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路,很快地就碰上前来迎接我们的那月姊等人。
「辛苦了,大家去吃饭吧,其他几家人都等着我们呢~」
那月姊说着,我看了看後面的一姬姊和奏,但是两人的表情都和往常一样,实在无法分辨出谁才是胜利者。
「那个各位...比赛的结果是什麽?」
「就是....嗯!?」
「这个阿翼就等到明天就知道了,所以就赶快一起去吃饭吧?」
琴柯抢在那月开口前,就拉着我的手往餐厅方向移动,我连忙转头还想问,就发现那月姊闭上嘴笑嘻嘻地跟了上来,竟然嘛!?
我们来到餐厅时,只发现正中央有一张很大的桌子,其中还有一道布条挂在正上方,写着"恭喜武侦高中代表打入决赛"。
(这真是心机...连人名都不写)
「主角出现了啊?你可真让我们好等。」
阿捷一脸跩样的拿着饮料杯,我只是向他叹了一口气并且慢慢地摇头。
「等等!为什麽?」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快点开始吧?」
「诶诶别无视我啊啊!」
我只是彻底的实行无视烦人的家伙这方法而已,我替要坐在我旁边的那月姊拉开椅子,接着坐在皓奕的旁边。
「呜哇...终於可以休息一下了啊。」
「加油期待你的表现,虽然我一定看不懂,但是那种震撼感倒是可以多享受几次,感觉那时站在场上的话应该会很热血吧?」
皓奕说着,菜很快地就上桌了,大概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人数齐了而上菜吧。
「如果我没有能挡下那杀招的对策,我肯定会很慌乱吧?毕竟那压力真的超大的啊...」
回想一下三只巨大的龙,都是青眼系列的王牌,不管怎麽说对面都是一击必杀的阵容,如果...只是如果,我不是用帝的话...是不是就不会遇到那样的局面呢?
「阿翼别想了,乾杯!」
那月姊将杯子拿在我面前晃了晃,我连忙拿住杯子,里面装着橙色的液体,应该是柳橙汁吧?
「Comeon~都打进决赛了不乾杯怎麽行呢?来乾杯吧温翼君~」
金刚拿着红茶出现在我和皓奕中间,奇怪?拿红茶和果汁乾杯吗?不过那月姊也是拿红茶,所以我也没说什麽,接着在菜上齐前我被迫和所有的人都乾过一次,结论:还没开始吃饭肚子已经被灌饱了的概念。
「到底是谁要我把那麽多饮料喝下肚的?居心叵测啊!!!」
眼前有不少我蛮喜欢吃的菜,然而我很担心硬吃的结果会不会让我自己吐出来,只好将喜欢的各夹了一点後放进碗里慢慢地吃。
「咦?阿翼?你怎麽吃那麽少呢?多夹一点啊?还是要让姊姊帮你夹呢?」
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求你不要摧残我那都是水的胃了!
我阻止了那月姊的动作,免强的告诉她目前位的情况不太乐观,结果却看她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说阿翼啊...为什麽要全部喝完呢?每个人敬完後喝一小口就好了啊?全部喝完再倒这种事千万别做啊...」
诶?对耶!其实我只要意思意思就行了啊!我耍什麽笨呢....
「这样不行,亚斯塔露蒂,带阿翼去厕所催吐!明天还要比赛呢,身体不适就糟了!」
「命令接受...」
「不!不对!那月姊这种时候让我催吐才是伤身体的事吧!」
天啊!这种小事就要催吐,我开始怀疑那月姊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了,但看到亚斯塔露蒂放下筷子站了起来後我连忙挥手阻止她。
「我稍微去外面走走吧,这样的方法我比较安心!」
没给大家时间阻止我的机会,靠上椅子後我连忙跑了出去,不过一大堆水在胃袋里上下晃荡的感觉....真心不好受啊!
