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值日生打扫那件事之後已经过了一个礼拜我和蓝泽煜之间除了干部的事情使我们还仅有最後的交集以外,我们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时不时的打闹好像我和蓝泽煜之间有一道谁也不肯先跨过的墙一样。
予晴已经连续三天都抓着我一直问我为什麽不再和蓝泽煜像平常那样打闹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陈彦也说我们之间很不对劲,他们都很好奇我和蓝泽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但我什麽都没说只是笑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和蓝泽煜之间这种奇怪的气氛会维持到什麽时候,硬要说的话其实那件事好像也不是什麽大事,开玩笑和偶尔的捉弄同学都是正常的,明明那天晚上好像都想通了但隔天来学校看到蓝泽煜之後,我的脑袋又回到当机状态在我们之中谁也不愿意踏出第一步。
多亏段考救了我让我可以暂时脱离予晴的纠缠。
「哇,剩下最後一科了!等等放学我们去吃冰屋的炼乳刨冰好不好」予晴走到我的座位旁身着懒腰说道
「好啊」我翻着生物笔记头都没抬的回答
「顺便交代一下」予晴敲敲我的桌子
而我笑而不答,虽然予晴没有明确指出是要交代什麽,但我很清楚她指的事我和蓝泽煜的事,而我也知道予晴的个性她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
当交出生物考卷的那一刻教室间传出欢呼声暗示着第一次段考的结束。
到了冰屋予晴去柜台点炼乳刨冰而我负责占位子,看着冰屋里白色的墙壁配上蓝色小原点颇有凉爽的感觉,这里充斥着太多我小时候的回忆回想的太开心连予晴坐到我的右手边我都没发现。
林阿姨手上端着一碗堆的如小山的炼乳刨冰和两杯冬瓜冰沙在我们桌边说「唉呦!予晴跟綝綝你们很久没来罗,这个冬瓜冰沙送你们喝!阿秋还没回来如果要找他的话要在等一下」
「好」我说,说到阿秋从有记忆以来就时不时到我们家蹭饭,有时阿秋也会参与我们家的家庭出游,听妈妈说她和阿秋的妈妈是在等待做产检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两个人为了椅子谁该座而有争执,事後两人变成了好朋友而我跟阿秋则变成了青梅竹马。虽然我都对外宣称说阿秋是我弟(阿秋都说我是他妹)但大家都不怎麽相信还一直把我们凑成一对,阿秋还说这样会让他交不到女朋友。所以当初升高中时阿秋说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他拒绝在和我同校而我也乐意之至。
在受到施予晴的炼乳刨冰威胁之後(她说要是我不说就不能吃)我就瞬间投降乖乖的说出事情的原委,但我跳过了在公车站牌发生的事情那部分我死都不会说出来。等我说完予晴只是露出令人不解的灿烂笑容又对我眨眨眼便把炼乳刨冰推到我面前,看到在我眼前的刨冰之後我就把予晴的反应抛到九霄云外了,刨冰都在我眼前了谁还管得了那麽多?
没多久有一只汤匙从我的左手边默默的伸到了我的刨冰碗里,一瞬间我用手上的汤匙阻止了他的动作,哼!不枉费我的运动神经,我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会做这种幼稚和我抢食物的行为。
「反应不错嘛,嗨!予晴」阿秋放开汤匙笑着说还不忘跟予晴打招呼
「哼!我们至少认识17年了你的鬼点子我还会不了解吗」
「鬼点子是会更新的」说完阿秋就直接把整碗刨冰直接拿到他面前,而我好不留情的从他的手臂打下去"啪"的好大一声连我自己都吓到
予晴戳戳我「綝慧,太大力了吧」
我的手还放在阿秋的手臂上「好…好像有点」
「干!两个月没见你的手劲怎麽更大,是累积了多少怨恨?」阿秋搓着被我打的地方说道
「很多,多到比101还高」说完我又顺势拍拍刚刚被我打的地方
「既然事情都说完了那我先走啦」予晴拍拍我的肩膀,和阿秋挥挥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