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如願以償(全)

如愿以偿?

其一•所谓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本章节改编自草草的同名H漫画)

早晨,晨光淡而清新,一丝丝地从窗棂悄悄地漏进,好奇地窥视着相拥入眠的人儿。

白哉准时地睁开了眼睛,几十年的习惯是根深蒂固的,他的生物钟总会在这个时候将他唤醒,无论前一晚睡得是早还是晚。

身边有不属於自己的温度。橘色头发的少年手脚放松地蜷缩在自己身边,白日里的活力四射全都收起,此刻的他安静而温顺,祥和得像个婴儿一般,微微开合的红唇吐息着平和的气流。

心中一片宁静。

就这样开始新的一天,只能叫做美好。

“嗯~~~~~”睡梦中的少年翻了个身,背对着白哉,脑袋可爱地埋到双臂里面,身体弯成弓状,放在上面的腿慵懒地折了起来,睡衣的下摆於是很顺从地滑开,现出两条粉光致致的长腿,那幼嫩的大腿内侧的肌肤半明半暗,看到却不真切,不由得要去遐想内里的无限光景…………

白哉觉得自己的头脑有点发昏。

昨天加班到很晚,回来的时候一护已经睡得天昏地暗,自己也很疲劳,拥住温暖的身躯就这麽沉沉地睡过去了。

那麽,要不要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把昨晚的分量补回来?……

嗯…………心中天人交战,纯洁的小天使睁着无邪的大眼睛挡在扑扇着黑色翅膀,头上尖角和长长尾巴都邪恶地闪亮的小恶魔面前,“不可以啦,这叫偷袭,是不对的,一护会生气的!”

“偷袭?一护可是我的人,想吃就吃,有什麽不对?”小恶魔叫嚣着扬起了手中的叉子,对准小天使就是俐落的一叉子!

“啊——”可怜的天使一声惨叫中无奈地陨落,白哉露出一丝与小恶魔如出一辙的邪笑,对着熟睡的人儿毫不犹豫地伸出了魔爪~~~~

悄悄拉开睡衣的带子,滑开的衣襟下光润年轻的肌肤顿时在晨光下袒露出净丽无瑕的美景,那随着呼吸起伏的线条精致优美而生动诱人,膜拜一般地放上手掌,顿时被吸住一般地无法离开,爱不释手地上下摩挲,赞叹着那比上等的绸缎还要舒适怡人的手感。

似乎有些痒痒,睡梦中的少年不耐地伸手一拍,打开了不老实的大手,嘴里还喃喃地念道,“讨厌,怎麽有蚊子?”

史无前例的巨大“蚊子”脸上顿时落下黑线,好小子,竟敢骂你老公是蚊子?还打开我的手?那麽这只蚊子可要吃人了。

暗念一声“我开动了”,白哉俯下开始舔噬那细腻的肌肤,带着淡淡婴儿奶香的肌肤让他不禁想起少年微眯着眼啜饮牛奶的画面,不由勾起微笑,怎麽会这麽可爱呢?

轻轻地舔,重重的吸,甚至是贪婪地啃咬,在肌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和齿印,染上美丽标记的身体更形诱人。少年在这种挑逗之下不安地扭动着,似乎还是不愿从舒适的睡眠中清醒过来,敏感的身体却微微地发热了,低低地溢出几声沙沙的呻吟。

扭动带来的摩擦顿时让男人的眼睛深了几分,那落在耳里的低吟更是性感得叫人一震,忙碌的头颅游移而下,含住明艳的茱萸,有趣的感觉到茱萸在唇舌的取悦下很快地挺立了起来,不由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小力的一咬,身下的躯体顿时一震,“嗯……怎麽回……事?”

终於醒来了,白哉偷笑,继续努力,一边用尖利的齿撕扯着硬挺的茱萸,一边探手下去摸索到了柔软的精巧,大掌巧妙地收拢,以一种柔软又强硬的手法施以挑逗,将热度染於其上。

“白哉……你……大清早的……”一睁开眼睛就是一只大色狼压在身上,衣衫半解,上下其手,一护吓得剩余的一点点睡意也不翼而飞了,慌忙七手八脚地去推,开玩笑,就这样被吃了,他今天还能干活吗?队长的工作量可是很恐怖的。

“嗯……放开……混蛋……”握住弱点的手狡猾地一紧,敏感的腰身顿时一软,一种酥麻的疼痛,刺激得眼角泪水都沁了出来,糟透了,这家伙……暗恨为什麽身体这麽容易背叛,一护咬牙压抑住心中的渴意叫道,“白哉,我还要去队上啊!”

“还早嘛,不会害你迟到的……”离开被蹂躏得红肿晶亮的红珠服侍另一边,手上的挑逗慢条斯理,对其实使不上多大力气推拒的手毫不理睬。

“啊……”软弱的感觉泛上,好想就这麽投降,迎接那可以淹没身心的快乐,理智却犹自挣扎着不肯放弃,“不要我不要,混蛋色狼!!”

真不老实,都这个样子了还嘴硬,白哉放开手中那已经颤抖着流泪的茎芽,抓起捣乱的双腕压在头顶,逼近涨红了的小脸,“一护你……似乎没有很认真地抵抗的样子……”

轻舔柔嫩的耳垂,“难道你……不想要吗?”暗示地将已经炽热难耐的硕大压下摩擦,那种淫靡的挑逗顿时让少年羞得头发梢儿都红了,惊人的热度贴在大腿上,一颤之下不敢再动。

“混蛋……”颤抖着扭开头,“我很认真的在拒绝啊……”

为难状,“那我只好很认真地镇压了……”拿起扔在一边的腰带绑住纤细的双腕,看着怒目而视的倔强眸子,轻笑,“好眼神……”从容不迫地解开自己的睡衣,物尽其用地将带子绑缚在眼睛上,凑到失去了视觉因而其他感觉会加倍敏感的耳边暧昧地吹着气,不出意外地得到可爱的颤抖,“这样你就可以乖乖的了吧?”

