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豪門之萌娃與爹齊寵妻 — 前言

月韵是个幸运的女人,一出生便是豪门的公主。

成年後,她遇上了爱的男人,与其相爱,不顾家人的反对,就算离开家里也要与其共度一生,许下了浪漫的诺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最後诞下了两人爱的结晶——月卿。

月卿是个可爱的女孩,月韵认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可不是吗?

她有相爱的丈夫、可爱的孩子、要好的闺蜜……

每个人都会做梦,而梦,总会醒来,月韵也是如此。

命运就像在玩弄她一样,在她最幸福的时刻悄悄的来到了她的身边,说了一句,『梦该醒了』。

梦醒,自己成了小三、闺蜜是丈夫的正妻,可爱的孩子也变成了私生女……

不!!!!!

这不可能!

赖语萱是她最好的朋友,司铭是她最爱的、最爱她的人,怎麽会!

是她!是月卿!!

司铭是因为她生下的不是男孩而这样对她的!

月韵把手掐上了小小的月卿的脖子上,慢慢的紧缩。

小小的月卿的皮肤十分的细嫩,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看着月韵,月韵的动作猛的一顿,像是受了什麽刺激般捂着脸往後退去,直到後背撞上了墙壁才顺着往下滑,坐在了地上。

泪水从她的指缝溢出,乾得脱皮的唇被她咬破,渗出了血丝。

做不到……她做不到啊……

她是那麽的可爱,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她跟司铭的骨肉……

她看着自己微颤的的手,刚才掐上月卿的脖子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那细嫩的皮肤,温暖的体温……

月韵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床边,抱起了月卿,不断的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啊……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对不起你,不应该离开娘家,那麽你可能还有去处;妈妈对不起你,不应该更司铭相爱;妈妈对不起你,不应该……不应该把你生下来……

人生总是不公平的。

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了是个小公主、小王子;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穷苦;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失去父母;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被人唾弃……

有人说,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但她并不相信。

可是她不恨,因为她不知道何为恨,也不知道正常人是怎么生活的……

在一座豪华的院子里,有着一栋好看的小别墅,院子里有着小池塘、假山和树,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人家的住所,但……这里却没有任何欢乐的气息,带给人一种死气沉沉、阴森森的感觉。

“砰”的一声声响惊跑了在假山上歇息的鸟儿。

从别墅里有个看起来也就八九岁的女孩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从生锈的铁门冲了出去,赤着脚,也不顾被碎石割到,一路跑到了大宅。

看到从车上走下的中年男人,她冲了过去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抓着中年男人的腿,哭喊着『求你、求你了!救救妈妈!妈妈她、她……』

女孩还未说完,一旁的中年妇女,命人把女孩扯开,女孩的手无助的在空中挥舞着,想要再次抓着男人,嘴里不断的喃喃着『妈妈、妈妈她……』

男人皱了皱眉,淡淡的开口,『让人去看看,怎麽了。』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让人敬怕的威严,但听在女孩耳里却犹如天籁之音。

架着女孩的两个保镖扯着她往那院子走去,随手丢在了一旁,往屋里走去。

屋里非常的暗,还散发着淡淡的异味。

他们打开了屋内的灯,一步步的往二楼走去,推开了微掩的房门,开灯。

灯光照亮了房间,眼前便是一个女人,一个漂浮着、正确来说是悬挂在空中的女人。保镖这下终於知道了,为什麽他们越往内走,那异味就越强了。

被摔在屋外的女孩也不管自己摔破的膝盖、手肘和布满伤痕的脚丫,跟着两个保镖走进了屋里,怯怯的开口『妈、妈妈她几天前就在那里不动了……她一定是生病了,救救她好不好?』

保镖没有理会她,铁青着脸往外走去,嘴里还咒骂着『该死的,两个疯子!什麽病了?这分明是死了!还挂在这里那麽多天……』

女孩被他们推开,一个不稳往地上摔了下去,呆呆的抬起头看着悬挂在空中的女人。

死了?死……是什麽?是怎麽样的?她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自小就在这院子里的她没有对於死亡的概念,妈妈她闭着眼睛,她以为她睡着了。而且她的脸还挂着好看的微笑,好好看的,她从来没看过妈妈露出这样的表情……

女孩费尽力气站了起来,愣愣的往女人的方向走去,她抬手拉着女人的手摇晃着,『妈妈、妈妈?妈妈你醒醒,爸爸要来了,他们会带来爸爸的……』

以往的女人听到她说爸爸都会打她的,而如今的女人一动不动,保持着那苍白的微笑,随着女孩的动作摇晃着。

女孩急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声音愈发大声,摇晃的力度也变大了『妈妈、妈妈!你理我啊!卿卿会乖乖的,你打卿卿也不会反抗的,醒醒啊……』

