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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秋!」魏无忧虽打了一个大得不像话的喷嚏,但是嘴边依旧骂着脏话。「可恶,都说夷灵老祖从不感冒。要是被那群人知道难道不笑死我。」魏无忧边说边想着如何回去报复蓝忘机那家伙,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个惊天绝招。
十岁去姑苏的那一年刚开始,蓝湛最不能忍受这种无聊又轻挑的玩笑,被恶心到之後,他绝对会主动与之划清界线。但是,经过跟他结拜後的一番调教,魏无忧发现蓝湛其实比她还更无聊,闲闲没事便来闹魏无忧这个结拜兄弟。
魏无忧想此眉毛抖两下。非但是披麻带孝,还是个真疯子。
魏无忧对此叹气道:「算了,只要把我再次赶出去就行了。」「避免我又错付真心……」
这时,一阵沉沉的钟声从天外传来。
蓝家家规森严,作息严谨,亥时息,卯时起,这钟声便是警示。蓝忘机凝神,从魏无忧後方擦身过来,公主抱飞起来,钟声止,恰到禁室。蓝忘机凝神,听尽了钟声,对魏无忧道:「你就睡在这。」
魏无忧看着他的脸完全处在楞神状态。他便转入了禁室的隔间,留魏无忧一人歪在床上,心中迷茫。
并非没有怀疑蓝湛是怎麽知道她是魏无忧的,但他要留她在这於情於理都不通的。
她在离去前曾跟蓝忘机在众人前恩断义绝,虽也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但正常来说蓝忘机应该恨死她才对啊?为什麽还要把她留在这?难道要把她严刑拷问…
…蓝忘机啊,没想到你城府如此之深。
想了许久,魏无忧翻身下床,动作极轻地来到隔间。
蓝忘机侧床在卧,似乎已经陷入了沉眠。为无忧无声无息得靠了过去。
她仍不死心,准备摸一摸,看看能不摸出她千呼万唤都使不出的通行玉令。起之,刚伸手过去摸,蓝忘机长睫为颤,睁开了眼。
魏无忧把心一横,扑身上榻。
魏无忧整个身体凌驾於蓝忘机上方双腿分开,跪在他腰部两侧,手则撑着木榻
,把蓝忘机困在双臂中央,脸则缓缓压下去。两张脸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魏无忧都快呼吸困难,以为蓝忘机正要开口。却没想…
…
波!
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亲上去了、!
他沉默半响,道:「下去。」
魏无忧厚着脸皮道:「不下。」
一双极浅的眼眸,近在咫尺,与魏无忧对视。蓝忘机定定地看着他,重复一遍:「……下去。」
魏无忧道:「我不。你让我睡这,就该早料到会有这等事。」
蓝忘机道:「你确定要这样。」
「……」不知为何,魏无忧有种必须慎重考虑回答的问题。他纲要勾起嘴角,忽然腰间像被人触碰一麻,双腿一软。紧接着,整个人扑通一下,趴到蓝忘机身上。
欲成不成的一个弧度就这样将在嘴角,他的头贴着蓝忘机右胸,浑身上下,动弹不得。蓝忘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阿忧,改天再做。现在我很累,先睡觉。」
魏无忧愣到,心想:「……谁要跟你搞了,你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蓝湛这些年到底是怎麽了,怎麽变成这样子?
对了!魏无忧自己都忘记了,十岁後在去姑苏,果真真是“男”大十八变。他能接受的反倒是这种有无聊又轻挑的玩笑。
……呵呵。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