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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大师,这个利可共而不可独,谋可寡而不可众怎么说?”
“人心趋利避害。有利益好处的地方,往往大家都盯着。如果有人独占了利益而不与大家分享,那么一定会招致怨恨,甚至成为众矢之的,带来后患,结果就是通常说的“独利则败”。所以一个人面对利益要懂得权衡取舍,拿自己该得的那份,甚至有时候为了避免后患,舍弃部分自己应该得的利益。”
“谋划事情,一定要跟有真知灼见的几个人一起讨论,而不要听众人的泛泛之论。正如古人所说,“论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白衣翩翩公子站于花园凉亭内侃侃而谈,好像会发光。
“后半句再解释得通俗点,还是不懂其中缘由。”红衣少女执书坐于凉亭内,园中桃花灼灼,香气环绕,一对璧人一站一坐,一问一答,相得益彰,赏心悦目。
“对个人来说,决策一些人生里的重大事情,也无法与众人商量。因为一些人生大的决策关乎个人的世界观,有自己独特的眼光、心胸与气度,自己看准了,去做就是了,如果和别人商量,恐怕也很难被别人说服。别人的立场不一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一定理解你的想法,反而七嘴八舌的,会动摇你的意志,也会破坏你的信心和情绪。”白衣公子对于这个学生是相当满意,原以为进了宫里,曲高和寡,再无人能与他说到一起去了。却不想这女学生对风花雪月全不上心,只爱正史、策论,这师父着实做的如鱼得水,心情愉悦。
“懂了,以后有事就找你一个讨论就这意思吧?”少女拿着毛笔勾了几个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字,字难看的出奇,但是男子的心情却是在听了这句话后好的出奇。
“可以这样解释,为师自会为陛下多加考量。”
少女拿毛笔指着白衣公子:“不枉我对你那么好,已经让人给你挑了四个美的冒泡的宫人,等下晚上给你送过来。”
白衣公子闻言一下呛得猛咳:“咳,咳,不用,多谢陛下好意,臣暂无这个需要。”
少女走到白衣公子面前,使劲抬起头看着他,居然比他矮了一个半头,许艺敏心中暗叹口气,姐的霸气在这150身高的身体里完全发挥不出来。拿着手中卷起的书敲了敲白衣公子的胸口,“我和你说,你从现在开始努力,也要好几个月才能见成效,然后等孩子生下来也要个一年半载,等你们家老爷子抱到金孙,那也是快两年后了,还要把金孙培养成才,又是十几年,你等得,你们家老爷子等不得,我替大师和大师他爹着急,你懂不懂我的急你所急?”
“多谢陛下好意,只是臣对于男女之事有臣自己的主见,以后就不烦劳陛下替臣操持了。”
“真是恨铁不成钢,反正人给你送来了,用不用你自己说了算,不用就留着做宫人,说不定哪天想通了,要用了呢。”看白衣公子又要开口,拿书指着他的鼻子:“别再推辞了,找这几个人我容易吗?还要躲开那个谁的耳目。”
“好吧,那就多谢陛下了。”白衣公子无奈的看着少女坐回去,一条腿踩在另一个椅子的踏板上抖了起来,走上去指指她的腿。
“这就我们俩,不要这么多规矩,否则人生还有什么乐趣?你孩子还没生出来,我们俩一起憋死在这皇宫里了都!”
“陛下高兴就好。”
“孺子可教!”
一起念书写字,自然要一起吃饭了,用完晚膳,许艺敏叫了小荷、小莲几个说要摆驾回紫宸殿。几个丫头脸色一下子尴尬万分,齐齐看向闻瀚轩。
许艺敏自然看出了什么,挥退了几个丫头,“大师,我回去睡有什么不妥?”
“陛下大婚前三日宿在中宫是对中宫的恩宠,以示中宫地位稳固,不只臣,就是对臣的娘家也是莫大的荣光,而且按规矩,每月初一、十五陛下都要留宿中宫,当然其他时候如果也能留宿,那就更表示陛下对臣恩宠有加。”白衣男子自知少女并非是不给他面子,所以相当诚恳的将里里外外的原因都说明白。
“了解,那就不走了,还睡这吧,不过我也说了,前尘往事尽忘,我对你是没有非分之想了,你若担心的话,就分床而睡。”
“既无非分之想,那便无分床的必要了。”
“我睡相不好!”
