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假日,秋玮勳还有学校的事情要处理,他今天去学校那边加班,我在家和至国讨论毕专的事,虽说是讨论,不过大多的时间,我都听着他在打游戏,有人告诉我,这是因为是够好的朋友,才能这样放心不用去思考回答什麽,对方也不会觉得尴尬。
我跟他的关系好的莫名其妙,也总是被人误会我们两个之间有什麽特殊的关系,但其实,我是该感谢他,总在我无助的时候,听我说话,虽然中间夹杂着许多的吐槽或是批判,可是却能让人想通或振作。
纯友谊,很简单,就是我和他从没想过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星辰,你这几天还好吗?」
「我很好。我觉得好奇怪,那时候的事情很痛苦,在那天见到叶子愉,我也还是会想要躲避她,可是当天回家,我告诉玮勳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平静,没有起起伏伏的情绪,这样是对的吗?」
「或许那件事对你的伤害渐渐好转,又或者,秋玮勳是个可以治疗你心伤的人,陪伴你走过,最痛的伤害。」
「是吗?谢谢你。对了,你跟慕雪什麽时候回去?总不可能一直在那边陪我上课吧?你们也有自己的事。」
「我这几天会先离开。至於慕雪,我就不晓得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她,她那麽聪明,读书对她来说不是多困难的事。就要麻烦你多照顾她。」
「不会麻烦,当初也是他们家的人收留我,不然我可能也不会活着,也就看不到你们修成正果了。哈哈。」
简单聊了一下,我结束了与时悦的电话,拿出自己的小说来看。
今天秋玮勳提早回来,我还有点惊讶,不过也很兴奋地跑去迎接他。
「今天怎麽这麽早?工作都处理完了?学校都把杂事丢给你。不公平。」
秋玮勳额头贴上我的,「退烧了。早上出门时,还在想你自己在家怎麽办!」
我站在远处盯着秋玮勳的背影,感觉他怪怪的,像是有些事情在隐瞒着。
「你们系上发生什麽事了吗?」
我看着学弟传来的讯息,大概真的有事情发生,不然秋玮勳不会是这种样子。
「你知道什麽吗?」
「我听说你们系上给了一个规定,要求老师们和学生谈话,如果是在办公室,必须开着门,尤其是男老师和女学生,或是女老师和男学生。」
这段话,让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学校从来都不会有些奇怪的要求,怎麽会突然要求这件事?难道事情曝光了?
我走上楼去找秋玮勳,直接问他,他大概也不会告诉我,要想想办法。
主动搂住秋玮勳的腰,我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他拉开我的手,转过来低下头盯着我,不给他说话的时间,我伸出手绕过他的颈後,踮起脚尖堵住他的唇。
秋玮勳愣了几秒钟,收紧我的腰,之後我们两个人跌在床上,他压在我身上。
他拨开我散落在脸上的头发,「做坏事了?做什麽会惹我生气的事啦?」
「是你有事瞒着我。你告诉我,学校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哪有什麽事情!你想太多了。」秋玮勳从我身上离开,往阳台走去。
「socialsmoker.如果没有什麽事情,你不会抽菸抽的这麽凶,你答应过我的。发生什麽事了?是我们的事情曝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