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铭记在心。
“——你们之间的战斗,也到一段落了吧。”
“——我必须把这具屍体处理掉才行,这具屍体有太多秘密了。”
“——呐,佐助、小樱,在这世界上,比我们还小,可却比卡卡西前辈还厉害的人,大有人在。”
“——所以,千万不要让自己停滞不前,因为你们是我最珍视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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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的天空来临,而此时波之国的一户人家房间里正躺着一名年近三十而立的男人,以及待在窗边阴影处看着外面的少年,一直到前者稍微有动作之後,後者才开口道着“好多了麽?”
“啊...”前者或者说身为第七班的指导老师,旗木卡卡西以上吊眼的样子望着天花板许久才继续接话着“真是什麽都让你做去了,我这老师做的还真不称职啊!”
“知道的话,就别勉强自己,你还有你的学生可以依靠阿~”後者或者说前黑手党首领现漩涡鸣人的泽田纲吉,也是经过了不少时间才将目光从窗户边移开,而从他的嘴角上可以看得出来──心情不错。
“嘛,毕竟我是老师,总不能让毛都还没长齐的学生,在自己的面前,不过这次还真是多亏了你才能减少写轮眼对我的消耗...”旗木卡卡西并不是个矫情的人,既然解决这次事件的人是他的学生,那麽他不会吝啬的给予夸奖,甚至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喊了声“谢谢。”
“其实我很想说同伴之间是不用道谢的,但我知道有时候言语也无法表达那样的情绪,所以这份道谢我就收下了。”泽田纲吉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被年纪比自己小的人当成孩子一样鼓励,这种经验还真是第一次,不过下一刻他的神情就严肃了些,甚至代上了平常不怎麽会有的气势的说着“说正题,我认为,不,应该说我确定再不斩没有死。”
“是麽?”旗木卡卡西从温暖的被窝里随意的坐了起来,完全没有一丝惊讶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後才道着“那麽这就是让他们发愤图强的的原因了,那少年果然很有问题啊,这麽说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你也知道这里是人体的...然後对方又是以飞针当武器,这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假死,再者他是与再不斩一起来的。”泽田纲吉伸出两指着自己的脖子处,说出自己早就知道的实情,然後放轻脚步的走到门口继续道着“不过我放任的理由有二,一是觉得那个少年对我们并没有杀意,或者说我不认为那名孩子,能够对我们狠下心来。”
“二是佐助需要实战,小樱需要契机成长”泽田纲吉没有犹豫的说着,一如曾经的他,没有犹豫的让过去的自己参与计画,甚至连京子等无关的人都不放过,所以这一次他也不会心软的说着“我会守护者他们到最後一刻的觉悟不假,但对方也要给予我相同的回应,不然等到我力不从心的时候,那样的结局我输不起。”
“所以你认为保护好他们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对方拥有自保的能力吗?”旗木卡卡西就这麽看着泽田纲吉的离开,然後细细的咀嚼着後者的话,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未解的谜——为什麽每次看到那群孩子训练时,泽田纲吉都有那样深刻而沉重的表情。
而就在卡卡西陷入了自己的思想时,泽田纲吉不知道什麽时後折回来的说着“对了,我预估还有七天才会对上再不斩他们,所以在这七天里,前三天我会亲自教他们体术与反应能力,至於後三天就要麻烦卡卡西前辈对他们因材施教了,因为我也有些事要做...”
“会留下影-分-身保持联络的,如果顺利的话会在你们遇上对方前回来。”泽田纲吉保证的道着。
“啊,我准了~”旗木卡卡西又躺回棉被里点头着,完全没有想要知道泽田纲吉行踪的打算,这令後者觉得太轻松了些。
“还有...我想你所思念的他们,一定很高兴你还活着,因为我就是这麽直觉着!”泽田纲吉眨了眨眼的对卡卡西说着,又像是提醒自己的呢喃着“虽然我觉得我们都不是会听进去的人,但我还是要说千万不要将自己困在过去,因为那会令对方觉得不值得。”
旗木卡卡西听着一顿,然後觉得泽田纲吉的思维模式似乎跳太远了些,但还是回着“这点...我比谁都要明白啊...但...有些事情不是忘了就能解决...而我也不想忘。”
“我没有说要忘记!”泽田纲吉认真的反驳着到他自己都要认为自己还是十四岁时,然而他知道那不可能的,於是他轻轻的将手放在胸口上,轻叹了一会道着“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本来就不是那麽容易说断就断、说忘就忘,所以不需要去忘记,只要把他们谨记在心,然後努力的活下去,连同他们的那一份。”
“因为我们是活在当下的人,而这世界,我们还有新的羁绊。”泽田纲吉再次离开,仅留下这麽一句话的声音,他并没有让卡卡西看到他在说那句话下时,笑容里所蕴藏的苦涩、忍隐等诸多情绪。
“嗯。”而卡卡西这里虽然已经对方已经走远了,可他仍是回应着又笑几声,因为他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学生给看了出来,不过这也表示泽田纲吉洞悉人心,更擅长说出人内心想听的话,卡卡西就像没有良心似的说着“这还真是一个不得了的才能呢。”
还有泽田纲吉的每一句他都听过了不下百次,但由那个孩子说出来的话,还是有那麽一点不同在,就彷佛那个令他尊敬且遗憾一辈子的人一样,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明明都是在小不过的事,可都令人信服、认同,并且具有渲染力。
不过还是有些差别,他所尊敬的人,就宛如汪洋的大海,能改变自己的型态,却又依然不变其本质,看似柔情,却又比任何人都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否则当初就不会选择这一条路,而泽田纲吉,就宛如可以吞噬一切,包容一切的天空。
突然间泽田纲吉又再次折回的从房门口旁探出一颗头来的说着“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今天晚餐我也会帮忙的阿姨做饭,卡卡西前辈就等着吧!”