跑着跑着来到饭店外的公园,也就是会场的背面,这里有一大片专门给游客赏花或是散步用的公园区,但是春节还没正式开始,花也还没有盛开,稍微走了点路後,我就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啊啊,真是...最近常犯傻呢我....」
又是一惯的欣赏夜空,这里的夜空真的是怎麽看都看不腻,天空中的星斗一直都是这麽多。
(到底有没有星座呢?)
细细的看了半天,老实说除了星河之外...我还真看不出个所以然,我没有看透星座位置的天份啊!小学时的认星盘果然不应该打混摸鱼的嘛?
「如果...你也能看到就好了呢...」
"呐呐,满天星斗这个词...其实很难想像呢?"
夜晚我们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人少的地段时,总是会坐在公园小椅子上休息片刻,没事的话就会边闲聊边看星星。
"嗯?不然哥哥所想看见的满天星斗是什麽样的天空呢?"
她也抬着头看着天空,然而天空中的星光很微弱,甚至只有几颗比较亮的星星分散的很不集中。
"天空中的星星多到可以让人向往!"
毕竟眼前的夜空是如此的孤单与寂寞。
"呵呵,哥哥竟然用向往这个词来表达自己对满天星斗的想法呢"
她站了起来,背着手看着比较远的天空。
"真好啊...也想看看哥哥所向往的那片夜空呢...."
夜空,原先所居住世界里的夜空...不知道有没有什麽变化呢?我静静地思索着。
所谓天...必须是宽广且浩瀚无垠,而夜空更是美丽的无所边际,我一直以来是这麽想的,但是慢慢长大後,我发现记忆中的夜空正慢慢的改变,只是我实在无力改变自己所看见的事物罢了。
「所谓的走走只是坐在椅子上休息吗?」
达也拿着一个杯子走了过来,後面跟着阿捷和皓奕。
「喔?这样也可以酸我吗?我只是走累了坐着休息啊?」
「呃不....我其实没有那个意思。」
「开你玩笑呢。」
达也叹了一口气,我们四个男生坐成一排。
「该不会里面已经吃完了吧?我还没消化完毕耶?」
我询问着里面的状况,皓奕点点头,表示大部分的菜应该都被海老名给消除了,为了应付一下还打包了一些准备带回去。
「唉...没差啦,那我就早餐吃多一点吧。」
「一般来说不都是早餐应该多吃一点吗?」达也悠闲地喝着杯中物,当然并不是说杯子里装的是酒,只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
「本人身体比较特异,早餐吃的比较少,吃多对胃不好。」
我早餐吃的东西一多就反胃你敢信?等等...身体特异?我怎麽有个印象是那月姊他们说今天有时间的话要带我去检查身体什麽的....
「嘛,估计我们出来时你的姊姊们应该有帮你留一些食物吧。」
阿捷躺着椅子上打着哈欠,所以说你们到底是出来做什麽的啊?
「啊正好,我们家那两位的比赛到底是谁获胜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啊?」
这问题才刚丢出来,三个人立刻看三个不同的方向。
(我说你们...)
叹了一口气,看来大家都被下了封口令吧。
「其实你知不知道也没差吧?你那麽强,嘿~温翼好棒。」
皓奕又使出了一惯的打哈哈战术,令人无法忍受的摇头叹息。
「拜托,我强也不过比其他人强了那麽一点,我当然也会想往胜率高的方向走啊?收集情报可是重点啊?」
我刻意强调了收集情报这件事。
「那不是直接在网路上搜寻资料比较快吗?」达也指了指自己的通讯器,对喔!为什麽我没有想到呢?那麽简单的事情!我连忙点开自己的搜寻介面,却再打好关键字的瞬间萤幕出现数十张有一姬姊灿烂的笑容的照片并且遮住搜寻结果。
「噗哈?竟然被情报封锁了?」
阿捷看见我一愣连忙凑过头来看,看到状态页面时笑了出来。
「那我用你们的查总可以了吧?」
我正要强制执行徵收时,达也、皓奕、阿捷的介面的跳了开来并且收到一封短信。
「诶诶?怎麽了?」
阿捷看完短信後额头冒着冷汗。
「抱歉,就算我真的想帮你...目前也没有什麽方法了。」
我转头看像皓奕,他也摇摇头,那达也呢?他不可能会受到网路胁迫的,他的总可以吧?我是正这麽想的时候达也却摇头了。
「抱歉,我被妹妹限制情报上的交流空间了。」
该死你这妹控!!虽然我没有资格说别人,但是我还是想要说一下,没办法了...那就什麽都不要问得靠自己吧。
「话说回来皓奕、阿捷,你们两人有决定要回一趟老家吗?学园祭结束的时候。」
「我记得你好像问过我,嗯...应该会吧,毕竟家人都在那,好歹要回去看一下。」
皓奕看来是会去了,那阿捷呢?
