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六
骤然在高潮的无上快慰中身体被巨大撕裂……不啻突然从天堂坠落地狱的极端对比,一护爆发出比适才更加高亢的呐喊,脆弱的泪水争先恐後从眼角滚落,“痛啊啊!好痛……不要!”
而身体似砧板上的鱼儿一般发狂弹跳着挣扎,但是在这种无谋的举动带动了嵌入体内的巨柱而令得痛楚更加剧烈时,一护只能僵硬着身体不动不敢动了,泪水却涌出得更凶,带着委屈地,“白哉……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男人也是大汗淋漓,额头抵住了一护的瞬间,一护在涌动的泪水下看到那切近的墨色仿佛要在冲击下涣散开来一般,不住震动着,俊美的面孔上满是辄欲崩溃的忍耐,“我先不会动……来,一护,深呼吸……一会就好了……”
白哉……也很难受吗?这麽痛苦的样子……
模糊掠过这个念头的时候,一护感觉到痛楚似乎也不是那麽的难以忍耐了。
因为我们是一起……
“白哉……
低低的呜咽声中,一护艰难地呼吸着——如此小心的呼吸都会牵动到被外力强行绽开的那里,於是呼吸也变得淩乱,然而,太过鲜明的触感也接踵而来——烫伤的高温,钢铁般的坚硬,巨大的形状,体积,乃至难以忍耐般的一次次跳动,贴合着,敲打着内壁……仿佛心跳声渐渐都重叠起来,轰鸣着震动……
相爱的人结合为一体的明悟和喜悦在心头逐渐清晰。
“一护……感觉到了吗?我们……你属於我,我也属於你……我爱你!”男人怜爱地轻吻着他眼角的泪水,手掌抚过适才所找寻到的敏感点一一施加刺激,“就好了……忍耐一会……”
“没、没关系了……”
即使痛楚还依然鲜明,但在巨大的幸福感涨满了胸膛的这个时刻,已经没关系了……竭力忍耐着去适应的一护回抱住爱人的头颅,微抬起下颌迎接了他抚慰的吻。
温热绵密,细致悠长。
舌尖泛上甜蜜的回甘。
然後迅速转为狂乱。
相互热切地用唇舌需索着彼此,释放那难以忍耐的激情和痛楚。
噬咬,缠绕,厮磨,吮吸……舌苔烫得要起火,却依然舍不得分开地厮磨着搅拌越发粘稠的津液,甘蜜的滋味,浓醇的滋味,爱意酿成了酒,醉了彼此,醉了心魂。
当男人的手拢住了才发泄过的下身时,一护已经喘息着不知道东南西北。
痛楚到了一定的程度和时刻就转为麻痹,而欲望的热度在男人的轻拢慢捻中重新被挑起,在下腹暗火绵延。
“啪!”一滴汗水落在了额头,融蚀的高温。
忍耐的眉,忍耐的眼,忍耐的汗水,无比美丽无比鲜活的容颜……属於我……
出神地凝视间,一护用力捧住了男人的脸颊送上淩乱的游移的吻,“白哉……白哉……来吧……我可以了……”
“笨蛋……你这麽一说……我可真忍不住了……”
男人微微苦笑着,咬紧了牙关,深嵌体内的火热却突然胀大了一圈,那超乎极限的满胀感灵一护忍不住哀鸣出声,然而他的哀鸣却并未能引发温柔的体贴,相反……男人脱序的丽容在眼前晃动起来,身体在一冲而入的巨大冲击下,痛得痉挛,痛得眩晕,眼前顿时模糊一片,“啊啊……白哉……”
“我在这里……抓紧我……”
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在男人将他的手引到肩膀上时一护反射性地用力抓住了,於是……更大的冲击纷至遝来。
“呜……啊啊……慢……轻一点……”
意识中只剩下了那反复的律动的巨大,退出的刹那几乎要完全脱出,让人稍微送上一口气,然而下一秒,巨大的形状挟着可怕的冲击力破开拼命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排出的蕾瓣直冲而入,一路摩擦着柔嫩的内部直到最深……火辣的又麻痹的创痛於是周而复始。
