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早晨的阳光灿烂也让可因也露出了漂亮的笑容,透过病房里的窗户往外看也能让她如此开心……
「可因,准备好了吗?帮你办好出院了。」
晓青回到病房里,看见可因站在窗边还笑着看着窗外的模样,这个模样他曾经以为自己再也看不见了,曾经以为他不可能再回来了。他缓缓来到可因身边就站在她身边……
晓青轻轻地伸手抚过她耳边的细发「什麽事这麽开心?」。
因为这句话迎来的是可因灿烂的笑容「像做梦一样,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因为有你在。」。
「我也很开心,你愿意原谅我。」
突然这一刻可因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晓青突然间无法做出反应来而是轻轻地抚在她头发「怎麽了?」。
「答应我,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不可以再推开我,不可以赶我走,我要一直跟你在一起,你答应我……」……
晓青将脸埋进了她的头发,温柔地深沉的「我答应你……」。
/
「回家吗?我送你回去?」
两个人走出医院大门,可因看了晓青的模样,她拉住了他的手「我睡了两天,舞团跟咖啡厅肯定一团乱,现在还早我还是先去舞团,下个礼拜有个小演出我怕耽误大家。」。
「你才刚出院,不休息一下吗?」晓青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没事啦,再说我可以先到舞团楼上梳洗,如果真的累也可以休息一下……」可因说到这里,让晓青听的是一脸疑惑「楼上?」。
「就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啊!听哥哥说是萧凡把钥匙留给他的,我只要有空都过去,有时候真的太累会直接住在那里……」
「诶?萧怎麽没跟我说这件事……」。
就在晓青思考的时候也被可因稍微拉了一下「好了啦,我去便利店叫辆计程车,你在这等我喔!」。
/
「进来吧!」
可因迫不及待地拉着晓青的手进屋,接着慢慢地让晓青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先是跑到厨房去煮咖啡。
「你先坐着等我喔!」……
待在客厅里的晓青,他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一切都没有变,家具、摆设、钢琴……
然而唯一改变的就是在沙发旁边的柜子上多了个鱼缸,里面却只有一只鱼。
也是,斗鱼也只能养一只……
「来喽~你的咖啡!」
「可因,谢谢你。」
可因自己也坐下来,一双眼睛笑着看他「你放心,三个方糖已经加罗~」。
听见她说的话,晓青这才笑了起来。
「你先坐,我去洗澡,然後这里的东西都跟以前一样我都没动,电视遥控器在桌子下的抽屉,然後收音机也在原来的地方,如果你要看DVD我把他们改放到电视旁边的柜子里了,对了,还有我多养了一只鱼……」。
听见可因跟自己说了这麽多,这五年来一直都在这些回忆里生活,一直在等自己回来的那一天,那会有多辛苦多难过,一想到这里,晓青放下了咖啡心疼地握住了她的双手「真的对不起,这五年,真的很对不起……让你一个人……」。
「我不寂寞的,有大家陪我,还有牠呀!」可因指着鱼缸里的鱼笑着。
晓青突然站了起来单膝跪在了地板上,心疼地抱紧了可因「我不会再离开你,我说过要让你依赖我,我却像个混蛋一样离开你,可因,对不起,我爱你,很爱你……」。
「没事了……晓青没事了……」可因没有哭,反而是轻轻地拍拍的背,安抚着他。
/
记得那时候走的匆忙,根本连这里都没有再回来,只是让萧凡帮自己带点东西而已,那个时候还拿了一些根本不需要的CD,现在想想真的很好笑,晓青在屋子里走一走看一看,脚步停留在那个床旁边的小桌子,他突然笑了,因为那个不是自己的笔记型电脑吗?
看见他还在晓青简直开心,以前他都是用它在写舞团剧情,然後编舞的纪录,还有一些音乐存档还有舞团里大家的照片等等等,他捧着笔电坐在床上……但是他只是看着,却不敢开启它……
因为跳舞,已经是他的过去了。
不能再去碰的过去……
「晓青?」
刚洗完澡出来的可因裹着浴衣,因为这个套房是没有隔间的,因此可因一出来就看见晓青坐在床上抱着笔电发呆的模样。
不只如此,好像,哭了。
也因为晓青没有回应她,可因缓缓地坐到了晓青面前「你发现它啦,我可都没有开喔,好好的帮你摆在这里,为了不让它长灰尘,每天都很仔细地擦过喔!」。
听见可因说的话,晓青才发觉自己的眼泪滴在了笔电上「对不起……」。
以为自己不会再因为不能跳舞而掉眼泪,现在却让他整颗心都揪着。可因知道晓青为了什麽难过,她伸手为晓青抹掉眼角的眼泪「干嘛跟我道歉呢。」。
「我不能,我再也不能……我好不容易才释怀,我是真的已经不在意了,是真的……」
晓青摀住了自己的双眼,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可因赶紧将晓青抱在自己怀里「我知道我都知道,在我面前你尽管哭,不要对我逞强知道吗。」……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