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後,林以诺与萧伯谚一同回到寝室。总归寝室算是比较私密的地方,而且目前也只有两人,伯谚忍不住将刚刚听到的洗脑歌曲再度哼出来。
已经被脑海中不断重播的歌曲烦死的以诺,有点不耐烦的说:「能不能不要再哼这首了,快被烦死了。」
伯谚眉毛一挑,回了句:「那你倒是想办法堵住我的嘴啊!」
於是以诺拿起抱枕,往伯谚的嘴巴捂上去。伯谚整个脸被蒙的无法呼吸,只好扯着以诺的手制止。以诺将枕头拿开,右手却还在伯谚的手中。
「你要干嘛?」感受到自伯谚手中慢慢传递来的体温,一抹红色悄悄的浮现到以诺脸上。
伯谚望着以诺,用微哑的声音道:「要堵住我的嘴,这样比较快喔。」语毕,伯谚将以诺整个人往下拉,跨坐到自己身上,把唇贴上以诺的。
以往,他们都只是浅尝辄止,今日的伯谚缺像是被开启了什麽机关,吻到以诺快喘不过气才放开。两人触碰到一起的下身也起了反应,微微的抬头。伯谚将手抚上以诺的裤裆,意图使它头抬得更高。
「等一下他们回来。」以诺怕室友回来,伸手想阻止伯谚在他身下的动作。
「嘘,太大声的话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喔。」伯谚轻轻的在他耳边吹着气。其实伯谚关门前就在门外挂上雨伞,暗示室友先不要进来打扰了。但这一切,他不想让以诺知道,他坏心的想看看以诺紧张却又想做的样子。
他将一手伸进以诺的衣服,揉捻着右边的红缨,使它慢慢突起。以诺不禁发出了小声的嘤咛。知晓他动了情,伯谚的动作就不像一开始那般攻城掠地,反而慢慢来。
以诺觉得像挠痒,却又挠不到想要的地方似的,心里一阵空虚,但又硬撑着不想开口。只悄悄的侧了身,将没被触碰的的另一边靠向伯谚。「嗯……」
看懂以诺的意图,伯谚坏笑道「想要什麽不说出来我怎麽会知道?」
「左边、左边也想要……」
伯谚将以诺的衣服褪下,舌头舔上左边的乳首,一下轻一下重的吮吸,把小红点的周围都濡湿。然後一把将以诺抱起来,正面朝上放在寝室中央的大桌子上。
像是待宰羔羊的感觉让以诺有些不安,但想到面前的人是伯谚,是他的爱人,心里顿时踏实许多。愣神的那会儿,裤子早已被脱下,取而代之包覆住他下体的是温暖的口腔,纵使伯谚的技术不是特别高超,但对於初次被服侍的以诺来说,已经够刺激了。
在以诺快射出时,伯谚却将嘴拿离他的阴茎。突然从温暖的地方被抽离,让以诺瑟缩一下。他睁着泛红的桃花眼望向以诺,满脸委屈「为什麽不让我射……」
「乖,等等让你更爽。」语罢,伯谚脱完自己的衣服,露出底下精实的肌肉,独独留下一件被撑到不成样子的内裤。他一手摸上以诺的腰,问他「想要吗?」
以诺以几乎不可见的幅度微微点了头。
「刚刚才告诉过你,想要要怎麽办?」伯谚握住他的命根子,轻抚着,却又不给他痛快,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
「要、嗯……说出来。」说到来的时候,以诺的话语已经带上了鼻音。
这头伯谚也忍得很辛苦,待以诺终於不顾羞耻喊出「快给我肉棒!」的时候,他三下五除二褪下内着,恍然想起还没有扩张。
於是他拿来润滑油,倒在手上,准备先用手指试探。已经忍不下去的以诺直接道「不用、不用扩张,直接进来……嗯……」
伯谚将油匀在自己的阴茎上,之後一鼓作气的长驱直入。在插到底的那瞬间,两人一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然後,就像乾柴遇上烈火般,伯谚在以诺体内横冲直撞,每下都顶到最深处,整根没入再抽出,惹得以诺不断呻吟。
「嗯嗯嗯……哈啊……啊啊、啊、不要了……」
「刚刚谁说要我的肉棒的,怎麽才一下子就反悔了呢?」说完,又刻意顶了顶最深处。
「不是、啊我……啊啊啊……我没有。」
「说谎的小孩要接受惩罚的哦!」伯谚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由桌上抱起来,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抱着他在寝室走。
只剩下一个支点的以诺,只好紧紧抱着伯谚的脖子,乳首蹭着伯谚的身子,无疑又是另一种刺激。每走一步,体内的巨根就大力的向内推进一次,双重刺激惹得他直讨饶。
之後,伯谚把以诺放回地上,让他正面扶着桌子,由後入式插入。看不到对以诺来说反而更加刺激,直肠收缩也比之前跟紧致,几次都让伯谚差点缴械。
「以後还说不说谎,嗯?」
「不敢了、啊啊啊,求你放过我吧……哈阿……啊啊啊……」
「叫我什麽才对?」
「嗯嗯……要叫什麽……呃、老……老公。」因为害羞,以诺的话语越来越小声。
「没听到喔!」略带俏皮的语气,很明显就是听到却硬要欺负他的。
「你最坏了嗯……哼……」虽然不想,但生理上的需求促使以诺又喊了一次老公。
带着鼻音,小小的一声老公,比任何催情剂都还有效。伯谚不使用任何技巧,任由自己的身体带领两人攀上云端。
「要射了……哈……哈阿……」隐约中听到以诺的一声。
「射吧,我们一起。」说完,在以诺射後,伯谚也不再坚持,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了他。
晚上十点,另外两个室友回来,看着因体力消耗过度已熟睡的以诺,小声的调侃伯谚道:「记得要补偿我们喔哈哈。为了你,我们可是出去流浪几个小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