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良賦 — 你該是我旅遊的一個必備品(四)。

今天为了听说明会晚了点上传,

十三篇就是充满小车的一篇,

如果有人介意可以jump过这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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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于言对着两颗大眼睛眨呀眨的人,就像个小兔子一样,特别水灵可爱招人疼,没忍住就亲了上去,可後者不大高兴。

梁弦安撇撇嘴推开他,小脸蛋红扑扑的,「你快开吧!」她可紧张的呢,这人倒一个不正经。

他笑着应了声,乖乖的拆开礼物纸,拿出一件纯白色衬衫,和一条深灰色的领带,疑问的看了眼梁弦安,等她给自己解释。

「没办法,我昨天才知道你生日,也没法提前准备,想说我们缺了件情侣衣,所以买了跟我很像的衬衫,就是昨天晚上那件……」她有点心虚,却很认真的重申,「我真的没有抄袭你的意思。」

「行吧,我们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点点头,表示谅解,「不过你也太没诚意了吧?情侣服不应该是一起买的吗?」看自己现有的衣服,给另一半买件相同的,这逻辑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哈哈哈,我当时不没想到嘛……」笑得特别尴尬。

傅于言看着她许久,却没有打算回复,她以为是他不相信自己,又打算继续辩解,直到听到他特别低沉温柔的嗓音。

「我特别喜欢,不管是你现在给的,」顿了一会,又朝她挑挑眉,「还是昨天晚上的。」

「……」这不正经的人。

他们一路磨蹭到了中午,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全是日语的电视,吃了高子非给他们买的泡面,梁弦安突然想到了什麽,点了点傅于言的肩膀。

「对了,我昨天十点多回饭店的时候,在门口看见高子非了,不知道在跟谁讲电话,表情特别奇怪、暧昧。」

「什麽意思?」他喝了一口汤,冷冷的飘了她一眼,脸上满是怀疑。如果没记错,昨天那个点高子非应该是在和他通电话的,不过听她那个语气,肯定是有别的事情。

「不是我的事啦,」她摆摆手,想了会该不该和傅于言坦白,她想帮忙高子非,却没有想法,傅于言这麽聪明,或许可以给点意见,「只是高子非他啊……」

她把她所得知的,高子非和赵小姐之间的事给傅于言提了一遍,又稍微提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我只是觉得他们是互相喜欢的,就是谁也不愿意说罢了,可因为我也没什麽经验,劝不了,老看他这样撑着,我心情不大好。」

傅于言边替她捏捏手臂,边耐心的听完她说的话,耸耸肩,不置可否,「关於感情的事,没有什麽劝不劝,是自己才能厘清楚的,你多想也帮助不了什麽,更何况你这样,我看着心情也不好。」

他觉得梁弦安脑子里装得烦恼实在是太多了,可有一半以上都不是她自己的,总是替别人烦心,总是想替别人解决烦恼,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都没有改变,可他家小姑娘脑容量那麽小,老装了些和她无关的负能量,她还怎麽能快乐成长呢?

「我也知道,就是有点,」梁弦安头低低的,像是在思考怎麽措辞後重新发话,「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她可也为情所困了很久。

「……」他竟然无法反驳,「我会跟他聊聊,你就不用担心了。」

听到他的保证,梁弦安这才安心的朝他笑笑,後者咬着牙捏了她的脸颊一把,不敢用多大力道,怕碰到了伤口捏疼她,实在特别矛盾,恶狠狠的又敲了她的额头一下,「没事呢,在日本呢,也不找我出去看看,满脑子都想着别的男人。」

梁弦安讨好似的抓住他的手晃了晃,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好像谁欺负她了似的,「你要在这里待几天呀?我们明天再出去吧?我今天太累了。」

傅于言扶着额摇摇头,无奈的笑笑,抽了纸巾把她的嘴巴擦乾净,又把她打横着抱起,「我们公主大人今天是不打算走路了是吧?这种时候就不觉得害羞了呢。」

她哼了哼,也没有反对,双手牢牢的环住傅于言,一直到他把自己安全的放上床,立刻放松的倒回床上,才不管什麽害不害臊的,她今天真的什麽事都不想做,就想躺着,既然假都请了,在晚上跟着去吃烤肉之前,保养好自己快散架的身子。

傅于言也不是不懂,看她刚才一连串的姿势也能知道,昨天确实是折腾到她了,反正睡得是同一张床,抱得是同一个人,什麽都不做,能一起休息也挺好的,所以他也跟着爬上床,把人揽到自己怀里,轻轻的拍着背,「行,睡吧,晚上再出去晃晃,回程和你坐同航班。」

她在他的怀里转了转,找到最合适的位置窝好,两只脚也轻轻地落在他的腰上,「你最好了。」

「嗯,」敷衍的拍拍她的腿,「拿下来吧。」昨天也就一次,他现在可以说是满腔的火没法发泄,这人的举动完全是在他身上搧风助燃。

可梁弦安没发觉,只是觉得这样的姿势特别好睡,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也没那麽拘束了,现在她舒适最重要,所以没听话,还把脚扒得更紧了,「我缠一下,好睡。」

代替回答,他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长气,梁弦安也就没在意,蹭了蹭准备入睡,可不用多久她就感受到了那人下腹的变化,猛一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深黑的眼眸,还一脸像是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不是吧?「我还疼呢。」他不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吧?

傅于言抓抓头,看起来格外烦躁又沮丧,「所以说你干嘛呢……」他也不想啊,这生理反应他也控制不了啊。

「真的那麽……」舒服两字她可没脸说出口,看着傅于言那一股禁情割慾的样子,她怎麽都没感觉那是这麽快乐的一档事,「我就只感觉到疼。」

「嗯,感觉特别好,」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低头含住那人红透了的耳朵,「大抵是我没经验,你又是第一次,或许下次会好点。」

「是吗?」被他这麽一说,她也确实动摇了,一边躲着他的偷袭,一边认真思考。

傅于言才没放过这机会,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诱惑着,「不是不痛了吗?再试试?我轻点。」

「……」少来,有前科的人说话才不可信呢。

想是这麽想,可傅于言说得对,和他的脑筋比起来,她的脑子确实不大精明,被他啃着磨着,小脑袋里很快就被奇怪的感觉占领了,憋出来的最後一句话是,「那……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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