“臣昨晚已领教过,无妨。”
“那你多担待,我先去沐浴了。”
两人分别沐浴归来,看着少女面如芙蓉,目含秋波,不知为什么闻瀚轩突然喉头发紧,他连忙转过头去,待少女上了床才目不斜视的躺在床外侧。
听着身边少女均匀的呼吸,女子身上独有的香气萦绕在鼻尖,闻瀚轩喉结滚动了几下,听见自己的心跳在黑夜中特别响亮,偷偷的伸手抓住自己左胸希望能掩盖这奇响的心跳声,却反而愈发的快愈发的响了。
“陛下睡了吗?”
“还没。”闻瀚轩耳朵尖都红了,那不是都被她听见了?
“睡不着吗?”
“是啊,我们说说话吧。”
“说,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既是夫妻了,那也要互相了解吧?你平时有何喜好?”
“臣平日公务之余,就看看书,抚抚琴,偶尔会和三五好友相约吟诗作对。”
少女翻了个身,对着闻瀚轩:“看书我能陪你,抚琴我可以听,这吟诗作对我就不会了。”
少女的气息拂过侧脸,闻瀚轩呼吸都有些困难了:“陛下天资过人,不假时日便可吟诗作对了。”
“算了,吟诗作对我是真没兴趣,以后给你找几个才女来陪你玩吧。”
“陛下,臣真的不需要!”闻瀚轩现在不止呼吸困难了,胸口都有些闷了。这是原来他避之不及的女子,为什么才两日就能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黑暗中闻瀚轩侧头看着那娇小柔软的轮廓,不停地问自己。
“好吧,你需要了就和我说,我就是拼了这王位,也给你搞定你要的女人!”
闻瀚轩不想再讨论这个屡次让他气结的问题:“陛下有什么爱好?”
许艺敏卡壳了,说实话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好像她的人生中就是打打杀杀,最后就是赚钱赚钱赚钱,你要问她喜欢什么,她好像自己也搞不清楚,想了半晌还是没想出来:“我好像没什么爱好,赚钱算不算?现在好像也不用我赚钱了,那就没什么爱好了。”
人若是没什么爱好,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许艺敏平躺回去,摸着自己的胸口,原来姐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还不如一条咸鱼。想着想着慢慢呼吸绵长,睡过去了。
——————————————————————————————————————————
皇夫大人:真的能搞定我想要的女人?
女皇大人:就没有朕搞不定的女人!
皇夫大人:那就陛下吧!
女皇大人:老娘看你是皮痒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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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大师,这个利可共而不可独,谋可寡而不可众怎麽说?”
“人心趋利避害。有利益好处的地方,往往大家都盯着。如果有人独占了利益而不与大家分享,那麽一定会招致怨恨,甚至成为众矢之的,带来後患,结果就是通常说的“独利则败”。所以一个人面对利益要懂得权衡取舍,拿自己该得的那份,甚至有时候为了避免後患,舍弃部分自己应该得的利益。”
“谋划事情,一定要跟有真知灼见的几个人一起讨论,而不要听众人的泛泛之论。正如古人所说,“论至德者不和於俗,成大功者不谋於众。”白衣翩翩公子站於花园凉亭内侃侃而谈,好像会发光。
“後半句再解释得通俗点,还是不懂其中缘由。”红衣少女执书坐於凉亭内,园中桃花灼灼,香气环绕,一对璧人一站一坐,一问一答,相得益彰,赏心悦目。
“对个人来说,决策一些人生里的重大事情,也无法与众人商量。因为一些人生大的决策关乎个人的世界观,有自己独特的眼光、心胸与气度,自己看准了,去做就是了,如果和别人商量,恐怕也很难被别人说服。别人的立场不一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一定理解你的想法,反而七嘴八舌的,会动摇你的意志,也会破坏你的信心和情绪。”白衣公子对於这个学生是相当满意,原以为进了宫里,曲高和寡,再无人能与他说到一起去了。却不想这女学生对风花雪月全不上心,只爱正史、策论,这师父着实做的如鱼得水,心情愉悦。
“懂了,以後有事就找你一个讨论就这意思吧?”少女拿着毛笔勾了几个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字,字难看的出奇,但是男子的心情却是在听了这句话後好的出奇。
“可以这样解释,为师自会为陛下多加考量。”
少女拿毛笔指着白衣公子:“不枉我对你那麽好,已经让人给你挑了四个美的冒泡的宫人,等下晚上给你送过来。”
白衣公子闻言一下呛得猛咳:“咳,咳,不用,多谢陛下好意,臣暂无这个需要。”
少女走到白衣公子面前,使劲抬起头看着他,居然比他矮了一个半头,许艺敏心中暗叹口气,姐的霸气在这150身高的身体里完全发挥不出来。拿着手中卷起的书敲了敲白衣公子的胸口,“我和你说,你从现在开始努力,也要好几个月才能见成效,然後等孩子生下来也要个一年半载,等你们家老爷子抱到金孙,那也是快两年後了,还要把金孙培养成才,又是十几年,你等得,你们家老爷子等不得,我替大师和大师他爹着急,你懂不懂我的急你所急?”
