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花
(跟草草的漫画《初春花》同步进行的文字版^_^)
屍魂界的春天,其实和人间也没有什麽不同,一样是花红草绿,丝雨艳阳,一样是樱雨纷飞,缤纷如梦。
但是,为什麽会觉得这里的春天更加美丽呢?
或许是这里建筑的风格古典雅致,能将樱花衬托得格外的缤纷风雅,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水马龙,天空明净,灵气充沛,真的,是个很美,很舒服的地方呢。
但是……不想承认,其实觉得这里更美只因为有那个人的存在吧。
朽木白哉,屍魂界贵族,六番队队长,高高在上,强大,冷漠,恪守规则,这大概是一般人对他的一致印象了。
可是,只有自己知道,那张秀丽冷峻的容颜融化之後的温柔和煦多麽令人心跳加速,那冷漠高傲的外表下,不过是一颗不习惯交流其实寂寞的心,身负着责任和重担的男人,他的正直,固执,都让人喜欢到了心疼的地步。
难怪说,喜欢一个人,是连他的缺点都喜欢。明明是年龄比自己大上不知道多少倍的恋人,却让自己在喜欢,尊重,仰慕,依恋……之外,还有着温柔的怜惜。
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一面,和外人眼中桀骜不驯的不良少年,屍魂界死神们心中天不怕地不怕挑战规则的奇迹创造者不同的,那个温柔又脆弱的灵魂,想爱怜恋人同时也被恋人爱怜的,在恋爱中丰富细腻了的自己。
少年静静地望向那爱慕的人所在的窗口,粉色的樱雨纷纷扬扬地飘落,将他的视野分隔得零碎,而梦幻般的华美。认真的工作的侧脸在明丽的春阳下宛如玉石般静切,带着淡淡的光晕,那种魅力叫人心醉。
即使站得不算很隐蔽,收敛了灵压他就发现不了自己。
不想打扰,看上一眼就不自主地安心了。
背靠墙少年侧着头,表情带着点思索和温柔,唇角一抹淡淡的微笑,完全不同于他平时的样子,落在露琪亚的眼睛里,实在是比樱花还要美丽缥缈的画面,恋爱中的人果然不一样啊,嘿嘿。
抱着档的露琪亚笑得调侃,“一护,怎麽这麽好兴致,躲在这里偷看兄长大人?”特意强调了“偷看”二字。
这女人(==),眉眼笑得好奸诈,仿佛被人窥破了不得了的心事,少年很不自然地岔开话题,“恋次呢?我是来找他的。”
“恋次?找他做什麽?”
“那家伙不是说上次在现世吃的那家章鱼烧很好吃,这次回家特意要我帮他带的,结果我买了来却找不到他人了。”
“喔?这样啊……”其实还是藉故来看大哥吧,明明人都住进朽木家了,还这麽……呵呵,真可爱!
“恋次他中午被人灌酒喝多了,醉得不行,大哥只好放他假了,现在大概还在队舍休息吧。”
“那怎麽办?章鱼烧放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不行,我的辛苦不能白费,就好人做到底,送去给他吧。
留恋地回头再看了一眼,一护告别了露琪亚,离开了六番队。
哪一间呢?似乎,再南面一点……努力辨认着并不熟悉的地形,一护突然听见了几声奇怪的声音。
好像很痛苦的声音,谁受伤了?不会有什麽不法分子吧?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少年心性的一护不由起了点子小小的顽皮的心思,不去敲门,反而转到声源屋子的窗外,小心地从缝隙中往里面看去,嘿嘿,这是不是叫偷窥啊?
笑得调皮的少年随即不能自己地瞪大了眼睛,完全地呆在了那里。
他他他看到了什麽?
那是恋次?一贯大大咧咧豪爽飞扬的阿散井恋次?他认识的那个六番队副队长恋次?