「我嘛...回去把我的珍藏全部搬过来好了,而且我家人应该不会在意这些事情,所以回去一趟也没什麽问题。」
阿捷摊摊手,看来是都决定好了呢。
「我们家也会和各位一起去,毕竟好像有不少东西留在你们那的老家没带来呢。」
达也代替Tintin佳表示了,看来回到原城市中的风险被平均分摊了呢。
「有点好奇呢,我们不再的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些什麽事情或是变化,又或者那边的世界改变了多少。」
就跟夜空一样吧?在我有记忆开始,天上的星星一直都是越来越少。
「我也挺期待的呢,诸位生活的世界究竟和我们有什麽不一样。」
达也浅浅的笑着,不过就算看到了应该也会很失望吧?毕竟我们世界里其实没有什麽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吧?
『那麽那月,我们家的优麻也可以一起去吗?她也是很有用的喔?』
那月坐在餐桌上和一位"老朋友"仙都木阿夜聊着天,内容正是那月所委托的,一同前往阿翼原先所住的城市处理一些事情,并且在旅行过程中担任保镳。
「不可以,我可不想带一个包袱过去,那里的现况可不能说的上是安全,我只想选择最有能力的人们行动,总不会告诉我给你的简介都没看吧?」
听到那月这麽说的仙都木阿夜恢复成了很认真的状态,原本的笑容变成了严肃。
『看了,真的...这麽严重吗?』
「是的,所以除了你之外我也从管理局调派了不少人手,我不希望出任何的差错,而且...我弟弟的那份报告虽然我修整过了止给你看片段,但你应该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吧?」
仙都木阿夜愣了一下,失声似的笑了出来。
『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可能会惊讶到笑不出来吧,在那样的情况下和家族的背景下等诱因,真的...?』
那月摇摇头阻止了阿夜继续说下去,对她来说、对琴柯来说或是对知道这件事的其他人来说,那月希望...有些事情不要被说出口。
「我不会让他受到那样的伤害的,绝不。」她肯定的点点头。
『那如果有其他的事情再联络我吧?学院祭结束时我会去拜访的。』
阿夜挂断通讯後,那月独自看着通讯介面上其他显示的报告,这几天因为阿翼他们要比赛,她和琴柯还是跟自己的部门请假了,有一些日常工作则堆在那里,正好饭後大家的闲聊时间拿出来整理一下。
「你也在整理吗?我这里也有很多呢。」
琴柯在那月旁边坐了下来,介面板上也是堆满了排程,她苦笑的一个个点开来批阅。
「我还好,我的都是一些汇报上来的报告,在怎麽说我其实算是执行人员,文书上的顶多只是陪衬。」
那月嘴上说的轻松,手点开报告的速度也相当惊人,将累积的公文一一的派发并且解决。
「呜啊?感觉真快啊....嗯?」
琴柯点开一份报告,里面付了一段影片。
「30分钟前,侦测到跨次元车站附近有开启的新通道,但是却没有人被传送过来..吗?」
「喔?到底为什麽突然执着於过来这里呢?送人的时间点向来都没有出差错,却在这种时间上尝试开启新通道?」
那月很有兴趣的提问着。
「现在当班的局员应该不会坐视不管吧...」
琴柯这份只有影片的档案签文後批出去,也很快的将一些杂事给处理完毕,回过头时,那月早就整理完了正静静地喝着红茶。
「话说仙都木阿夜同意了吗?委托。」
「嗯,基本上我们这的人数够了,而且人一多起来阿翼那也不好照料吧。」
那月靠着椅背叹了一口气。
「时间越近越担心呢。」
「这话我怎麽好像听你说过第二次了?」