“多谢陛下好意,只是臣对於男女之事有臣自己的主见,以後就不烦劳陛下替臣操持了。”
“真是恨铁不成钢,反正人给你送来了,用不用你自己说了算,不用就留着做宫人,说不定哪天想通了,要用了呢。”看白衣公子又要开口,拿书指着他的鼻子:“别再推辞了,找这几个人我容易吗?还要躲开那个谁的耳目。”
“好吧,那就多谢陛下了。”白衣公子无奈的看着少女坐回去,一条腿踩在另一个椅子的踏板上抖了起来,走上去指指她的腿。
“这就我们俩,不要这麽多规矩,否则人生还有什麽乐趣?你孩子还没生出来,我们俩一起憋死在这皇宫里了都!”
“陛下高兴就好。”
“孺子可教!”
一起念书写字,自然要一起吃饭了,用完晚膳,许艺敏叫了小荷、小莲几个说要摆驾回紫宸殿。几个丫头脸色一下子尴尬万分,齐齐看向闻瀚轩。
许艺敏自然看出了什麽,挥退了几个丫头,“大师,我回去睡有什麽不妥?”
“陛下大婚前三日宿在中宫是对中宫的恩宠,以示中宫地位稳固,不只臣,就是对臣的娘家也是莫大的荣光,而且按规矩,每月初一、十五陛下都要留宿中宫,当然其他时候如果也能留宿,那就更表示陛下对臣恩宠有加。”白衣男子自知少女并非是不给他面子,所以相当诚恳的将里里外外的原因都说明白。
“了解,那就不走了,还睡这吧,不过我也说了,前尘往事尽忘,我对你是没有非分之想了,你若担心的话,就分床而睡。”
“既无非分之想,那便无分床的必要了。”
“我睡相不好!”
“臣昨晚已领教过,无妨。”
“那你多担待,我先去沐浴了。”
两人分别沐浴归来,看着少女面如芙蓉,目含秋波,不知为什麽闻瀚轩突然喉头发紧,他连忙转过头去,待少女上了床才目不斜视的躺在床外侧。
听着身边少女均匀的呼吸,女子身上独有的香气萦绕在鼻尖,闻瀚轩喉结滚动了几下,听见自己的心跳在黑夜中特别响亮,偷偷的伸手抓住自己左胸希望能掩盖这奇响的心跳声,却反而愈发的快愈发的响了。
“陛下睡了吗?”
“还没。”闻瀚轩耳朵尖都红了,那不是都被她听见了?
“睡不着吗?”
“是啊,我们说说话吧。”
“说,说什麽?”
“我也不知道,既是夫妻了,那也要互相了解吧?你平时有何喜好?”
“臣平日公务之余,就看看书,抚抚琴,偶尔会和三五好友相约吟诗作对。”
少女翻了个身,对着闻瀚轩:“看书我能陪你,抚琴我可以听,这吟诗作对我就不会了。”
少女的气息拂过侧脸,闻瀚轩呼吸都有些困难了:“陛下天资过人,不假时日便可吟诗作对了。”
“算了,吟诗作对我是真没兴趣,以後给你找几个才女来陪你玩吧。”
“陛下,臣真的不需要!”闻瀚轩现在不止呼吸困难了,胸口都有些闷了。这是原来他避之不及的女子,为什麽才两日就能对他产生这麽大的影响,黑暗中闻瀚轩侧头看着那娇小柔软的轮廓,不停地问自己。
“好吧,你需要了就和我说,我就是拼了这王位,也给你搞定你要的女人!”
闻瀚轩不想再讨论这个屡次让他气结的问题:“陛下有什麽爱好?”
许艺敏卡壳了,说实话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好像她的人生中就是打打杀杀,最後就是赚钱赚钱赚钱,你要问她喜欢什麽,她好像自己也搞不清楚,想了半晌还是没想出来:“我好像没什麽爱好,赚钱算不算?现在好像也不用我赚钱了,那就没什麽爱好了。”
人若是没什麽爱好,和一条咸鱼有什麽区别?许艺敏平躺回去,摸着自己的胸口,原来姐活了这麽多年,居然还不如一条咸鱼。想着想着慢慢呼吸绵长,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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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大人:真的能搞定我想要的女人?
女皇大人:就没有朕搞不定的女人!
皇夫大人:那就陛下吧!
女皇大人:老娘看你是皮痒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