该死的家伙,明知道自己最受不了这种方式,一护无奈地放软了身体,那种期待和害怕混杂的心情让他的身躯不由微微地颤抖着,淡淡的粉色肌肤上已经有了不明显的薄汗,点缀着红艳的茱萸和点点朱砂,那瑟瑟颤抖的分身流溢着乞求爱怜的泪水,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叫人要红了眼睛。

轻佻的指尖四处游移,轻轻的点触下激起的颤抖却是剧烈的,扭动或者是躲闪都妩媚无伦。

忍不住急切地探手到後方秘地,柔软的穴口触手居然是湿润的,看着指尖晶亮的汁液不禁泛起得意的微笑,这具慢慢熟谙情欲的身体是越来越可爱了,前方一兴奋,连带着这里也会自动地分泌出润滑的汁液,晶莹粘稠。

看来不需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了,手指顺利地进入,“嗯啊……”里面弹性而高热,暗示着进入後的绝大欢愉,不由深入着寻找到那敏感的一点,在少年的抽气声中从容地按压揉弄,就见那流水般的细腰狂乱的扭动起来,“可以了,不要了……快点……”

“什麽快点?”恶意的逗弄,想多看一点少年在欲望下失去理智的样子,手指的动作更加折磨。

“你知道的……快啊……”这家伙,还要怎样啊,好难受……弓起身子想要缓解这种折磨下难耐的焦灼,可是那手指的动作愈发灵巧,收紧的内壁几乎可以清晰地勾画出手指的修长形状和每一丝动作。

含弄耳垂的舌尖放肆地顺着耳廓的曲线游走,瑟缩的躲闪只为这种戏弄增添了情趣,“可是我不知道啊,一护要告诉我,你希望我怎麽做,我才可以好好取悦你啊……”

几乎要为恋人的怀心眼哭了出来,每次每次都要将自己逼到什麽都放弃才肯甘休,按捺不住要把理智焚毁的渴求,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腰肢低喊,“进来,快进来,求你给我……啊——”

话音未落手指已经急速的抽出,忍耐已久的欲望狠狠地冲入,直到完全没入,那种瞬间被充实涨满的触感是极端地愉悦,冲击得一护头脑一片空白,意识里只有冲上云霄的激烈快乐和解脱,指甲掐进了柔嫩的掌心竟然不觉得疼痛,奔涌的热流化作了实体喷溅而出,尖叫声中他居然就这麽达到了高潮。

“这麽舒服吗……”果然,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平时敏感度就够好的身体简直就是一触即发,深陷的欲望不需动作,那高频收缩震颤的甬道就自动地带来无上的快感,低吟着享受直到高潮後绷紧的身体无力地瘫软,才挽起双腿压上弯折的身体缓缓抽插进出那融化般的柔软。

呻吟着又是无地自容又是羞恼,真是丢脸,居然就这麽………简直……这具身体,似乎主人都不再是自己了,面对快感总是背叛似的主动追求,激烈反应,不知羞耻地一次次臣服在男人的身下。

该说是被调教得太好了麽?

不过一护已经无瑕多想了,大力的撞击深而快,一次次地滑入敏感身体的深处,进出间甬道粘膜沁出的汁液也跟着悄悄溢出些许,打湿了穴口周围,使得每一次进入都要带出清晰的水声,肉体拍击声也分外地嘹亮,和着情色的呻吟喘息,交织成淫靡无比的氛围,和室里空气炽热而稀薄,不得不急促呼吸着逃离那即将窒息的恐惧。

“啊啊啊…………”男人抓起一条腿一个翻转,将怀中的人儿摆弄成俯跪的姿势,急速的翻转中硬挺在细嫩的粘膜上粗暴地摩擦,那种刺激之强简直无与伦比,疲累的分身居然又兴奋地一挺,迅速涨热起来。

“嗯……慢点……”身後的撞击比先前的姿势更深更重,汹涌的快感激烈得有点吃不消,不过一护很快对自己这种求饶般的话语後悔了,沙哑的声线落在自己耳里都觉得性感诱人,可想而知对於兴奋状态的男人根本就是火上浇油,果然,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硕大更形苛求,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在敏感的背上落下火星般的碎吻,红肿不堪的红莓落入了手指的掌握,揉捏的力度带着几分粗暴,又疼又说不出的刺激,“唔啊……”喘息尖锐起来,极力想压抑地把脸埋入枕头。

感觉到挑逗的手指慢慢游移向下,心跳得几乎蹦出咽喉来,已经流溢着滴滴欲液的分身被完全掌握套弄的时候腰肢都酥了,几乎不能保持姿势,不能自己地狂乱迎合起来,呻吟高昂急促,身体融化般的在情欲的海洋里沉浮,没顶窒息的快意。

屏住呼吸迎接那无比轻盈的瞬间,时间空间都静止了一般,世界一片混沌,失却了原有的形体,梦幻的甜美。

瘫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扯掉眼睛上早已被泪水湿透的带子,水光潋灩的眸子带着几分恼意地瞪了过来,可惜被某只心情很好的大色狼曲解成了勾引的眼神,欲火中烧地扑上,在咿咿唔唔的抗议声中再掀情欲的狂潮,至於上班,貌似已经被扔到思维的垃圾箱里去了,不复提起。

热气腾腾的浴池中吃得心满意足的大灰狼突然优雅地冒出一句“这就叫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吧”,而被吃了好几回吃得精疲力尽的“虫子”同学则是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

之二•所谓的兔子急了也会蹬鹰

“害死的臭色狼,这回我真的绝对绝对不要原谅你!!”橘发少年吼得那叫一个气急败坏。

那天早晨被大灰狼袭击,吃得一乾二净,可想而知根本去不了队上,等到出现在工作场所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无数暧昧的眼神。作为屍魂界人尽皆知的情侣,五番队队长和六番队队长同时缺席意味着什麽,没有人会不心知肚明,所以……

无论是暧昧了然的眼神,还是貌似安慰的“朽木夫人要保重身体啊”,还是不良大叔的“小草莓~~~你的老公真是疼爱你啊”的调侃,都把一护气得抓狂,不知好歹地撞到枪口上的八番队队长也只能被副官评价为不长记性,总之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郁闷啊,这个烂木头,怎麽就不知道“节制”这两个字怎麽写呢?这种情况也不止一次了,长此以往,前途一片黑暗啊。

有什麽办法?有什麽办法?

