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想跟我斗,给你多练几辈子都不够。」在两人的睫毛快碰到的距离,他挑逗的说着。
「放开啦!」我的腰今天已经历经了无数次的勒紧,真的快要窒息了,嗯!绝对是因为这样,不会是因为抱的人,对!没错。
「你确定?」墨凌辙邪媚一笑,试图松开固定我平衡的手。
「等等!」我意识到自己又占了下风,只能乖乖臣服於他。
「说拜托。」他的音嗓突降好几阶,用冷冷的语调说着命令。
「不要!」这也欺人太甚,明明就是他害我差点跌跤,为什麽演变成我要跟他说拜托。
「好。」墨凌辙这次真的松手,我在心中不断咒骂自己的倔强。
「嗯?」本已做好准备的我,迎接的不是坚硬的大理石地板,而是柔软的软骨头躺枕。
「起来!我看看伤势怎麽样了。」他的语气抹去了玩笑,正经八百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刚训斥完小孩後,变得安慰关心的姿态。
「呵呵……好像有点难起来耶。」我卖力的试了几次後,尴尬的边笑边说着。
又是一手抱起,但墨凌辙这次比先前轻柔上好几倍,将我呵护的好好的。
「那麽爱玩而做事又莽莽撞撞的,真的是……该拿你怎麽办才好。」他低头为我脱掉高跟鞋,用他修长的手指温热的为我的脚腕搓揉热敷。
「明明没像你说的那样子……」这还是我出社会後第一次被说莽撞,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完美主义者,怎麽能被这麽说,但看着眼前肿起的脚,我却欲言又止的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放下我的脚,还以为他生气的我急忙抬头,不巧他也正要换姿势,我们的头就,碰!的撞上了。
「拗,你干嘛突然站起来啦?」
「你才是吧,突然抬头干嘛?」
就这样,互相指责完後,我们的视线就这样对上了,而且两人都用一手抚着撞伤的部位,这个景象如此令人逗趣,我们竟然都止不住的笑了,而且是没有形象的那种,好吧,没有形象的应该只有我。
「你笑了!」我惊奇的指着他还是只有微扬的笑颜说道。
「才没呢,这有什麽好笑的啊,你看错了。」一丝丝的挑动都在他被抓到之後浑然消去。
「干嘛?」他甩了甩头发,用手随意拨了几下,就将我的手抬起。
「你神经真的不是一般大条,你别说你忘记前不久才做的蠢事。」被他这麽一说,我的视线转到手背上,一块原本红肿的伤已不知在何时染成紫青色,他从箱里拿出瘀青专用的软膏,涂了一点在肿包上,轻煦的抹匀推按。
「啊……好像真的有点痛。」又是一阵尴尬的糗事,我不禁思索为何这种事发生他都在呢?还目睹一切。
「那我小力一点。」他没有再亏损我,而是顺着我的感受调整力道,很柔很轻的突然好像忘记方才的疼痛感了。
「那个……可以请问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