是个灰蒙蒙的雨天,床上小小的一团卷缩在被子里,随着雷声,女孩的身子猛的一震,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的坐了起来,看着那滴滴答答响着,指着了12的时钟。

今天是母亲的生日,也是母亲的忌日。

第十年的忌日。

女孩赤着脚走下了床,手刚搭上了门把,她打了一个冷颤,紧接着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她低头一看,喃喃着『鞋子……』

说着,她回到了床边穿上了鞋子,在看了看全身镜,喃喃着“外套”,找来了外套穿上,这才慢悠悠的走下楼。

她来到了厨房,抱着转好的温水卷缩在沙发上慢慢的喝着,望着滴滴答答响着的时钟出神。

“吱呀——”

院子里生锈的铁门被拉开,女孩喝水的手一顿,把它打翻了在地,慌忙的跑回了二楼,躲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那不是她的房间,那是……月韵的房间。

她慌乱的跑进了房间里,躲进了一旁的衣柜,卷缩成小小的一团,几乎想要让自己消失在原地。

这样的时间是不会有人来着阴森森的院子的,除非有人要……

来人倒不是贼,再说,司家怎麽可能进贼?

但来人是大宅的人。

比起贼,月卿更怕大宅的人,他们的出现没有一次是好事。

从未离开过这院子的她心智就像个孩子,害怕的时候下意识的躲到了母亲的身边,母亲虽不在,但这也是母亲的房间,记忆力极好的她从未忘记过月韵。

即便她觉得此处最有安全感,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来人似乎已经知道了月卿会在哪里,一进来就直直的往这里走来了。毕竟,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躲在这里。

衣柜的门被打开,眼前的是几名黑衣的保镖和带点白发的男人——司铭。

司铭比起十年前也就多了一点皱纹,头发白了几根,基本上没什麽变化。

司铭居高临下地看着与月韵有几分相似的月卿,狠狠的皱起了眉。这房间,这张脸,真是晦气!

『把她弄乾净。』司铭什麽也没说,也不屑跟她说话,淡淡的下着命令。

一旁的保镖音声架起了月卿,把她推进了浴室里让女仆帮她洗澡,紧接着是换衣、整理仪容……

期间她还想挣扎,知道她得知了她即将要做的事情,静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挣扎也没用。

月韵死後,她变成了司雅变优秀的垫脚石。

她替她的同父异母的姐姐、赖语萱和司铭的女儿——司雅做功课、画画等等司雅做不到的东西。

如今,司雅说,她不想怀孕,怀孕很疼,还会有壬辰纹。

所以,她要去替司雅怀上宝宝,然後……

本来静静的坐在床上的月卿身子一僵,脑袋一片浑浊。

然後呢?

那宝宝怎麽办?给司雅?那就成了司雅的宝宝?

不……

月卿缓缓的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她不能让自己怀上,不能让自己的宝宝给司雅,不能!

月卿在十年来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想法,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能代孕……

可她的手还未搭上门把,门便被打开了。

来人是个充满酒气的男人,她必须扬起头才能看清来人。

除了父亲和冷硬的保镖,她从未接触过男人,何况是如今她几乎装进对方怀里的情况。

月卿急忙退後了两步,想要绕过对方离开。没想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往床拖了过去……她无力挣扎。

那一夜,成了她第二个噩梦。

那男人简直是恶魔。一晚,他肆意的在她身上承欢,有好几次月卿都昏了过去,醒来後这噩梦却依然在继续。

再次结束後,她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不知为什麽,那冷气的别墅突然多了女佣、厨师……

那以後,司铭每天会让医生来给她检查身子。

终於有一天,检查出了,她怀孕了。

月卿的身子本就弱,怀孕期间可苦了她。

逐渐的,她会轻抚着肚子,哼着月韵曾经喜欢哼的歌、在心里给肚子里的孩子说话……

肚子里有着小生命,那是她的至亲。比父母还亲的至亲,她的孩子。

每每想到这个,她总觉得自己很幸福,直到她生产……

月卿痛得晕了过去,醒来後她一个人躺在了生产时的房间,挂着点滴。周围,应该说整个院子除了她没有任何人。

宝宝,她的宝宝呢?

月卿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猛的回过神来想要下床,体力不支的她从床上狠狠的跌了下去。

为了保持体力,她找出了面包胡乱的往嘴里塞着,再喝了一杯水,跌跌撞撞的往大宅在跑去,大宅在开着宴会。

陆陆续续的有着来客,微新生的宝宝送上祝福,为生下宝宝的司雅送上祝福……

之後的事月卿就不知道了,她受了刺激,再加上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醒来後她就在自己的院子里,什麽都没有了。

她的至亲,

她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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