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海賊/OP】誘惑什麼的絕對沒有(鷹眼X自創,NP) — 三、征服、能力、無下限。

三、征服、能力、无下限。

副标:就这样把你征服?!(真有办法吗?

我怒火中烧的瞋着他,不过就是个男人,攻略你还不简单,只要好感度+100不就成了吗?扒光你吃了呀,让你敢小看我,到时你就向神好好忏悔你的无知吧!!

俗话说『要征服男人的心,就先征服他的胃』打定主意後,我走上前,决定好感度up~up~的第一步----------洗手作羹汤。

“我来做吧!!”还好之前在家里都是我在煮给爷爷吃,所以厨艺称的上不错,因为自己是严重的美食主义者。

一把推开了挡在冰箱前的男人,我就熟练的开始选择菜色料理。

“嘛~就简单的牛奶锅吧!!”拿出冰箱的低脂鲜奶、奶油,选了把菜,肉、还有简单的配料後,我将材料一一摆放在琉璃台上,然後搬了张小凳子站上去。

米霍克还靠在厨房门口看着我,深深吸了口气後,我举起右手手指,一气呵成“结、结、结。”

米霍克露出了一丝诧异,看着女孩手上动作没停过片刻,而东西没有经过他的手便自行动了起来,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女孩稳稳当当的控制着一个个透明的立方体。

“果实能力?”

“什麽果实能力呀?!我这是结界术。”我回过头辩解。

除了靠那小身板就能背起那把不简单的大黑刀,还有他连听都没听过的能力?米霍克这下还真的对眼前的女孩起了些兴趣,不过只是浅浅的。一把拉开餐厅的座椅落座後,他决定好好观察眼前叫做天草凛的女孩。

大约二十分钟後,我端着两人份的牛奶锅放到,餐桌上,脚步轻快的又娶了两副餐具跟碗。

“吃吧,味道一定可以,鹰眼先生。”我愉快的拿起汤勺成了满满的一碗汤底。开始没顾形象的吃了起来,因为我真的饿坏了。

“鹰眼…?”他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声线微微上扬了些。

“喔…就你那名字太长了,所以就随便帮你取了绰号。唔…好吃!!!你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就像只在猎杀弱小的老鹰吗?光是对视就令人恐惧。(嚼嚼嚼)”我一边咀嚼食物,一边回答。

“你怕我?”米霍克接着问。

“怎麽可能!!”你可是我眼中的极品肥肉,恨不得把你剥了吃呀!!我继续接话“你又不吃人,我为何要怕你?唔唔…好吃,你也快点吃。”

米霍克,面无表情的也装了一碗汤,伸手夹了几片肉咀嚼後发现味道果真是还不错的。

一边吃一边打量对方的面部表情,几分钟後,我战败。完全无法从那张扑克脸中看出端倪,於是,我出声试探,想确认第一步到底成功一半了没“味道可以吗?”

“恩。”点了下头当作是回答,米霍克又夹了一片肉沾了点酱料准备放进嘴里,冷不防地,一只纤细白嫩的小手顿时扣住他的腕关节,灵活的转了个方向,肉便进了女孩口中。

“阿~恩。唔…承蒙款代。”舔舔唇边不小心沾上的酱汁,我笑的那似偷腥的猫,黑亮的杏桃眼眯了起来。

“不知羞耻。”他眉头中间又皱得更深了,似一个沟渠。声音没有太大起伏,却还是听得出它的严厉。

“不甘心的话,你也可以。”毫不在意的喝着汤,我声音满是促狭。

“哼,我不会跟ㄚ头一般见识。”他的眼中从来只看的剑比他强大的人,而对这女孩也只不过是看见那许多意外的画面而有些兴趣。

“嘛嘛~是喔!!唔哈~~~冬天果然还是要吃火锅-------------咦?!”我喝下最後一口汤後,很快地,惊觉了什麽不对的地方?!我瞳孔缩小,惊的一把打翻了碗,没搭理对方疑问的眼神,快速从座位上站起後,我踉踉跄跄的往大厅门外跑去。

昏倒时也不过是炎炎夏日热的很,所以自己才会穿无袖背心去灭怪呀?!刚刚醒来时,外面却雪白一片。

推开厚重的大门,刺骨的寒冷透过飘下的雪花传至皮肤每一处,我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脚好像有千斤重般无法动弹。

一直到我打了个喷嚏,後面才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天草凛,进来。”米霍克也在门外站了一会了,他有绝对的自信抵的住这样的寒冷,但是,眼前的小女孩他就不敢保证了。

“我问你,我昏迷了几天,你应该记的吧?”尽管身体已经开始发冷麻木,却没进屋的打算,还试图厘清眼晴情况的我向着男人发问。

“带你回来後,大概三天。”米霍克回答。

-------------------三天?才三天吗?