头皮都要抓破了还是不知道有什麽好办法可以拯救自己的未来於水火之中的,可怜的草莓眉心紧得可以夹死蚊子,扶着下巴做思索状走过来走过去再走过来把地板量了N遍之後,最终一声大叫,左掌右拳相击,“啊,我想到了!!!”

晚上进过晚膳之後白哉还得抽空处理一下家中各种必须由他决断的事务,不算多,但总要耗费点时间。一护以往对此多少有点腹诽,因为那样会减少对练或者散步之类种种两人活动的时光。不过现在倒是趁了他的意,得以在卧室一个人安静地发呆。

这种东西,真的有用吗?

手中是一粒包装得甚是精致的红色糖果,半透明的糖果卖相不坏,但是看来看去就是糖果而已,能够帮到自己麽?

眼前又浮现出那家伙贼忒兮兮的笑容,“绝对有效,相信我的实力吧黑崎君,不过要小心,因为这是特别为你的那一位作出来的,如果你不小心吃了,後果会非~常~的严•重,请千万小心!”

怎麽让那精明的家伙毫无疑心地吃下去事後又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呢?真是为难。

融在水里?下到食物里?都不行,因为白哉根本就不爱吃甜食。真是为难啊,当特工这麽就这麽高难度哪,最好是那块木头自己过来抢了这颗糖吃了,我就没有烦恼了。

大概因为平时拜佛诚心很够,正这麽想的一护突然看见身後伸出一只手来,熟悉的修长白皙有力的手,拿过他指间的那颗糖,“这是什麽?”

“糖果而已啦。”窃喜,真是心想事成啊,我明天就去庙里扔铜钱去!回过头来的小草莓笑得心花朵朵开,那种孩子般毫不掩饰的喜悦灿烂得可以耀花人的眼睛,虽然不明白为什麽恋人会笑得这麽开心,却已经无暇去追究原因了,毕竟,美食当前,享受第一啊。

邪邪一笑,白哉剥开糖果放入自己口中,俯下身去一口吻住了笑意满满的红唇,撷取了那朵炫目的笑容。

双唇相触,热情地相互摩挲,一护也配合地伸出手了搂住了恋人的颈子,让两人更加贴近,在挑逗的舌点上唇瓣的时候自然地开启了,接纳了闯进来的灵舌。

就在此时,一个软软的物体被舌尖推了进来,甜甜的滋味,不好,是那颗糖,不能吃啊,连忙用舌尖顶住往回推,却反而被缠住,显然认为这是小情人主动的表现,男人吻得更加激烈,交缠中糖果的甜味在口腔中丝丝溢散开来。

虽说真正起作用的是位於糖果中心的果粒状的物质,但是要是化了……该死,这家伙,吻技太好了,全身都热了起来,酥麻的电流在脊背上到处乱窜,带走了全身的力气,不自觉地放软了身体,紧拥的两个人不知不觉中倒在了地席上,不老实的手掌已经探入了衣襟,火热的掌心和掌下的肌肤说不出哪个更烫,却在接触的时候激起更炽热的火花,“嗯~~~~~~”迷迷糊糊地发出长长的吟声,性感慵懒,引诱得身上的人更加忙个不了,一把扯开了碍事的衣领,捏住胸口的柔软揉拧。

过电般的快感打过身体,纠缠中的舌都没了力气,眼看那颗融掉了一大半的危险物体就要落入喉咙……脑中闪过“如果你不小心吃了,後果会非~常~的严•重”,被热吻得有点昏眩的头脑顿时又奇迹般地被拉回清醒,不行,怎麽能就这麽沉醉了,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让他吃下那个啊……

奋起全部的精神努力保持清醒,一护一边拥紧了身上的男人,一边将双腿盘上了对方的腰,扭动着腰肢暧昧地摩擦,“唔……”摩擦的部位升起灼热的火焰,白哉想不到一向羞怯而比较被动的恋人会这样妖娆地挑逗自己,顿时热血上涌头脑发昏,不禁任由灵巧的丁香将糖果推进了自己的口中,还腻人的在口中游动,激动地吮住难得光临的娇客,那不知道什麽时候落进咽喉的小小果粒显然已经进不了白哉的思维。

已经忍不住了,快点进入下一个阶段吧,打着这样主意的白哉终於放过了蹂躏得红肿发麻的嘴唇,让身下几乎快要憋死的人儿恢复了自由的呼吸,唇舌一路往下爱抚。

呼呼,快窒息了,真是艰难的任务啊。放下心来的一护急促地喘息着,蓦地身上一凉,发现不知什麽时候手脚超快的男人已经将两人回复了原始状态,头颅正在胸口游弋,黑色柔顺的发丝落在肌肤上,拖出痒痒的触感,那放肆的唇齿正咬着挺立坚硬的红果微微地用力收紧,又痛又热,贴合的身体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贴在腿间那惊人的硬热。

危险的火焰已经熊熊燃起,任谁也无法扑灭了,哼哼,在“那个”起效以前,你就先得意吧,这是没有抵抗地随男人一起卷入情欲的漩涡的一护最後一个清醒的念头。

天明,白哉睁开了眼睛。窗外鸟儿已经唤起了朦胧的晨曦,安静无声中有种隐隐的活跃的张力。度过了一个美好激情的夜晚之後,早晨这种神清气爽感觉总是很好。深吸一口气,白哉坐了起来,侧头就看到了一边被单下一丝不挂,香肩半露的恋人展现出的美好春光。少年睡梦中不再紧蹙的眉间写着浓浓的倦意,小嘴红嘟嘟的,微微张着,无邪的睡颜是百看不厌的可爱。忍不住伸手抚了下橘发少年那头看起来有点桀骜不逊其实手感非常好的软发,这时……他看到了自己的手……

奇怪,有点不对劲,怎麽觉得……屋子变得高大些了,而且,自己的手……不像啊……低头……

这是怎麽一回事啊?自制力叫人不得不佩服的贵族大人居然忍住了呐喊声,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小小的身体,没错,小小的,怎麽看也是孩子的身体!!!!

