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门也打不开,叫喊也没人理的状况下,多香决定不浪费力气。
没关系,正门走不出去,总不可能没有窗户吧?
她上窜下跳的想找出一个逃生的地方。
倏地一个拉门打开的声音,让多香惊愕的转头看了看门的方向。
织田信长一走进来,便看到她身上浴衣繁乱,似乎是不小心的露出了她的肩膀,头发也落了下来,散落在耳旁,这样看来确是有些诱人。
他勾唇笑了笑。「想引诱我?」
多香看着拉门又被关上,她对着织田信长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想要引诱你,我只想回家,她们应该是误会什麽了。」
「你知道吗?说话如果特别加上真的,通常都是在说谎。」他挑眉,一双漂亮的眼睛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他用手指掐着她的下巴,接着问。「你——不乐意?」
被掐着的下巴疼的她伸手拨开他的手,却拨也拨不动,她有点生气的说。「我不乐意!」
织田信长松开了手,接着笑的有些狂妄。「可是我乐意。」
他拉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抱了起来,无视於她的抗议和她像只小狐狸力气般的捶打,他将她置於床铺上,一把将她的浴衣撕开。
他靠近她耳朵旁边轻声低语。「我告诉你,清州城是我的,清州城一草一木是我的,你——也是。」
「放开我,你这变态、大混蛋,放开我!」被织田信长床咚的小狐狸还在使尽力气的反抗,却不知这对他而言,不足挂齿。
「我也乐意⋯⋯挑逗你。」他用温润的舌尖在她耳垂上轻轻舔舐,接着吮吻着。
多香全身像被抽乾了力气,忽然从嘴里溢出暧昧的呻吟,她急忙掩住嘴巴,恶狠狠的瞪着织田信长。「我、我、我不是一般的女人,你如果这样对我,你会後悔万分的!」
多香脑子一片空白,只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哦?有多不一般?」织田信长看着眼前的这女人,确实挺有趣,也让他心情很愉悦。
他笑了笑。「不一般的女人,我看过不少。」
多香看着织田信长一脸骄傲的样子,她瞪了瞪他,心想他如果在现代,他就是一个特别渣的渣男,还是强奸犯!
「你不要压着我,起来说话。」
织田信长轻轻的呼了一口温热的气在她耳边,他感觉身下的女人颤了一下,他笑了起来。「我喜欢这样跟你说话。」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她这次用手将两边耳朵都遮住。
他低下头,制止了她说个不停的嘴巴。
多香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把手抵在他胸口,想把他推开,却推不了,像好几百公斤重的石头一样。
「唔唔唔唔!」你放开我!
她在抗议之时,他也用了他的舌头攻掠她的领地,如同他想攻掠其他城池时的杀伐果断,绝不退让。
多香害怕自己就这样被他啃食乾净,着急的她狠狠的咬了他的嘴唇一口。
织田信长舔了舔被咬伤的嘴唇,这才放过她。「还是只会咬人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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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
他似是坐在多香身上,其实是困住她,接着他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实的上半身。「你大概不知道,你的不乐意,只会挑起我的兴致。」
如果不是已经从书上认识织田信长这个人,多香不会对眼前的本人这个讶异,她缓了一下,看着他说。「所以强迫一个不愿意的女人,你觉得有趣吗?」
「有趣。」织田信长俯瞰着身下的女人,头发因为刚才的挣扎显得有点凌乱,微微蹙起的眉,女人在他身下一般都是服从的,或者说是主动的服侍他。
原本只是想逗弄她,看一下她会有什麽反应,织田信长眯起了眼,看到她衣领松落,领口的春光外泄,如雪般的肌肤,似乎还看的了一点嫣红,他下腹感到微微一股血液热起。
多香也隐隐感觉他身下有个坚硬的物体抵住她,她脸蛋潮红,慌张的想挣脱他的箝制,害怕自己真的被他给宠幸了,她一下耸了起来。
「求求你不要这样⋯⋯」多香声音顿时软糯了起来,她的眼眸氤氲着水雾,委屈的像是一眨眼就要落泪的感觉。
织田信长大概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哭就哭,他伸出带着粗茧的食指,帮她把眼泪擦了,随即起身,他笑了笑。「想要我宠幸的女人不少,还没有像你这样哭的,像是被我碰了有多委屈一样。」
他走到一边,坐着缓了缓他自己的生理反应。
织田信长看着多香不发一语的坐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拢好,她刚才哭了那下,眼框泛红,现在倒像一只无辜的兔子,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轻笑了声。「这样子还挺像只乖巧听话的小白兔。」
多香在心里臭骂了他好几句,要不是他这样活像要在这里脱光她的衣服一样,她会被他吓成这样吗?
