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没多久後我们也跟着毕业,阿哲顺利地在大四时透过实习到了跟晓雯学姐一样的公司上班而阿伟则是直接去当兵。
「我成了第一个去啃馒头的人了。」阿伟抱怨着。
毕业当天小芊也带着花来找我。
「毕业快乐,学长。」
『谢谢。』我小声地说,『外套女孩。』
她摇头,「外套女孩去度假了现在是小芊的时候。」她笑着看我。
『好。』我说,『谢谢,小芊。』
「不会。」她笑着看我。
我也回老家过暑假,虽说是过暑假,但还是要交付资料所以大半个暑假我都在学校跟家里两地跑。在八月的某一天小芊的实习结果也在忙碌中出来。
「结果到了高雄去。」她在电话那一个头说着。
『看来离你越来越远了。』
「你怎麽听起来很沮丧。」她说,「有电话可以每天聊天的。」
『说的也是。』我轻笑的一声给她听。
九月,我搬到了陌生的台北,就像黄诗婷说过的北部的生活非常的快速,就连教授都是如此,我的指导教授要求我每周都要跟他说研究进度。
反正我也有寒暑假在学校过的心理准备,每天就是待在研究室让电脑跑回归。
有课的时间就到教室跟教授讨论,不过到了研究所我也当起了所谓的助教,顾名思义就是教大学部的学生,主要是解题跟帮忙出小考,重点是有钟点费算是不无小补。
『我们一学期点名两次。』我刚说完下头开始传来细细的声音说这助教好过,『但我是随机点两次的。』说完下头的人脸整个垮掉。
「你这样会被检举的。」我的同学兼室友说着。
『反正两次机会一学期十二周课机率是六分之一算高了。』
於是,我下了这条规则後上课人数都超过一半的人算是颇有效率的。
当然每天除了研究,最重要的就是晚上跟小芊通电话。
「别欺负了学生。」小芊在电话一头说着。
『不会的。』我说,『你那边怎麽样了?』
「还行。」她说,「学姊带我们很以耐心会一直教我们一些事情。虽然很累但很充实。」
秋去冬来,第一次去跟小芊的约会也到来。
一早我久搭乘客运一路做到高雄去,起床时是早上七点到高铁站时才刚要九点。
「学长。」小芊在不远处喊着。
我们先到小芊推荐的餐经去用餐。吃的是义式料理,义大利面很美味、烤披萨也跟美式的比起来更加的薄,但不会腻最惊艳的烤蔬菜,甜椒、香菇、番茄跟茄子洒着不知名的香料却吃出蔬菜的味道。
「好吃吧。」她说。
『好吃。』
然後她又带着我去很多地方完,我们走到85大楼、驳二、旗津、最後到了六合夜市。
然後她随即说要吃一碗麻辣鸭血。
『现在会有吗?』
「当然。」她笑着看我。
她到了摊子前熟门熟路地找到位子前,随即跟老板点了一碗。
「想你的时候都会一个人点的麻辣鸭血。」
她打开筷子。
「我都点无辣了,如果特别想你的时候。」她拿起一旁的辣油,「今天你来了我就可以点麻辣的。」
『我也有想你的时候排遣的方法。』
「是什麽?」
『看电影。』
「看电影?」
我点头,『我会去借神隐少女来看。』
说完她脸整个红了起来不知是吃太辣还是其他的缘由。
她顿了一下然後在我耳边说着。
「虽然很害羞,但我很开心,学长。」
吃完後我们到附近的公园逛逛,便道了分开的时候。
「下次见面不知道什麽时候了。」她失落着拉着我的外套。
『反正现在有高铁来只要一个半小时就好。』
「但很贵的。」
『我知道。』我说,『但不管多远我都会去找你的。』
不管多远,我都会去找到你。
发车时间将至,我穿过验票口跟小芊道别。
坐在高铁上虽然只有短短只有一个多小时,但我却睡着梦到了当初的我跟她,在那片星空下的我们看着那片流星雨。
到站时,我抹过脸颊有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