眼前模糊着再看不清任何东西,身体在一波波冲击下完全无力抵抗,也无路可退,只能承受,只能忍耐,那越来越凶猛的撞击,耳边回荡着男人愉悦到颤抖的叹息,“一护……真好……你真是…………”臀部被手掌捧高,换了个角度的火热猛烈楔入进来,一护在每一次进入中狠狠一抖,“啊啊……白哉……白哉……呼啊……我……”
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一定就快适应了……
我已经让白哉这麽的快乐了……
没有拒绝,一护用全心的爱意,拥抱了爱人带来的,刻骨铭心的疼痛和满足。
膨大的顶端骤然掠过深处的那一点。
痛楚的黑海中炸开了愉悦的烟火。
瞬生瞬灭,却真实存在。
一护立即死死扣紧了男人的肩膀,惊呼出声,“呃啊……那里……那里再……”
“这里?”男人这次着意地重重撞击到那一点。
加倍强烈的愉悦立即在那处炸开,化作强劲的电流直冲脊髓。
简直是……毛骨悚然一般的快乐……半秒钟前还在苦楚中瑟瑟颤抖的内壁舒展开来,妖媚向那热源贴合上去,而深处涌出一股湿腻,润滑了男人的抽送,“啊啊……”
“一护……有感觉了呢……”
“唔……嗯嗯……我……”睁开迷蒙的双眼,跃入眼帘的是男人焕发在愉悦中的笑容,似云破月出,清辉满溢,柔情四溢的爱和激情翻涌的欲糅合在一起,迷魅得叫人屏住了呼吸,“白哉……”
一下下前後摆动着猎豹般劲健的腰身,汗水在男人的额头,颈子,胸膛上闪闪发光,披散的发丝之下,他清凛不再,冷漠不再,而俊美慑人,鲜活无比,“我也……非常舒服哦……一护的里面……又紧又热……咬着我……”
露骨的话语从那薄艳的红唇中吐出,令一护的心都要烧着了……羞耻吗?还是兴奋?已经无法去清楚分辨,只有那灼热的爱欲火焰,从空气中一丝丝拉长着坠落,粘在肌肤窜入血管充斥肺部,烈烈燃烧……
“啊哈……别说这种……”痛楚如同潮水般退去,而愉悦如礁石般越来越鲜明的裸露出来……在每一次火热深深楔入将深处满满撑开的瞬间,就在脑海深处炸开一道道耀目的白光,那麻痹的电流,让身体深处火热泛滥,火热的摩擦,火热的冲撞,身体晃动着仿佛随时会在男人的进占下粉碎,而毁灭般的欢愉却节节高涨。
“里面……都湿了呢……”男人闷哼出声,手掌扣住一护的足踝将之向上拉高架在了肩膀上,就着几乎要将少年折成两半的姿势,火热猛力地贯穿进来,“已经……不会痛了吧?”
啪啪的响亮撞击声中,艰难弯折的一护看到了自己被撞得绯红一片的臀,还有被绽开的靡红蕾瓣是如何一次次挣扎般地吞入男人狰狞的巨大,羞得眼睛紧紧闭拢却已经消抹不去映入眼底的淫靡景象,“啊哈……已经……已经不痛了……”
“那……要开始了……”
“什麽……”
在汹涌的激浪将一护淹没的瞬间,一护才终於明白了男人的提醒的含义——前面的难道还只是开胃酒的程度麽?而现在……野蛮的侵占,如同横扫天下的铁骑,将所过之处劫掠一空,那狂野的节奏,要将人碾成粉碎的力量,无比强劲的冲击,以及要刺穿内脏一般的深度……
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似一株在狂风暴雨之下瑟瑟颤抖的植物,一护只能在男人席卷而来的欲望漩涡的深处呻吟喘息,挣扎翻腾,无法自己地承受爱人给予的一切。
“一护……爱你……”
“啊哈……不行……太深……白哉……拜托……”
“只要抱紧我,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啊啊……呜啊……那里……”
“唔……好紧……真是不能小看一护……”
“别……哇啊……我……”
“好舒服……是不是?”