她看着眼前这个书里说的脾气暴躁的魔王,吸了吸鼻子说。「能让我回去吗?」
脾气暴躁的魔王挑了挑眉。「你说呢?」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还想去哪?」
「我什麽时候变成你的女人了?」刚才会接吻也是他强迫她的,她根本就不是自愿想亲他的。
「看你刚刚害怕的样子,我本来还想给你一点时间,看来你是急着想当我的女人,嗯?」语毕,他抱起她置在矮几上。
「我没⋯⋯」
他一手扣着她的後脑勺,吮吻着她薄樱色的嘴唇,把她剩余的话吃进嘴里,舌尖追逐着她的。
一手探入她的浴衣内,轻轻揉着胸前的柔软,多香双手抵在他胸口,抵挡不着他的强势,便开始捶他,织田信长看着她迷蒙眼神笑了笑,他把放在她脑後的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置於她头顶上,让她无法抵抗。
多香发出几声嘤咛,织田信长眯着黑眸,听见她柔弱的呻吟,一股热流便在他腹部窜起。
「我本来想放过你的。」本来他也只是抱着有趣的心态,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让他真的有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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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她身上的浴衣,他在她颈间吮吻,留下点点痕迹在莹白肌肤,大掌轻轻抚触不堪一折的纤腰,他皱了皱眉。「⋯⋯太瘦了。」
他不是不喜欢太瘦的女人,而是她的腰细的他不敢想像,如果他真的进入她的身体,可能都怕弄伤了她。
他抚着她的腿,滑嫩的肌肤让他上瘾,像上好的绸缎,又像剥了壳的蛋,他埋头在她腿间啄吻。
织田信长听见多香细细碎碎的哭声,抬头便看见她布满眼泪的脸,他腹部的鼓动突然冷了下来。
他轻拥着她入怀里。「别哭了,我不继续了还不行吗?」
「我可以对你破例,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等你自愿让我吻你。」哪个女人看见他织田信长不是急着投怀送抱,哪有女人会像她哭成这样,难道还有人比他织田信长还更好吗?
「那是不可能的。」身边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多香只能拿着浴衣掩盖自己裸露的身体。
「一个月,我说到做到。」说实话,这女人的脸蛋不是他喜好的那个味道,他一向喜欢妖娆性感,懂房事的女人,这女人像是颗未成熟的青涩苹果,大概是那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让他感觉自己被勾住了一样。
「如果一个月後你不愿意的话,我就让你回家,敢赌吗?」他用手指抬起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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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香不发一语,也不想看着织田信长讨人厌的脸,她低着头,却听见他说。「不说话,我就当作你接受了。」
看了织田信长离开的背影,多香突然有种全身放松的感觉,她伸手摸着刚刚被那个混蛋碰过的地方,她哭了。
为什麽她会来到这里,又遇到他这个混蛋,凭什麽他说什麽就是什麽?
如果她能回到原本那个屋子,说不定就能找到回去的办法了⋯⋯
可是她根本不记得她怎麽来的,那趟路上她昏昏沈沈的根本没有办法记住路。
可恶!难道只能跟他打赌了吗?
