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早日受孕,北夜钺每天晚上都准时来葳蕤房间,可是却跟个闷葫芦一样,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不管怎么折腾他,他都默默受着。
本来葳蕤就一个人呆的闷,他还不知情识趣的解闷,只好可劲的在他身上撒气。
“贱人,这么些天了,你肚子都没动静,莫不是不能生育吧”,她缓缓抚摸着男人的肚子,抬头冷笑的盯着他。北夜钺浑身震了下,眼里明明灭灭,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有辩解。
说男人不能生,比说他性无能还严重,毕竟这个时代尤其注重生育,不能生育的男人,绝对会被所有人唾弃。“小郡王可是一发中弹呢,我这段时间可就临幸了你一个人,你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你不是无能是什么”,带有侮辱性质的拍了拍他的脸,林葳蕤转身下了床。
以为郡主不想要他,北夜钺急得起身想跟上去。“扒光自己,乖乖躺床上”,林葳蕤转头冷冷扫了他一眼,复又接着动作。被她这一眼看的阴茎硬了起来,北夜钺动了动腿想要掩饰,反应过来郡主的吩咐,只好快速的将衣服脱掉,尴尬的赤身裸体在床上。
看着郡主拿着蜡烛转身回来,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内心深处却又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将蜡烛放在一边,林葳蕤直接坐在了他腰上。捏住他勃起的阳具,“贱人,我就知道你很喜欢,都硬的流水了,你说”,她轻轻撸动,“我把蜡油滴上去怎么样,滚烫的蜡油滴在你的贱吊上,会不会很漂亮,就像在你的贱吊长出一朵花一样”。
北夜钺浑身瑟缩了一下,却没有求饶,他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的折磨。
林葳蕤趴了下去,轻柔的舔舐着他的喉结,牙齿轻轻的摩擦,可以感受到身下人压抑在喉咙里的振动,心跳也越发的急促。身子往下滑,一口含住他的乳头,手也捏上了另一边,手口并用的刺激他。研磨了一会儿,牙齿出其不意的加大力度,整个乳头都红肿了起来,乳尖隐约渗出点血丝,颤颤巍巍的立着。
北夜钺感受着郡主柔软的舌尖拂过,些微的痛感只是增加了他的敏感,胸口涨涨的想要人给予更多抚慰。
压抑着到嘴的痛呼,他猛然睁开眼睛。只见郡主举着蜡烛,正笑盈盈的看着他。烛光下的少女宛若人间仙子,如果不看她的动作的话。
“嗯,舒不舒服,是不是很爽快,这些我都舍不得用在他们身上呢,便宜你了”,她随手剥掉凝固了的蜡液,凑过去吹了吹,“啊呀,小可怜,都肿了呢,吹吹,吹吹就好了”,嘴里是这么说着,林葳蕤笑得却越发灿烂。
压抑着心底的酸涩,北夜钺抬头凝视郡主,目光里有自己都没发现的委屈。
本就是为了折磨他,林葳蕤原本还理直气壮,可被他这样看着,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心虚,当然也不可能真的滴蜡到他的阴茎上,她可不想真的把他废了。
草草纳入他的阳具,发泄了出来,林葳蕤转过身,离的他远远的,她才不会内疚呢,本来就是他们有错在先。
等到郡主睡着了,北夜钺才悄悄挪了过来,将她抱入怀中。他满足的叹息,即使是被郡主这样对待,他也甘之若饴,只希望自己能晚一点,再晚一点怀孕,让他再偷一些相处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