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太美我舔舔舔!!!!!!!!
九、船医、接杀、收敛点。
副标:想被扒裤子吗,童真男?
万里无云的美好早晨,红发海贼团的船员们一如既往的,正零零散散享用早餐的享用早餐、甲板吹风的甲板吹风、看报纸的看报纸。
只是,安静惬意的时光突然间被一声咆哮给打断,大约两秒後,船员们回过了神依旧各做个的事,彷佛已经对这事见怪不怪了。
“哇啊啊啊~~~你到底怎麽进来的?!我确定我有锁门阿喂!!”这是从船长休息室传出的大吼。
香克斯几近崩溃的看着在床沿卷缩着的小女孩。
--------两星期了,已经两星期的早晨是在这种震惊的状况下清醒的。香克斯立马像拎小鸡一样把人从床上给拎了起来。
“唔唔…”感觉到身子被提起来的我从喉头闷哼了两声,然後我眨巴了下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俊脸後,我漾开笑跟男人打招呼。
“早上好阿!!”
“现在不是说早上好的时候…你到底怎麽进来的?”呜呜呜…明明船长室都锁了个密不透风了,难道,这女孩还会穿墙术不成。
“你说的是不是那扇门?”我指了指已经被拆下来的门板,状似无辜的对男人笑。
“……”香克斯愣了一秒、两秒…
三秒後,一道人影从船长室飞出,已经在门外边静候一会儿的贝克曼眼明手快的伸手接住了那团东西。
“谢了。”冲击力停下的那刻,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我又再次被马尾男给紧急煞住了身势。
“别闹太凶。”缓缓吐出一口白烟後,男人低声说着。
“没的事,今早睡沉了还没来的及扒开衣服呢!!”故意曲解对方的语意,我佯装天真的看着男人轻笑道。
“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班手一松,让女孩安全踩上甲板。话说为什麽班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其实都要归咎於他们的船长大人。
回想几天前的一个夜晚,女孩不知死活的尝试钻进香克斯的被窝感受腹肌的美好时,殊不知,却在单脚刚踩上床沿,便被原本就很浅眠的香克斯在半梦半醒间给扔出房外,毫无收敛的力道让女孩後背接连撞坏了香克斯房门以及甲板栏杆,人还掉落海底。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後来才知道女孩前胸到後背有一道伤口,遭受撞击时,伤口立马就溅了几滴血,还因为掉入海中泡了会儿略咸的海水,人被捞起来时,女孩已经疼的呲牙咧嘴的几乎晕厥,被送到老船医的诊疗室时,香克斯都还没能解释什麽,船上的老船医便一个眼刀刮过去,差点没把香克斯给瞪出一个洞。
倒也不是香克斯怕了老船医,不过是因为老船医医术了得,曾救下他副船长的一条命,所以香克斯邀请他上船当船医。船医上船前明白的表示,怎样都可以不要在船上明目张胆的伤人就行。老船医虽然脾气差了些,却对受伤的船员们很是照料,时日一久,红发海贼团都对这个老船医挺尊敬的,而这下香克斯确实不小心的踩到老船医的地雷,所以他只好俯首认罪。
伤口一处置好,老船医不待香克斯解释什麽,一开口就是滔滔不绝的谩骂。
“你这小子,撑饱给我没事找事做是吧?你知道我为什麽要费尽心思照顾你们这群小鬼吗?你这个船长竟然带头破坏我的规矩!!你……(以下省略无数)”
直至淩晨三点多,香克斯才得以拖着疲惫的身驱离开船医室。预备回自个儿的休息室休息时,麻烦事便落到他头上。临走前老船医将病人一把交给自己并扔了句“照料好”後,也不管自己还苦着一张脸便离开了。
於是,在众人一脸『船长你好自为之』的表情下,他悲催的抱着女孩回船长室睡觉。为了避免被误会,他还体贴的让女孩睡床自己睡沙发。
原以为女孩吃了苦头就不会再闹腾的,谁料,差不多早晨六点时,还没睡饱的香克斯被微小的窸窣声给吵醒,睁开眼的第一个画面就是看到坐在他腰上的稚龄小女孩正在解他的衬衫扣,二话不说,还没清醒的脑袋又这样反射性的又把女孩给扔出了一次。
然後,他又听见老船医宏亮的咆哮声了。
“香克斯你个小子!!!”