“啊哈……舒服……但是……拜托……”
“一护也觉得舒服……那就最好了……”
就这样无助又羞耻地,激情且喜悦的,沉沦在了结合的痛和快之中。
火热在两人腹部喷溅开来的瞬间,男人的炽热也在身体深处爆发。
那烫伤的温度……渗透了身体深处的每一个细胞,留下永不消抹的烙印。
一护恍惚着紧紧抱住了重重压在身上的男人。
“白哉……”
正要说话,突然……眼前的视野模糊了……那种坠落的眩晕感……要醒来了?!!
惊恐骤然占据了心灵,一护拼命抱住同样露出错愕之色的男人,“不要……不要走……”
“一护……”
就要消失了吗?如此美好的契合的,只属於彼此的夜晚……我不想醒来啊……
“不要!白哉!”
绝望地哭出来的瞬间,一护感觉到所能触及的一切都无法挽留的在消融,化作握不住的虚无……
无尽的黑暗包绕过来的时刻,隐隐听见了男人坚定的诺言,“别担心!一护,我会来找你!一定!”
然後……坠入了深沉的黑暗。
白哉……
“不要!”
猛地睁开眼睛,一护看到的,是青蓝色的清冷晨光中自己徒然向空中伸出的手。
什麽也没有抓到。
我……我果然只是在做梦……
那甜美的,迷幻的,得到了所要的恋情的美梦……
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伸出去的手无力落回,盖住了眼睛。
白哉……
膨胀在胸口的,满足喜悦的跃动……居然只是梦……
来自於不能止歇的妄念……
失落的痛攫住了心脏,窒息的潮淹没过来。
但是随即感觉到了不对。
身体……好酸,尤其是腰,又酸又软,全身简直像是被十头八头大象踩过去一样……还有那里……
火辣辣的痛楚肿胀感和着难言的粘腻不适挥之不去。
怎麽会……
一护错愕地探手下去,抖抖索索地摸到了痛楚的私处。
粘腻满手,热胀不堪的蕾瓣一被触及,立即惊悸地挛缩起来。
一护不由得眼前一黑。
这……这是怎麽回事?
春梦或许会导致梦遗,但是怎麽也不可能连後面也……还有睡衣也只是淩乱地挂在一边的手肘上和腿上……
脸一阵青一阵白。
就说不可能有真实到那种程度的梦,而且还是连续进展?
朽木白哉!!肯定是这家伙捣的鬼!
赶紧把睡衣重新穿了一下,简单的动作却被酸楚所碍,痛得一护直拧眉,想到这其中的可怕内情,少年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很好!很好!朽木白哉!看我不……
“怎麽了?一护?”
白色羽织的下摆无风自动,围绕在颈上的银月风花纱飘逸轻扬,牵星箝束缚的发丝一丝不苟,死神视墙壁如无物般无声迈入室内,落地无声。
“很生气的样子。”
想曹操,曹操就到,可不是“梦”里那个把自己吃干抹净的家伙?
“朽木白哉!”出口的声音也是沙哑不堪,喉咙涩得发疼,一护又羞又恼地翻身下床冲上去就想挥拳。
好歹先打一拳出出气。
却不料想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允不允许,牵动了痛处顿时一个踉跄,恰好被迎上来的男人抱了个满怀,“一护……还是这麽热情呢……”
声音震动着胸膛,那熟悉已极的馨香……灌满了鼻息……
“这是怎麽回事!”
“……一护,你冷静下来。”磨牙。
“叫我怎麽冷静!”
“!!!”