琴柯笑着也到了一杯茶给自己,前面的大家正围成一团东南西北的聊着,智花和智乃也很开心的互相交流些什麽,大家都能找到彼此共通的话题。
「那麽...那群男生们呢?完全跑掉啦?」
琴柯转头找了找,目前4家人中没有男性存在,至少都不再场。
「跑去的阿翼那了吧?男生们嘛...就给他们一点空间吧?至少我以前在带某些白痴时是这麽认为的。」
那月笑着,毕竟是老师,学生们在想什麽多少都能察觉的到吧?其实学校就是小型社会,站在所有人面前时,你就是最好的观察者但与之同时也是被观察的一方,那月当老师时则是一位标准的观察者,因为学生多吧,教到的白痴也多。
「咦?这可是把阿翼放入白痴的比喻当中喔?」琴柯笑着抓语病。
「不,那话是说给大部份的人听的,不过是人都会傻一回吗?难道不是吗?」
这次换成那月笑着反问琴柯,这话的意思倒是不难理解,琴柯却毫不在意的笑着。
「是阿...都会傻上一回呢....」
「等等,你该不会还会在意吧?」那月少见的透露出尴尬的氛围,不过琴柯摇摇头,她是真的不介意这种事。
「这话暂且不谈吧,话说回来...到底是排在春节去呢?还是学园祭结束去?」
学园祭结束後再一个月才是春节,一月多的学园祭(舍弃寒假累死人项目)二月多的春节(卯起来连放的不合理连假),总之...春节回去只是顺应一个节气吧?
「乾脆学园祭结束後就开始准备吧?先去趟智花老家後再和阿翼一起回去...话说琴柯你自己呢?不是有一大堆的家人朋友分支家人朋友....家人朋友吗?」
中间那月快速的念过好几次"家人朋友分支"。
「等等!家人朋友的确很多,但是也没你说的那麽多啦!!」
琴柯苦恼的挥着手,的确姊妹加起来有很可观的量,姊妹的朋友们加起来也有"非常"可观的量,不过照那月的说法来看可是多了很多人的。
「是吗?虽然我没有全部都认识,但是加起来少说有快一百个吧?」
我们就别在深论这个了好吗?没有人会特别去数啦!!
「没有啦,那边我有空再回去就好了,妹妹们想见的时候都见的到,大家也不是分开的多远,那其他人你都问过了吗?」
那月摇摇头,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找时间再问吧,9点一到就让大家赶快回房间吧?我去叫阿翼进来,他明天要比决赛了,就算肚子胀也要回来休息。」
唰的一声,那月用了空间跳跃离开了餐厅,琴柯笑着点点头,来到清姬和一姬旁边传达了那月的要求,奏和音也带着智花一同跟上,其他三家的人倒是不需要那麽早睡,所以聊天还在持续着。
「啊,你姊来了喔?」
四人发懒似的倒在椅子上看着天空,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被阿捷听见,他稍微看了一眼後坐起来推了推温翼。
「呜哇?还真的...是我们在外面太晚了吗?」
我稍微看了一下时间,还早啊?快9点而已吗!
「你明天要比赛吧?我想她是来劝你早点回去休息的。」
达也在一旁附和着。
「好吧,那各位我先离开了,你们慢慢聊吧?」
我站起来时才发现,那月姊已经站在很近的距离前面等我了,手上还是撑着那把黑色有蕾丝边的伞。
「抱歉...忘了看时间了。」
我尴尬的笑着,那月笑着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至少还知道我来的原因就行了,肚子好一点了吗?」
「嗯,有比较好了,希望晚上不会突然不舒服就行。」
晃荡了半天的胃袋,终於有比较好了。
「有问题就把我摇醒就行了,即早发现趁早处理最好,话说阿翼如果明天你打赢了冠军赛,会想挑战前一任冠军吗?」
(武藤...游戏吗?)