这样子的事情,反覆了两三天,到後来女孩竟然已经可以毫无声息的睡到他身边,连早晨也是一贯性的被她的细微动作给吵醒,紧接着是习惯性的扔人。
不过,也为了避免再被老船医骂的狗血淋头,於是他只好委托自家副船长『早晨咆哮後,一有任何物体从房间飞出请接杀』於是,这事就演变成了惯性投球与惯性接杀的戏码(咦?!)
这就是贝克曼为何一到早晨就守在船长室门口抽菸的原因。
回想自此,他回过神看着泰然自若坐在自己身旁吃早餐的女孩,看来女孩已经在他想事情时去了一趟厨房拿好食物回来了。
“唔…顺手帮你拿了。”我一边咀嚼着再平常不过的三明治,一边递过盘子跟果汁给班。
这几天,已经习惯帮这个总是会接住我的男人顺道拿份早餐,然後一同坐在船长室门外享用了。男人一直都不是很多话,有时候你说了几句他才会回你一声不短不常的句子,不过他的想法几乎都靠观察他的表情就知道了,虽然细微的几乎快察觉不出。
“谢谢。”贝克曼摁灭了菸头,也跟着坐下,然後拿起女孩递过来的食物便吃了起来。
男人唇角难得的笑意,让我差点噎着,我不正经的搥着胸口逼自己将口中食物咽下,然後拿起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大口。
“大叔的魅力呀…”我喃喃着又拿了个三明治吃了起来。
说也奇怪,几个日子下来,跟班的相处就像兄长一样,让我已经没有当初的过度遐想。
船长室里边传出了规律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只见红发男人已经走到门口打量着被拆下的门板,我便随口问了声。
“怎样?装的回去吗,香克斯?”
“这都谁造成的呀?”虽然红发男人嘴上满是抱怨,我倒也没见他对我真正发怒过。
“昨晚跟耶稣布…(嚼嚼)借了螺丝刀,转着转着(嚼嚼),就不小心把门拆下来了(嚼嚼嚼)。”几天下来跟大夥也混得有些熟了,我不忘推卸一部分责任。
“怎麽可能不小心拆下来呀?!”男人鲨鱼齿的大吼。
“没要你相信。”我啧了一声,别过头不继续搭理他。
“小鬼。”香克斯看着难得别扭的女孩,忍不住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说谁呢你,想被扒裤子吗,童真男?”吞下最後一口三明治後,我舔了舔手指,接着眯起眼瞅他,边讥笑对方边拍着裤管站起身来。
“你…不要过来呀!!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呀?!”香克斯脸上一红,单手飞快遮住了半张脸,身子也立马退了五步之远。
“呦~这样害羞呀!!”见状,我像个痞子一样笑的可恶劣了。
“克制点。”在我准备更靠近男人好调戏一番时,班却出奇不意的揪住我的後领让我回过头看他,等他松手时,我在回头早就没了香克斯的人影。
“你总是要阻止我。”我闷闷的坐回班身边,把剩下的果汁喝完。
“後果你承担不起的。”男人也已经吃完了早餐,又自然的拿出火机点起菸来。
“什麽?”他总是这样说,而我也一直没听懂他到底在指什麽。
男人不再说话,站起身後便离开我身旁,我没追上去问,因为我觉得问了也没答案。回到我的房间取过吉他,走回甲板时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後便是俐落的手势跟术语。
“结。”透明方格循序出现,我毫不费力的一个蹬地,小腿紧绷出一道曲线,轻而易举的在一个个结界上几个翻跃後,我成功的踏上了了望塔。
空无一人,坐下後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试着点弦,尔後我深吸一口气,手开始熟练的拨弄琴弦,忽高忽低的弦律下,我润了下喉咙跟唇瓣後便轻声的唱起歌来。没有过分婉转的曲调,轻松的就能唱好。
Causeyouhadabadday
You\'retakingonedown
Yousingasadsongjusttoturnitaround
Yousayyoudon\'tknow
Youtellmedon\'tlie
Youworkatasmileandyougoforaride
Youhadabadday
You\'veseenwhatyoulike
Andhowdoesitfeelforonemoretime
Youhadabadday
Youhadabadday
红发海贼团的船员们已经习惯女孩时不时的在了望台唱上一两首他们听不太懂的歌,然後一边继续手上的事情一边跟着音乐轻轻哼上了一两句。
“老大。”贝克曼出声打断正倚坐在桅杆下闭眼沉思的自家船长。
“嗯?”红发男人睁开眼,平静的与自家副船长对视。
“别跟着玩过头了。”班无奈的轻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