移魂?返老还童?还是什麽古怪的灵异事件?白哉竭力告诫自己:稳住,稳住,决不能慌张,用刻意放慢的速度拉过一边的衣服裹上,发现平时合体的衣物此刻根本就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拖拖拉拉地根本连路都不方便,才走了两步,就“扑通”一声狼狈地踩住了衣角摔倒在地上。

黑线!!他他他他他屍魂界四大贵族之一朽木家当家护廷十三番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屍魂界所有死神的典范,莫名其妙变成个小孩子也就罢了,居然还这麽没有风度没有仪态地摔倒在地,简直就是不可原谅!!!(喂喂,白哉大人,你生气似乎生错重点啦)

一护摇摇头,清醒了过来,奇怪,身边是空的,白哉哪里去了?蓦地瞥见地上一团蠕动的物体,奇怪地裹着被单就跳了过去,(哎哟,腰酸死了,不管他,忽略),定睛一看,居然是个表情严肃阴沉的小孩子,大概,也就那麽八九岁大小吧,奇怪,这里怎麽会有小孩?

“小弟弟,你是谁家的小孩,怎麽到这里来的?”清清嗓子,一护发问。

小孩似乎受了惊似的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的样子驱走了脸上的冷淡和阴郁,一护发现这个孩子好眼熟,嗯,那墨色浓密的头发,深黑色跟周围组织没有过渡因而清爽锐利到可怕的瞳孔,已经显现出秀丽细致轮廓的脸颊,五官的线条……真的好像啊……跟……白…哉……

难道是朽木家的亲戚的孩子?可是我没听管家说过啊,苦恼地抓抓头,一护听见小孩以缓慢优雅的发音方式说道:“一护,你不认得我了吗?”

啊啊,说话的方式都很像,不愧是贵族家教出来的小孩,等等等等,这小孩叫他……一护?

难……难道……他……他他他他是…………

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继而不妙地想到某前技术开发局局长一贯的不良记录,还有昨晚上那颗被其创造者保证“万无一失可以解决你的烦恼”的诡异糖果……

“啊啊啊啊——————”

大清早,朽木家当家朽木白哉的卧室里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惊呼,或者可以称之为哀嚎……

露琪亚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保持沉默低调的比较好,那个换上了赶制出来的合身衣服的小孩子(噗~~~~好想笑啊,不过不行,啊!肚子痛),稚气、漂亮,甚至说得上很可爱很可爱的小脸上却摆着完全不搭的成人式威严表情,实在是诡异啊。

而一边一脸受了打击,还看得出几分心虚的大男孩则害怕地将自己越缩越小,嗫嚅道:“谁叫你从来都不知道节制,害得我……不然我也不会去找木屐帽子……”兔子急了还会蹬鹰呢,我干吗要天天受你欺压啊?当初也是酒醉後莫名其妙地被半强迫半诱骗地拐骗到手的,你的劣迹我可都记着哪。

心理建设确实有效,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有理的某人渐渐把腰杆给挺了起来。

“解药!!”看得出某人在拼命压抑的熊熊怒火,鬼火一般地在他的背後烧啊烧~~~~

“没有!”乾脆地回答。“等药效过去就会自然恢复了。”木头的眼光好恐怖,不知道会不会被瞪出一个洞来呢?

“多久?”话语越简短,越说明其人怒火的度数,已经突破了红色警戒线了。

“大概是半个月。”不怕,不用怕,现在他可是小孩子,小孩子能做什麽?嘿嘿,好可爱啊,想不到白哉小时候这麽可爱,脸颊粉嫩粉嫩的,小小的手脚,细细的脖子,穿着黑的发亮有着银色葵花纹的精致和服,简直就像店里的人偶娃娃一样漂亮端庄,啊啊啊,真的好想捏上一捏啊。

在这麽大的怒火面前还可以神游天外,一护,我该称赞你的胆识吗?

不怒反笑的小白哉悠悠地站起身,优雅严谨的风度令得小小的身体也散发出迫人的威仪,“一护,在我恢复之前我会请假,所以,六番队队长的所•有•公•务就拜托你了。”

“咦咦咦咦咦咦——————”再次响起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号,一向治家严谨因此安静肃穆的朽木家,今天十分地热闹。

之三•所谓千金难买早知道

“木屐帽子你这个混蛋,说什麽帮我解决烦恼,把白哉变成小孩子算怎麽一回事?你说啊?!”

