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小忆发现宝贝
小忆置身於这样的气氛之中,也突然觉得说不定真能淘到宝贝了,於是眼睛四下扫视,看看有没有中意的东西了。
李教授很快就在壹个地摊旁边蹲下,拿起壹串珠子细细观察。
李兰也没闲着,跑到另壹个摊上,捧着壹个玉碗看了又看,脸上的表情犹豫不定了。
小忆自从上回“内视”之後,就发现自己的透视范围延长到了三米多,方便了她观察地上的古玩,不必像以前壹样,每次观察东西都得弯腰弓背凑近了看。
可即使如此,她依然没发现什麽特别的物件,心里大为失望,於是就向李教授打了声招呼,壹个人继续往前走。
“啥子?有没有搞错啊?还宣炼丹炉呢,明明就是铁铸镀铜的玩意,居然还敢开价壹万。”看到某个摊子上,壹名买家和卖主热烈地讨价还价,她壹阵无语了。
她壹路走下来,凭借透视能力,发现地摊上的东西基本上全是赝品,偶尔有件真玩意,价格也高得离谱,就算买下也稳赔不赚了。
“水的坑爹货,要不是我有透视异能,八成也会买上几件,这些不值壹分的东西。”她摇摇头,便加快了步子,准备快速穿过这条街,去另壹条卖字画的街道看看了。
小忆经过街道拐角,目光不经意地在壹个摊位上扫了几眼,突然就停下步子。
原来,她发现壹件直径十多公分的铁制三足鼎立香炉。
这铁香炉表面上没什麽特别,工艺粗糙生涩,就连不懂文玩的人也能能看出它不像文物,最多能卖几斤生铁钱而已。
但奇的是,她发现这铁香炉内部,居然还有壹个香炉,而且形状和刚才那个地摊上的赝品宣炉很像。
等她透视之後,顿时就从它上面感受到壹股特别的气息。
这股气息内敛昌明,励精图治,文治武功颇具气象,沈静中不失锐气,正是宣德年间的时代的气象。
这种气息,她从李教授保存的宣德青花瓷器碎片中感受到过,二者几近相同了。
“里面的东西难道是宣炉?”小忆的心脏狠狠壹跳,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宣炉的名字早在电视网络上听说过,好像很值钱的样子了。
小忆神色不动,走上前细细观察,透视之下,她发现铁香炉是中空的,里面包裹壹个铜香炉,两者之间的空隙用石蜡填充。
“光是把制成这件东西就非常困难,制造者必然大费周章。”小忆心想,“那麽里面的东西即使不是宣炉,那也能值几个钱吧?”
想到这里,他指着铁香炉问:“老板,这个多少钱壹斤?”
那老板壹听差点吐血,叫道:“我说大兄弟,你这是买白菜呢,咱这可是真东西!”
小忆撇嘴道:“行了老板,真的假的你我心知肚明,我家里缺壹个香炉,你给个价吧,我先说明,你给高了我可转身就走,改天买个石香炉壹样可以用。”
遇到小忆这样的,那老板暗叫倒霉,不过这铁香炉已经在他手里留了大半年了,当初是他壹百块钱从农村收来的,壹直没能出手。
想了想,老板道:“姑娘,六百块你看成不成?”
小忆扭头就走,後面老板急了,大喝道:“姑娘,留步,四百!”
小忆头也不回地道:“二百块,不卖拉倒。”
老板壹咬牙,心说好歹也赚了壹百块,罢了,就卖给她。
想到这里,他无奈地叹息壹声,说:“好吧,二百就二百,壹天没开市,便宜你了。”
小忆咧嘴壹笑,爽快地交了二百快钱,然後抱起那铁香炉就走,屁颠屁颠地跑到李教授,道:“李教授,我买了个宝贝。”
李教授正在看东西,转头壹瞧就乐了,笑问道:“多少钱买的?”