平时总是紮起的火红长发披散了下来,丝丝摇晃着飞扬,宛如火焰般的发丝简直艳丽到妖冶,半眯着的眼睛形状修长而有着说不出的妩媚,脸上的表情……仿佛痛苦得要死去却甘之如饴的沉沦,带着无比的狂乱和不顾一切的放纵,那腻人的呻吟正是来自他的口中,此刻还源源不断地流溢出来,毫不掩饰。
他到底在做什麽?只看到一张脸的一护仍旧没看明白,换了换角度,他终於看到了比较完整的画面。屋里原来还有另外一个人,看那脸上69的刺青,一护认得他是九番对副队长桧佐木修兵,跟恋次一向很要好,此刻他的表情也和恋次差不多,皱着眉快乐又难耐地喘息,而恋次他……他正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修兵的身上,被修兵捧着腰臀高高抬起抬起又重重落下,任火红涨大的巨物在身体里快速进出,两人的表情就在这一刻达到了高峰,濒死一般地仰起了头,高亢地呻吟呼喊……
吓得腿都软了,一护手中的章鱼烧不知不觉就掉在了地上,落地的轻响并没有惊动到里面忘我的两人,落在一护耳里却像是打雷一般,惊悸中腿脚似乎恢复了力气,慌慌张张就要跑开,没想到腿就像是打了结似的,不知道绊到了什麽不长眼睛害人的东西,“扑通”“哎哟”声中在一护的惊恐中眼睁睁地看着地面越来越近……
坏了!
这下里面的人再听不见那就是聋子了,修兵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恼怒,“谁在外面?!”
对坐的是面面相觑的三个人,六只眼睛大眼瞪小眼。
脸上红潮未退,尤带几分醉意的恋次,一脸尴尬又有几分无奈的修兵,还有最为窘迫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一护。
瞠目结舌,“你……你说刚才那……那是情侣都要做的事情?”
叹气,这小子不是朽木队长的恋人吗?怎麽跟婴儿一样……“纯洁”……,难道说……
“朽木队长没对你……对你这样过?”
支支吾吾,“那个,接吻是有的啦……”脸一下子就红透了,那种可爱,纵是已有恋人的修兵都抖了一下。
汗,想不到朽木队长居然这麽有自制力,面对着送到嘴边的可爱恋人居然忍得住。修兵不由深感钦佩,但是看到对面少年那单纯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眸又改变了看法,钦佩顿时转为同情。也许……不是那麽有自制力,而是对着这样的眼神根本就做不下去,感觉像是在犯罪吧?
那我……是不是正在犯罪啊?把这种事情告诉他?修兵不免有几分心虚。
一边灌了好几杯醒酒茶终於清醒了的恋次倒没有他那麽曲折的心思,坏笑着大力拍着少年的肩背,“笨蛋,队长怎麽会不想要呢?是你太迟钝了啦,他抱着你的时候如果出现那种很忍耐的样子就是说明他很想啦,你们好歹也交往大半年了,也该是时候……”
看起来似乎大受打击的少年带着恍惚的神情飘出了房间,留下修兵责怪的看着恋次,“你这样乱说话,要是朽木队长知道了怎麽办?”朽木队长宝贝他的小恋人的程度,可是全屍魂界皆知的。
“安啦安啦,我想队长肯定是压抑很久了,我这叫帮他一把,说不定两人有了进展,我们六番队队员的日子也可以好过点。嗯,这家的章鱼烧超好吃的,修兵你也……唔唔……”
一阵衣襟摩擦的声音过後,“喂~你不要搞突然袭击啊……”低笑,“我比较喜欢你用嘴喂我啊,味道确实很不错……”低低的笑声渐渐消失,那里面的空气,是专属於情人的……
魂灵一般地飘进朽木家,一护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扑倒在柔软的床上,一脑袋浆糊。
原来,恋人之间,居然要做这麽羞人的事情,不能自己地回想起偷看到的情景,恋次那陌生又无限艳丽的面容,死亡般痛苦又快乐的呐喊……如果白哉也对我这样,那会是一种什麽感觉呢?脸上顿时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心慌得全身发软,就像发烧时那样,一抚额头,竟微微的沁出汗来。
不不不,不能乱想,胡乱摇着头想摆脱脑子里的绮丽画面,一护耳边却又响起恋次的话,“……那种很忍耐的样子就说明……”忍耐的样子?白哉在拥着自己,吻着自己的时候有时会特别地用力,用力得像是想把自己揉碎在他怀里一般,但是当自己疑惑地问他哪里不舒服的时候他却深深地呼吸着说没事,那时……确实是所谓的忍耐的表情……
白哉是因为我不懂,怕吓到我了所以才……一直克制着吗?
