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序<<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小哥哥:落苏老师的《菊花盛开》回味不穷,後劲很足。阅读一周後,我因下体发炎去了医院。
松尾芭蕉:菊後无他物,唯有大落苏。
作者前同事:落苏老师被公司开除後,把满腔热情投入到了红色文学的创作当中,真是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的典范。
作者前老板:落苏同学在工作期间究竟受到了何等的打击,才能写出这样拷问人心的文字?
落苏:以上推荐都是我瞎编的。
>>一.交战前夕<<
星期六早上十一点,三十一岁的夏浩还是一个处男。他现在提着一大包东西,站在学妹林欣雅的家门口。
今天早上,老夏在想,如何把自己的几根头发摆出均匀随机分布,营造出还有头发的氛围。欣哥却在想,如何说动夏学长光头的优越性。自己打理省力,旁人看着省心。
门开了。阳光从落地窗照到了老夏的身上。老夏看着厅里熟悉的浅色大沙发,怯生生地叫了一声欣雅的名字。
老夏可能是世界上最後一个叫欣哥本名的人了。
厅里放着略显欢快的轻音乐。众人围坐沙发打牌唠嗑打游戏的时候,总有人抱怨欣哥的音乐听着叫人犯困。老夏是唯一没有吐槽过欣哥音乐品味的人。欣哥自己总结,这一是因为老夏为人小心,习惯了不说人坏话。二是因为老夏也不太关注别人,自我为中心惯了。
这是病,得治。现在正是治病救人的良机。
—吃了没?
—吃过了。潜台词是,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陪我再吃一顿。早上还没吃过呢。
待会,老夏以为的突击战,在欣哥看来,是个持久战。既然是出来打仗,当然还是要吃饱。而且这顿饭老夏应该请,作为雇佣兵的辛苦费。
>>
一刻钟後。老夏看着桌前的两杯热水,和对面吸溜着粥的欣哥,心里草泥马崩腾。几分钟前,欣哥指着老夏,和老板娘要了热水。欣哥显然是这边的熟客,老板娘熟稔地打听着,哎哟,是男朋友吧,你挺照顾他的呀。欣哥不置可否,笑着说,他生了病刚在家吃了,现在多喝喝热水就好。
你才病了吧,精神性的。草泥马的棺材盖按不住了。
—夏学长,喝了吧。人民“日”报说的,喝水对於约炮有好处。
老夏恨恨的想,第一次听说你还信人民日报,身体却很诚实的喝起了水来。为了壮阳,很多男性愿意给老虎口交,死的,公的,还心甘情愿的。不过据说老虎并不是很愿意。
>>二.前进的号角<<
人民日报说什麽都对。
浴室里老夏低头看着自己凸起的油腻肚皮,再往下看看自己充水的屌,感觉棒棒的。毕竟,这几年发了福,这种低头能看着屌的日子,应该珍惜。人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老夏心里也嘀咕,自己的虎狼之年,怎麽好像已经过去了呢。
那头,欣哥在房间里,一手拿着黄瓜,一手拿着香蕉,吃得正欢。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三十多年没用过的老屌,是该好好洗洗了,洗洗更健康。
顷刻,镜子里的老夏看着浇在屌和屌毛上的洁尔阴洗液,四眼懵逼。这下,非洗澡不可了。
>>
现在播放的是老夏最喜欢的班得瑞,温吞而庸俗。小暖气开起,大浴巾铺好。热水温着润滑乳,欣哥颠了颠老夏带来的灌肠球。
—夏学长,你咋知道你好这口的呀。
—别问。你咋好这一口呢?
哎,这别扭的性格。
—学长,咋可不是单身妇女,以助人为乐为己任麽。
才不是呢,你就是要。。。兵临城下?一统江湖?
老夏看着自己的乳头上两朵温热的白色润滑乳裱花,心理压力很大。而比之心里压力,更大的是脖子向前冲着的身体压力。坐了多年的办公室,老夏的颈椎已经有点散架了。老夏选择不去看。
欣哥向前推了推老夏的小腿,笑着说,夏老板,你蛋上也画了两朵。放松,放松。给老板讲个黄色笑话放松放松菊花。
老夏只觉得灌肠球尖端的带着温热的乳液,在身体最隐秘的部分滑动着。恰好的力度,划过蛋的轮廓,紧接着在菊花的四周游走着。膝盖前屈让会阴得到了很好的拉伸,任何触碰都敏感至极。
欣哥戳了戳老夏的乳头。—哟,夏学长,你这个花蕊,好像成熟了呀。这两朵花是要抽丝交配了呀,你说怎麽办是好呢。
乳夹?为什麽学妹会有这种东西?