小忆老实回答:“二百。”
李教授点头:“不错,现在钢铁价格上涨,过几年就能保本了。”
周围人壹听都笑了,小忆也跟着“嘿嘿”发笑。
李教授刚才明显在开玩笑,这时正色道:“小忆,在这条街上打眼是正常的,但你要学会吃壹堑长壹智,这样能磨练出眼力。”
小忆忙不叠点头,说:“李教授,我问个问题,宣炉值多少钱?”
李兰这时也过来了,听到她的问话,摇头叹气,故意道:“俗,真俗,你这麽问让壹个考古学家情何以堪嘛。”
李教授瞪了女儿壹眼,对小忆道:“真正的宣炉存世很少了,制作精美大气,宣德皇帝只造了壹千件,现如今,只有故宫博物院的几件和大英博物馆的两件被部分人视作真品,其它的则下落不明了。”
“宣炉在明清时期就有仿品,数量很多,但即使是仿品,不少也能值得七八十万,後来的仿品就更多了,民国的,现代的,五花八门,你出去看看,几乎每家古玩店都摆上那麽几件宣炉,其实全是仿品了。”
“至於真的宣炉,那属於无价之宝,国之重器,是不会有人卖的。”李教授道,“而且就算有人拿出壹件真正的宣德年间的香炉出来,世间也没有人可以断定它的真伪了。”
小忆壹听就急了,道:“什麽?这麽说宣炉真假根本无从判断?”她还想着借怀中之物发上壹笔财,谁知道会是这样了。
李教授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忆,道:“怎麽,瞧你的模样,手中有真正的宣炉不成?”
後者干笑壹声,自然不会在这种公众场合说出来了。
李教授便将其中原委细细道来,说:“明代宣德皇帝当年为造香炉,责成宫廷御匠参照皇府内藏的柴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名瓷器的款式,及考古图等史籍,设计和监制了壹批香炉而已。”
“而且为了保证香炉的质量,工艺师挑选了金、银等几十种贵重金属,与红铜壹起经过十多次的精心铸炼,成品後的铜香炉色泽晶莹温润,是工艺品中的珍品,以至於在很长壹段历史中,宣炉成为铜香炉的通称了。”
“可是,宣德年间只铸造成壹千座香炉,以後再也没有出品,它们都被深藏禁宫之内,普通百姓只知其名未见其形,如今经过数百年的风风雨雨,真正宣德年间铸造的铜香炉极为罕见了。”
“为了牟取暴利,从明代宣德年间到民国时期,古玩商仿制宣炉活动从未间断,甚至就在宣炉停止制造後,部分当年负责铸造铜香炉的官员,召集原来铸炉工匠,依照宣炉的图纸和工艺程序进行仿造。”
“这些经过精心铸造的仿品可与真品媲美,连专家权威也无法辨别,至今国内各大博物馆内收藏的许多宣炉,都没有壹件能被众多鉴定家公认为是真正的宣炉,鉴别真假宣炉已成为国内考古学界的悬案之壹了。”
小忆听後,苦笑道:“如此说来,就算真正的宣德年间也未必卖出高价。”
李教授道:“那也说不定,有些仿品做工精湛,偶尔也能卖出天价,前段时间,台湾就有壹尊宣炉卖出了三千八百万的高价。”
小忆点点头,不再说话,如果只是三千八百万的话,她倒不着急出手怀里物件了,毕竟它有可能是真正的宣德年间铜香炉了。
等李教授终於买下壹面铜镜,小忆便上前低声道:“李教授,咱们回家,我有事情跟你说。”
看她神神秘秘的,李教授心里好奇,但他强忍住没问,点头道:“好,回去。”
到了车上,李兰先发问了,她壹脸狐疑地问道:“小忆,咱们才刚到,你这样着急离开做什麽?”
小忆壹脸严肃,道:“不能说,回家就知道了。”她的表情,搞得李教授也不敢问了,肚子里的疑惑却是越来越浓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李兰连忙道:“小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是不是淘到宝了?”
李教授也是壹脸期待,盯着小忆道:“小忆,看你的样子,八成是掏摸到好东西了,对吧?”
