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特傳】相同的命運不同的過往 — 29.原來會站住的是白痴!(若曰

倒卧在泥水之中,落下的雨如此的冰冷,然而泥泞中的女孩却一动也不动,拥有着美丽色泽的双眸紧紧闭着,苍白的脸、苍白的唇,就像是死去的人一样。

如果就继续这样下去,大概真的会死吧。

黑色的眼眸看着躺卧在脚边的女孩,明明身处於大雨之中却连一根发丝都没有沾湿的来者勾起微笑,抬脚跨过女孩的身体,往一旁的草丛里走去,稍微在里头翻找了一会,终於翻出一块红色的护身符。

打趣的拿着手里的物品,他转身回到了女孩的身旁,将微微发抖的身躯拥入怀中,不意外的引起女孩的反抗,但是他知道她会停下来的,没有任何理由、他就是知道,存在於血液里头的记忆不会骗人,毕竟她可是她的孩子。

果不其然,几秒过後女孩在怀抱中逐渐停止了挣扎,留着一头黑发的男人不以为意的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脸庞,他看着流下泪痕的熟悉的面容,修长的指尖微微一怔,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悄悄地施下了一个再也不会想起恶梦的咒语。

那瞬间,沾满泥水的面容陷入最深沉的熟睡,像是普通的孩子一样……只要别满身是伤痕的话就好了……就像现在一样。

为什麽总是受伤呢?

「我才正想说我的术式怎麽会轻易地被解开呢,原来是被其他法术给干扰了啊。」满脸惬意的男人坐在了床边,带着一丝冰凉的指尖拂上了少女贴着纱布的右脸,阵阵刺痛让少女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很快地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淡淡地花草香气飘过鼻间,有那麽一瞬间、少女觉得源自於全身上下的疼痛似乎减缓了许多,让她稍微放松了紧绷的身躯,沉静在难得的安宁之中。

「啊、你醒了吗?」

迷迷糊糊之中,少女听见了耳熟的声音,但却又想不起来那个究竟是谁的声音。

那是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总是很温柔的在早晨的时候对着她露出笑容、和她说早安,并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我会再来找你的。」

猛地睁开双眼,我第一眼所看见的、就是满脸担忧的薰衣草红着眼眶,着急的跪在我的身边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但碍於我全身上下都是伤,她才没有直接扑上来晃醒我,只是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愣了几秒过後,我才对她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握住了薰衣草的掌心,「我没事,不要哭啦。」

「没事个鬼。」冷不防地出声开骂,因为任务关系而许久未见的学长大人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别人家的床尾,用那一双红眼狠瞪着我,「刚刚有人在你房间里?」

靠北喔吓死我了,学长你到底什麽时候出现在我房间的。

我还以为房间里除了我和薰衣草两人之外,其他人都不在的,学长你有时候能不能有点存在感?不要刻意隐藏气息好不好!

不自觉的收紧了掌心,我心有余悸的看着学长摇摇头,「没有啊。」

闻言,学长不着痕迹的往我的身旁看去,接着冷哼了一声,「是吗。」

当然是啊,不然我的房间里除了你们这些不给隐私的人会闯进来之外还有谁会进来啦!我认识的人又不多!

没好气的在心底如此回应,我看了看学长突然间往後退了好几步的举动,又转头看了看欲言又止的薰衣草,无奈的叹了口气,「薰衣草就算了,为什麽偏偏学长你也……」

「你以为我想吗。」不给人隐私的学长大人如此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任务的时候都没有睡觉还是因为被我的梦境干扰到,脸色非常差。

但我还是只有一句话可以说,早就叫你去医疗班好好处理这个问题了,谁叫学长你抵死不从。

「呃……请问一下……」趴在卧房门旁探头探脑的漾漾见到自己被忽视许久,像个乖学生一样抓准学长正打算对我超级飙骂的时机举起手,成功地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学长,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刚才学长明明在外头坐得好好的,却突然站起身就往若若的房间里头冲进去,在禇冥漾以为发生了什麽紧急状况,急急忙忙的跟着冲到门边时,学长却整个人挡在门前,把他直接抓起来撵出去,「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啊?若若你还好吗?」

「现在就是你等等会被我痛揍一顿的情况。」完全无视漾漾最後的好心慰问,我一开口就是威胁人。

「为什麽!我什麽事都没做啊!」

「你没有乖乖待在原地等我就是不对!而且你是不是偷带朋友一起去!那个王八蛋是谁!」

马的老娘一个人在那边尴尬紧张的要命,伊多却说漾漾和另外一个朋友跑去学院里逛大街,要不是当时的气氛不适合追问那个朋友是谁,我大概听完结论的下一秒就会手刀冲出去把漾漾抓回来打。

虽然我曾经也干过把漾漾一个人放生到实验大楼里交作业的这种事,但也不想想大部份的时候我都没有丢漾漾自己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生自灭啊!