—学长,你喜欢麽?让小蜜蜂采花吧,很舒服的。学长,你就没想过麽?不疼的,很舒服很舒服。
欣哥俯身帮老夏套弄了两下,坏坏地说,—要不你自己夹上,好不好呀,你看我,“抽”不开手啊。
说实话,老夏不是没想过乳夹。在家里撸管子的时候,也掐过乳头,感觉挺爽的,但用夹子的时候觉得真疼。
—学长,你老实和我说,试过小蜜蜂麽?嗡嗡嗡。
老夏点点头,又摇摇头。
—学长,你这个不说话可不好哦。不说话的话,咱们要不含点什麽东西?
要死,不过是听欣哥说说话,怎麽就下身麻麻的感觉了。老夏只觉得自己的菊花一下一下有规律的张合起来。老夏摇摇头。
—啊呀,看来学长不爱讲话呢,真是个老实的乖孩子。来,爸爸给你点好吃的。
老夏看着边上镜子里的自己。所以,其实买杏子是这麽用的?而香蕉黄瓜是给你吃的?老夏原来还天真的以为,买杏子只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买了多种长条形作物的尴尬。果然是太单纯了。
哎,等等,这个镜子,不是原来在厅里?这个学妹,开车未免太熟练了吧。老夏心中万马奔腾。
—已经奖励学长吃杏子了,小蜜蜂就要慢慢来。不能一下让学长醉仙欲死,是不是呀?
老夏觉得自己的屌汁,滴答滴答地淌下来了。欣哥加重了力度,在会阴到菊花的连线上慢慢地滑动着。每次临到菊花的时候,老夏都觉得欣哥有意无意地探进去了一点,向後顶了一顶,又依依不舍地出来。
—快。。。快点。
老夏含混地说着。
—听不见啊。你说啥?要快点?
欣哥拿出了杏子,假装是好奇宝宝。
灌肠球的前端,顶在老夏的菊花那里,停住了。
—来,告诉爸爸,你以前放过什麽东西进去吗?你菊花看上去很饥渴哦。要老实说哦。
老夏不想吐槽,“爸爸”是什麽毛病,小时候看苍老师看太多了麽。
—告诉爸爸嘛。
—圆珠笔。橡皮。
老夏语气里透着不情愿。欣哥想着,文房四宝,是厉害的。
灌肠球顶进去了一点点,又往後退了一退。欣哥浇了些润滑乳,轻轻把转起了灌肠球。
—小奖励哦。夏学长,你的橡皮,不会是上课的时候放进去的吧。哎哟,那一节课下来该多舒服呀。怪不得以前一起上课的时候,总感觉学长表情很幸福呢。我以前单纯啊,以为那个就是对知识的饥饿,啧啧啧。
全中。
—还有呢?
欣哥的手指在会阴周围轻轻按压着。老夏觉得下身一跳一跳的,酥酥麻麻。
—还有。。。手指。。。。
顺着老夏的回答,欣哥把刚才已经捅到底的灌肠球慢慢挤扁,温热的水灌进了老夏的甬道。欣哥又推了推老夏的膝盖窝,往老夏腰下塞进了一个小枕头。
—乖哦,要专心收紧哦。
欣哥分开老夏的双腿,漫不经心的帮老夏润滑着下体,腿根,和腿毛。
—润滑乳是不要钱麽?
—夏威夷带来的呀,芦荟精华,想着反正要托运了,就买了五大瓶。够用一阵子的了。
够用一辈子的了。老夏想。
>>三.前前进<<
—知道麽,脚和屌在大脑中对应的感受区域是相邻的呢。
显然,欣哥在夏威夷买的润滑乳的确挺多的。老夏只觉得自己从脚开始,窜上来一股股电流,直击下体。
—我们家在角落,两边的邻居都不相邻,隔音超好哦。
老夏撅着屁股,欣哥一边帮老夏套弄着,一边让他闭上眼睛。老夏感到自己的乳头被轻轻的捏了起来,来来回回的搓着。果然是被工作掏空了身体,老夏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好了哦,夏学长可以睁眼咯,看镜子哦。
小蜜蜂已经停在花朵上了。嗡嗡嗡。
—要不小蜜蜂给你带回家吧。家里的晾衣夹还是更适合晾衣服,你说是麽。
老夏看到镜子里,欣哥轻轻波动了一下小蜜蜂。一时间,老夏觉得气血上涌,脑中翁的一声,一片空白。啊。。。
—看镜子哦。
镜子里,欣哥的手指已经进入了老夏的身体。老夏第一次觉得,指套真是个好东西。爸爸家东西真全,老司机开车真稳,夏威夷也是个好地方。
—夏学长,你很饥渴哦。刚刚插球球的时候就很想要了吧。球球插在里面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我看学长偷偷夹了好多次呢。
欣哥缓缓给老夏扩张着,顺着括约肌转着圈子。刚刚灌过肠,又抹了这麽多夏威夷神油,扩张还是很轻松的。欣哥心里想,老夏虽然至今没胆子找男人操,但估计往菊花里放过的,应该不止文房四宝,嗯,估计是蔬果。
—夏学长,茄子黄瓜香蕉,你喜欢哪一种呀。嗯,我估计也是茄子,我看你买的茄子形状最好,香蕉都是弯的,黄瓜买的居然是狼牙棒品种的。真不知道该怎麽表扬你。学长,我们吴国管茄子叫落苏。我们吴国妇女,一般认为这种蔬菜比男人管用多了。
—哎,学长,你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在哪里麽?还是要我帮你找?是在这里麽?