小忆“嘿嘿”壹笑,说:“其实也算不上好东西,因为这玩意就算是真的,也不壹定卖到好价钱。”
李教授吃了壹惊:“你是说宣炉?”他是聪明人,想起小忆之前询问过宣炉的情况,立刻就猜到了。
小忆点点头,把怀里的铁香炉放下,壹本正经地道:“就是它。”
“噗!”
李兰差点把刚入口的茶水喷出来,然後指着小忆“哈哈”大笑,道:“小忆,没想到,你这麽幽默,笑死我了。”
看到这个近乎丑陋的铁香炉,正常人都会认为小忆在开玩笑。
李教授楞了壹楞,也摇摇头笑了起来,道:“你这孩子,连我这老头子你都耍。”
小忆“嘿嘿”发笑,并不争辩壹句,道:“李教授,家里有切割钢铁的工具没有?”
父女两人刚才以为小忆在开玩笑,这时见到又提出要求,好奇心便又上来了。
李教授把小忆领进他的工作室,指着壹台切割机道:“这台机子是我平常切割陶瓷用的,切钢铁也没问题,小忆,你想做什麽?”
小忆走过去试了试机器,很快就熟悉了操作方法,然後将那铁香炉放在上面固定好,打开电源开始切割。
看到这壹幕,李兰父女都睁大了眼睛,心中隐约想到了什麽,脸上於是渐渐露出壹丝期待。
当小忆即将把壹块铁皮切掉的时候,两个人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叮!的壹声。”
壹块中空的炉耳落在地上,它中空部位填充的石蜡都被切割产生的热量熔化了。
“蜡?”李教授的眉毛抖了抖,脸色为之壹变,脱口叫道,“里面定然也是壹只香炉,这是主人的藏宝手段,小忆,你可能真的捡到宝了!”
小忆笑而不语,继续切割。
她透视之下,切割非常精准,丝毫没伤到里面的铜香炉。
大约半小时後,壹只被石蜡包裹的铜香炉出现在几人眼前。
李教授连忙接过香炉,用工具把刮旧表面大部分的石蜡,然後找来壹桶汽油,将铜香炉放入其中,以融解石蜡。
而後又分别用几种溶剂壹壹清洗,最後还分别用软棉和细丝巾擦试。
很快,壹尊外形古朴大气,黄中透红,包浆温润的铜香炉出现在众人面前。
它外面铸有极为精美的图案,无壹丝锈迹,光泽照人。
看到这尊铜香炉,李教授整个人都痴了,喃喃道:“如此精美的东西,即使不是宣德年间御制,也壹定是明朝时期那批铸造官仿制的,太完美了!”
李兰也凝视着这尊香炉,忍不住道:“没想到香炉也能够如此漂亮。”
李教授这时看向小忆,道:“小忆,你肯把这麽贵重的东西展示给我们,谢谢你。”
小忆“呵呵”壹笑:“李教授太客气了,我又不知道它的真假,还要请您老人家过目。”
李教授道:“说实话,我也没见过真正的宣德年间铜香炉是什麽模样子,所以没办法判断,这样吧,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将邀请几位在青铜器鉴定方面有高深造诣的专家前来,大家壹起品评鉴定壹下。”
说话时,他壹脸的紧张,生怕小忆不答应,对於壹名老考古工作者来说,能够见到和研究传世之物,是他们壹生最幸福的时刻。
小忆毫不犹豫,点头道:“当然可以,东西就先放李教授这里,等有了结果告诉我便是。”
李教授没想到小忆如此信任他,心情非常高兴,拍着她的肩膀道:“小忆,你这个小姑娘真的不错,这段时间,我会尽快联络全国的鉴定专家,壹定给你壹个满意的答复的。”
宣炉的风波让小忆前往谷街之行半途而废,整个下午的时间,她都借机向李教授请教古玩字画方面的知识,学了不少东西。
李教授也感觉小忆很有悟性,说道:“小忆,你以後要是有时间,就来绵中大学听听我的课,我感觉你在考古方面很有天赋。”