抱膝坐起,一护呆呆地出起神来。
一护今天有点奇怪啊,吃晚餐的时候神游天外不说,跟他一说话,就惊得夹在筷子上的菜都掉了,现在散步也是,在自己身边缩手缩脚地,连肩膀不小心触到了都吓得直往外躲。
不露声色地思考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走在樱花林里的两人安静而气氛古怪,莫名的紧绷。
害怕我吗?为什麽?成为恋人之後,才发现先前那个勇闯屍魂界,肆无忌惮挑战规则的少年的本性有多麽单纯可爱,对於情事更是纯洁得一张白纸也似,叫人又是怜惜又是苦恼。偏偏这小笨蛋,刚学会接吻的时候还会很害羞,後来居然当成了一种日常的亲热仪式来坦然接受,毫无顾忌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天知道那时要克制自己有多辛苦,完全是为了不吓到年纪尚小的单纯恋人……
一护偷眼觑着沉思的恋人,一边懊恼自己那漏洞百出,惊惶失措的糟糕表现,白哉这麽精明的一个人,会不会……看出什麽来呢?快点回寝室吧,睡一觉明天就什麽都好啦。
心想事成,不知不觉沉默的两人已经走到了一护卧室的不远处,一护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我睡觉去了,白哉晚安!”匆匆忙忙就想溜。
蓦地身後传来一股温暖,温柔有力的臂膀从身後拥紧了他,“一护,你忘了一件事。”
那沉厚此磁性的声音落在耳里是说不出的惑人,让脑子里本来就一团混乱的一护差点跳了起来,更不用说那吐出话语的嘴唇就在耳边,喷吐出的热气带来痒痒的酥麻,一护一时间觉得自己手脚都软了。
坏了,自从知道了那些……那些事情以後,就没办法象以前那样坦然的窝在白哉的怀里了,心跳加快,脸上发烧,天哪,怎麽办?千万不能被白哉知道我在想些有的没有的,丢脸死人了。
“啊,是啊……”晚安吻吗……我的天……
感觉到怀中小情人的僵硬,白哉心花怒放地觉得自己的怀疑是很有道理的,而证实这个怀疑就是他目前的重大任务了。
将怀中的身体转过来,白哉托起了一护的下颌,刻意试探缓缓地贴近,很清楚地看到少年的眼中露出了几分惊慌,脸上染上了醉人的红晕且越来越深,长而微翘的淡色睫毛扇子般的不安扑动,最终温驯的栖息下来,在眼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
嘴唇相触的刹那,怀中的身躯明显地一震,嘴唇温热湿润,前所未有的甜蜜芳醇,一触之下就不能分开一般的胶合辗转,摩挲出情热的火花,舌尖抵上勾画撩拨,闭合的唇瓣立刻会意地微微开启,在白哉的讶意中柔软的唇瓣含住了他的舌尖,丁香怯怯的勾上……
天……这个小家伙,什麽时候学会这种挑逗方式了?白哉头脑发昏,大掌托住少年後脑将他紧紧地压向自己,吞噬一般地深吻,用力地吮吸,勾缠,带着几分酩酊地掠过湿润细腻的黏膜,夺取了主动权的灵舌长驱直入,满意地巡视他的领土,尽情汲取专属於他的蜜津。
“唔……”有点喘不过起来的一护开始用力推拒,不曾体验过这麽激烈霸道,带着急切和掠夺欲望的吻,不同於以往的恬美陶醉,这个吻带着焚尽一切的疯狂,身体和灵魂都不由自主地被卷入烈火,开始燃烧。