既然找到了,那接下来就容易多啦。欣哥掏出落苏来,上了一遍润滑乳,还是轻轻的在老夏菊花周围划着。一边帮老夏撸着管子,一边让老夏放松。
而我们的夏老板现在已经撅不动了,欣哥连忙把夏老板挪动到床沿,心里想,还好我这床矮啊,否则老学长你该怎麽办。
落苏进去了一小截,虽然欣哥不急於继续往里顶了,只是轻轻压在那里,也不让落苏出来。老夏觉得稍稍有点被撑开的感觉,但感觉比自己搞要舒服多了。
—学长,你是不是很想要啊。看,进去的时候屌都没有软,反而更硬了呢。等过一会,我帮你慢慢推进去好吗?你要乖,要放松哦。
欣哥徐徐顶进去了些,在浅出慢慢抽送着,直到感受不到阻力之後,再进一步深入。这种九浅一深的道理,欣哥小时候看房中术,早已经了然於心啦。
在中华传统宗教博大精深的指导下,很快落苏就只留一小截在外头了。
--来,抬腿。
老夏听话抬起腿来,带动了落苏。舒服的哼了一下。
—真乖,再叫一声,来。夹着哦,不要让落苏出来。
欣哥帮老夏穿起了内裤和小短裤,内裤有意穿了两层,好包着落苏不让它出来。
—学长,老板椅,翘个二郎腿休息休息?
会玩会玩会玩。老夏艰难的移动到了老板椅上,努力让自己不要哼唧的太掉价。
—学长,我来吟一句诗,独坐书房手作妻。你来表演一下。
—学长,我来帮你震动一下椅子吧,学长,想不想要去玩荡秋千?学长,你可以在椅子上怎麽动都可以哦。
羞耻play。
终於,我们的夏学长自己重新撅回到了床上,一手握着落苏,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欣哥。
—你准备好了麽?社会主义的接班人?
老夏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落苏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每次划过的时候,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杏子从新回到了嘴里,所以现在只能含含混混地发出叫声来。每次落苏顶进来的时候,老夏觉得自己在不由自无的淫荡的吸着。每次顶到底的时候,老夏都在呼喊,快来,快来下一次,再来,再来。
—夏学长,你夹得好紧,好有力哦。真棒,真厉害!快看,刚刚飞走的小蜜蜂又飞回来采蜜了,因为花蕊变大变红了呢。
老夏只觉得自己紧紧地,牢牢地夹住了落苏。从菊花处传来一阵舒爽,然後就两眼一黑,就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欣哥眼疾手快,准备好了纸巾。
>>四.红旗迎风飘扬<<
估计是累着了。欣哥帮老夏收拾一番,让老夏床上休息。
五点的时候,老夏是被饿醒的。厅里,欣哥正在工作,看了老夏一眼,“我晚上还有事,下次再来玩呀。”
老夏想到四个字:拔屌无情。但欣哥想,本来就是无偿服务,还耽误老半天的,下午晚上可不要加班读书一番麽。
同样是一大把年纪了,欣哥咋不急着安定下来呢。老夏问欣哥的时候,欣哥是这麽回答的:急也急过了,现在也安定下来了。
欣哥有慢性的肺病,上次打牌,有人问欣哥老了咋办。欣哥说:人家又不欠我的,凭啥来照顾我呀。
老夏想:欣哥可咋办呀。自己可咋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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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周,老夏感觉要完。上班的时候都在想着欣哥的落苏,啊不,是自己买的茄子。
高效率工作的时候还好,一旦陷入常规性工作,或者闲下来,老夏总感觉欣哥还在捅自己的菊花。
特别是头几天,老夏感觉菊花里好像还塞着个什麽东西。一动就扯到,一扯到就浑身酥酥麻麻的。
还有欣哥喜欢的诗:独坐书房手作妻。真tm是个诗人。
自己这算啥呢?小时候要做爸妈的乖小孩,根本就没敢想过恋爱这事。工作之後交往过一个妹子,是以前的高中同学。算是奉着父母的旨意。
妹子换工作的时候,老夏在边上辅导,妹子面试的时候,老夏帮着托人,妹子到了新公司,老夏帮着乾活。好像是突然之间,老夏就厌烦了。老夏觉得妹子市侩而低俗,对自己不过是利用。
家里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把自己有心脏病的事情和别人说,但老夏和妹子说了。妹子倒是有点留恋,不过最终还是分了手。
一边是对於爱情的失望失落,一边却又是长舒一口气。老夏甚至想,如果和父母说自己伤得太深,是不是就可以暂时拖延一下结婚的任务了?