「当然挑战阿,不过我会换一副牌上去,换一副我真正的上位主流...」
我笑着,目前战斗过来的这副光暗帝牌只不过是二线主流底位罢了,我可是有带着最强的一线主流来到这里呢。
「那就让我期待一下明天的比赛吧?为此你不可以有任何不舒服喔,至少今天不可以有。」
那月用手肘顶了一下我的腰害我反射性的抖了一下。
「知道了啦,话说现在是回房间吗?」
「当然,要让你们提早休息,话又说回来,我有跟琴柯说好了,明天早上为了不让你知道是谁跟你比赛,所以我们会把一姬和奏的给带离房间。」
呜哇....真的是周到的情报封锁阿...我无奈的点点头。
「那麽回到房间後你就赶快洗一洗睡觉吧?一样睡在我旁边。」
那月最後一句话的口气稍稍重了几分力道,似乎是提醒我别想去睡沙发,回到房间後意外的发现有一些人已经是洗好的样子,清姬在帮智花吹头、奏在帮音吹头,琴柯和一姬、亚斯塔露蒂似乎是在等那月回来,我拿好衣服後照惯例使用房间的浴室,那月则是在外面告诉大家洗好就可以先睡了这件事。
(呼...没想到今天就这麽挺进了决赛呢,我还以为一定会掉链子的呢?)
帝牌的稳定性不错,但是太依靠同样的战术仍然是不智之举,所以将牌组改成四不像是有道理的,更何况帝的效果虽强,但是都只有一次性,如果被撑过去,被反杀得很可能就是我了。
(尽管如此...我削减了一半以上的"帝系列",反而增加了一些更新的东西进去牌库里,希望邪帝他们不会有所不满)
这副牌组主打的是..."回杀",毕竟对手不管是光贵还是暗黑界将他们养在场上太久,对我来说都很不利。
(我想...明天应该会有不少人觉得惊讶吧,只用15张卡做出的最大改造。)
关掉莲蓬头,我离开浴缸拿毛巾擦拭着身体并且在浴室吹好头,穿好衣服後离开了浴室,外面的灯只剩下夜灯,奏和音已经靠着彼此睡了,清姬和智花似乎也已经入眠,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靠床边的位置比较不会惊动到她们,我慢慢地滑上自己昨天睡的位置盖好被子後尝试让自己入睡。
"NowI\'mcrying,don\'tknowwhy"、"Wheredoallthetearscomefrom?"
"Couldnooneeverdryupthespring?"、"Ifyoufindmecryinginthedark"
"Pleasecallmyname,fromtheheart"
眼前我只看见了白茫茫一片,就像走进了异空间般,我静静的蹲下来摸了摸地上那些白色的物体,很柔软...似乎是雪呢?
"那麽你为什麽要哭泣呢?"
邪帝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讶的"诶?"了一声。
"我在哭泣吗?我不是正在...?"
我摸了摸脸颊,不意外的是我的脸颊是湿润的。
"Wheredoallthetearscomefrom?这句话...大概是她当年最想和你说过的话,例如你这个爱哭鬼之类的吧?"
邪帝蹲了下来,黑色的铠甲发出响亮的声音。
"你到底...为什麽知道那麽多我和她的事情?"
我站起来不可思议地盯着邪帝,说起来...我邪帝的认识最远能追朔到国中一年级,那时我认为最帅的一张卡,就是邪帝。
"很意外吗?"
"非常的意外,而且我好几副卡组"邪帝"都摆三张卡,我怎麽会知道为什麽?"
"你送给她你的第一张邪帝是什麽时候?"邪帝突然抛给了我一个问题。
"国中吧,你想说什麽?"