气势汹汹赶到浦原商店的一护双掌用力拍上了桌子,狠狠地瞪着那个拿着把扇子,笑得眼睛都眯缝了起来的家伙。

“真的变小啦?哈哈哈哈,我成功了,啦啦~~~~”兴奋过头的男人丝毫没有把少年的怒气放在心上,自顾自打着圈圈庆祝起来。

“喂——”被忽略的人脾气更形恶劣,颤抖的手已经摸上了背後斩月的刀柄,杀气漫溢。

“黑崎君为什麽这麽生气啊?”终於发泄完兴奋情绪的男人做委屈状,“那位变小之後,不就不会再出现那种……嘿嘿,的情况了吗?黑崎君可以安心了。”

“安心个鬼啊,快把解药交出来!!”声震山河。

“没有!因为是新研发出来的药,正好合你的要求就给你了,还没做出解药呢。”继续悠闲地摇扇子。

“药效有多久?”咬牙切齿。

“不•知•道!!反正有个时限就是了。”乾脆地断绝了少年的希望。

妈妈咪啊,天啊地啊,我还信誓旦旦地说只要半个月,要是到时候还没恢复,我……我会因为过多的公务而过劳死啊……

早知道就不来找这个混蛋了,把事情弄成这样。

这,难道就叫千金难买早知道?

垂头丧气地把不良中年男人胖揍了一通之後,心情好歹好过了点,但是依然没有解决问题啊,算了,听天由命吧,反正,现在是小孩子的白哉也不可能把自己怎麽样。

带着几分心虚地回到朽木家,那些一直很尊敬自己,把自己当另一个家主看的管家和佣人不会因为出了这种的事情对自己不满吧?把他们的家主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闪闪缩缩的走在朽木家的一护看见两个佣人过来,慌忙闪到树下,只听见佣人A说:“白哉少爷变小了真是可爱极了,使我想起了他小的时候啊,那时候白哉少爷他还常常会笑哪。”

佣人B:“一护少爷干得太好了,我来朽木家时间不长,托他的福才得以看到小时候的白哉少爷哪……”

“嗯嗯,少爷变小之後冰冷度可是大大下降,可以过几天轻松日子啦。”

………………………………

……………………

居然造福了人类?看来是不会被佣人管家们责备了,不过白哉那里就……唉……当时是一时气过头了,现在才开始害怕,白哉是那种吃了亏乖乖任由你逍遥法外的人吗?一旦恢复,可想而知自己会有什麽悲惨下场,这麽说起来倒是恢复得越慢越好了。死缓总比死刑好上那麽一点儿吧。

胡思乱想中到浴池去泡了个舒服的澡,回到卧室继续发呆。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月下的樱花林缥缈出尘,正是这个地理位置绝好的房间的福利之一啊,一护趴在窗前两手托腮看得出神。

说起来,白哉他就像月色下的樱花呢,华丽中透着清冷,脱俗而高雅,被那双子夜般的黑眸专着注视的时候,总会有种眩晕般的幸福感……回忆起相遇相知相爱的点点滴滴,一护不禁浮起了淡淡的微笑。

白哉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样一个说不出的柔软宁逸的微笑,月光下的少年不知道,他观赏月下樱花的样子是比他所观赏的景色更美的风景,让经过了一天适应期好歹接受了自己变成小孩的现实的白哉所剩不多的烦躁也不翼而飞了。

“一护,在想什麽?”带着清脆质感的童音把沉思中的少年吓了一跳,转过来的脸在看到小小的身量的时候泛上了内疚的愧色,支支吾吾地道:“白哉……没……没什麽……”

真是个小孩子,白哉不由好气又好笑,“算了,不用摆这种脸,我又没说要骂你。”

“真的?”欢呼声中一护一下子神采飞扬起来,大胆地一把抱住了白哉,“谢谢你,白哉。”哇咧,小小的身体好软,皮肤比成人时的更多了几分水嫩,就像水灵灵的水蜜桃,真的好可爱好可爱,我蹭蹭,我再蹭蹭!!

这家伙,平时要他主动比登天还难,现在却……难道说,一护对这个孩子的外形没有免疫力和警戒心?这倒是个好消息。

内心依旧是十足的成年人的白哉暗暗思量着各种念头,浑不觉毛手毛脚的猫咪已经捏上了他的脸,肖想已久的小脸果然漂亮可爱,手感超好啊,一护发现自己爱不释手了。

握住那只不老实的猫爪,白哉淡淡地笑了起来,“一护,你喜欢这样子的我吗?”

必杀技——白哉の微笑!黑崎一护抵抗力:零!尤其现在那张幼稚脸,其杀伤力更是以指数曲线飙升。

不出所料地看见少年眼中的迷恋,连连点头,“喜欢啊。”笑了也,精制完美的面容一下子鲜活起来,没有了冷肃之气,清冷而伶俐。有谁看到可爱的人偶娃娃笑了起来会不爱死的?至少他黑崎一护没有这种本事。

连带说话都坦率多了呢,真可爱。白哉也不由心花怒放,面上却不肯带出来,继续“盘问”,“那难道你不喜欢先前的我吗?”

“没有啊,我都喜欢,不过以前白哉老是话都没说几句就……”脸上因为想起了一些超限制级的镜头而飞上了几朵红云,“其实我很想能跟白哉这样单纯地聊聊天啊,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啊,或者一起看看樱花散散步还有逛街什麽的。”

少年橘色的眼睛纯澈无瑕,带着几分乾净赦然的微笑,让人心中又怜又爱,“是不是很无聊的想法?”

白哉摇头,暗暗内疚,确实,以前自己常常忙於公事,家族事务也不少,常常是很少有时间跟一护悠闲地享受两人时光,难得在一起的时候也往往如一护所言,抓紧时间进行“身体交流”,算起来这样子纯粹的聊天的次数确实不算多,自己又是那种不太习惯说心里话的人,总抱着既然两人都明白,那语言就是多余的了的想法…………

难怪内里其实非常温柔体贴,不愿给人带来麻烦的恋人这次竟会干出这麽胆大包天事情,追究原因有一大半还是自己不对吧?