而从卡卡西那儿来看就能够发现前者那湛蓝色的眼眸中,充满着令人镇定、安心的感觉,彷佛世间一切都被调和了一样,同时这一举动也打破了先前所有的气氛,旗木卡卡西眯上了他那唯一露出的右眼笑着“嗯,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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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叫伊那利,是我可爱的小孙子,而他们是护送我回来的忍者,伊那利要好好跟他们相处哦!”晚餐时刻,达兹纳隐藏不住得意笑容的将自家宝贝的孙子介绍出来,然後立马被打枪着。
“爷爷,他们也会死掉的!”一个约与木叶丸同大的孩子,伊那利抱着自家爷爷毫不留情的继续说着“想跟卡多对抗,你们是不会有胜算的!”
“喂,你!”春野樱几乎是没有忍耐能力的想要反驳着,然而伊那利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说着“英雄是不会存在的,不想死的话,就赶快回去吧!”
下一刻伊那利连晚饭都没有吃的就往楼上跑,春野樱与佐助看了一阵莫名其妙,达兹纳与伊那利的母亲皆是一阵无奈,至於卡卡西与泽田纲吉则是难得同步的望着天花板,看来这个家也是不少故事呢。
不过小孩子不吃饭可是不行的,泽田纲吉首先自愿的将晚餐端上去,可就他到达门外时,那经过训练的耳力,轻易的让他听到来自房间里,属於先前那孩子的哭声,而事实证明泽田纲吉真的只擅长应付奇葩的孩子,对於伊那利,他保父的才能完全无用武之地。
总不能像蓝波一样给颗糖就解决了吧?更何况他身上根本就没有糖果。
安慰?事实上泽田纲吉根本没了解那孩子发生了什麽事,这样很有可能造成二次伤害。
於是泽田纲吉在再三思考下将晚餐放在门口,然後敲了几下门便离开了,而另一边餐桌上,旗木卡卡西一群人已经开始享用这一天最美味的一餐,原因来自於泽田纲吉也是参与制作的人,因为他那遗传自自家母亲的厨艺才能,实在是令人折服到不行的地步。
若是泽田纲吉知道了这一群人的想法,恐怕会苦笑不已,因为曾经的他可是被称为废材到做什麽都不行的人,可谁知道他的厨艺才能一点也不输任何一个主厨,就只是缺乏了经验和尝试而已,至於现在的他,正好将这项才能给激发了出来。
至於在餐桌前被讨论的主角呢?
此刻的他正在美丽的夜空下,独自的待在屋檐上,用着曾经他坐在那黑暗之王的位置,怜悯的望着世间万物的态度,看着这事间的一切。
翌日天一亮,泽田纲吉就领着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到森林里,这是他第一次亲自教导这两人体术,难免有些不知道该怎麽教导,於是他乾咳了一声的道着“对於查克拉的控制,相信你们也有一定的基础了,那麽今天的训练──”
“──只要你们两个要用体术碰到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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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对於水门,火影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他与玖辛奈了,然後我写的卡卡西对水门的理解,其实是建立於现阶段卡卡西还不知道水门选择这条路的用意,因为目前的卡卡西并不知道面具男的存在。
而在年幼的卡卡西的认知里,水门是为了村子而抛弃了儿子,虽说村子比较重要,但要考虑到卡卡西的背景,他的父亲自尽了,也等於在卡卡西小的时候就抛弃他,依照情感反转移的理论来说,卡卡西也会觉得水门的行为是一种抛弃,至少水门让本就会失去母亲的漩涡鸣人,同时也失去了与父亲一同成长生活的机会。
不过每个人想法不同,也许有些人会认为忍者不会有什麽与一般人一样的理论,但我只是想说忍者也是人,况且这只是我的看法,就不要太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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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卷二第二十一章就已经是第一集的部分,从那算到这章来说,都已经十一章了(二一、二二、尾声、序一、序二+一到六),我才写到TV的第11集...幸好今後我不是每集都写,不然一定比原作多很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