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乱菊热情的声音在我背後响起,我转头便看见那被太阳照得金灿灿的金发,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
我无奈一笑,然後装作生气的呵斥她,“十番队副队长何时变得那麽闲了?”
“没事的~我家队长可是十分勤奋的~”乱菊打着哈哈说道。然後突然急忙的转了话题,“别说这个了!话说瑾言你是升上三席对吧?想不到你平时藏得那麽深呢!”
听到乱菊这句说话,我愣了一会,然後平淡地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的实力并不算强,只是身为三席的安源没有做出正确的事罢了,我还有待进步呢。”
“好了好了,别那麽认真啊~”乱菊一手勾住我的肩膀,脸上挂着奸诈的笑容,接着说道,“不是升职了吗~?吃一顿饭来好好庆祝一下吧?”
意识到自己的钱包将会一分钱不剩的我抽了抽嘴角,便被她拖往流魂街的酒楼去了。
只是没有想过,一个午饭也能发生那麽多的事。
我被乱菊拖着走到流魂街七区的酒楼,乱菊还边走边向我推介着那里的小食,说是新开业的店铺,环境不吵杂,食物也算得上一流,更何况价钱合理,惹得不少死神空闲时都会走到这座名为月楼的酒楼。
我看着店舖里人山人海,几乎没有空座,不禁为对面门可罗雀的茶楼抹一把汗。
真是...难为了对面的员工了呢......
待到入座後,乱菊已经急不及待的点了好几样菜肴还有酒,我无奈地看着眼前放满木桌的色香味俱全的小菜,趁乱菊还想多点几样时阻止了她,轻笑说道,“先把眼前的吃完再点吧。”
而乱菊再次摆了一个奸诈的笑容,说出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别後悔喔~”
我无视了乱菊的说话,手执双筷、轻轻地划开了雪白幼嫩的鱼肉、夹起、放入口里。
乱菊就托看头,静静地看着我的动作。
双方寂静无语。
突然,我举起手、拍案而起、兴奋大喊,“不好意思!这碟菜能再多来一份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乱菊的大笑引起了我的注意,同时也引起了众人的注目。此时,我才留意到食客都关注我刚才的举动,更有不少死神已经认出了我是五番队的三席。
我脸一红,轻咳两声,尴尬地坐回木椅上,彷佛想要否认刚才的举动、感受着周遭目光的散去。
当然,一个深棕色的眼眸可一直紧盯着瑾言不放。
“你是故意的吧......”我带点委屈和不愤的眼神看向眼前刚才笑得人仰马翻的乱菊。
“哈哈哈哈...果然是和我想像中的反应一模一样...哈哈哈哈!”乱菊毫不吝啬的大笑令到我脸上的红得滴血似的,正当我赶紧打算转移话题时,门口却传来了一声巨响,接下来有木桌木椅断裂的声音、还有人们惊恐落荒而逃的声音。
由於我和乱菊所在的位置属於店里比较深入的地方,前方被乌黑黑的人浪挡住了视线,根本不知道外头的情况。
我和乱菊对视、点头,同时带着警惕和不安。
这并不是虚来袭的事件,我们没有感受到他们的灵压。更何况,虚来袭第七区这种比较前的区域,不是找死便是找死。
我和乱菊一前一後,穿过人群走到吵杂的门口位置,只见周围碎裂的杯杯碟碟以及折断的木桌木椅、还有几位粗劣混混手执断掉的木椅腿,欺压着跌坐在地上老板娘。
双方体型差距大,老板娘看起来更是弱不禁风的模样,小混混们喊大嗓子恐吓道,“看你们月楼还敢不敢抢我们的生意!!你这臭婊子学甚麽开茶楼!是女人就应该好好滚回家给男人生孩子!”
“我猜你们月楼就是故意开在我们对面,想过来抢风头、故意走来难堪我们对吧!”
“今天就来好好教训你!让你早日滚回娘家去!”
眼见其中一个小混混手执木棒正准备殴伤老板娘,我下意识一个瞬步挡住在她身前,手里紧紧捏着那个小混混手中的木棒,眼神鄙视着他,同时开口斥责道,“那殴打我们女人,就是你们男人的职责了?”
“呵呵,又多一个女人了,死神又怎麽了?有本事就自己一个来放倒我们啊!怎样?不敢了吗?”那人挑衅的语气实在惹起了我的怒火,可若果真是被他的情绪影响了的话,用暴力解决事件,这样才中了他下的圈套,那时候都不知道流魂街的居民会怎样看待死神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看来这句话蛮有道理的,没接受过教育的人果然只会用暴力去解决问题呢......”我依旧瞪着眼前比我高大的男人,口中吐出侮辱他的说话。
“你这女人...”我紧握住木棒的手微微松开,让他有机会把木棒抽出来攻击我,就在木棒在我头顶上方时,我瞬间弯下腰、一个回旋踢中他的腹部,那个小混混则人连带木棒飞出去,口吐唾液,还压烂了多几张桌子和椅子。
我双手举起、冷漠的视线扫向剩余下来的混混们,装着无辜说道,“我这是正当防卫,你们也看到的,可是他先攻击我的喔......”
