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感觉、浓重的消毒水味刺激着鼻腔。
强光压迫着,我缓缓的张开眼。
没多久
视线逐渐清晰,我慢慢的起身看着周围。
身体的麻痹感还没有散去。
前面有三个柜子,里面似乎摆放着许多的药品及器具。
後面还有个电动闸门。
右边还有着三个窗户,但是高度似乎有点高。
在我的正上方,还有个通风口。
身旁还有个点滴架挂着空的罐子。
还有一个三层小推车,上面有着许多的工具,手术刀、斜口钳、剪刀、胶带、夹子、一罐棉花、一罐酒精。
我连忙检查着身体,只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手术服,没有任何伤口,
空气相当的安静,自己的心跳声都能传进耳里。
但是却怎麽想不起来我是谁,还有我怎麽会在这里!?
我缓缓的爬下手术台检查着周围,
只能先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走近柜子想打开却发现都上了锁打不开,
而垫起脚尖勉强能勾到窗户。
站在推车说不定就能看到外面‧‧‧‧‧‧
我把推车推到窗户旁,爬上推车往窗户外看,却发现窗户被涂黑,什麽也看不到。
我又走到闸门旁,右边墙上似乎是个感应器,按了按没有反应,
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想扳开门,门却一动也不动,看来只能放弃了。
『以上电台‧‧‧台报导‧‧‧导。』
微弱的声音!
我爬上手术台,踮起脚尖,却怎麽样也摸不到通风口。
高度不够阿!
我把推车吃力的搬上手术台,
身体还是有点僵硬,
缓缓的爬了上去。
我蹲在推车上
通风口虽然有着铁滤网,但很细应该可以用推车上的工具剪断逃出这个地方。
余光瞄到中间大柜子的最上面有份文件,
从手术台下来,朝中间大柜子的顶部摸索着,却只能摸到一角,拿不出来。
有没有夹子!?
推车上好像有个夹子。
我将文件夹了出来。
是一份报纸。
上面大大的写着『活屍末日!!!』
喂喂喂!!!
这不是开玩笑的吧‧‧‧
报导里写着:
确认死亡的人,隔数分钟後屍体竟然动了起来,无差别式的攻击身边的人,被咬到的人也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变成活屍。有专家说到这可能是一种寄生病毒,透过伤口,寄生在宿主身上,将宿主的脑子啃食殆尽,且病毒会依附在指甲、牙齿等等的地方。目前还没有办法医治,请各位民众留在屋内,门窗紧闭,政府已经编列了军队,将未被感染的人,带回安全区,请耐心等待。天佑美国!
这里还写着:
病毒是由最近在北极上的冷冻原始人身上发现的,解冻时,原本已经死亡的原始人,突然疯狂攻击研究人员,虽然保安立即击毙了原始人,却还是造成了数名人员受伤!受伤的人员在医院变异成了活屍,感染就是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最後还夹着一张应该是这一层的地图。
我把地图摺起来放进胸前的口袋。
『碰!』闸门传来强大的撞击声,
我被吓的跌坐在地上,
『碰!』第二次的撞击,
闸门被撞出裂缝,
一只非比常人的黑色巨手从裂缝硬挤了进来,
抓着一旁的墙壁,
巨手上锐利的指甲因刮着墙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啪啦啪啦---』感应器被撕裂了开来,电光交错。
恐惧威吓了我的行动,
我想站起来,
双脚却不听使唤!
『快动阿!』
我只能向着手术台缓缓爬去,
巨手缩了回去,似乎要再一次的冲撞。
『吼---』外面的东西发出巨吼,
我抓着手术台,撑起自己的身体,
拿起斜口钳、剪刀并用胶带把将手术到捆了起来,放近胸口前的口袋
甩了甩脚,确认身体恢复了知觉,在爬上台车。
站在台车上用斜口钳将铁丝网剪开。
『碰!』
一只有着火红的眼睛,全身被黑色的毛发覆盖,
就像狼人一般,不寻常比例的双臂,还有一口尖锐獠牙,
牠冲破了闸门,一个跳跃往我这边跳了过来,
我用尽全力往通风口跳了上去,牠扑倒在台车上,酒精被打翻,浓重的味道散了开来,
牠似乎受不了这个味道,逃跑了。
台车被压坏看来要下去再上来是没办法了
我看着手上得地图,忽然一阵光!
『铃铃铃---』熟悉的闹钟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心跳的剧烈跳动,冷汗直流,这是梦吗?似乎有点太过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