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霏樱讯息和今天的事情,魂不守舍的工作,不小心点错餐点,结果遇到暴发户,劈头被骂
「我等了那麽久,结果还送错餐点,你们这里服务生,是不是没有管教好。」
泼水直接在我身上,我湿透的身子,衣服内的内衣露隐露现
「身材那麽好,要不然…」,他的手肮脏的手,搂起我的腰
「以身体换取原谅。」,窃笑
我红了眼眶,不知情况下,我的身体已被维彦哥怀抱着
维彦哥用凶狠的眼睛瞪着他,「这里不欢迎思想不正当的客人,请你出去。」
听到鸣声,警察来了,将这位男生带走而我再度坐上维彦哥的车子到警察局做笔录,双方和解後,踏出警局後,我泪水潸潸落下,很久没有这样哭着,双手双脚颤抖。
维彦哥抱着我,在耳朵轻声的说,「抱歉,没有保护好你。」
没心没肺哭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情绪失控,「是我自己不专心才导致这麽多纷乱。」
「如果当下多注意,也不会发生这种问题。」
「我好笨,我讨厌自己。」
温柔声音,「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
他用手拭去我眼角的泪,「回家,好吗?」
哽咽,「好。」
回到家中,先刷牙洗脸,又看着我哭红眼睛用毛巾热敷,希望明天能够消肿。
维彦哥传来一则讯息,「早点睡。」
「好,晚安。」,回覆
躺在床上不去多想,睡到了隔天早上六点,有人按了电铃,我下楼梯从对话机
「是谁?」
「我是琮勳。」
我开门,他买了两份早餐,「早安。」
很不礼貌走进我家客厅,坐下,「趁热吃。」
「怎麽今天特别勤劳,将早餐送到寒舍。」
「你先吃我再说。」
我喝了一口豆浆,打开电视,「你有想看什麽节目吗?」
「你看什麽我就看什麽。」
「动画片?」
「不要,幼稚。」
「你不是说我看什麽,你就跟我看,反悔?」
「没有。」
「你的手机给我。」
「干嘛?」
「给我就对了。」
「好啦,无赖鬼。」
我们一起去学校,今天特别早到校,路上很少学生,到了教室,静静在教室坐位,如以前一样写着题本,但唯一不同的事,一下课,琮勳坐在我的前面,他今天异常的态度让我感到讶异,平常总是不会乖乖坐在教室然而今天每节下课,却一直待在我旁边,然而今天校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
中午他趴在我的桌上,我收拾好铅笔盒和桌上一切,正想要支身前往合作社,买午餐。
「你要去哪?」,睡眼惺忪
「合作社。」
「我肚子饿了,一起走。」
「你今天怎一直待在我旁边?」
「没有阿,只是今天的天气适合慵懒。」
走在校园长廊,大家对我的眼神却充满敌意、怨恨,然而琮勳硬逼我戴上耳罩式耳机,他说想要跟我分享AlanWalker新歌,我不以为然,心想着可能今天他有点神经质,但我越想越奇怪,正想要拿下耳机,却每每被阻止。
进去合作社的食铺,琮勳拉着我点餐,一刻也不松手,我的手冒出冷汗,但他仍紧握,买完饭团後,又回到教室。
我的桌上用红色粉笔大大写着,「贱女人脚踏两条船」、「以为是校花就没天理了」、「功课好又怎样不就是花瓶」,我抽屉的书被丢在地上,任人践踏,黑板上斗大贴着我小时候照片,「岳千绫,去韩国整形」、「成绩好都是作弊而来」、「校花了不起,狗眼看人低」
琮勳看完这些,歇斯底里咆哮,「这是谁写的?」
班上没有一个人承认,只见这个情况,哑口无语蹲下身,捡起我的书,一本又一本慢慢的捡起,用卫生纸擦封面,想起我小时候的阴影,每个人对我的眼光、态度,我眼眶泛泪,却马上拭去,琮勳也蹲下身,默默帮我捡书。
「等下我们去学务处请教官处理,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只想把这些诋毁我的文字,从眼前立刻消失,用我的手帕,来回桌上擦拭,疯狂的,我放低声音,「我不是这种人,我没有作弊、我没有脚踏两条船、我没有去整形、我没有自傲,你们误会我了。」
全身颤抖、脸色发白,最後,撕声力竭,「我并没有。」
最後从教室逃出,横跨围墙,坐上公车,到了海边,吹着海风,艳阳高照下的水面,有一闪又一闪的微光。
看着海浪拍打沙滩,心情逐渐平静,我等待日落,傍晚时刻,海面上倒映着太阳,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日幕低垂,星光逐渐占满整个天空,月亮带来祥和的寂静。
想起我的家人,想起那些琐碎回忆,小时候爸爸总待年幼的我到山上看着星空,纷纷介绍,天空的星座,让我印象深刻这段话,虽然已对父亲脸庞已经随着岁月模糊不清,但在回忆中余温,频频发麻。
「千绫,你是爸爸的北极星。」
「什麽是北极星?」,天真面孔
「你从望眼镜看,那是北极星喔!」
「大熊星座内最亮的星,可以让迷航者找到方向。」
手握拳起身,内新涌起一股力量,「相信自己,能够面对这一场风雨,因为我是岳千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