"那麽如今那张卡又在哪里?"
"诶?"我被这问题给愣了一下。
"Pleasecallmyname,fromtheheart"邪帝带着笑音说着不正腔的英文指了指我的背後,就在白色世界的尽头似乎有什麽打开了,同时白银的世界开始崩塌,我惊讶地伸出手挥舞着,邪帝却只是站在崩塌的世界中盯着上空,那一轮弯弧的明月任由我自由落体往黑暗的深渊坠落,我喊不出声音..恐惧压垮了我的声带,我只能伸出手想抓住些什麽,绝望的我闭上眼睛,直到我握住了一只手,张开眼睛时...熟悉的脸孔在我面前一闪而过,想看的更清楚,但是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安定感促使我把眼睛给闭上。
「还好吗?」
猛然的睁开眼睛,我喘着气...身心都还沉浸在刚刚的深渊自由落体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是琴柯姊和一姬姊,旁边的是那月姊和亚斯塔露蒂,一瞬间我看了一下时间,离刚刚睡着的时间点也才过了10分钟而已,那月姊正用一块布擦拭我有些汗的手,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正紧握着她,惊的我连忙松开,仔细一看那月姊的手变得有些红,食指边上还有清楚的压痕,应该是我刚刚无意间握得太用力。
「对...对不起那月姊,我刚刚不自觉的...」
「没事,拚握力这种事我可不会输,话说回来真的还好吗?」那月将自己的手和我的手擦了擦後将布拿给亚斯塔露蒂。
「该不会真的是肚子痛吧?额头流了不少汗喔?」琴柯姊也很担心的看着我,我点点头,亚斯塔露蒂拿了另一块布让我擦额头的汗,确认没事後大家回归原位准备就寝,那月走下床说要洗一下脸便走进了浴室。
「Pleasecallmyname...fromtheheart是吗?」那月捧了一手清水泼上脸後擦拭着,她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涵义,走出浴室後,只见弟弟又陷入梦乡,只好笑笑地回到床上,在睡着前都试着琢磨这段话的涵义。
早上醒来时房间只剩下那月姊和亚斯塔露蒂,时间却还很早,亚斯塔露蒂正在帮那月姊整理头发。
「早安阿翼,昨晚睡得还好吗?」那月亲切的问候着,我点点头,虽然途中又醒来好几次,但是整体来说早睡的确让我的精神有休息到。
「请问早餐有要吃什麽吗?」
亚斯塔露蒂静静地询问着,昨晚我喝太多果汁的关系,目前肚子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大概喝点水就可以了。
「谢谢不用麻烦了,我还是直接换衣服吧。」
翻开棉被走下床,拿起昨天挂在衣柜里的西装套装後走进厕所,整理完仪容後穿上有些闷热的西装外套,确认领带也调整好最佳位置,我才打开门走出去。
「嗯,这几天看你穿西装总觉真得挺适合的呢。」
那月姊走过来拉直了我的西装外套,亚斯塔露蒂将决斗盘拿了过来,我将它戴上後检查一下自己的牌库,确认无误後舒了一口气。
「明明都到决赛了还会紧张?」
「怎麽会?只是有些期待罢了。」
我笑着抽起牌库上一张卡後拿给那月姊看。
「这是?」那月姊将卡片拿起来扫了一眼後还给我问道。
「这副卡组的真正样貌喔?虽然作为战术只能用一次而已呢,压藏已久的"绝对壁垒"呢。」
「阿翼你昨天不是说过这只是你二线的主流底位吗?那为什麽不用主力上场呢?」
「因为...用了主力对付奏还有一姬姊他们就太不公平了,严格说起来...对这次所有的参赛者都不公平。」
我笑着,对於自己的主力我有着"绝对"的自信,即使我在世界上的排名可能没有亮眼的成绩,但是对於一般的决斗玩家来说,是绝对的压倒性有利。
「喔喔,我们弟弟可真是相当有自信呢。」
那月姊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拿起桌上早就倒好的红茶品尝了一口。
「哪天我也来找个时间学一学好了,来挫挫阿翼的锐气。」
那月笑着,或许那月姊学起来会变得很惊人吧,是希望全家人不要为此被毒害就行了,啊...该不该告诉她没有红茶牌组呢?
