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帘布中隐约有两个人的身影交叠着。
"呼~好累哦!"其中一名女子身影的人喘嘘嘘道。
"......"而另一名男子什麽也没回答。
紧接着,是男子的衣服一件件批在红帘上。
"嗯...很美的线条"我想以我多年看男人身材的经验,这人的好身材真不是普通人练得出来的,所以深深思考後我给这个男子打个不错的评价。
把男子轻放浴盆後,雪樱褪去外衣,只剩一件薄薄的内衣隐约间还可以看到肚兜。
"水温可以!浴盆大小刚好!气氛对!动手把!"女子抡起衣袖,开始着手洗澡大业。
从头到脚完成!除了...那个...部位。
雪樱闭紧双眼,一只手慢慢的伸过去...
只见还未碰到,男子双眼猛然睁开,看到一只不安分的小手要往他的宝贝抓去时,一个转身跳出浴盆,用浴巾包了起来。
"你是谁?"男子警戒的看着雪樱。
"哎呀!都湿掉了!"
闻言,男子顺着雪樱的视线往下望去,这不看还不打紧,一看男子无数的血液疯狂乱窜。
雪樱的身材本就婀娜多姿,被这水一溅更显得曼妙销魂。
"你...你这个放荡的女人!"语罢,男子便倒地。
刚用内力跳出浴盆,又经雪樱这一番刺激,弄得气血不顺,身体本就带伤的他自然撑不了多久。
"唉~真是的病人不好好躺着,还乱动,不要命了?说我放荡,自己到青楼就不放荡了?真是的..."雪樱走到男子旁蹲下点了点男子的额头自言自语着,她还真没期望男子听到,因为刚才那眼神不是闹好玩的。
把男子着衣完後,又拖到房间里,放到床上,盖好棉被就离去了,想来王人渣可能醒了。
"小雪儿,你去哪了?"一推开门看见这个老色鬼就想吐!
"唉呦~着奴家不就是去外面赏赏雪呗,老爷就这麽想奴家啦!真叫奴家怎麽对得起老爷的一片爱意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我老糊涂,想说你出事了,正准备去寻你呢!"王天富有意无意的瞥了我衣服几眼,确认我衣服上果真沾了些雪後才卸下眼中的震怒。
哼,我也是在心中冷笑,凭着手中那枚臭铜钱,就仿佛全世界的东西都是他的,想想就厌!
"王老爷还想听曲吗?"拾上假笑,继续服侍眼前的老男人。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空在来看你啊!"语罢,还顺道摸了下雪樱的大腿。
"王老爷慢走,记得多来找奴家啊!"掩唇偷笑,不过是为了隐瞒,满唇的鲜血。
待人离去,快步行回房间,一路上冷风和刺雪打在脸上,我似是麻木,似是想起上一世的不是更疼吗?
一进门,把房门锁住,做完这一切,身体顺着房门无力的滑落,一直拿衣裳不断的搓刚才被王人渣摸的地方,蓦的又是父亲那张丑态的脸,害死了娘,又是那个负心汉菜生元的脸,抽痛我心,又是柳姨娘得意跋扈的脸置我於死地!眼泪疯狂的落下,大腿已被搓到红了,但不够!不够!那个感觉真的好恶心!
忽然的一只手冷不防的出现在我眼里。
我只能麻木的抬头。
"放荡的女人,你还想让爷的手举到什麽时候?"看雪樱反应,男子焦躁的抓了抓头,自己怎麽就想帮这女人呢?
还没思考完,女子小巧的手已搭上来了,那冰得不像话的手,让男子不禁想眼前的人是不是一具屍体。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异口同声,女子不禁笑了出来,即使脸庞还有两道泪痕,男子还是看得心脏不受控制。
"我叫雪樱,你呢?"雪樱抽出手擦乾泪痕,一扫先前的灰暗笑笑的的看着男子。
"墨...世青"墨世青感觉手里空空的有些怅然。
"诶诶!不准在叫我放荡的女人喽!"
"雪...放荡的女人。"
"你...你!讨打!"
接着就有一个女子卖力的出拳,却怎样也打不到眼前的男子。
"啊…"雪樱看到地上的血不禁失声了一会。
"......"男子似是习惯了,倒也没有多大的表情。
"对不起啊!我只顾着欺负你,都没注意到你伤口又裂开了。"接着便拿出药膏和布来包紮,那手法之熟练看得墨世青暗暗惊心。
这女人虽然刚开始还有叫一声,但接下来竟连眉头都不皱就驾轻就熟的帮他包紮,刚刚醒来他就知道自己在一间青楼,但青楼中怎麽可能会有这样一个女人?墨世青眼中闪过一丝暗晦。
雪樱自是不会怕血的,毕竟上辈子,王府中也有许多私刑,看久了也就习惯了,之後跟名大夫学了点包紮手法,方才会叫了声不过是担心他罢了,一切在雪樱眼里正常不过,但她却不知墨世青心中想法。
同间屋里两人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