随着门外的吵杂声渐渐消失,折腾一天的多香也累的渐渐进入睡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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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微凉晨雾,鸟鸣声打破了宁静。
多香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被子完好的覆在她身上,暖暖的。
她才刚爬起来,侍女们听见里面的声响便推了开门,一名送上清水和手巾。
多香怔了怔,该不会她们昨天一整晚都睡在门口吧?那她和织田信长⋯⋯想起昨天,她羞耻的脸上红了起来。
侍女们正要准备帮她擦拭,便被多香接了过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是。」
多香没这样被服侍过,她总觉得不习惯,也觉得做什麽事都有人看着,是件很没隐私的事,真不知道这些被侍女服侍的人是怎麽习惯的。
见侍女们直盯着她的脖子看,她疑惑的问。「我的脖子⋯⋯怎麽了?」
「啊,没、没什麽。」侍女立刻低下头来,不敢多看。
多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是昨天被织田信长抓着而留下的手指痕,昨天还是红肿而已,今天却变的紫紫青青的,她紧张的拿起一旁的铜镜照着。
果不其然,看见脖子上满是吻痕。
「这、这个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跟他没有发生什麽事。」多香急着解释清楚。
却见侍女们脸红着,一脸了然的轻笑了笑。「恭喜多香小姐。」
「没有、没有,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她看着侍女们的表情,总觉得自己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算了,反正她自己清楚就好了。
正在心里腹诽着织田信长有多可恶的时候,他就又出现了。
侍女们纷纷跪下行礼。「主公大人,森大人早。」
「嗯。」只见他轻轻哼出一个声。
织田信长今天穿着一件湛蓝色的浴衣,他手扶在腰带上,眼神看着多香一脸不愿意看见他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让她多看他几眼。
笨女人也不知道做做样子讨好他,还表现的这麽明显。
不过他这一来,倒是让多香刚刚的解释完全失去功效,如果两个人没发生什麽的话,身为主公的织田信长,怎麽可能一大早就亲自来他的房间。
信长旁边跟着的依然是森一个人,信长看着多香白皙的脖子上的吻痕,对着多香满意的勾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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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倒是很久没看到织田大人笑的这麽愉悦,一般都是生气的冷笑,还有不屑的耻笑。
由於森觉得多香昨夜应该已经是织田大人的人了,他不便在她屋内待着,行个礼後就走到门外候着。
屋内,织田信长就这麽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侍女们伺候她,奉上青盐水让她洗漱。
多香被这麽多人盯着看有点不自在,尤其是站在窗前的织田信长。
「你又想干嘛了?」多香漱好了口,一双杏眸尚未转醒,水蒙蒙的瞅了他一眼。
一旁的侍女听见她的无礼问话,紧张的一旁提醒她,就怕她出言不逊得罪了织田大人。「多香小姐⋯⋯」
原本还在一旁把玩着古器的织田信长听完停顿了动作,缓缓地转身,摆了摆手示意侍女闭嘴,他略带沙哑嗓音说着。「带你出门。」
「森,和服。」
「是。」森推开了拉门,让侍女们鱼贯而入。
门外的侍女闻言便拿了几件和服进来让织田信长挑。
只见每两位侍女都捧着一整件和服,一连来了八个侍女,她们都是低垂着头,脚步轻的没有半点声音,却步伐一致的走进来。
四件和服都是有带着花样的,织田信长便在四件和服前晃了晃,不久,脚步便在一件粉白樱花前的和服前停了下,他垂眸端详只见和服上的樱花大重瓣似半阖半盛开,似漫天纷飞。
「就换这件吧。」这樱花挺衬她的肤色,满意点了头,摆了摆手便让其他人退下。
侍女们要帮多香脱衣服,多香转头看他半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她疑惑的看着他。「你⋯⋯不出去吗?」
织田信长闻言挑了挑眉,纹丝不动,他抬眼看了她一眼,接着对旁边的侍女说道。「还看什麽?快继续。」
多香气急了,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一个女孩子换衣服,他在旁边看这算什麽?
侍女们不敢违逆织田信长的命令,她们继续帮她解开衣服。
多香身上的浴衣系带已经被解开,领口松垮垮的露出了肩膀,她看着织田信长笑的一脸无赖,一股怒意涌了上来。「出去!」
只见织田信长不急不怒,反而笑的更灿烂,见一旁的侍女疑惑的停下手,他不怀好意的说。「既然她要让你们出去,你们就出去吧。」
侍女们听见後有些不敢置信的愣了下,一回神,便跟着都退下,和森兰丸在门口待命。
「你出去!」多香气的脸都涨红了起来,没见过像他这麽厚脸皮的人。
「所有人都被你赶走了,你没别的选择了。」织田信长边说边从背後环住她,要帮她把浴衣脱掉。
不要脸!臭流氓!
「你放开我!」多香气急得转了身,抬手正要打他,还没打到人,便被一双大手制住。
「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一整天都抱在一起的话,你就继续这样吧。」织田信长抱紧了她,多香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两人僵持不下。
接着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细致的脸蛋,赞美的说。「这里,像豆腐一样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