有没有良心啊禇冥漾!

气得差点连脏话都飙出来,我忍着痛,手脚并用外加靠着薰衣草的协助坐起身,伸出手就送漾漾一枚中指。

「我没有带!是西瑞自己硬要跟上来的!」天知道西瑞是怎麽跟上来的,禇冥漾只不过前脚才刚踏出若若的房间,西瑞就突然冒出来把他拖出黑馆,害禇冥漾连向若若求救的机会都没有,西瑞还威胁如果不让他一起去的话,那褚冥漾也别想离开,大家一起死一死比较快。

你说!他还能不妥协吗!

「……西瑞?」闻言,我盯着漾漾看了好一会,「不管,我才不听。」

「喂!」

「如果今天是我的话,就算要把西瑞一拳打走也不会丢你一个人。」当我扔下这句话撇过头後,薰衣草几乎是在同时伸出手指着准备进门跟我吵架的漾漾,「站住,不要再靠近了。」

见到薰衣草冷着一张脸,一副他再多走一步就要把他的脚给剁下来的阴狠表情,禇冥漾立刻把脚缩回门外。

不公平……那为什麽学长可以进去……

结果不到一秒的时间,薰衣草立刻把手指向学长,「冰炎殿下也是,请再後退一些。」

直到这时,禇冥漾心里才觉得平衡了一点,结果马上就被学长狠瞪了一眼。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的,学长居然非常听话的再次往後退了退,虽然他一脸就是『好、老子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只忍你这次』的表情,但学长也几乎快要退出门外了才停下脚步,这让禇冥漾觉得这其中肯定有鬼,於是再次将目光投向坐在床上、全身上下都缠满了绷带的友人。

若若撇开了脸、垂着脑袋,有些毛躁的粉色长发落在了同样贴满纱布的侧脸旁,让人看不清的她的模样,但是……虽然不明显,但是若若的手在发抖,掌心紧紧地与薰衣草的手交叠在一起,只见若若的手一会松开、一会又收紧掌心,看上去似乎想要克制力道,但那只手却用力到连指节都发白了。

「学长……?」

「……干嘛?」转过头,学长冷冷地看着门外的禇冥漾,「想问什麽自己去问,她想说自然就会说了,但不是现在。」

「……喔……」但是禇冥漾就是觉得若若不会说才把希望放到自家学长身上的啊。看来这次真的出大事了,而且这件事还跟伊多三兄弟等人有关,不然若若平常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只是听若若说过几次,但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的所有一切、包含过去的那些并不是什麽不能说的事情,只是她不喜欢提起罢了。

若若讨厌想起那些事、也讨厌别人的怜悯,但却从来不逃避,向来都是有话直说,可是这次的态度却明显不同。

她到底在亚里斯学院里和伊多发生什麽事了……

垂着头,话题中的当事者默默地听着,却半句话都不想开口反驳,脑子里头除了想吐两个大字之外,什麽想法都没有。

「若若……」收回手指,薰衣草压低身体,凑在我的身旁,「没事吗……?还是叫他们出去会好一点?」

摇了摇头,我看着薰衣草小心翼翼的抓着我的手模样,总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明明不是什麽大事。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不小心握得太大力,虽然下意识想要控制力道,但我根本做不到,彷佛只要一松开手,我就会忍不住大叫出声一样。

同样注意到这点,薰衣草抢在我主动松开手之前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不让我松开,「对不起……」

「……为什麽道歉?你又没有做错什麽,不是吗。该道歉的是我,我那时吼了你、吓到了吧。」小声地说着,我伸手摸了摸薰衣草的脸颊,将她的脸轻轻地拉到我的颊边,「我很快就会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那不过是个梦,把它当成梦就好。」

对……就当成梦吧……

不论是那些男人的下落……还是我的异样……我完全不想再去追究些什麽了。

就这样吧。

学长不是说过吗,那不过是个梦,不必想太多……不要想太多……不要再去想了……

皱起眉,我用力地闭起双眼,错过了学长那显得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这种状况,能见伊多吗?」环着手,学长往门外客厅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转头过来看我。

睁开眼,我冷冷地看了回去。

我现在看起来像可以的样子吗?