小忆自然求之不得,她感觉凭借自己的透视异能,十有八九可以在古玩界混得风生水起了。
第二天壹早,小忆终於还是要走了,她和李教授约定,过段时间会请华英雄为他治好腰伤。
李教授也答应,帮她鉴定宣炉的真伪。
为了安全起见,这次返家,她决定乘坐出租车,先到距离何平乡最近的林农镇,然後在打车返回家乡。
当然了,这样会增加上几百上千块的路费。
李兰开车把小忆送到出租车公司,两人挥手告别。
怎麽说也是身家过亿的人了,小忆决定奢侈壹把,而且为了掩人耳目就买了林肯加长版的特殊坐,车後只有六个座位,而且算上他只坐了六个人。
坐着宽大的座椅,享受着林肯的周到服务,小忆觉得这钱花得还是有点冤枉,心说下回壹定要坐普通出租车,那样能节省几千块钱。
小忆左侧坐了壹双夫妇,妇人怀中抱了壹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
小男人长相斯斯文文,女子气质文静,从他们身上的名表名包看得出,这对夫妇应该是富贵中人。
但不知为何,两人脸上都带着壹抹忧容,女人时常叹气了。
她又看向那男孩,发现小家夥气色很差,壹副困倦的样子,懒洋洋地不说话。
观察得久了,潜意识地施展出透视,忽然间看到小男孩身後出现壹个白衣女人。
这壹幕吓了小忆壹跳,她猛得瞪大眼睛,心头叫道:“鬼!”
女人面容惨白,青色的指尖细且长,她似乎看不到小忆,壹双红幽幽的眸子盯住了小男孩。
小忆眼睁睁看见,那女人伸手去掐小男孩的耳朵,挖他的眼睛,砸他的脑袋。
顿时,小男孩“哇”得壹声哭出来,小脸上写满恐惧,拼命挣紮着。
女子连忙紧紧抱住儿子,眼泪直流,壹边亲他壹边道:“宝宝不哭,宝宝不哭,妈妈在这呢。”
男子也是壹脸心痛,手中无措的样子,他目光游移,突然发现小忆死死盯着自己妻子後面的空旷处,仿佛见鬼了壹样。
此人纵横商场多年,练就了壹双火眼金睛,看事看人总能瞧出几分端倪,於是出声道:“姑娘贵姓?”
小忆回过神来,脸色依然有些难看,强笑道:“我是小忆,小孩子怎麽突然哭了?”
男人叹息壹声,道:“忆姑娘,我叫郑爽,不瞒你说,我的孩子半年前得了壹种怪病,隔三差五就要大哭大闹,然後就是连续的高烧,找了多少医生也治不好。”
小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郑哥外出带上孩子,难道是求医吗?”
郑爽点头,苦笑道:“是啊,听说盐亭县市有位老中医医术高超,人称盐医王,我们夫妻决定去碰碰运气。”
小忆“嗯”了壹声,壹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苦笑壹声,终究没说话,她其实想提醒郑爽,孩子的病恐怕不是医生能解决的了的。
郑爽察言观色,心中壹动,道:“忆姑娘,你似乎有话要说?我刚才发现你壹直在看什麽东西,莫非有什麽发现吗?”
小忆沈默片刻,道:“郑哥,咱们以前不认识,我的话你未必肯信,还是算了。”
郑爽连忙道:“忆姑娘别这麽说,咱们素未谋面,我绝不会猜疑你什麽,有话尽管说。”说完,他皱眉道,“其实壹直以来,我隐约有种感觉,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小忆吸了口气,低声道:“这孩子中邪了。”
郑爽缓缓地点了点头,道:“有位大师也曾这样说过,只是他没办法驱邪,我当时只是将信将疑。”
“最近壹个月,孩子越哭越凶,我也渐渐感觉出不对,不得不相信他的话,忆姑娘你既然能这麽说,壹定看出了什麽,请你壹定帮帮我!”
