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後,小雪妈妈的身体完全的康复了,终於出院回家了。
薄凉和小雪之间还是没有进展,正确来说应该是小雪对薄凉全然的冷漠疏离,不愿与他亲近。
薄凉心事重重的仰躺在游泳池边的躺椅上。
宇文邕见状,走过来和他搭话。
「你怎麽了?来这里不掉妹子,躺在这里发呆?」
「我在思考人生....」薄凉懒懒的回道,声音里有种看透世间的凄凉。
「思考人生?哈哈,你薄凉会思考人生?你开什麽玩笑。」宇文邕先是愣了几秒,随即像似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别吵我。」薄凉挥挥手,赶他离开。
「好啦!你到底怎样?你最近好像过於守身如玉了。」
想到来这几个月薄凉感觉怪怪的,来到这不搭讪妹子,不在叫他帮忙准备小姐,难道是恋爱?
哦!有意思!薄凉居然想从良了?妹子们恐怕要集体哭晕了。
薄凉叹口气,将他和小雪的事情跟宇文邕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她问你,你们是什麽关系的时候?你回答炮友时,她什麽反应?」
「好像有一种死了心的感觉。」
「亏你在女人堆里爬滚这麽多年,连女人的小小心思都不知道。」
「到底怎麽样?」
他是真不懂,像来都是别人追着他跑,他从没有真的对女人动过心思甚至主动追求过,像来只觉得女人就是解决生理的需求的一样工具而已。
「人家女孩早喜欢你了,在等你给名份,你却笨到把人归炮友,也难怪她会失望的远离你。」
「啊?」薄凉瞬间恍悟,立刻起身奔出游泳池。
那快如疾风的动作,让宇文邕傻在原地,回神已不见薄凉的身影了。
薄凉换上了西装,坐上车子启动引擎,跑车瞬间奔驰而去。
车速就像他着急的心情一样的快速增长。
他来到小雪老家的门口,车刚停下,打开车门的那刻,他就看到那让他心念的身影。
小雪一头乌黑如瀑布般的长发随意的扎在脑後,脸上未施粉黛,身上穿着一件白衣裙。
清新脱俗的气质,让她如不染凡尘的仙子一样灵气动人。
让薄凉看的失了神,这女人真的是『罂粟』一旦尝过就会使人上瘾。
「小雪。」他像她的方向走去,轻声的喊着她的名字。
小雪听闻,抬起头,恰好对上男人一双魅惑人心的墨瞳,心止不住慌乱的跳动了一下。
但该装的还是得装,「你来做什麽?」声音里一贯的冷漠疏离。
「我有话想跟你说。」他放低姿态,柔声道。
「我们有什麽话好说的。」她完全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很重要的话,不说我会一生後悔的。」
「那你快说,说完快滚。」她毫不客气的语气,让薄凉心凉凉的,但很快他又恢复精神。
「小雪,我爱你,很爱你,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是真爱上你了。」
薄凉真诚的告白,让小雪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她觉得这男人疯了。
「你无不无聊,说这麽难笑的笑话,你薄大总裁是有未婚妻的,我可不想当什麽情妇之类的。」她自嘲一笑,看着他严正义祠的说道。
「我没有未婚妻,不过只是为了长辈们的面子逢场作戏罢了。」被误会让她觉得难受,他得赶紧解释清楚。
他也很快的联想到了,她问他,他们算什麽关系那天,正是新闻报导他跟应采儿订婚的那几天。
他真蠢,她当时就在试探他了,他却不知、硬深深的将人给....想到那时候的自己,真想打自己几拍掌。
他要是早点明白,也不自於让他的老婆给跑了。
小雪「哦」了一声,没在做声了。
「我可以跟你发誓,自遇见你後,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
「从跟你上床後,我就对其他女人起不了反应,总会想到你。」
「......」小雪依旧沈默,但终於抬头看他了。
他微微笑,继续说:「我薄凉的婚姻,只会娶我真心爱的女人,我并不需要於任何世家联姻,依然能让薄氏吃力不摇。」
「你真的爱我吗?」小雪沈默了很久後,才缓缓开口。
「见不到你,我会想,看到你跟别的男人亲昵,我会生气。
这就是喜欢不是吗?
我想让你为我生属於我们的宝宝,我想在未来的日子都是你。
这就是爱不是吗?」
薄凉低沉沈稳的嗓音,吭当有力的敲击在小雪的心上。
小雪眼眶湿润的问:「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无法在事业上帮忙你。」
「我要的是一个顾家打理家的老婆,不是女强人。」
「我没有背景,嫁入豪门肯定会有很多反对的声浪。」
「没关系,我会一一的将他们都摆平,你是嫁给我,不是他们,他们反对也奈何不了我们。」
小雪笑的眉眼弯起,幸福的与他对视,伸手抱住他。
「我的回答你满意了吗?愿意给我在一起了吗?」
「愿意,之後你只能是我的,不能在跟别的女人乱来。」
「你放心,你就是罂粟,一旦尝过就会上瘾,其他女人在厉害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阳光洒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甜蜜的氛围在四周扩散开来。
一年後.....
薄凉如愿将小雪娶回家了,还迎来两人爱的结晶。
小雪强烈的孕吐反应,让她吃什麽就吐什麽。
人家胖十斤,她瘦了十斤。
看小雪这样,薄凉满脸都写满了心疼,他每天让厨师变着法子给她准备好吃的,但是都没有见效,她依然没变胖。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问:「老婆,好点了吗?」
「嗯。」她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服侍。
他倒了杯水给她漱口,完後将她抱上床,圈在怀里。
他心疼的看着她削瘦的脸蛋,抚着她的肚子严厉的道:「宝宝,你要是在欺负你妈妈,等你出来我一定狠狠的打你的屁股!」
看着他的样子,小雪只觉得好笑,她轻笑:「你别老威胁宝宝。」
「他让你这麽难受,我不骂不行。我老婆我疼都来不及了,怎麽能容忍她被欺负,就算是儿子也一样。」沈稳的嗓音里都是对小雪的宠溺。
小雪温柔的笑着,心里满满都是甜蜜的感觉。
不管过去多久,再她心里她都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没有人能与她相比。
他说她是罂粟花,一嚐变会上瘾,她觉得他也是罂粟,让人一嚐变沉沦。
(第一朵花已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