什麽时候不挑、为什麽偏偏挑这个时间啊……皱起眉,我默默地在心里头抱怨着。

苍白的唇瓣无意识的微微发颤了起来,我盯着学长和漾漾两人看了很久,最後还是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处理方式。」

伊多在这个时间点说要见我,实在不难猜出他到底想要跟我说些什麽,但是他想跟我说的那些,肯定都是现在的我不想要听见、也不需要的话语吧。

可是,那些破事无论如何我都想在今天处理完,如果拒绝的话,对我们双方应该都不好受吧……更何况我并不想增加误会。

挺直了腰,我向着摆明了不同意的薰衣草投以微笑,「没事,只要薰衣草待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有事了。」

握紧了薰衣草的手,我忍着痛,伸长了手从床旁勾起了薰衣草担心我着凉、总是会替我在枕边准备的薄外套,简单的将外套披在肩上,轻薄的布料遮掩了裸露在外的双臂。

有些无神的双眼看向学长,站在门口的两人立刻让出一个空间让站在门外许久的人走进房里。

「我们先出去了。」丢下这句话,学长二话不说就跩着漾漾踏出门外,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带上……以为我会这麽说吗?

没事关门做什麽!害得我莫名其妙紧张了起来啊浑蛋!

大概是我明显露出了紧张的表情,伊多从进门前的冷静到进门後的慌张,转变过程几乎不到一秒,他一度还不知所措的身後看了看,似乎在思考夺门而出这个举动是不是能够降低我的焦虑。

「呃、我……」

看着伊多有些慌张的想逃走了,反而让我好像没有那麽紧张了。

伊多还是那个平常总是很温柔的伊多。

我害怕的……并不是伊多、也不是学长和漾漾他们,而是过去曾经出手伤害过我的那些人,我只不过是将他们的身影套在了其他男人的身上。

默默地在心底这样安慰着自己,反覆深呼吸了几次之後,我抢在伊多开口说想要离开之前开口了,「伊多。」

「……是。」见到我主动开口了,伊多也不再想着逃跑这件事,沉默地转过头来,「若若……我真的很抱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喔。」冷不防地打断了伊多的话,我看着站在门口的身影不到一秒,视线默默地略过了伊多的脸、落在了他身後的门板上,「因为我们之间什麽事都没有发生,只有轻微的肢体碰触而已,所以你没有需要道歉的理由,更何况那些点心都是我带过去的,是我没有注意到你不能碰酒,我应该先告诉你的。」

「所以,你不需要道歉,我没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和麻烦,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伊多开口多说些什麽,因为根本没有必要。

就算伊多现在听完这番话之後露出安心的微笑、转头就走也无所谓,我还会大力鼓掌欢送他离开咧。

「……如果真的没事的话,为什麽不看着我的脸?」

「……」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没想道自己都已经装得那麽若无其事了,居然还会被发现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并不是不看你,而是我害怕、害怕所有男人。」

浅紫色的眼眸缓缓地看向了伊多带着歉意的面容,天知道我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有办法正常开口说话,「我只是不小心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觉得有点害怕而已,我们之间真的什麽事也没有,只要你愿意,我甚至可以跟你保证,我们还是能像之前一样当朋友。」

「只不过,可能稍微需要一点时间。」语毕,我立刻挪开了目光,顺势把薰衣草的掌心握得更紧,不然她真的快冲出去打妖精了。

来自门口的沉默持续了很久的一段时间,久到我都有点受不了,实在无法理解一个大男人的到底为什麽可以在这件事上纠结这麽久。

要是以前的我,就算很讨厌、但不到十分钟我就可以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了。

更何况明明吃亏的是我啊──等等、还是伊多觉得吃亏的是自己,所以才这样耿耿於怀?

毕竟之前那些人做出这种举动的意图都很明显,所以我从来都没想过这种可能性,所以现在应该道歉的难不成是我吗?

垂着脑袋、少女不再开口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全被男人看在眼里,紫色的眼睛没有聚焦,樱粉色的长发垂落着,有些被卷进了披在肩上的薄外套里头,即使少女刻意地想要遮掩,但是那缠满了全身上下的绷带实在太过於显眼。

那副身躯比伊多想像中的还要瘦弱,他究竟在酒醉之後对若若做了什麽?

只是轻微的肢体碰触?

伊多不相信,他知道自己的酒品,很久以前他也曾经被族中长辈灌过酒,听说那次雅多和雷多为了把他拖回家,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功夫,他们还有一段时间见到自己就闪,自从那次之後伊多便滴酒不沾,因为就连一小滴他都会醉。

「我知道自己的酒品有多糟糕,就算真的什麽都没发生,我还是认为我应该跟你道歉。」注意到来自少女身旁的瞪视,那道近乎憎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直瞧,彷佛自己是杀了她全家的罪犯一样,伊多并不觉得所有事情都如同少女所说的,什麽也没发生,伤害肯定已经造成。

弯下腰,伊多郑重地说着,「对於我的所作所为,我感到很抱歉。」

「咦……?我都说了不用道歉的……」闻言,我有些茫然的抬起头,却看见伊多完美地呈现了九十度弯腰的鞠躬道歉,吓了我一跳。

我不知道伊多会这麽较真,明明不是什麽大事。

正当我想说既然都已经讲开了,这件事应该会就此落幕时,伊多却突然往前踏了一步,害我抖了好大一下,薰衣草立刻挡在我身前,龇牙咧嘴的低吼着,「不准再靠近了!」

「……抱歉,我只是想说、不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我都希望能够为此负责到底。」看了看少女微微发颤的身躯,伊多露出淡淡地微笑,「剩下的、我想我们之後再谈好了。」

……?