下颌突然被抬高,而男人的吻重重倾覆下来。
火热的唇,柔软而强硬,落在唇上激起麻痹的甘美和无限的迷乱。
丝毫无法抵抗。
似乎是感觉到他会支援不住一般,就在一护觉得腰发软膝盖发抖的刹那,男人的手臂适时搂住了一护的腰,将他的体重完全包揽入怀。
感觉到手臂那有力的触感……腰越发软得不堪……
“唔……嗯嗯……”
舌尖灵活地窜入口腔中逡巡了一周,霸道的擒住一护的舌厮磨了几下,立即夺走了仅存的力气,双手不由得寻求支持地抓住了男人胸前的衣襟,一护从咽喉深处溢出了甜蜜的低吟。
“冷静下来了麽?”
唇角牵拉出激情的银丝,男人抬起头来,温和地俯视着一护发问。
正装打扮的他,即使是柔和了面容,也洋溢着尊贵而不容置疑的气势。
一护愣愣地看着,之前的恼火不知道扔到哪个旮旯里去了,“白哉……真的是白哉?”
“是我。”男人肯定地道。
“那……我,不是在做梦?”
“不是。”
“白哉……说喜欢我,也是真的?”
男人不由莞尔——选择首先确认这个问题,一护的心意自然不言而喻——“喜欢,喜欢一护!”
“不,确切的说,我爱着一护,非常非常爱!”
“一护忘记了吗?那个时候,我说了,我会来找一护,一定!”
“所以我来了。”
修长的指尖怜惜地轻轻抚过一护眼角残余的泪痕,“别哭……我是真的,我爱一护也是真的,所以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一护,我爱你!”
温柔的亲昵以及深情的表白……
相拥的触感还有熟悉的馨香……
“我……我还以为……”强忍住又要溢出的泪水,一护无限喜悦地将脸埋入了男人的胸膛,去感受那份失而复得的真实,“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不是梦,全部都是真的……我爱着白哉,白哉也爱着我的事实!还有我们已经彼此相属的事实,全部都是真的!
“一护以为是梦?”
“嗯……所以……醒来的时候,难过极了……”
“傻孩子……”
“我爱你,白哉!”
“我知道……一护昨晚的热情……我都记得……”
“讨厌,不要说这种……”
“害羞?”
“很不习惯啊!上次去屍魂界白哉还装得一本正经的……说起来,前面两个‘梦’也是真的才对吧?白哉真是太狡猾了!”
“因为很想知道一护的心意……在一护看着我发呆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可恶!”想起那时候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还有举止失措……一护重重地在男人胸口咬了一口。
“唔……”闷哼了一声,男人蓦地抱起一护,直接放到了床上,然後毫不犹豫的压了上来。
“干……干嘛?”
一护反应不过来地瞪着他。
白皙的手掌抚上脸颊,掌心的温热让一护陡然红了脸,男人挑起了眉头的微笑在尚且迷蒙的晨光中迷人却危险得叫人脊背发凉发僵,“既然……一护这麽害怕是梦,我就负责帮一护在现实中好好确认一下好了。”
“哈?你说什麽……”
“毕竟,负责到底可是朽木家的家训。”
“你在说什麽鬼话!这可是我家……”预感不妙的一护拼命往後缩,只是淩乱套上连扣子也没扣好的睡衣下,印在肌肤上的斑斑点点诱惑般的露出端倪,“不要乱来!”
男人的眼眸骤然深沉,是无比沉暗的颜色,却迸出了炙热的火焰来。
让被这般视线攫住的一护又是惊慌,又是莫名兴奋。
“要回来之前,一护可是哭着抱住我不放呢……”
“那……那是……”
“所以别跟我客气。”
男人的怀抱整个地覆盖上来,只是重量和隔衣透过来的体温,就夺走了一护抵抗的力气。
不久前才感受到的巅顶的快乐……在身体深处蠢蠢欲动的燥热流转……
“嘘……乖一点……这次可不是做梦了哦……”
“喂……你……啊哈……你还没解释怎麽做到……嗯啊啊那里……不要碰……”
“一下就兴奋起来了呢……”手掌抚弄着少年人经不起诱惑的充血热度,男人魅惑的微笑欺近过来,“一护真是口是心非……别急,解释什麽的,以後有的是时间……”
这家伙……这家伙真的是那个六番队队长朽木家贵族吗啊啊啊啊一点也不像啊啊……
说什麽帮人确认不就是之前没吃够想再吃一次吗这个大色狼我是不是看错人了呜呜……
“你这色狼……”
“在梦里直接扑过来的可是一护!”
