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文章绝无任何影射之意,介意者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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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白子。
白色的孩子。
妖怪。
白色的妖怪。
白子是白色的妖怪。
妖怪不该存活。
妖怪该......
「去死去死去死!」
是啊,妖怪该死,妖怪并非正常之存在,妖怪必须消失。
「生下了妖怪的女人也是妖怪!」有人这麽喊着。
「隐藏妖怪的人要受到神明大人的处罚!」有人这麽叫着。
有人,拉开了我们。
被拉开的女人哭喊着,「他不是妖怪!他是我的孩子!」
反抗着,「放开他!放开我的孩子!」撕。心。裂。肺。
然後。
就没有然後了。
我甚至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我和那个女人──在今天以前我唯一见过的人,我的母亲──就这麽被分开了,
我的表情......是惊恐的吧?
生来变染着鲜红的眸惊恐的看着一切发生,结束。
除了一直以来住的房间,未曾接触过外界的我,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知道的只有仅有一件事。我是,
妖怪。
白色的妖怪。
该死的......
妖。怪。
我被带到一间简陋的茅房。
「妖怪该死。」
「送去给神明大人处罚。」
「隐藏妖怪的女人呢?」
「那也是妖怪,一起送去给神明大人处罚!」
不要......不要......
如果我是妖怪,那我消失就好了。
女人,母亲大人,她不是妖怪,她不该死......她不能死!
在阴暗的茅房里,我摸到了什麽坚硬而冰冷的东西。
是刀......
一把虽旧却依然锋利的,刀。
不知道为甚麽会有这种东西。刀柄已找不到,只余那无温度的刀身。
我发不出一点声音。
颤抖着将它拾起,不在乎被划伤出血的手。
有了这个就可以了吧,只要把那些人......
杀掉杀掉杀掉!
「妖怪!妖怪杀人了!」
「快逃!妖怪跑出来杀人了!」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麽,只事一直砍、一直砍、一直......
洁白染上了腥红。
也许是片刻後或如一世纪之久。
我的身周已安静无声。
意识彷佛现在才清醒。
只有我站着。
脚边躺了许多的村民。都断了气。
男、女、老、少......
我还看见了那个我该称为“父亲”的人。
也是躺在血泊中,不动了。
「妖怪......你真的是妖怪......」
不,还有一个人站着。一个女人。
「你是妖怪......你不是我的孩子。」女人抖着声,「你还我孩子来!」
母亲大人......还活着,太好了......
我是你的孩子啊!
快看!我不是白色的妖怪了,我是红色的喔!不是妖怪的颜色!
「你不是我孩子!」
女人发疯似的跑开。
紧握刀身的手早已鲜血淋漓,却感受不到何谓「疼痛」。
我看着她跑开。
所以到头来,我还是妖怪......吗?
只是从白色变成红色,而我还是,
妖怪。
啊啊,难怪要逃跑呢。
因为我是杀人的,妖。怪。
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杀你们的......
我只是想救她......
救我的母亲大人......
只要我消失就好了吧?
因为妖怪本就......
该。死。
感受到手中的刀刺过胸口的那一瞬间,我,笑了。
发狂般的大笑。没有声音的,大笑。
是呢,妖怪不该存在於这世界。
我作为一个白色的妖怪降生於此,
以红色的姿态离去。
也许那生来便染着鲜红的眸,是为了此刻准备。
是呢,如你们所愿。
妖怪,死了。
我还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TheEnd
#月夜
#FB─月夜X恋殇@moonnight.die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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