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他们有场为期三周的春假,这三周珍妮还没想好要怎麽过,蓝斯就找上门,说范伦铁诺那的一场秀缺实习生,希望她能去帮忙。鲁福斯由於上次的事件对蓝斯很放心,他还让珍妮多多向他学习。珍妮光是在秀场的时间就耗掉两周。
最後一周,设计师招待她和蓝斯一同去巴黎度假,鲁福斯难得的同意了,因为设计师给他们的是快过期的旅游招待卷,不会花太多费用,算是公司的公关票。奈特无意间看到她的机票,一问之下也决定跟着来。
去巴黎和去亚斯本简直差太多!这也是珍妮人生中第一次出国,过去学的法语终於有能用上的场合。
他们住在罗浮宫附近的柏悦酒店,楼下就是梵克雅宝和沛纳海的专卖店,一系列的高奢精品都在这里,不远处就是旺多姆广场,旺多姆圆柱上是威风凛凛的拿破仑。
设计师替他们订的是Vendôme套房,有三间卧室,还可以俯瞰巴黎的夜景,还有客厅和用餐区,两个男人优先让珍妮选套房,才各自走进剩下的房间。
休息了一天,两人陪着珍妮同游巴黎,她是第一次到法国,自然选的都是些观光客景点。他们有些早就去过,但也没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十足绅士。
香榭丽舍大道到凯旋门,来来往往的都是观光客和高级奢品店,他们走到凯旋门,蓝斯介绍凯旋门是拿破仑为了纪念奥斯特里兹战役建立的,墙面上雕有出征、胜利、和平、抵抗四大战争主题的大型浮雕。门上还刻有1792年到1815年间的法国战事史。
凯旋门上方还有了望台,从上往下看就是巴黎的市景,和纽约不同,巴黎的街道种着一排树,周围的建筑都保持在同样高度,白色、灰色的建筑体又能看到夏天的艳绿。
还能看见远处的巴黎铁塔,珍妮在蓝斯的鼓动下拍了张照。
整个行程都是法国地陪安排的,他们坐船游塞纳河,从圣母院出发,途经罗浮宫、协和广场、巴黎铁塔。
他们站在外面的甲板上,奈特把围巾绕在珍妮脖子上:「可能会冷。」
由於是一周的行程,他们差不多看完两个景点就回饭店休息了,晚上各自有自己的活动,蓝斯会去饭店酒吧喝酒,珍妮和奈特年龄没到,只能在饭店看法国电影。
第三天,他们去了罗浮宫看胜利女神、米罗的维纳斯、蒙娜丽莎的微笑。就算是平日,罗浮宫里的人也是很多。
走着走着,奈特突然将她拉到一旁,接着蹲下替她系鞋带。
粉红占据了珍妮的脸颊,她有些不知所措,软软的开口:「我自己可以绑鞋带的。」
这几天里他们去了很多地方,花神咖啡馆、享用了唐培里侬香槟王和生蚝、在雄伟的圣母院广场踩巴黎中心点的铁板。据说只要踩了中心点,未来还会再来一次巴黎。他们做在蒙马特区的圣心堂前的阶梯,吃着冰淇淋,珍妮忽然理解布莱儿为什麽这麽喜欢坐在阶梯上,他们将整个巴黎揽进眼底,和纽约的车水马龙又是不同的体验。
甚至还去了克里希大道的红磨坊看秀,一场秀大概半小时,有知名的康康舞,也有上空秀,舞者穿着夸张的红色羽毛舞裙,上身部分只有几条链子挂着,没有任何布料遮挡,奈特全程脸红耳赤,蓝斯则是气定神闲的样子。
走出剧场的时候,奈特问蓝斯:「你知道珍妮未成年吗?」
「没关系,我觉得很值得,只是一个秀。」见有吵架的苗头,珍妮立刻拉住奈特安抚。
去了艾菲尔铁塔、吉维尼小镇看莫内故居,车子是设计师请的司机,花费的金额不多,蓝斯因为家族行程比他们提早两天回美国,她和奈特在吉维尼用餐後,散步在这座花园,他们站在绿色的小桥上,欣赏池塘上漂浮的睡莲。
「好美。」珍妮双手撑在桥的栏杆上,以前在课本欣赏图片,都不及眼前的景色更动人。
「我也觉得。」奈特的棕发在阳光下就像麦田的麦穗,他将珍妮拉进怀里,很自然的吻上她的唇,那一瞬间珍妮感觉自己好像融在奈特怀里,无法思考。
晚餐他们在酒店的餐厅吃饭,珍妮的心思都在下午的那个吻上,美味的黄色的鸭肝酱和鲜嫩多汁的牛大腿都无法令她转移注意力,精致的餐点机械化的入胃。
住的是同一个套房不同的房间,客厅中间摆了兰花盆栽和香槟,奈特说想看看夜景,拉着她去了阳台。
他们靠在栏杆上,奈特将香槟递给她,轻轻地碰了杯,巴黎的样子和纽约不同,巴黎的晚上看上去很寂静。
「珍妮,我想我喜欢你。」奈特的睫毛很长,在夜色下显得魅惑。
她不知道事情怎麽开始的,当她把玻璃杯放在一旁,她想都没想就吻上奈特,两人从阳台到了卧室,珍妮跨坐在奈特身上,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手掌滑过奈特紧实的胸膛,他将珍妮转身压在身下,搂着她的腰,将自己送给这个女孩。
他的动作很温柔,没有多久看到珍妮没有不适,和血气方刚的男孩一样令两人达到极乐的巅峰,珍妮在他身下得到极致的绽放。
重生前她的第一次给了查克,那时候两人对爱情失去了信心,那次他们都不愉快。而这次她至少给了一个现阶段爱她的人,她很快乐。
早上珍妮醒来,奈特从身後搂着她。她轻手轻脚的从男人的拥抱挣脱,去浴室将自己整理好,今天是回国的日子,鲁福斯会来接机,她不想让自己的爸爸看出什麽破绽。
在飞机上,奈特对她非常温柔,两人就像交往很久的男女朋友,避免一些问题,珍妮要奈特不能把两人交往的事情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