“想聊些什麽?”不习惯聊天的白哉对想要尝试的新相处方式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始。

“嗯,我想知道白哉小时候的一些事啊,比如你上学,或者刚刚进六番队的事情,当然你也可以问我。”

“小时候吗?”小时候并不愉快,家族的继承人所面对的不外乎是严厉的训练要求,一言一行都要求合乎规范,但是看见恋人单纯好奇的眼光,不知为何,那些回忆竟也多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价值,仿佛时光就是一道网,忘记的,是艰苦和繁琐,只保留了最精华最纯粹的情感,无论是悲伤还是快乐。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去…………”

慢慢打开了话匣子,月光下两个人倚着窗台不时交换着微笑和目光,感受着那种心有灵犀的契合,心中一片温馨甜蜜。更有一些有趣的小片段,惹得两人畅怀而笑。

悲伤,有人分担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一半,而快乐,与人分享的时候却是双倍的增加。

白哉发现自己非常享受这样的时光,得到的快乐绝不逊色於灵欲交融时的快感。

纯精神的恋爱原来也如此美妙,看来这桩意外的事件给我好好地补上了一课呢。

“谢谢你,一护。”由衷地。

夜深时分,相拥而眠的两人脸上都挂着甜蜜满足的微笑,连月光也眷恋着这样祥和的景致,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没有形体的银纱,温柔如画。

之後几天,由於白哉的要求,重要的档都由一护带回朽木家让他白天批阅,使得一护的负担也不是太大,顺利地解决了工作的问题。而对於白哉的“抱恙请假,谢绝探访”,外界虽说诸多揣测,但由於消息封锁得很好,并没有人知道朽木队长居然变成了小孩子,所以也没引起什麽风波。

下班後的一护变得喜爱盼望和白哉相处的时光,温和,安静,交流各种想法和观点,心态比自己成熟得多的恋人教会了自己很多东西,而面对自己的时候恋人也会多了从前缺少的活力。一护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和恋人这样贴近过。

真不可思议,以前就那麽喜欢你了,但是我这才发现,我今天还比昨天更加喜欢你,每天每天这种喜欢都会增加,让我甜蜜得不知所措。

那个药,还真是不错呢。等到白哉恢复以後,这一段可爱的时光,回忆起来一定是很美妙吧?

之四•所谓笑到最後的人

“咦咦咦咦,真的吗~~~~~”朽木家最近颇不平静,又发生什麽事情了呢?

“有这麽惊讶?还是你觉得很可惜?”正坐的现任家主(变小版)不悦地开口,端起了茶杯。

“啊,不,没有没有,我很高兴……”确实很可惜啊,白哉他真的开始恢复啦,这麽说小小的,可爱的,粉嫩嫩的,可以一起谈心散步睡觉还可以不时吃吃嫩豆腐而不用担心他搞突然袭击的可爱小白哉就要消失了?

该死的浦原,药效怎麽不做久一点?眉毛打结咬紧牙齿作凶恶状。

白哉现在态度是很好,但是恢复以後会不会记仇报复啊?不由打了个寒噤。

脸上瞬息万变的某只草莓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看了个通透,兀自欲盖弥彰地否认。

也不点破,白哉只是垂下眼帘喝茶,面上表情波澜不惊,让人窥不破他的心思。

接下来的日子,一护亲眼见证了时间的齿轮是如何在那个小小的身体上滚动的。几乎每天看见的样子都有了变化,白哉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在恢复,在慢慢长大,脸颊渐渐拉出瘦削的线条,眉眼日益锐利深沉,那种迫人的威仪感一天天加重,身高也快速地往上窜,按照一护的说法就是比竹笋还见长,窜啊窜啊一天一个样啊,不久就只比一护矮上那麽一点点了。(白:==,敢把我比成竹笋,小子你不想活了?)

明知道他已经慢慢接近先前的那个白哉,却还留恋着小孩子形态安全无害的白哉,一护下意识地忽略掉白哉正在恢复的事实,尽力地想留住这段不可多得的有趣时光,这种鸵鸟般的态度,以及态度下那细腻婉转的心思,落在白哉眼里,既觉得可爱可怜却也无由地焦虑微恼。

无论在做爱的时候如何肆情投入如何妖媚绝伦,下意识却更渴望精神方面的恋爱,因而气质上总带着一种禁欲的洁净感,既叫人爱慕怜惜又惹起人玷污沾染的欲望。

唤醒了你的身体也得到了你的心,然而你身体和心灵的渴求却并不同步,那种矛盾的不协调感使得我忍不住想一次次地为你打上我的烙印,希望看见你为我改变,沾染上我的色彩气味。

风一般的少年,拥有清冽不染的色彩和敏感细腻内心,既让人爱慕又让人不安,我的占有和束缚是否成了你的枷锁,我的索取和证明是否成了你的负担?

纠缠的爱是毒药,甜美,醺然,喝下去之後就上了瘾,解药却只有一个,那就是继续喝进这种毒素,直到越陷越深,一生为之痴狂。

淡淡地叹息中,白哉坐在浴池里审视自己日益修长的身体。这个身体,现在已经十三四岁的样子了吧,看来不久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咦,白哉你在啊?”掀帘而入的人大方地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在入口处褪去衣物,一件件地扔进门口的竹篮里,少年纤瘦修长的身体慢慢显露出来,象牙般光润的肌肤在淡淡的雾气中更加莹洁,纤细的身体依旧那麽洁白乾净,透着某种摒弃肉欲的圣洁,然而青春的色彩同时也在那身体上起着强烈的作用,让一种暧昧不明的诱惑气息矛盾地并存在少年身上,奇妙地融为一体。

热意在心头慢慢地汇聚升高,和着一直以来的淡淡焦躁,直接地衍生成情欲的火焰,烧得心脏的组织滋滋作响。

在情事上一直被动羞涩的你,有没有渴望过用身体的贴近来安慰不安的灵魂呢?我真的……很想知道呢。

“嗯……”水声中坐进热水的少年舒服地长吟了一声,惬意地伸展了四肢,习惯性地用双肘趴在池沿,水面下细细收拢的腰线随着水的波动悠悠地晃动,腻人的视觉诱惑,就这麽在我身边大胆地裸露身体,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的心理,可是一直没有变小孩子啊。

手掌扣上腰肢的时候被热水泡得懒洋洋的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小小声的笑了,“痒啊,不要闹了!”

