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用力地,再活一次 — 第十一章、果報(2)(H)

「脱衣服。是你来求我,是你侍候我,难道还要我摸湿你吗?」

清清擦去嘴角的白浊,紧闭双眼,脱下衣物,露出一副白净匀称的身子。她吸着、套弄着他腿间的疲软,另一只手胡乱摸着自己的胸部跟腿间,为了容纳他而作出准备。直至滕思悠再也忍不住,轻拍她的脸颊,示意她退开,然後揪起她的胳膊,随手扫走桌上泰半书籍跟文件,将她擂上桌面,提起她的腰,从後顶入她那仍然乾涩的身子。

「乾巴巴的,真没劲。」他拍打她的臀部,皱着眉,开始激烈抽插:「你这样的表现,怎能教人满意?哼几声来听听。」

清清呜咽着,手肘撑着桌面,不停歇地揉着胸部、腿心,逼自己分泌出更多湿液,以方便身後的男人上她。她以带着浓厚哭腔的声音,模仿情事间淫荡的呻吟,听起来徒显可怜。滕思悠发泄过後,她软躺在桌面,连哭的力气都没了,鼻头、眼睛红通通的,脸上泪痕未乾,桌面遗留着一小滩泪液。

「这就差不多,一开始的表现真是太差了。」他草草写了一张支票,以指掂着,在她头顶轻轻放手,薄薄的支票划过她的脸,飘到桌面。清清虚弱的轻喘着,不顾尊严,紧抓着那张支票,看了一眼,低说:「……不够,清攸的学费……」

「你还想怎样?做一次就有一万元,已经是高级妓女的价钱了。」滕思悠拿起银包,将里头仅有的四千元扔到地下:「这里还有。不能再多过这个价钱,你不要就算。想要为你那下贱的儿子赚学费,就努力讨好男人——『身体』不是你一向引以为傲的资本吗?」

清清用T恤掩着裸露的胸口,弯腰拾起钞票,却无法收拾已经破碎的自尊。後来,她花了约半年的时间,断断续续从他手上取得六七万元,加上她拚命省下的钱,能够让清攸转回原来的学校读一年。撑了一年後,她又不够钱付学费。是以水清攸生前不停换学校,从来交不到朋友。

那些日子,是他见过的、水清澄哭得最惨的日子。她心肠硬、脾气硬,不到绝路是不会哭得这麽惨的。因此,当滕思悠见到清清躲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哭得这麽惨,震惊得好似他一直以为的常识世界都崩塌了。他是她最重要的、唯一的男人,但她伤心的时候,从不会向他哭诉,因为他所带给她的只有伤害。从上一辈子的经验,她知道,靠近滕思悠的下场就是受伤,一些永远不能够完全复原的伤。

但滕思悠不想这样。

他不想这个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她脆弱的一面。

「你怎可以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哭?就算要哭,也只能在我面前哭。」滕思悠抱着清清,强将她的脸往自己胸怀按,她扑腾得厉害,尖声喊道:「是你!令我哭得这麽惨的元凶是你,我为什麽要对着一个只懂伤害我的人示弱?」

「我这辈子没有要伤害你,我只是、只是……」他说不出。他只是想水清澄留在他视线所能及的地方,时刻看着她。他只想她像上一世般,一心一意地对待他,懒得看其他男人一眼。他也想她在他面前的时候,表情能够不那麽僵硬,她在大谷面前总会大笑,小脸亮丽可人,像一下子燃点了生命的烛光,那麽明亮。缠绵时,在他的要求下、又或是她醉酒了,她会声声唤着他的名字,不厌其烦地说爱他、喜欢他,甚至轻抚着他的眉眼、嘴巴,赞叹他长得漂亮、脸红的样子很可爱。可是,清醒过後,滕思悠只会在清清脸上看到悔恨。

她就这麽抗拒他吗?她根本不可能不爱他。

「你要是想我不再哭,」清清安份下来,冷淡说:「去跟裴星如复合。你要玩弄我多久都可以,总之你不能跟星如分手。不止如此,你还要跟她结婚、生女儿……」

啪。

滕思悠怔怔看着自己停留在空气中的手,以及清清左脸上一个淡淡的五指印。他不是有意打她,只是她说的话太刺耳,他想用最快的方法让她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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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新年这就过去,很不舍得(泣)另外再次为隔坚的新坑《变态》打个广告,估计这系列会陆续写一些重口味的东西(咦)

(成为惯例的小剧场)

小睿(哭哭):爸爸大坏蛋——你只要裴阿姨的女儿,不要我……

某滕(抱着儿子):那、那是以前的事嘛,看我这辈子被你跟你妈欺负得多惨。

清清(幽幽地说):小睿,你爸上辈子呢,在星如阿姨生孩子後,还要我去医院看她。

小睿(挣扎):爸,你根本不是人,我要去认大谷叔叔当这辈子的爸爸!!

某滕(一手抱儿子一手抱老婆):不要啊!你们高兴这辈子怎样欺负我都行,就是不能找大谷。

清清:怎样都行吗?那麽,在我生完女儿之後,你一年内不准跟我同房。

某滕(碎碎念):不能在房间,那在浴室、客厅、厨房、阳台什麽的……

清清(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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