口唇在压力下无法合拢,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化作丝丝银线溢出唇角,热流在舌根荡漾,那种激烈,口唇都要麻痹绊的发痛,更让他惊吓的是,热流窜入脊椎,蛛网般迅速扩散至全身,在下腹汇聚奔腾,我……我居然……
确实不一样了,怀中的身体在激吻下失却了支持的力道,柔若无骨般的贴合了上来,带着和自己一样激昂的热度,不自觉地摩擦扭动,攀上颈背上的双臂也越收越紧,死死的缠住他不放,颊如夭桃红胜火,那半阖的眸子迷朦着氤氲出一层又一层的雾气,阳光一般的橘色此刻温软着流动一般,却蕴涵着可以销骨熔金的高温,纯粹炽烈到看一眼都要灼伤的地步。
羞涩的花蕾一直静悄悄地在沉眠,而今,是到了要苏醒绽放的时分了吗?
意犹未尽地放开在这个吻中晕头转向的少年,白哉轻抚着秀气瘦削的轮廓,指下的色彩明艳而温度炙人,“一护,今天你,很不一样…………你怎麽了?”
白哉……不会发现吧?我……该怎麽说呢?低喘着拼命想平复热度的一护不知所措地别过头去,“没……没什麽……”那珊瑚红的耳垂和颈子上红艳艳的肌肤却出卖了他的秘密,微微蜷缩的肢体仿佛在掩饰着什麽,却不知道那根本就叫做欲盖弥彰。
白哉肯定,一护大概是知道了什麽,所以,面前这个状态,绝对是动情了。
慌乱而无措的动情绝对是最最惹人爱怜的诱惑了,低低地笑了起来,白哉起了逗弄的顽皮心思,手掌悄悄下滑,在少年的惊叫声中促不及防中一下罩住了脆弱的部位,那里已经兴奋地充血了,不客气地一把握住揉捏起来,凑到红的要滴出血来的耳廓边,暧昧地吹着气,“想不到一护这麽的热情……”
无地自容的用双手掩住脸的少年缩起了肩膀,紧闭着双眼低低叫道,“别说……啊……不要……”柔软染着难言情色的颤抖声线根本就是欲迎还拒的勾引,丝毫说不上什麽说服力,直叫人心火烧得难耐。
一把将软热的身体抱起大步走进卧室放倒在床上,白哉双手撑在少年脸颊两旁,额头抵住,目光灼灼,“一护,我要你,我等了很久了。”
不用再触碰,在那样炙热的目光下都有烈火焚身的错觉,像是压抑已久的火山,一旦喷发出来,足以将遇到的一切焚化成灰烬。
还是很害怕,但是,想起男人之前的忍耐怜惜,就觉得再害怕也无所谓了,因为带我走进未知领域的那个人是你,所以无论会遇到什麽,我都决定不退缩。
大手轻轻拉开了腰带,晕红的面颊流露着些微的惊慌,自由的双手却并没有挣扎推拒,只是神经质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用力得发白。
衣物流水般滑落,呈现在面前的是白净无瑕,不曾被人沾染过的纯洁,细致的线条山川般优美流畅,起伏着生命的脉动,那精致的锁骨,单薄的肩线,蹁跹的红莓,细得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
简直就是件艺术品,单薄脆弱,无辜纯真,却会勾起人最黑暗的欲望,不由要想像这具身体在情欲冲击下的各种姿态,因为激情而颤抖哭泣又该是何等的媚人……白哉突然发现之前的自己好伟大,居然能忍耐那麽久没有化身为狼在一护开窍以前就把他给吃了。
捧起双眼紧闭的脸庞,“一护,可以吗?”