“这里是哪里?”如果我猜测无误的话,这绝对不是我的原居住地。

“克拉伊咖那岛。”米霍克看着女孩疑惑的表情再一次出声回答。

“哈啾!!”我又再度打了个喷嚏,脑袋重新运作了起来,听都没听过的岛,看都没看过的我,这不就是通俗的---------------穿越吗?!

了解现状後,我就放心了下来。俗话说的好『既来之,则安之』。

“呜喔~好冷!!脚麻、胸痛!!鹰眼…”一旦放心下来,胸口的伤便因寒冷刺骨的天气开始抽痛了起来,我讪笑,半真实半佯装可怜的开口,等待对方伸手。

“哼。”女孩掩盖胸口的衣物确实渗出了点腥红,米霍克推想应该是女孩刚刚横冲直撞时造成的,看着她硬挤出的笑让他有些心烦,勉强上前将女孩抱起後,走入屋内旋即将门戴上。

“鹰眼…”我靠在他的胸口时,小声的唤了男人一声。

“……”米霍克脚步没停,却微微低下头用眼神示意我------有话快说!!

“我8岁,那你几岁?”虽然,对我来说年龄一直都不是问题。

“22岁。”米霍克认为没有隐瞒的必要。

“呵呵…但是呀,看上去像是个…老成的家夥。”我吃吃的笑了。

“……”罗嗦。虽然在心里想,表面上米霍克依旧没搭理对方。

途中,女孩还顺便叫他把刀戴上,米霍克把一人一刀扛到他的卧室放下後,在衣柜翻了下,随手扔了件乾净的衬衫及浴巾,指着一旁的浴室“去浴室冲个热水,把衣服换了。”

“我不介意一起洗。”胸口已经没那麽疼後,我又嘻皮笑脸起来。翼翼小心的将刀放在角落,敏捷的接过他扔来的白衬衫及浴巾,我笑的可狂了。

“……”我介意。米霍克默不作声,金黄色瞳眸一闪而过的尴尬被垂下的眼帘给藏了去。

“老古板,总有一天你会後悔的。”我戏谑般的说着,脚步轻盈的点进浴室。

“胡言乱语。”扔下一句话後,米霍克踱回厨房继续用餐,顺便在吃完时将碗筷等给收拾乾净,然後在书房花了些时间把傍晚看到一半的书给阅读完後,将一旁小罐瓶装朗姆酒给饮尽後便起身关了书房的灯,漫步走回卧室打算休息。

当米霍克走入房後,映入眼底的是小女孩头发依旧湿漉的睡死在他床上的模样。

“……”只见他的床在女孩没吹乾的银发下明显的已经湿了一部份,他抬起右手扶额,眼睛被大掌遮掩一半去,太阳穴有点抽痛,今日的种种相处,米霍克已经在心里默默给女孩几个评语,贪玩、不负责、不过实力还是未知数。这样的个性让米霍克突然间想起了那个有着一头火焰般红发的男人,瞬间看着女孩的表情像看到友人般无奈了些许。

将女孩扔在一旁的浴巾给拿起後,米霍克不轻不重的拽起了女孩,毛巾就顺手盖上了她尤湿的发。

“天草凛,头发擦乾。”还有,这里是他的房间,她要睡就去隔壁睡。伸手米霍克试图晃醒女孩。不过他这一晃,女孩身上过大的衬衫就往一边滑落,一边光滑圆润的肩头便露出了大半,米霍克抽了抽嘴角,决定过几天天气放晴後要带女孩去附近小岛买几件衣服。

“喂…痛…”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人在摇我,胸口的伤微微牵动便让我不适的拢起眉。

“伤处理好在睡。”米霍克听女孩喊疼後,又再摇了女孩两下,最後在女孩完全不肯醒来的情况下,米霍克只好将叫醒她的想法做罢,手便松开女孩的肩任由她小小的身板重重的跌回床褥中。

--------这ㄚ头连伤口都不处理,至少不要让血迹弄脏他的被单。

打定主意後,米霍克从一旁的柜子取出医药箱,扯了条绷带後,看了看女孩身上的衣物,没有任何犹豫,手自然的伸向松垮垮的衬衫扣,然後利索的挑开第一颗衬衫扣,细致的锁骨原本就没遮掩多少,此时更是尽露无疑。米霍克丝毫不在意的继续向下准备挑开第二颗扣子,却在此时----------女孩的声音慵懒又危险的传入他耳中,使他手中动作一顿。

打从一开始就只是浅眠的我,当然都有听到对方碎念着伤口处理好在睡,只是疲惫的不想搭理,所幸装睡作罢,却在一阵轻微窸窣声後,立时察觉自己锁骨处的衬衫扣被挑开。未料到对方会有此举,我登时愣了一瞬,紧闭的眼帘睁开,於是,在对方打算继续挑开我扣子之前,我终於出声了。

“夜袭?”异常冷静的开口。

然後,是针落有声的漫长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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