直到背部贴上温热的人体才一惊,回过头,“白哉你干……”“嘛”字还没有出口,嘴唇就被吻住了,下颌也被适时地手掌擒住,眼前深黑的眼中是熟悉的浓烈危险,睁大了眼睛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执着的嘴唇却不依不饶地追逐了上来,姿势改变下变成了压在池沿热吻的形势。

好久没有的吻,既熟悉又陌生,淡淡的桔梗香息随着呼吸喷吐在脸上,热热痒痒的,勾起一种朦胧的疼痛和抽痛心脏的怀想,很没用地腰身一软,一护懊恼地发现自己正在被一个身高矮於自己,脸蛋的幼稚度也略胜过自己的小小少年压着,虽说他就是货真价实的朽木白哉,但是也……

羞耻心好歹让他恢复了点力气,七手八脚地推开白哉,“白哉……住手啊……”保持俯视姿势的白哉脸庞红润,带着危险的激动,几分气喘的,“为什麽要住手?这麽多天了,你难道就不想麽?”

怎麽会没想过呢?但是这种丢脸的事情怎麽可以承认,“可是你还是小孩子啊!!”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喊道,撇过头不去看那双逼视的深眸。

“小孩子?”大胆欺上来的唇舌啃咬着侧头而分外修长纤细的颈项,“难道你担心我不行麽?放心好了……”

“不是这个意思啦……”说到哪里去了……瑟缩着躲闪落在颈子上的唇舌,却被不悦地一口咬上,很重很疼,“啊……干什麽啊你……”伤口随即被舌尖爱怜地抚慰,清凛的声线不如成年的沉厚,却多了份水晶般透明的质地,“谁叫你不乖……”嘟囔着吮吸,伤口处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对那软韧的物体反而感受得更加清晰。

“反正我不要看起来比我还小的家伙压!!”不知死活地嚷嚷,天知道一护要鼓起多大的勇气,“何况白哉现在比我更适合……”

年纪是变小了可是气势一放出来便决不会让人怀疑他的威严,“更适合什麽?”眼睛瞬间变成了镭射发射器,那集中的死光让一护觉得自己身上都被打出洞来了。

“就是……就是……”越讲越没气势,为什麽成人样的时候我被他吃的死死的,现在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我还是要怕他啊……“就是适合被人压啊!!”

“你说什麽?!”你小子简直就是不知死活,把我害成这个样子都罢了,居然敢说这种鬼话,难不成你想反攻?做梦!!

好可怕,明明这麽漂亮精致的脸,要是穿上女装都没人会怀疑他的性别,却凶成这样!简直就是糟蹋嘛。

“我……我说你……”话没说完就被一口吻住,强势度一点都没减少的贵族大人决心好好教育教育这不知好歹的小子,顺便(?)舒解这些日子积压下来的欲望,当下使出浑身解数来挑逗恋人,热烈地吮吸撕咬着柔软的唇瓣,在一护启唇呼痛的间隙灵活地撬开唇齿深入掠夺,深深地用力压进,擒住抗拒逃避的软舌共舞,抵进的深度几乎到达咽喉,手掌也不客气地拧上胸前柔嫩的乳尖,几分粗暴地用力撩拨。

“嗯……”坏了,这个形态的白哉虽说内心并无区别,却让自己更舍不得用力去推,而技巧却该死地一如既往的好,三下两下全身就热了软了投降了,悲哀的发现怎样都是抗拒不了,难道真的要被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小鬼压吗?面子啊,我跟你没有缘份了。

感觉到身下躯体的柔软和热度,少年白哉满意地放开了吻得红肿的唇瓣,“乖乖这样不就好了?”

好一张色狼脸!完全是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样,而且用的还是那张漂亮可爱的少年面容,奇异的违和感让本已昏眩的头脑都倒错了,之前还乖乖沉睡的欲望此刻也蠢蠢欲动地在作怪,宛如冲破了堤坝的洪流,再没有什麽可以阻挡。

小孩子就小孩子吧,自暴自弃地搂住胸前游移的头颅,在阵阵快感袭击下放弃矜持地仰起头溢出甜蜜的呻吟,被手掌悄悄下滑掌握住的分身其实在这之前就已经兴奋难耐地等待着了,模糊的低笑似乎在嘲笑他的口不对心,越发不容情地尽情肆虐,手掌动得急促的瞬间,夹住硬的小石子一般乳尖的齿列恶意地狠狠一咬,“啊——”羞耻是情欲的助燃剂,令得身体一触即发的敏感,一护一个抽搐喷发了出来,无力地靠在池沿喘气,涨红的脸颊和肌肤不再是禁欲的清纯,此刻的他水汪汪的眼眸对不准焦距地茫然,慵懒的表情透着十足的性感。

就是想看到这样的你,在我带来的情欲冲击下无力自拔的样子,这种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欣赏的妩媚每次出现在你身上都会叫我热血沸腾,只想多看一点,剧毒发作的此刻,你就是我唯一的解药。

捞起细软的腰肢就着水的浮力将一护一把抱起坐在池沿,微一用力,少年就顺从地躺倒,似乎对於自己的温驯感到羞耻,他双手手背软软地掩在眼前,一副眼不见为净的鸵鸟姿态。可惜欺负他乃是恶劣情人的爱好之一,硬是欺上前去掰开双手对准那双水光盈盈的明眸,“一护,想要吗?想要我吗?”

告诉我你的渴望吧,让我知道,渴望身体和心的贴近的心情,我们是一样的。

锐利深情的眼眸,毫不掩饰地写着渴求,无法逃开这样的眼光,无法抗拒这样的你,凝视着上方精致美丽的少年,一护梦呓般的低喃,“要的,我想要……”

轻舔着玉珠般的耳垂,“真的?”