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迟疑地拥住了他,暗示着少年的首肯。
“不後悔?”已经快忍不住了,却还是想好好确认一下。
睁开的眼眸是深沉又灿烂的宝石,水润的质地乾净又妖异,似乎嫌他罗嗦地瞪了一眼,却媚惑到极点。终於最後一丝理智也在那一眼中崩溃,现在就算是一护求他停下都不可能放过他了。
温存细致的爱抚,带着一种不敢伤害的小心翼翼,流连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所过之处一片火灼,身体却像春水般化了开来,柔软细腻。
热烈的唇舌吻上柔嫩可口的红莓,用力地吮吸,舌尖抵上绕着红莓转圈,“嗯……”过电般的快感激得身体一震,微抬着扭动,却把挺立坚硬的红果更深地送入对方的口中,不客气地咬上,“嗯……轻点……”抽气声中白哉放过了肿胀的红莓,转而抚慰另一边,手掌则享受地沿着质感上佳的极品肌肤滑下,摩挲着细腻的腰肢,感受着掌心那瑟瑟的颤抖,惊叹,这麽美丽敏感的身体,简直就是要是害人发狂。
恨恨地一把握住微微抬头的分身熟练地挑拨起来,染上几分急切,长期练刀而带着薄茧的手掌给未经人事的少年带来的刺激不是一般的强烈,惊慌握住男人肩膀的指掌捏得死紧,仰起拉伸的颈子上小小的喉结上下不停地滑动,小动物般的呜咽着不成声地哀求,“不……啊……住手啊……”
真是心口不一啊,明明身体都已经投降了,都这麽渴望了,难道不明白你这样反而更想让人折磨你麽?
俯下身撕咬着敏感的耳垂,带起又一波战栗,“一护不喜欢麽?你的那里,把我的手掌都弄湿了……”恶意地手掌一紧。
“啊啊……”一护眼角顿时湿了,为那掌握着所有感官的手掌,还有那露骨的话语。
“别……别说了……”真的要哭出来了,陌生的情潮涌动得一波比一波猛烈,头脑中昏昏糊糊,只剩下原始的本能追寻,难耐地弓起了身体,再顾不得矜持地配合套弄的手掌挺动身体主动追求快感,泫然欲泣的脸上的纯洁羞涩和情欲中淫靡的身体形成的强烈反差绝对是巨大的视觉冲击,白哉只觉得下腹阵阵抽搐,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当下手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大拇指指腹的剑茧则压上顶端用力揉按,“啊啊——白哉……”尖叫着达到生平的第一次高潮,呼喊着瘫软的少年眼神失去了焦距。
就着手上的欲液,手指潜行到後方的秘地,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穴口正贞洁般的闭合着,本能地抗拒手指的侵略,“做什麽……不要……啊……”
手指固执地刺入,用力推挤着前进,苍白了高潮後红润的脸颊,一护无力的推拒着,嘴唇都痛得哆嗦起来,楚楚可怜,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哉低头啃咬着脖颈和锁骨,舔噬那牛奶糖般甜腻的肌肤,同时手指抽动起来,一边模糊地安慰,“一下就好了,放松一点,你太紧了。”
“嗯……”深深呼吸着去习惯那探入身体的异物,紧张的甬道确实地放松下来,很快地再加进一根手指,再一根……渐渐涌上奇异的酥麻,身体似乎在隐隐渴求着什麽,红晕重新漫上,细细碎碎的呻吟溢出唇角。
可以了吧?抽出手指,白哉早被那紧热无伦的甬道诱惑得难以自持,释放出快要爆炸的欲望抵住一张一合的粉色小口,“一护,我爱你。”俯身吻住红艳的小嘴,用力一挺,粗大的欲望强悍地贯穿了渴望已久的身体。
!!!