小忆心中壹番挣紮,不确定是不是该管这件事。
她又擡头看了壹眼,那若隐若现的“女鬼”还在折磨小男孩,让後者哭得更加厉害。
“这到底是什麽玩意,难道真的是‘鬼’?要怎样才能驱除呢?”她心道,“算了,小男孩挺可怜的,还是帮帮他吧。”
此时,她忽然想起梦境斩魔,帮助庄乐乐恢复正常的过程,心中壹动,道:“郑先生,先让我抱抱孩子。”
郑先生连忙对夫人道:“苏宁,让这位忆姑娘抱抱孩子。”
女人眼看孩子痛苦害怕,壹直处於悲痛之心,丝毫没听见二人的对话,听见陌生人要抱自己的孩子,连连摇头,道:“小宝都这样子了,你还让外人抱他,不行。”
小忆“呵呵”壹笑,从椅子上站起,走过去伸手在小男孩头上摸了摸。
而此时,那名正在折磨小男孩的“女鬼”面露惊慌之色,仿佛触电般缩回了手掌,然後擡头怨恨地盯着小忆。
说来也怪,小忆伸手壹摸,小男孩突然就不哭了,睁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大人。
小忆则擡头看向“女鬼”,淡淡道:“我不管你是什麽东西,你要是再敢出现,我只能灭了你。”
女鬼没有回应,身影渐渐模糊了,最终消失不见。
小男孩的母亲壹脸吃惊,然後突然就想明白了什麽,抱着孩子站了起来,哭道:“这位女士,求你救救我孩子,让我怎麽报答你都可以。”
小忆听着这话有趣,怎麽报答都行?她瞅了对方壹眼,发现这女人应该才三十几岁,身姿修美,神情娇弱,绝对称得上美妇人。
强忍着没用透视眼剥人衣服,小忆正色道:“嫂子千万别这样,我现在也弄不清孩子的病因,没有十足的把握。”
郑爽看到小忆壹下就让孩子平静下来,就知道有戏,他心中大喜,上前壹把就握住小忆的手,道:“姑娘,只要你能把孩子的病治好,条件随你提。”
小忆“呵呵”壹笑,道:“我也算半个医者,知道悬壶济世的道理,不会因为酬劳的多少而改变初衷态度。”
郑爽自知失言,连忙道:“是是,忆女士定然是当世高人,当然和我们这些壹身铜臭的凡夫俗子不同。”他马上改口,从“姑娘”变“女士!”
郑爽看出小忆不是平凡之人,或有给儿子治病的能力,顿时把称呼也改了,张口闭口都是“忆女士”。
小忆能体会夫妇二人的心情,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得急,她坐回原处,道:“贵夫妇是要往盐亭求医,我看还是先让盐医王看壹看,或许他能治好,如果实在不行,我再尝试也不迟。”
郑爽连忙问:“忆女士这是要去哪里?也在盐亭下车吗?”
小忆点头:“是,我还会在盐亭等段时间,你们不用担心什麽。”
夫妇二人大喜,心想有这位忆女士在,孩子的病治愈的可能性就越大。
行车途中,郑爽刻意与小忆结交,攀谈的过程中,双方都有了些了解。
郑爽是壹位商人,家族生意做得很大,在东南亚、美洲以及国内都有大量的资产。
商家人的根基在京都北京,而郑爽主要负责东莞及周边省份生意,属於商家的核心成员之壹。
不久前,郑爽夫妇在绵阳市住了壹段时间,求见壹位名医为孩子治病,只可惜并没有显着的效果。
所以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前往盐亭,希望盐亭盐医王能治好孩子的病。
壹个半小时後,林肯加长版跑车在盐亭县出租车站停下。郑爽几人壹到出口,就有位西装中年男子迎过去,壹脸恭敬地道:“郑总,车已经准备好了,请上车。”
郑爽微壹点头,转身请小忆走在前面,道:“忆女士,请。”
那迎车的中年人暗暗吃惊,心想此人是何方神圣?郑总怎麽对她如此客气?他自然也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把将小忆请到车上。
这也是壹辆豪华跑车,加长版劳斯莱斯,内部豪华到壹塌糊涂,比出租车公司林肯加长版跑车配置高多了,明显有很多地方改造过的,让小忆这个草根出身的毕业生开了回眼,坐在车内,人几乎感受不到发动机的轰鸣,异常平稳,就这样消失在出租车车站!*^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