“我只是……”
“好了我都明白……”漂亮的脸挨过来,薄艳的唇堵上来,炙热的掌心滑入了睡衣内熟稔找到了敏感带直接施加刺激,全方位的进攻下,一护深刻体会到了节节败退的悲惨含义。
“唔啊啊……那里……嗯嗯……白哉……”
“真好……一护……里面……还是湿的呢……直接进来也没关系吧……”
“唔……不要……乱来……呃……”
火热的侵占只有一点点疼痛,更多的却是淩乱的,如同毒品一般令内壁毫无矜持纠缠上去的快感,一护难耐地吐息出满怀的炙热,屈服在了男人执拗的激情之下,“你这家伙……啊啊……不要……一开始就那麽……那麽快……”
“一护喜欢是不是?这麽紧地咬着我……都动不了了……”因为用力,也因为忍耐,男人俊丽的面容在欲望的冲击下微微扭曲了,却依然美得惊人,“好棒……一护……”
“啊啊……”狂野的节奏,炙热的摩擦,那切实的充满的质感……一护心中猛地发热,用力抬起上身抱住了男人,双腿也抬起勾住了男人律动的腰,“白哉……白哉……”
“一护……”
微笑舒展开来,男人激情地埋入了一护的体内,用汹涌的爱意织就的网,将两人隔绝在只有彼此的世界。
於是天亮的时候,一如既往执行“爱的叫床”的黑崎爸爸一无所知地闯进了儿子的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惊天的惨叫声震四野,“我的儿子……你把我儿子怎麽了?!!”
“老爸!”
“黑崎先生,请冷静一点!”
“叫我怎麽冷静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吃掉了啊啊啊啊啊……”
“老爸你胡说什麽!”殴飞!
“呜呜呜呜儿子,有了男人不要爹了啊啊啊!”
大清早的黑崎家,前所未有的热闹。
无论如何,美梦成真的幸福,已经握在手中了。
事後谈
“所以……是许愿?”
一护差点没把喝进嘴里的茶喷出来,“对崩玉?”白哉也会相信这个还真的去许愿……太扯了吧!
“对……在得知了崩玉的本质之时,就许下了愿望。”端坐的六番队长安详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大概是出於怨念吧……好不容易在这麽多年後爱上了一个人,结果因为虚圈的战争,根本没有时间来追求一护,看着一护为别人而奔走,拼命地战斗……非常嫉妒也非常担心,於是在那个时候……没想到居然实现了,我也很是惊讶。”
“你还没说你到底许的什麽愿?”
“每天晚上只要默念一护的名字三遍一护就会出现在我床上的愿望!”
男人一口气不加标点地把愿望说了出来。
“你你你你……”
一护堵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这叫随便一想?连愿望实现的条件细节都包括在内了!
说不定连到时候的体位都想到了!
“你这大色狼!”愤愤放下茶杯。
“我也以为是梦呢……梦中的话,人的行为都比较直接。”
某人继续一本正经地发言。
“才不是!”
“一护可是在梦中直接扑倒我了……”
“那是……”
“还热情得不得了地告白。”
“才没……”
“所以……既然是在梦中,做什麽都可以被原谅的吧!”
“梦中……那你现在的手在干嘛?”用力瞪!
“我在做梦!”坦然回答。
“你这家伙……是大白天啊……不要乱摸……唔唔……”
“那就是白日梦……真是不错的梦!”
“唔唔……嗯……讨厌……不要乱来……”
太亏了,我可没许愿要跟这大色狼……呜呜呜……
没有麽?
终归是结束了战争而且甜甜蜜蜜地恋爱了吧一护君?
谁叫你的愿望太过模糊没有指定确切物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