睁大了眼的少年眼角溢出了滚圆的泪滴,被压制住的身体绷得死紧,痛苦的声音却被尽数压抑在咽喉无法发出,更逼得那晶莹的泪水一串串地滑落。
放开犹在哆嗦的唇瓣,痛到无力的低泣终於流溢了出来,“好痛……白哉……”身体被劈开被撕裂一样的痛,头皮紧绷得要炸开,血管跳动得好大声,在耳边雷鸣一般地轰响。
眩晕!被束缚得那麽紧,那麽热,因为痛苦而不停抽搐的内壁贴合包裹得不留一丝空隙,生涩地绞紧,简直就是一种折磨酷刑。
“一护,对不起……”低哑的声音透着难言的忍耐和痛苦,白哉也一样不好受,想要立刻就在这具紧密艰涩的身体里尽情冲刺的渴望是强烈得难以忍耐,却不停提醒自己这是小恋人的第一次,不能这麽急,会伤到他的。
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滚落在一护的颊上额上,热烫灼人,睁开被泪水淹没的眼眸,一护疑惑地看着上方的脸庞。
白哉……很难过吗?这麽忍耐的表情?身体里的灼热体贴地停住不动,火热满涨,竟能感觉到对方血液的脉动,似乎因为身体的紧密相连,两人的血肉也因此融合交通了,那是一种莫名的满足欣悦,尖锐的疼痛似乎也因此慢慢减轻了。
心中不由一热,泛起“只要这个人快乐,就算很痛也不要紧”的想法,忍住泪水开口,“嗯……我没事了,白哉,你可以……”身体还勉力往上顶了顶,蓦地感觉到体内的硬热居然又涨大了几分,甬道被强迫扩张到极限,来不及惊讶来不及阻止,得到允许的男人已经低吼了一声开始迫不及待地浅浅抽动起来,激烈到让人要晕过去的热和痛顿时漩涡般的漫卷而来,他只能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呜咽,被动地没顶於尖锐的感官刺激。
细腻的粘膜与硕大摩擦激起炽烈的火花,震颤的快意漫卷全身,白哉的动作不由渐渐加大了幅度,顺着滑腻的粘膜插入到柔韧的身体的深处,晃动着腰肢翻搅抽插。
真是紧,还不会放松享受的身体不顾一切地紧紧压迫着,使得抽插的动作加倍地艰难,进入的时候都有粘膜被撕拉开发出轻响的错觉,被迫依依分开的内壁则报复似地狠狠碾压着顶端,那种刺激,竟是濒临高潮的冲动,狠狠咬紧牙关才能抑制喷发的欲望。
年轻的身体细韧而有着极佳的适应性,锋锐的疼痛渐渐减轻,甬道在开发中悄悄渗出些滑腻的汁液来,顺畅了进出的硕大,陌生的热意和着酸麻一丝丝漫上,难耐地软了腰肢,心头痒痒的,面前晃动的面容是熟悉的俊美线条,却透着几分陌生,因为那失控的表情。
不再害怕,反而莫名地期待肆虐的硬挺更加狂野一些,蓦地顶端掠过深处的一点,“啊……”惊呼着几乎要跳了起来,一阵可销蚀心神的甜腻电流般的打过全身,高潮过一次的分身竟再次抬起头来,身体深处的那一点则饥饿得发疼,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身体,引来白哉淩乱的低喘。
“一护……你真的是……太棒了……”潮红的脸上满是汹涌澎湃的激情,白哉抬起一护的双腿架在肩上,膝盖被大大分开压在胸前,那细瘦得可怜的腰肢顿时要折断一般地悬空着,在每一次狠狠地刺入的时候都要泛起无法抑制的颤抖,引得少年不断低声呜咽着流泪,淩乱地哭喘,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攀住男人不肯放手。