放下手,把一切表情收起来,平淡地正视着他们,然後转身正打算把老板娘扶起来,却发现乱菊已经早我一步,朝我灿烂地笑着。
我回她一个微笑,同时也安抚身旁的老板娘。再次转身面对小混混时,已经换上一款冷漠高傲的表情,讽刺着他们,“因羡慕而产生的暴力行为,相信在座都有目共赌,接下来的几天你们酒楼应该会真真正正结业吧。保护流魂街居民安全也是死神的职责,那麽我作为死神,为刚才受惊的客人、受害者,来责罚你们也是最公正不过的事吧。”
我上前几步,他们恐慌的神色多麽可笑,单单我走前几步,他们便吓得屁滚尿流走了,这就是欺善怕恶的最好例子啊!
我面向大众,正准备绽放笑容向他们说些事件已经解决了大家安心继续用餐吧各种安抚的说话时,不知道是谁开始,鼓掌声开始响了起来。
接下来,如雷贯耳的掌声在这间小小的茶楼里传了开去,夹杂着人们的称赞和呼欢。
我呆了呆,嘴角微微向上扬,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乱菊一下子冲上前勾着我的肩膀,一手揉搓着我的脸蛋,兴奋地说着,“瑾言~刚刚简直师呆了!那句保护流魂街居民安全也是死神的职责真的好有死神的风格啊!”我听着乱菊模仿我的语气说话,不禁笑了起来。
突然,止住了笑容。
发誓效忠蓝染的我,到底凭着甚麽,去说出这句话......
乱菊看到我的异常,却不明所意,问道,“怎麽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回应道,“不,没甚麽大不了。”
“不好意思...”温柔的女声传来,我和乱菊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身穿淡绿色和服的姑娘开口,“谢谢你,瑾言大人......是你救了我,可以的话请让我请下这顿饭吧。”
注意到乱菊的神色,我猛地抽起了嘴角,然後保持仪态回答道,“这是我的份内事,你不必过於感激我,而且叫我瑾言好了,我也不是甚麽大人物,直接喊名字感觉亲切点吧!”我向她一笑,接着道,“既然姑娘都道出谢礼,再拒绝下去也不好意思,那麽就感谢你这一顿饭,敢问姑娘的名字?”
“鹿乃。城寺鹿乃。”
微凉的夜晚,茶楼的窗户打开,轻柔的风吹进茶楼里每一个人的心里,配合着三味线的音色,动荡人心。
樱花酿传来淡淡清甜的香味,似乎配合着音乐律动着,闯进在场每一个人的鼻子里头,迷惑着每一个人的理智。
随着按弦、拨弦的动作,音乐的节奏由快变慢,一曲终结时,那音色就像撒在纸上化开的墨水似的。
我停下,小心翼翼地将三味线放在身前。抬头,向众位队长微微一笑。
“哎呀~真是一首好曲啊~不知道小瑾言有没有兴趣转到八番队来呢?可以不用那麽辛劳工作喔~只要每天......”
“队长!”披着花袍子的京乐春水所说的话很快便被自家副队长严厉的声音给打断,当时人则尴尬笑道,“开玩笑而已~而且蓝染队长也不会那麽容易放走一个好队员吧~”
“的确。瑾言三席是五番队很出色的人才,平时也帮了我不少大忙啊。”蓝染的低沉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尽管知道这是应酬的说话,我还是悄悄地红了脸。
“话说瑾言也升上了三席了呢~这杯酒我敬你的!”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乱菊已经喝得醉醺醺,手拿着酒瓶和杯子在我面前坐下来,为我斟上一小杯酒。
我手执陶瓷的白色小杯,站起来认真道,“感谢大家邀请我来出席这次酒会,五番队瑾言三席,然後必定好好报答大家。”
说着,一杯温热的樱花酿下肚、暖了心窝。
随後,不知道是谁起的哄,在场众位边赏着酒边聊了起来,我似乎被京乐队长和乱菊看中了一样,被他们俩灌酒灌得醉醺醺,脸都变得红扑扑。
一开始还可以保持仪态的低着头整理意识,到後来已经昏睡不醒、躺在榻榻米上,身上披着的是从京乐队长中抢过来的花袍子。
口中嚷嚷道,“真是奇怪的气味....大叔你究竟有没有洗澡的啊.......”
我翻了翻身,抱着花袍子面向蓝染的方向,和卯之花队长以及浮竹队长聊得正欢的他突然之间站起来,向我这个方向走过来。当然,另外三位队长也注意到蓝染眼里深沉的目光。
因酒精的关系我的意识蒙胧着,也作不出甚麽反应,只感觉到身上的花袍子被人用着轻柔的力度扯了下来,另一件宽大的白色队长袍盖在我身上,再随後就是被人抱起来的感觉。
靠近乳下的位置和膝盖後都能感受到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臂,他的胸膛是多麽的温暖宽大,我靠近他的胸膛蹭了蹭,顺带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睡了起来。
尚有意识中听到的最後一句话,是蓝染磁性性感的嗓音,“诸位队长,瑾言似乎醉得厉害,容许我先离席送她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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