一样都是接收命令的人。」
「真是的……爸爸也太高估我了吧,居然要我管理一个可以轻松摸透我想法的bug。」
夏靖璃摇摇头,用无奈的语气说道。
「所以,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有时候,我真的想揍你。好了,你不用跟着我走了,因为我要知道的,都知道了。放心,这些事我不会跟爸爸说的。」
「这可不行。我都走这麽多路了,你现在叫我走回去我可不答应,走吧,垃圾要小心被路上的垃圾车带走。」
「……如果改个说法我会比较开心。」
我将夏靖璃送到她的家门口後,我拿起了电话,播打出去萤幕上显示的联络人是夏鸿海。
「这里是夏鸿海,请问找谁?」
「我是Leo,你的女儿真是给了我不少的关照呢。」
「是你……怎麽会有我的电话?而且,我的女儿被拆穿了,是吧。」
夏鸿海的语气带点恼怒,看来是因为夏靖璃的身份被戳破。
没错,我背叛了夏靖璃。因为就算夏鸿海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也无法对我做任何的事。
「夏鸿海先生,您就别太责怪自己的女儿了吧,我就直接跟你说我的身份,我是您的同班同学李罗的《儿子》。」
「李罗……那个大命不死的家伙……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你这个吊车尾的。」
「夏鸿海先生,我来跟你说吧,当被最後一名比过的优等生会发生什麽事呢?」
「难道说……!」
夏鸿海发出惊慌的声音。
「没错,尤其是在你的体制下的这些学生们,优秀归优秀但是心理层面我就不知道了。」
「你这个……」
想咒骂我的夏鸿海欲言又止,如果是现在的他应该是面红耳赤,血管喷张了吧。
没错,我的任务就是要让这群优等生慢慢的堕入地狱。
接下来,狩猎开始。
「Leo,李罗的那件事他应该知道是自己惹出来的吧。」
「这种话你说的出来呀,垃圾。别想脱罪,在我的面前你急促的呼吸声代表着你正在说谎。」
夏鸿海停顿了一下。
「不过,他并没有证据吧!怎麽可以一口咬定我呢?」
「证据?我当然知道你消灭了。但是,有些东西是不会消失的,像是当初动手的人。」
「什、什麽?!」
夏鸿海紧张的说道。
「紧张了吗?我可还没说完呢,但是听你的口气,那些动手的人还没消失。」
这只是单纯的心理战罢了,没想到他竟然上钩了。
「哼哼,区区一个学生,能做到什麽……」
「我说过了,我会让学生自取灭亡的。」
「就算他们自取灭亡又如何,只要有一个学生可以进去世界级公司,我的培养就算是成功的了,就凭你是无法击碎我的资优班的。」
「只要让他们一个个去死就行了吧。」
「什麽?!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是违法的吗?」
「谁说是我要动手的,我说过了,我会从他们的心理动手。」
「你……根本就是疯子!不说了!」
喀嚓——
夏鸿海挂掉了电话。
「这些日子,我被剥削的东西,我会慢慢的找你讨回来的。」
没错,我会活到现在就是为了今天,即便《爸爸》的最终目的跟我相同,但是,我也想要慢慢的从夏鸿海这垃圾身上讨回来。
隔日早晨,我一样早起将《爸爸》跟自己的早餐准备好,然後坐在特长桌子前,等待《爸爸》的到来。
一位满头乱糟糟银发,身穿睡衣的男子杵着拐仗走了出来。
《爸爸》本该是全身瘫痪,但是奇蹟似的只有下肢瘫痪,今年才40多岁的他因为《李罗事件》时被强制注射一种毒药,导致全身多处暂时性瘫痪,最後靠着自身的生命力跟体力换得下半身瘫痪。
「代号Leo早安。」
「早安爸爸。」
我们每天固定都会道早,只是除了这句早安外,我们不会聊天也不会谈论其它的事。
用完餐後,《爸爸》将盘子拿去洗碗槽放以後,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
将碗盘清洗过後,穿上制服搭着轿车前往学校。