负责到底……?

「给我等一下,我刚才是有哪里说不清楚吗?负、负责?伊多你要对我负责什麽?!」闻言,我忍不住皱起眉,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整个人极度不舒服。

「如同字面上的意思,负责你的全部。」

那瞬间,我只觉得自己的理智线全部断光光了。

「如果我拒绝呢。」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我十分不悦地看向伊多,「如果我说不需要的话,难不成你要强迫我接受吗?」

我真的不明白伊多到底还误解了什麽,或许是因为我这副模样所说出来的话实在没什麽说服力,但即便如此,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对我负责。

他们没必要这麽做、也没有那个义务,我更不需要去配合他们不是吗?

我的人生就算被伤害得透彻,也不需要任何人莫名其妙的来凑上一脚,我自己可以扛起一切,从以前开始就是如此、现在也是。

「假设我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麽,但明明是才刚伤害过我的人,你觉得你的负责对我来说是帮助还是二次伤害?更别说是我们之间根本什麽也没发生,你更没有那个义务。」看着伊多因为我的气愤而有些呆愣的表情,我放软了语气,「受伤的地方总有一天会好,所以别因为愧疚而说出这种话了,这种负责我也不需要。」

你这麽认真我真的超级有压力的。

而且你没看见薰衣草已经露出要杀你千刀万刀的表情了吗?

我都怕了,求你闭嘴快走吧。

「当然,我不会强迫你接受的,我从一开始就不是这个意思,怎麽说呢……虽然这次确实是我挑错时间提起这件事,但并不是因为愧疚才说出这种话的。」

虽然对於少女突如其来的激烈情绪而感到有些讶异,但伊多并不是因为那些肤浅的原因才这麽说,「我是认真的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你能够将你的全部交由我来负责。」

眯起眼,伊多看着原本掺杂了一丝怒气的双眼在瞬间转为疑惑,忍不住笑了,「当然,是在你愿意的情况之下。」

即使就连伊多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麽要这麽说,但是难得一次、他想放任自己随着心意而活,如果是眼前的少女,伊多相信自己能够牵着她的手走过一辈子,「我会慢慢等你的。」

……我靠!是要等什麽!等一千年我也不会答应啦!

「……随便你吧。」

我真的不懂伊多刚才像是绕口令一样一直说一直说,到底是在说什麽啊?既不强迫我、又说要等我?挑错时间又是怎麽回事?

跟伊多卢了这麽久,除了随便两个字以外我还能说啥?

默默地抱紧了真的想要冲出去弑妖精的薰衣草,我觉得自己身为一名伤患还要制止自家孩子杀人也太累了吧!

「那麽,我先走了。」

闻言,我撇开头嗯了声,慢走不送。

伊多前脚才刚离开房间,学长後脚就跟着走进来,这次他依旧站在门口挑了挑眉看着我,「难得看你情绪这麽激动。」

果然,那个记忆影响还是很深吧?

「学长闭嘴,求你闭嘴了。」我已经觉得头很痛了!!!

「……我今天的忍耐极限已经到底罗,你以为你这副德性我就不敢揍你吗?」

「……学长你不要再靠过来了,我想吐。」

「吐啊你吐啊!不是要吐吗?你给我站住不要跑!」

我是真的想吐!你叫我站住我就乖乖地站住让你靠过来害我吐吗!又不是白痴!

於是,某人真的冲进厕所吐了,门外站在满脸心虚的某学长。

【卷一完】

*****

冒天→→POPO极为缓慢搬迁中。

各位旧朋友新朋友大家好,这边琦莉//

想必有些旧朋友可能会觉得只是几篇文章而已,怎麽连搬家都这麽慢!

而身为社畜狗ㄉ琦莉必须郑重的表示,那是因为我搬到一半突然觉得卷一的文笔貌似......不是很像我写的文章,所以花了一点时间慢慢翻新了一下,後来发现我翻新的实在太慢了,所以就赶快先来把卷一放完。

当然我也不会反驳是因为冒天现在还可以继续进出的关系,所以怠惰了啦哈哈哈哈(被揍

(若若表示:不知道当初手贱翻(重)新(写)完第二次文章时,是谁说绝对不会翻新第三次的?

(琦莉表示:我就只是翻翻卷一前半段而已,不要打我!真的!

(以上删除线划过,某琦莉终於把第一卷第三次翻新翻完啦,接着会继续更新卷四的文章ㄉTT请等等我TT)

20180614(删除线

2019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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