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会以双视角来进行下面的故事,让大家对於两人都能够深入了解一点,而且也能够比较了解两人的身分,背景,以及所做的抉择跟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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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袭来,我感到身体被活生生的撕裂,我的意识沉落深渊之中,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终於苏醒,我渐渐的有了感觉,可以动了。
意识像是漂浮在水中,载浮载沉,身体十分沉重,仅仅只是眨眼这麽一个小动作,就耗费了我全身的力气,在意识又模糊起来的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一道光......?我再度陷入了沉睡
再次从昏迷中醒来的我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整个空间呈现狭长型,边缘些许羽化,而空间外围充满着许多的......?我看着有便觉有些许奇怪,诸如课桌椅,枪械武器,建筑废墟,食物,垃圾,交通工具等风牛马不及的东西四散。看来这里更像是一道空间裂缝,各个空间边缘的东西都掉进了这里,所以边缘才会堆满了东西,裂缝的周围时不时的闪过一道道的银色光芒,如果定睛仔细看,便会发现这些银色的光芒是由许多的数字和诡异的字符所组成的,那些字符不像是我所熟悉的任何一种语言,或许该说它是一道道的符咒?
呆在黑暗中的每分每秒都像是一场折磨,这里没有声音,没有活物,没有任何的人可以与我交谈,虽然更可怕的酷刑我都经历过了,但是起码还有一双温暖的手给予我一丝暖意,在这里,所有的思绪都无意义了。
我开始沉睡,一直睡一直睡,睡到有一天,一个远处传来的声音直击我的灵魂,轻轻的,温柔的,让我感觉到了心脏的跳动。
等了多久了呢?好熟悉的感觉啊,在等待的日子里我一直在休眠,尽可能的累积空间中残余的能量来进行传送,光是躲避追杀就耗尽了几乎所有的力量,我只能够在进行一次传送了,如果这次还不成功,那我就会魂飞魄散,遍世寻不着任何存在过的证明。
我把意识和躯体分裂开来,把躯体放在最安全也是最危险的地方,意识则寄宿在离他最近的系统生成活体上,我必须把握每分每秒醒来的瞬间,我这麽做只是为了我自己,还有他。
那个人拥有一双温柔的漆黑眼眸,有着略长的黑色短发,刘海轻轻的盖住那充满戾气的眼神,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镜的反光使我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可能是疑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自己的脚,我轻轻地出现在他刚刚的位置,贪婪地索取空气中残余的,属於他的温度。
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他的身分,我记得的他与现在的他有着许多的不同,但是不论是哪一种他,都是我喜欢,我依赖的他。
他在我最凄惨,最狼狈的时候出现了,他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安全感,尽管他的身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但是我们两个互相知晓对方的情意就好了,身体上的疼痛怎能够使我的爱泯灭消散呢?
我利用仅剩的一部份权限将他带到了我的领地范围,也就是空间裂缝四周最靠近副本空间的地方,然後窜改了他的游戏ID,将他的聊天室屏蔽以便沟通,我开始向他解释,虽然我在一部份上偷偷的修改了一点点内容,以他的敏锐早就感觉到了那些漏洞,但我没办法再说更多了,被系统发现可不好,我不想害了他。
我可不觉得我对他的执着会将现在的他感化,所以我只能予以利诱,不过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只有我能救他出去。
或许我取回主系统是为了复仇,但是我也想救他啊。
在他回到游戏主空间後,我直接来到了我的躯体所在,因为这里虽说是主空间的一部份,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监控。
这里聚集了不少的玩家,他们苟延残喘地生活在这里,没法出去,没法存活,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挣扎,渴了喝人血,饿了啖人肉,在这里所有人的灵魂慢慢的被绝望吞食,只空余躯体,行屍走肉。
我感觉到我的躯体与意识逐渐重合,我也需要为自己的躯体打造一个收集能量的绝佳地点才行呢。
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潮湿阴暗的石壁,看来我是传送到山洞里了啊,外头隐隐的有嘶吼声传来,各种负面情绪蔓延在整张地图,我真心觉得我选对了地方。
恐惧可以助长我的修为,绝望可以滋养我的灵魂,这也是我当初决定在这里『休养』的原因之一,同样的理由也可用在当初我获得系统核心时并没有将之舍弃的原因,而是把他与我的命核融合的原因。
换句话说,我是这个游戏的创始人。
自从我的双手在无温度,空洞的胸膛在无鼓动时,我就失去了所谓的感情,尽管後来的他成功地将我感化,但是我在失去他,与他分离时我的感穷又再一次丧失了。
虽说我获得了系统核心,但是我从未害过人命,游戏会变成这样也非我所愿。
系统自那一场事故後便一分为二,另一部份落入敌人手中,可惜系统核心早已与我融之一体,他们无法掌控空间,自然会造成系统爆走。
我要让那些曾经害过我的人知道甚麽叫做死亡的恐惧。
我可是黑夜的王,统领亡灵和不死生物的王啊。
渺小的人类,我终将归来,重回你们的噩梦之中。
我冷笑,站起了身,双手轻触虚空,随意的点了点,偷偷利用权限取出了一把长刀,造型朴素,但是刀刃上的寒光和眼中的血光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我看像那些隐藏在阴影中的一双双充满恶意的眼睛,将刀平举直指他们,我从不做他人刀俎上的鱼肉!