「那我就期待那一天吧?」
我在那月姊对面坐了下来,亚斯塔露蒂也在我面前放上了一杯红茶,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我浅浅的嚐了一口,淡淡的甜味让人有种全身暖了起来的感觉。
「离开始时间还有一点时间呢?阿翼准备好了吗?」
那月姊放下茶杯看着我,不过说实在的,我的确没有想做什麽事,我的状态从起来开始就算是非常良好的。
「大概没什麽问题吧?」
努力是会背叛人的,但是牌组不会,我是一路用这样的想法走过来的,努力组出来的牌组只是你的逻辑,战斗所需要的...是运气。
运气不是会用完吗?许多人会这麽问,那是因为对自己的牌组所相信的不够多,你质疑自己的逻辑和组出来的牌,对於这种人我是不会输的,与其怪自己的运气多糟,还不如问问自己如何看待自己的"运气烂"这件事,因此逻辑不通的人往往会输在赛场上,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一上场就失常、运气不好,逻辑对...不管用在哪就都会产生一定的连贯性,我相信自己的逻辑,所以我不会输。
「今天我的很多同事都会来观战喔?你们可要好好的加油喔?」
「定不辱使命。」
即使被奏回杀,我也会华丽的输给她,至少这样的算盘我还是打得出来。
「好吧,那麽我们就陪你到场入口等待吧?今天的入场方式格外不同喔?」
「因为是最後一场吗?我想也是不意外啦?」
「那就走吧?」那月姊站起来,我也站起身子跟了上去,今天饭店内意外的安静,但是当我们慢慢靠近会场那扇门时却越来越能感受到大地在震动。
「啧...好多人啊。」
那月顺手将门推开,要不是知道外面是会场不然我肯定会吓到,开门的瞬间彷佛音爆啊!分贝器大概会飙高吧。
「我们会坐在这边的第一排,加油阿翼!」
那月姊拍拍我的肩膀,拉着亚斯塔露蒂坐到旁边一区看起来是昨晚改建过的、非常豪华的座位区,外面是一层透明玻璃,竟然还有冷气...我点点头目送她们进去,工作人员则要我站在原地稍等比赛进行,而我所站的入口对面也有一人正站在对面,仔细一看...原来是你啊....奏,我的对手就是你了吗?
『好的各位观众,今天就是总决赛了~官方人员告诉我们今天入场的人比昨天还多呢!替各位介绍一下今天上一届的冠军武藤游戏先生也在主播台上喔?请他和大家挥挥手!』
我将视线转向主播台,果然武藤游戏就坐在那腼腆地向大家挥挥手。
『总决赛的优胜者可以向上一任的冠军武藤游戏提出决斗要求喔!而今天的比赛也是网路、电视全程直播!所以想表现的两位优胜选手们,请努力表现自己喔!现在欢迎两位选手进场!武侦高中的代表之一温翼选手和同为武侦高中代表之一的立华奏选手!』
我开始往前走,奏也同时向前迈进,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即使隔了这麽长的距离我都能感受到那股气势,今天的奏将会认真的比这场比赛,可是呢...奏我要在心里跟你道歉,因为今天的我...可是要开挂了喔?
「喔?」坐在透明包厢吹冷气的那月姊眉毛挑了一下。
「你也感觉到了?」琴柯在一旁笑着问那月的感觉。
「嗯,虽然还不能说是杀气,但是阿翼在某一个瞬间超越了奏的气势许多呢。」
那月笑着放下红茶杯,这间包厢只坐满了彼此认识的人,当然还有阿捷、皓奕、Tintin佳等人。
「哈,教主的决斗要开始了呢,睽违许久的认真。」阿捷在後排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