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乐姗抬头看见关祖端着药走入营帐时,心中涌出暖意。她晓得他对她好,可是连这种小事他都抢着做时,这种从未有过得幸福反倒让乐姗觉得不踏实。
童乐姗举起手,想接过关祖手上的药碗,却没想,宋关祖在递给她前,当着他的面把药喝了一口。
「宋关祖,你口渴?」乐姗愣愣地问道。
「还有点烫,等凉些再喝。」宋关祖把药摆到一旁的桌上,不想让乐姗发现自己的心思,因为他怎麽想都觉得其其格不安好心。
乐姗疑惑地看着他,可是见关祖神色自若,猜想是自己多心,便拿起方才看到一半的书。
「什麽时候对医术也有兴趣了?」
「只是无聊看看。」
关祖当时怵目惊心的伤口犹在眼前,乐姗想趁陆大夫可以从旁指导时,多少学点包紮还是解毒什麽的,好在日後以备不时之需。
「晚了,别伤神。」关祖觉得身子没起什麽反应,谅其其格也不敢这麽大辣辣地下毒,於是抽掉乐姗手中的书,把药端给她。
乐姗捧着碗,乖乖地把药喝得精光,小脸因为苦味皱成一团。
关祖抚了抚她的发丝,柔声关切:「还有没有哪疼?」
「没事,以前习武时也没少摔过。」那一摔对乐姗来说真没什麽大不了,以前师父在教导她时,那时摔得才多。
「你要多吃点,长点肉。」
「我身上的肉就这些,不喜欢就别勉强。」乐姗没好气地回道。
宋关祖叹了口气,一把将乐姗拥入怀里,「你怎样我都喜欢。」
「宋关祖,你越来越不君子了。」嘴里虽然打趣着,但乐姗却是口嫌体正直的待在那宽厚的胸膛。
香软入怀,一股欲望从下身燃起,关祖和先前相同,想抑住那股热意。
可是怀里的人儿不晓得为何突然不安份地蹭起来,一双柔夷不断地在他身上游走,关祖觉得不大对劲,因为乐姗不曾主动有这样的肢体碰触。
「小乐,怎麽了?」关祖想放开乐姗,但童乐姗巴着他不放,他只能声音暗哑地问道。
「热…...好热......」乐姗低喃。
乐姗觉得身子里好似有一把火在烧,口乾舌燥地让她想找冰凉的地方靠,手不自觉地拉扯自己的衣襟。
关祖拉住乐姗,想让她停下这些磨人的举动,可是当他对上乐姗迷蒙的眼时,理智终於在这一刻被抛到十万八千里。
「该死!」
那碗药有问题!
失了理智的乐姗勾着关祖的颈子,手指抚上他冰凉的嘴唇,那种触感令她感到舒服,所以又把小脸贴上去蹭了蹭。
突然间,那股冰凉消失,但旋即贴袭上她的唇,流入口中的水分湿润她乾涸的喉咙。
关祖压着自己的慾望,将乐姗抱回床上,这时乐姗已经自己半解开了衣裳,露出迷人的春光。
因为离开关祖的怀抱,乐姗感到一阵空虚。她伸手向前将关祖扯近自己,而慾火难耐的宋关祖也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原先他还轻柔小心地对待乐姗,可是身下迷人的女子不断扭动,最後他压不住药性,顺从自己的慾望品嚐她的甜美。
这一夜,关祖不敢要乐姗太多,就怕乐姗醒来後对床第之事心生恐惧,只喝下一口药的他药性退得很快,但乐姗因为喝下整碗药,所以在关祖退出後还是一直贴着身子磨他,磨得关祖最後不得已点她睡穴让她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