空气顿时凝结,几乎要凝聚成实体的杀意铺天盖地而来,伴随着像是野兽般的嘶吼声及箭矢的破空声。
我游刃有余的躲过箭矢的袭击,利用系统在此处的漏洞直接锁定弓箭手座标进行传送。
当弓箭手正在疑惑目标去了哪里时,我已经在他们身後,一手勒住他的脖子,将之举起,扔进了那群人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传来,他竟是被人活生生咬下了一块肉!
弓箭手拼命挣扎,却是徒劳无功,那些饿昏头的人们眼露凶光,将之啃食殆尽!!
如此浓厚的绝望气息啊......
我笑看这一场血腥盛宴的开场与完结,直到他的灵魂渐渐消散。
我开始念起咒文,将空中四散的灵魂重新凝聚,待他逐渐实体化後,我从实验袍的口袋中掏出了一个链坠。
链坠是由类似於琉璃的一种金属打造而成,通体呈现水滴形状,上面刻画着防御符文,整体设计简约,透出了淡淡的冰蓝色光芒,该金属可以说是无坚不摧了,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面有一条非常深的裂缝,那条裂缝看着不像是外力造成,反倒像是由内部向外延伸的裂缝。
我将灵魂引导进入了我的链坠上的裂缝,然後静观其变,渐渐的,裂缝开始具和,虽说是近乎肉眼不可见的改变,但是我感觉到了。
链坠,正在歌唱,它的喜悦也感染了我,即使现在身处一群野兽及黑暗中,也无法令我的喜悦减少半分。
进入链坠的灵魂将会渐变的虚弱,因为链坠会吸收其生命力,但是相对的,将会保护灵魂不会破散直到我将其放出。
或者我死亡,但是这是基本不可能发生的事,不过我现在的确是十分狼狈,只能够躲在阴暗的系统角落苟延残喘,就某种意义而言,我比眼前的这些野兽还要不如。
我尽量在野兽们饱食一顿时减少自身的存在感,然後慢慢的移动走出这个狭小的空间,顺利的功成身退。
待我离开了山洞之後,我终於可以好好的看一眼这张地图了,我现在身处於一座山谷的谷底,山壁被人凿出了一个个的洞,洞口还有金属制栅栏封着,此处没有任何一点灯,一切光照都仰赖着上空的月光。
我抬头望向天空,满天的熠熠星光,以及带着淡淡鹅黄的月圆,估计是这张地图最美的景色了吧?
我必须要在这里待一阵子呢,必须要夺取回我以前在这里设计的一些『资源』才行,不然直接对上主系统,毁死的魂飞魄散,当务之急自然是能量问题和武器问题了。
随着我看似漫无目的的游走,我终於靠近了地图的正中央,这里的外围被所有的人及野兽层层包围,想要进去就必须杀出一条血路才可以。
虽然知道这里的核心必定被人鸠占鹊巢了,但是当亲眼看到时还是有些不爽呢。
我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是兴致满满眼神和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都显漏了我的真实想法,呵,我的东西,从不准任何人觊觎。
我提刀漫步向前,眼前渐渐地出现了一座高塔,高耸的直达天际。
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这座高塔跟都城的那一座十分相似,基本的外观都是差不多的,但是比起都城的却又多了更多的符文,高塔周围的空域布满了法阵,连墙上的防御法阵都比起都城的高级不少。
尽管因为主人的离去,这座高塔的外貌变得破旧不堪,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认出上面布满的防御设备与隐匿设备高於这些低等位面上百倍。
那些企图触摸到天际的渺小蜉蝣,绝不可能拥有成功复制高等位面的技术。
而这座高塔,是我亲自搭建的,属於我的核心,这一次,我要夺回系统,夺回属於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