脸上纵横着泪水,痛苦和快感交织成诱人的声色,在抽插撞击之下生涩地晃动着腰肢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想要摆脱那淩厉的感官,却只将插入的硕大引诱得更深,初尝情欲快乐滋味的内壁抽搐着吸紧含吮,粘腻无限地往至深处勾引。
这具从沉梦中苏醒的身体简直甜美得胜过最剧烈的毒药,尽管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这样一护会承受不起的,身体却怎麽也无法停下来,有自已意识一般的尽情肆虐。快意的震颤一波波地涌上,催逼得他要不停地去追求那无上的悦乐。
咬牙用力地抽出,狠狠的撞进,怜悯却无法再顾及少年的青涩。身下身体渐渐在热意中化开,春水一般包容无限,醉了,无法自拔地沉沦,真恨不得就这样把你囚禁,关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所有喜怒哀乐只有我一人欣赏拥有,在你生命的版图上,刻满专属於我的印记。
热得身体都融化了,无与伦比的甜美,无与伦比的渴望,不能满足地肆情纠缠索取,心甘情愿地交付奉献,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幸福得就是这样子死去都不会後悔。
握住染满滴滴晶莹的分身,带着几分暴虐地用力揉搓,呻吟哭喘顿时尖锐急促,那精准的深深撞击强悍中内蕴着怜惜温柔,狂风暴雨中欲望的小船被高高抛起到失重,下一刻又深深地没入水底,隔绝了两人世界以外的一切感知,这个天地里只有你,只有我,只有我们,而已。
“啊……我…我……白哉……快点………”带着沙哑的清甜声线惊惶地哀求,无意识地诱惑,两具身体在这趋於没顶的快意中纠缠得近乎疯狂,呻吟声交织着肉体的拍击声和淫靡的水声,房间里空气稀薄得下一秒就要窒息。
“啊啊……白哉——我爱你……”尖叫着达到高潮的面容艳丽又绝望,那是我见过的,最妖娆哀艳的花朵,为我盛放得倾国倾城。
握住腰肢低吼着撕裂一般地侵占贯穿,“啊……”将蓄积已久的浓郁爱意喷洒在甜美甬道的深处,两人心神俱醉地静止了下来,享受着舌根都泛起浓稠甜味的余韵,好半天绷紧的身体放软,亲密的叠在一起,分享呼吸和温度。
梳理着情事後汗湿的艳丽发丝,白哉爱怜地审视着犹带潮红眼眸一片迷朦的恋人,温柔地拭去残存的泪水,“一护,还好吗?刚才你好热情,我都快被你逼疯了。”摩擦在嘴唇上的话语露骨得叫人羞窘无地,忍不住去推开那张看了就会心跳加快的俊颜,“不要说啦……”脸颊再次镀上了樱红。
反握住推拒的双手压在脸颊两边,细腻地吻住,温存地相互吮吸,舌尖点触,变幻着角度加深这个吻。好半天才气喘吁吁地分了开来,暧昧的银丝却还连接着,恍若两人舍不得须臾分离的心。
“不好意思啦?”问出心中的疑惑,“我还没问你,怎麽突然会在我吻你的时候动情了?以前吻那麽多次都没这样过啊?”