後来,听同事背後说人闲话,大致就是说一把年纪不结婚,一定是性格变态。一向安分守己的老夏突然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五.彩旗飘飘<<
事後两周。老夏找欣哥吃饭。
—欣雅,请问有种小瓶子,里面装的是气体,吸了之後感觉心跳加快,全身麻麻的,是什麽?
老夏觉得,在性这个方面,欣雅学妹应该是个中高手。传说读书的时候欣雅还搞过性爱趴体,性虐待性窒息什麽的,後来闹到肺病复发,才消停了。
—卧槽,你出去约炮了?戴套了没?
欣哥压低了声音问。
要不要那麽直接…
—戴了戴了。
欣哥沉吟片刻,—你说的这种应该是rush,也就是笑气。主要作用是放松不自控肌肉,比如内括约肌。有成瘾性,对身体也有损伤。之前一个留学生吸笑气瘫痪,还上过新闻。
老夏菊花一紧。
—这个玩意的好处呢,就是可以快速放松你的菊花,然後操你。
老夏觉得自己现在就需要放松放松菊花。
—给看看照片呗?
女人就是八卦。老夏掏出不撸帝,给欣哥看照片。
—哟,老夏挺厉害麽,我觉得你挣到了哎。
—哎,人家说这是十年前的照片了,真人现在头发比我还少。齁背发福,笑起来有种色情体育老师的猥琐感。
感觉老夏被诈骗了。
—你怎麽骗过你爸妈的呀?
—我和他们说来你家打牌了。你到时候可得帮我圆上。
—一定一定。
欣哥笑了笑。和爸妈住一起的妈宝男还要约炮,真是太辛苦了。
几天前的晚上,老男人刚脱裤子的时候,老夏心里想的是:铁杵磨成针,还不如茄子呢。万万没想到,这位半秃的老男人不是铁杵,而是一台生锈了的打桩机,漫不经心地上了点润滑油之後,就捅穿了自己。但再小的屌,也不带这种毫无顾忌硬来的呀,老夏一阵闷痛,把老男人一把推开。
老男人骂了一句,掏出了笑气给老夏吸。疼痛减轻之後,老夏心里满满的都是慌张。该不会给他吸毒了吧,待会儿会不会把他打晕了卖他的肾?要是有什麽副作用引起了心脏病复发,怎麽办?身後像是有一头濒死的野兽,时不时发出奄奄一息的吼叫声,要借着自己最後一点力气播种一回。而扑倒在床的自己,老夏感觉像一只飞机杯。
—你怎麽都不会叫啊,快叫爸爸。
又是叫爸爸,你们一个两个都有病,繁殖癌。老夏又急又气,再加上饿的一逼,好像肠胃都被捅翻了。好在老男人估计身体也虚,没两下就完事了。“没劲!”老男人走的时候气冲冲的,留下老夏一个人。
我勒个去,这老男人在app上还问“你骚不骚”,好像老夏高攀了似的。酒店也是老男人叫老夏定的。不是没这个钱,只是丢了价,让老夏浑身上下不得劲。这个秃头老货,哪里来的自信!
事後,老夏一边扶墙一边尿尿,还尿湿了手,回家看看自己的内裤,点点有些粉红色的血迹。於是,老夏一边洗着内裤,一边就抽泣起来了,像一个被强奸了的小姑娘。
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秃头老货,还是欣哥,或者,是茄子?
>>六.完<<
接下来的几天,老夏走路都感觉菊花难受,自然就不发那些春梦了。加上笑气的惊吓,老夏消停了好一阵。
老夏妈妈察觉出老夏精神不佳,有是熬汤又是做菜,也不知道宝贝儿子是怎麽了。
儿子身子弱,老夏妈操了三十多年的心。好在老夏听话,小时候功课好,长大了工作也不差。现在老夏妈只求一个和老夏一样听话孝顺的儿媳妇,早日抱孙。
而老夏,正在和欣哥发消息:—我要和我妈说我阳痿,会怎样?
—哎?学长不阳痿啊,学长挺好的,棒棒的!
扶额。
—我是说,假如我和我妈这麽说。
—那你妈会让你吃不知道哪里来的偏方,并且让你瞒着你将来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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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老夏这个人好像消失了。欣哥联系的时候,老夏总是推说忙。他们传言老夏整个头都秃了。又说他娶了外地的女人生了个娃,据说是女儿。
菊後无他物,霜寒入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