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晓庭回桃园已经五天了,五月天的演出也如火如荼的进行,在场与场的交通时间,阿信突然接到阿姨也就是晓庭妈妈的电话。
「信宏啊!我是阿姨,晓庭过的好吗?我准备接她回来过年。」阿姨客气的询问着晓庭的近况。
「晓庭?」阿信听到阿姨的问题感到疑惑「她在五天前被我载回桃园了,难道她没有到家吗?」
「你说甚麽?」阿姨听到阿信的回答顿时失了方寸,语气里充满的着急「她没有在家,她根本没有回家!」
阿信听到阿姨的回答也慌了,不知所措的看向其他团员「怎麽办?怎麽办?」
「先打电话报警!」身为团长的怪兽马上说出对策,於是阿信跟阿姨说先去报警,他会打电话问问看跟晓庭亲近的朋友。
挂了电话後,阿信却只呆愣的看着手机,没有任何动作。
「怎麽不打电话?」石头拍了失神过久的阿信,指了手机问他。
「我......根本没有她朋友的电话。」阿信落魄的低下头,道出事实。
「你不是有易晴的吗?」玛莎忽然想起之前用的生日惊喜。
「拜托,她家住台中,晓庭才高一,怎麽可能跑那麽远。」冠佑不留情的泼了冷水。
「还是打打看吧,总比没有好。」怪兽提出了自己的见解,顺势用阿信的手机拨出电话。
「嘟......嘟......对不起......」语音系统道出了残酷的讯息,车里弥漫着严重的低气压。
这时艾姐从前座转身准备通知事情,却马上感受到五月天低落的情绪。
「今天在台中的演出因雨暂停,所以我们直接去饭店休息。」艾姐说出了算好事的消息,却没见到五个大男孩的喜悦,有些担忧的问「怎麽了?」
「晓庭失踪了。」玛莎道出心情差的主因。
「不见了?她不是回桃园吗?」艾姐听到消息也很惊讶,迅速的翻阅五月天活动行程表「接下来只剩後天的高雄演出,等那场结束就快点去找她。」
听到有时间,阿信的脸上才出现些许的笑容「艾姐,谢谢你。」
台中的天空灰蒙蒙的,大滴大滴的雨水打落在车窗上,坐在靠车门的阿信看着窗外,思索晓庭可能去的任何地方,前头的绿灯亮起,车辆却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阿信看向前头的车辆,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视线。
「你明明没近视,干嘛还戴眼镜?」易晴提着妈妈交代要买的东西,问了身旁拿伞的晓庭。
「比较有学问啊!」晓庭推了推没有镜片的镜框,俏皮的回道。
「晓庭。」阿信看清楚是晓庭後,不理会身旁的人,迳自开车门下车,往晓庭的方向跑去。
阿信的举动让其他人吓傻了,最靠近的玛莎赶紧拿了一把伞和遮容的帽子,开了车门追向阿信「陈信宏,你没有戴帽子和伞!」
正跟易晴开心聊天的晓庭突然感到手臂被人拉扯,有些不悦的看向对方,发现竟然是熟人「阿信哥!」
「庭庭!」这不是浑身湿透的阿信叫的,而是追着阿信过来的玛莎。
阿信脸色铁青的拉着晓庭的手,迈步往保母车的方向,玛莎则替没有晓庭撑伞的易晴撑伞,带着她一起上了保母车。
「已经不是新人了,还那麽莽撞,」等阿信一上车後,艾姐指责着擅自跑出去的阿信:「都不怕被狗仔拍到嘛!」说完看向了肇因者,「晓庭你也是,怎麽能不通知家人就自己跑到台中?」
晓庭听着艾姐的训斥,有些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阿信语气微怒的说着,车上的每个人都很惊吓甚至惊恐,陈信宏竟然生气了,「你才几岁?你才高一!怎麽可以不跟家人说就跑出来,还不是台北而是台中,你知不知道大家多担心你?知不知道啊!」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被阿信骂的晓庭忍不住流下泪,故意遗忘的事情又回到了脑海。
易晴拉了拉阿信的手,让阿信的注意力暂时移离晓庭,并开口说:「阿信哥,晓庭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所以才跑来台中找我。」
阿信看着说话诚恳的易晴,又看了正在被怪兽安慰的晓庭,态度明显软化下来,小心问道:「发生了什麽事?」
「我觉得你们还是找个地方单独说吧!」易晴回答。
「那我们先去饭店,晚点在去易晴家收拾晓庭的东西。」怪兽提议。
「易晴,你也跟家人打电话报备一下。」靠近易晴的玛莎提醒。
易晴打了电话给妈妈,说在半路上遇见晓庭的表哥,晚点会回去打包晓庭的行李。
「呃......」易晴突然放下电话,有些不好意思:「我妈问你们要来我家吃饭吗?她想要感谢你们上次让我去演唱会工读。」
「艾姐,可以吗?」怪兽徵询了身为五月天经纪人艾姐的意见。
「可以啊!反正我还没订餐厅。」艾姐回应。
一行人开车到了饭店,拿着各自的行李到个人的房间,阿信带着晓庭到只有他自己睡的单人房。
「现在可以跟我说发生什麽事了吗?」阿信抹去晓庭脸上的泪珠,温柔问道。
「回到家後,我看到我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说着说着晓庭又哭了起来,「他跟那个女人,在......在那个......」晓庭并没有明说,不过看着她微微胀红的脸,大概也清楚了。
「对不起,刚才对你那麽凶。」阿信把晓庭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安慰着:「看到那种事不想逃才怪,就逃吧!过年也不用回去了,留在台北。我在跟阿姨说,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