混蛋,这种羞人的事情居然放在嘴上说,还眼睛对眼睛,一护脸上都快冒烟了,被锁住的眼光想逃也逃不开,心跳都跳得要虚脱了,无奈招供,支支吾吾兼零零碎碎地把下午的见闻说了,末了终於受不了地别开眼睛,“别那样看我啦……”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还得好好谢谢那两个家伙了,好心情地抬起一护的手腕,碎吻落在掌心,灵巧的舌还细细舔噬着纤长的手指,一根根地,微眯的凤眼凝睇了过来,那种性感邪魅,看得心跳都快跳出咽喉了。
“一护,你是属於我的了,绝对,绝对不准离开我,要是有一天你胆敢这麽做的话,我会折断你的羽翼,把你囚禁起来,永远……好好记住我的话。”
浓烈的爱意和沉重的独占欲,温柔又霸道的男人,一护微笑着拥紧了白哉,“不离开你,绝对不会。”
如果束缚和枷锁是来自於你,我心甘情愿地交出自由。
不是不知道世事无常,再如何美丽真诚的誓言,也可能有一天终成虚话,再如何强烈的心愿,也不一定敌得过时光的剥蚀变迁,但是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我愿意相信,愿意等待,等待时间来证明我们所拥有的,是永恒。
缓缓抬起身体欲退出那叫人销魂无限的秘道,白哉克制着不去想再来一次的念头,谁知好巧不巧地,一护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分身的顶端正好掠过内壁的敏感点,高潮後的身体顿时不自觉地缩紧了,白哉一声呻吟,惊觉欲望立即如火药般在下腹炸开,甜美的疼痛中分身不满足地再次硬挺以来,两人都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一个是惊慌,一个是无奈。
安抚着不安的恋人,“放心,我不会……”随即在恋人的动作中愣住,一护居然抬起纤长的双腿主动地缠上了腰肢,手臂也搂了上来,“我不要紧的,白哉,你不用忍……”
大胆的动作和言语之下却是羞得快要烧起来的可爱面颊,这样的你,谁能抗拒?被从天而降的幸运砸得晕头转向的贵族大人兴奋地一把抱起恋人坐起,抬起那轻盈得没有几两重的身子往下就是狠狠地一压,立刻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呜啊……”太……深了,这麽一下手脚都酥掉了,好可怕,只能紧缠住面前唯一的依靠,心脏敲打得快要锤破胸腔。
“这次不会痛了吧?”握住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白哉难抑激情地用力抬起压下,尽情让那柔韧紧密的甬道包裹吞吃激昂的欲望,眼前是急促起伏的莹白胸膛,挺立肿胀的红果诱人采撷,当即贴上嘴唇咬住不放,起伏中拉扯的力道形成强烈的刺激,掌中的腰肢顿时难耐地躲闪扭动起来,内壁妖媚地绞紧。
“嗯……不痛了……啊……”汗湿的发丝一丝丝地粘在额头却没有余暇去拨开,心神完全集中在白哉一举一动中带来的快感里,不自觉地捏紧了搭住的肩膀,放纵地配合着起落,落下时那身体重重拍打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羞耻着身体却更加兴奋了。
“那就好……”喃喃着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无止境地用力贯穿着怀中的人儿,竭力挑逗着将两人的情欲扬到高空,不停地追逐。
交织的高昂呻吟中周围的一切都碎裂了,虚妄的形体中真实存在的只有眼中的彼此,万物停止了呼吸,铺天盖地的潮水涌动,没顶窒息的快意。
软倒的少年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无限爱怜地抱起走向浴池,回味着这个奇妙的夜晚,白哉愉快地微笑了。
次日,所有人都发现贵族大人心情特别好,你说白哉向来没表情大家是怎麽发现的?简单,用温度计测一下六番队的室温就知道了,那可真宛如冰雪消融,早春花开啊。
对於这一点恋次自然感受最为深刻,难道这麽快就……队长的行动力真是叫人钦佩啊,还是说一护那小子主动的?……胡思乱想中自然是工作的频频出错,道歉都道得嘴巴干,冷汗冒出,队长不会生气了吧?
“恋次,你很累?”
“啊?……”大脑停摆,队长这叫……关心下属?……几百年一遇的奇景啊……
“是有点……”呐呐地回答。
“你似乎积存了不少休假吧?我放你三天假,退下吧。”
“啊……是……”惊愕得连道谢都忘记了。
云山雾罩地走出六番队,恋次恍恍惚惚了半天才理解了队长的意思,欢喜地一声怪叫之下飞奔着去找他的恋人去了,吓倒了旁边一票路人。
惬意地泡在休假地的露天温泉浴池里时,恋次得意洋洋地对着显然也心情大好十分满意的修兵吹嘘自己的聪明厉害,殊不知远方朽木宅中已经几天没下床的某只草莓正恶狠狠地诅咒着他哪。
莫非,这就叫几家欢乐几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