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人我都准备好了,那甚麽时候启程?」谢灵找上了姚笙冯,问道。
「宫中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只差我列好单子而已。」姚笙冯说道,有些疲惫的趴在桌上。
「就这样?」谢灵有些不可思议,前些日子不是还说齐昊要过去的吗?怎麽这下毫无消息了?
「我倒是还有其他想做的动作,不过最近的局势可是不大妙啊。」姚笙冯抱怨道,而谢灵向是想道了什麽。
「你想的应该没错,就是那个传闻。」
「那这样秦弟不是很危险?」谢灵诧异,而姚笙冯则对他翻了个白眼。
「就是危险才烦恼啊,不危险我徒添烦脑做甚?」
「……那要怎麽办?」
「谁知道要怎麽办?她远在千里之外,现在朝上很多人盯着我,我才不想多做危险的举动。」姚笙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但是谢灵的表情一脸纠结。
「就不能让谣言停息吗?这留言再传下去,秦弟回来还怎麽在齐国立足?」
……秦何唯怎麽可能没有办法在齐国立足?
姚笙冯真的很想告诉谢灵想多了,但是看到他如此在意她的安危,也不好说甚麽。
「不会走到如此惨烈的一步,即使走到了,我也会替她承担所有责罚跟後果的,你不用紧张。」姚笙冯说道,但谢灵的表情却没有因此好转。
他就是担心这二人会因为太顾及彼此而不惜伤害自己。
「若你真的担心,不然你让人带个话吧。」姚笙冯提议道,而谢灵点了点头。
「这点小事当然没问题,但是要带些甚麽话?」
「就说,要好好照顾四皇子,桂花糕吃多了会伤身,齐昊有些想你了。」姚笙冯说道,而谢灵疑惑地看向他。
这些都是平常的话,哪需要特别带到?即使不说,这些秦何唯都应该非常明白才是。
「这……不带些特别的话吗?」
姚笙冯鄙视的看向了他,叹了口气。
「就说你住乡下的还不信?那我问问,你说些机密的话,要在甚麽时候同秦何唯说?」
「他们总能找出秦弟只身一人的时候带到话,这你不用担心。反倒是你就不能让人带些些让她多多提防诸如此类的?」
「你确定那种时候的只身一人,真的是只身一人吗?」姚笙冯眼角上钩,笑的挑衅。
「唔……」谢灵想说些反驳的话,但却说不出口。
姚笙冯说的的确有道理,自己是因为不常与宫人打交道所以这方面疏忽了。
「那你带的话里,总能有些含意的吧。」谢灵说道,他话不用说的很明显,但只要让秦何唯明白的话语就足够了。
「所以,让你带的那些话就是了。」姚笙冯拿桌上的糕点就往自己的嘴里送,话说的含糊不清。
「那些话能有甚麽含意你说说?」谢灵不悦的说道,而姚笙冯连理都没有理他,只是慢慢咀嚼口中的食物。
「你不说我就不让人带话了。」
「……行,我说。」姚笙冯见他如此无赖,不免有些头大。
「第一句,好好照顾四皇子,不正式让她多注意齐白的行踪动作吗;第二句,桂花糕吃多了会伤身,这句的意思是由我提醒的;第三句,齐昊有些想你了,提醒她同齐白有些距离。」姚笙冯懒懒地说道,而谢灵点了点头。
「行,没想到你一开始就都想好了,这话我会都让人带到的。」
虽然自己非常疑惑第二句为甚麽会让秦弟知道是由姚笙冯提醒的,但是那是他们二人之间的默契,自己也不想多说什麽。
姚笙冯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明白他疑惑的点,但不想解释。
这普天之下,会特意做桂花糕给秦何唯的只有自己了,她还能不知道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也枉费自己喂食那麽多年了。
「我先去看秦妹了,你自便。」谢灵一想到时间不早了就有些着急。
要是太晚给秦安然说床边故事,那她得何时才肯休息?
姚笙冯摆了摆手,眼神却狡诈了起来。
看谢灵如此将秦安然放在心上,这说不定是有戏的呢……?
但这也不是谢灵一人说了算的事,还是得让秦安然有点意思,自己才好凑合嘛。
一想到这里,姚笙冯当媒人的心忍不住燃烧了起来。
他起了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後跳到屋上,无声的移动到了秦安然的房间正上方。
等到他见谢灵从秦安然房中出来,仆人也都退的远远时,他才从窗口进到秦安然的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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