《爸爸》是一件药物公司的副总裁,他即便半身瘫痪,但是他的脑袋依然没退化,这些年也致力于多种药物的研究,而公司也给了我们这个房子跟轿车附上一个司机,但是《爸爸》本来的发展应该更好的。
一走进学校,一丝不寻常感从我脑海中浮现。
没错。
我被监视了。
走进教室以後,同学们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没错。
这就是名次决定出来的优劣。
在这个班级里我是名副其实的吊车尾,除了夏靖璃以外,是没人会觉得我优秀的。
「吊车尾还有脸出现啊,真是不知羞耻。」
「快滚吧,成绩差品性也差,别带坏我们班的风气呀。」
许多的批评向我袭来。
「喂!你们别说的太过分了,至少这个吊车尾依然是我们班的一员,请各位友善对待。」
发声的人是被我背叛的夏靖璃,不过她并没有从夏鸿海那得知被我背叛的消息,不过迟早也会被她知道的。
「可是……班长。好吧,班长说的算。」
夏靖璃展现了优秀的领导能力,也让她迅速的在班上扩展势力,所以,当她主动接触我时,我把她当作是最有用的《棋子》,也就是西洋棋中的皇后。
跟皇后一样,夏靖璃有控制夏鸿海并且还能治理班上同学,可以说是全能的《棋子》。
有了这个棋,班上就变成一组完整的棋盘了。
不过,万能归万能,一个班级里一定会存在着反抗势力。
林捷云,是夏靖璃的手下败将,她在班级里有着四分之一的势力。在入学考时,数学失常,错了三题,导致她想打败夏靖璃的梦毁了,所以为了避免这场棋崩盘,她是我第一个猎物。
「喂,垃……不是,林捷云同学,我可以跟你说一些事吗?」
「当然可以,你是?Leo同学对吧。」
眼前这个看似呆呆可爱的人就是林捷云,不过这只是表面,私底下的她就如同女王一样。
我靠近她的耳朵,说了:「你永远赢不了夏靖璃的。」
「蛤!」
就在一个瞬间,她的形象有点崩坏,但是很快又变回来了。
「Leo同学,我们放学见。」
她看我的眼神变成了尖锐带有凶气。
经过我身旁时,还做了一个枪指头的手势。
好了,第一场狩猎开始吧。
在放学前,每当林捷云经过我的身边她都会斜眼瞪我。
中午,她把我叫了出去。
「Leo同学,可以请你跟我出来一下吗?」
我没说话,点了一下头以示同意。
「喂喂,捷云把那个吊车尾叫出去耶。」
「难道说单纯的捷云被威胁了吗?!」
班上第二人气王主动接触我这个吊车尾掀起了风波。
「看起来你人气很高嘛。」
「闭嘴。区区一个吊车尾……」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凶狠的音调无法跟她可爱的外表结合。
我默默的跟在她的後面,走了几分钟後,我被带到了视听教室。
「坐着吧,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
林捷云凶神恶煞的盯着我,但是,我的态度依然没变。
「说吧,你这个吊车尾的,为什麽说我赢不了她呢?」
她坐在我眼前的桌子,而我则是坐在椅子上,若视线直视的话,她白皙的大腿被黑色丝袜包覆住,只要乔一下角度,彷佛就能看到大腿内侧。但是,我对此完全没有兴趣。
「你在班上的势力也就只有四分之一而已,成绩都输了,现在连人气都输,你还有什麽本钱呢?」
「你……你这个废物……」
「我们来打赌吧,你这次考试会输给我的。」
「区区吊车尾的别太嚣张了!」
正当林捷云要赏我巴掌时,我将她的手抓住,并在她的面前说道:「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跟她怒火中烧的眼神相比我的眼神带着一股寒风,如同暗杀用的短剑一样,压在林捷云的脖子上,此时,她的眼神突然没了神色,也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好了,放学应该不用谈了吧。」
我将她的手放开後,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我也独自离开了视听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