“嗯……”耳垂被濡湿的口腔含住,那种战栗的电流令人一颤,“真的……白哉……”身体泛上了一种空虚,一种饥饿的焦灼,越是记忆起往昔尝到过的甜美就越是难耐,不由拥住了上方的身体,双腿勾缠上腰际,急切地摩擦,“快点……”想做就快点,磨磨蹭蹭的,存心折磨人吗?

愉悦地微笑,为恋人罕见的主动需索,看见恋人对那抹微笑的迷恋眼神,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柔软敏感的身体很轻易地就接受了手指的探索,细腻的粘膜湿热紧密,丝绸般滑顺,热烈而即时的反应让手指传来的感觉就足以令人下腹一阵抽搐收紧,想到已经好久不曾占有这具无论何时都那麽让人销魂的迷人身体,呼吸都淩乱着粗重起来,沉下身体抵住手指离去後不满於骤临的空虚而一张一合的小口,一触之下两人都微微一震,入口的粘膜妖媚地缠了上来,腰上的双腿也腻人地收紧了,这种诱惑,要是能停下来简直才叫有鬼了,当下不再拖延,狠狠地用力往前一挺,“啊……”两人都发出了满意的呻吟,为那接触中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快意电流。

艰难地抽拉,每一个动作都是在那不停震颤着逼紧的压迫下完成的,快感来得过於汹涌而激烈,随着血液冲到头脑,一阵阵地眩晕,“放松一点,一护……你……”绞得太紧了……

“嗯……”我知道啊,可是……熟谙情欲的身体在甫一接触到渴望已久的快乐时就不由自主的反应了,根本就放松不下来……

涨红的脸颊微微地仰起深深呼吸,半眯的眸子被欲望薰蒸得清凛不再,流转着勾人的水光,迷离氤氲,落到眼里,是呼吸都要被夺走的魅惑妖娆,这幕美景让人心悸,圣洁坠入凡尘,染上爱欲的红艳,幻化为实实在在可以被爱的血肉,宛似因为情人的血液浇灌而盛放的玫瑰,一点一点展开血红的花蕾,红得妖娆绮丽,红得绝色倾城,没有瑕疵没有杂质,如此纯粹到让人窒息的美,美到痛苦绝望。

人与人之间无论怎样亲近喜欢,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个体,终究会各自体验不一样的孤独和悲哀,所以我们才需要爱情,用对彼此执着的眼光,忽略掉让心灵疲惫囚困的纷扰,而当我们的心灵身体无限贴近无限融合的时候,我们距离孤独就远了一步,所以我的爱人,给我你的一切,在我们共同营造的天地里,悲伤痛苦便会与你无缘。

狂乱纠缠的身体,狂乱纠缠的心,暴风雨般激烈的感官,抚慰平息了所有因距离而来的焦虑不安,呻吟喘息逐渐急促逐渐尖锐,浪潮般叠加的快感下指尖不自觉地在背上刻下道道鲜红的抓痕,些微疼痛的刺激宛如滴在火焰上的油滴,只将焰苗的舞蹈催化得更加欢快,不顾一切地侵占贯穿,不顾一切地追逐高远无垠的极限。

“啊——白哉……我爱你……”呐喊着仰起头,细细颈子要折断一般的後拉,狠狠震颤痉挛的身体是太阳焰心的高温,岩浆奔流一般的喷发,将蓄积的爱意,喷洒在情热甬道的深处,良久才落下爱怜的吻,“我也爱你,一护。”

“竟然被一个小鬼给……”似是不满的嘟囔,嫣红的双颊和柔软微带沙哑的声音却衬得这句话像是在撒娇,不由失笑,“这麽在意吗?我的外表年龄。”

似乎也觉得自己很孩子气,不好意思地别开眼光,“也不是啦……”只是有点不习惯,不过这种感觉满新鲜的,也很不错,唇角扬起甜蜜的弧度,这个笑容柔软而神秘,叫白哉忍不住覆唇采撷,“那就是喜欢喽……”唇舌交缠的间隙中低低的笑声,“再来一次好不好?”

“烂木头,就知道你不会放过……”呢喃着再次交缠的身体,蒸腾的热意是温泉之水都比不过的高温,水波深处,交颈缠绵。

次日

“啊——为什麽会这样!!!!!!”震耳的惊叫声中白哉不悦的睁开眼睛,面前这一脸恐慌的小孩子哪里来的?橘色的头发,圆圆橘色的大眼睛,小小的身体……

睁圆了眼,“一护,你怎麽……”

“为什麽我也会变小啊,死白哉,你不会是去找了那混蛋浦原给我下药了吧?啊?”激动的小孩子粗鲁地揪住了震惊中的恋人,陷入了暴走状态。

闻讯赶来的露琪亚和管家先生也不由掉了下巴。

大清早的朽木家,再次陷入了混乱。

现世•浦原商店

胡子拉渣的中年店主掩嘴的扇子下是奸诈的弧度,“叶月小姐,你是说黑崎小鬼也变成了小孩了?”

“没错,据我所知,朽木队长并没有到你这里来过,那为什麽……”

“呵呵呵呵,这个嘛,你知道,以朽木队长的年龄要逆转到小孩子的时候,我用的药物就必须是非常高效的,所以年纪小得太多的黑崎君若吃了,只怕会退回到出生之前吧。而药物成分会通过体液排出体外,所以,若在某种情况下黑崎君不小心接触到并吸收了,即使只是一点点,那高效能的药物对他的作用也是非常明显的,你知道啦……所以……”

“原来如此,浦原店长,您真不愧是屍魂界最伟大的发明家啊。佩服佩服!”谄媚状。

“好说好说。”得意摇扇子。

到最後,如愿以偿地笑到最後的人究竟是谁呢?不知道,不过反正不是某颗小小嫩嫩的可爱草莓就是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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