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群人怎麽这样啊!
先给我一个jumpscare,在我战战兢兢得做出「伸手查看」这种在恐怖片里的,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这麽做一定会惹祸上身然後被发便当然而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该死的双手然後就飞快的被弄死了的,那种龙套炮灰常做的动作的时候还突然大叫!
我可以感觉自己心头小鹿乱撞、心如鼓擂,有种恋爱的感觉…我说这头长颈鹿快把我撞死了,能不能让他住手?!
我被吓到不行,感觉自己吐槽吐到失控了。
我拍拍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楼梯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回应,所以他们有点担心才上来看看吧。
他们把门打开,同时问道:「发生什麽事了?」「怎麽了?」
他们都想进门,但房门显然没有这麽大,所以两人就一起卡在门前。
这场面乍看之下竟然有些许滑稽,我内心起伏甚大,还差点憋不住笑。
「噗…不,我没事。」
「可是我刚才好像听到尖…?」
我表情一僵,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笑容。
我要是有尾巴,现在尾巴上的毛肯定全炸起来了。
什麽尖叫?我才没有尖叫!
我努力维持自己的笑容,温和又不失礼貌得问:「你刚才说你听到了什麽?」
她吞了吞口水,迟疑得说:「…听到东西掉下来的声音…。」
我心花怒放,心中开出一朵朵小花。
妹妹真不愧是妹妹,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你是说地上那团黑色的…?」
我盯着那团不明物体,思考着该用什麽词来形容它。
就在此时那团黑色的不明物体突然动了一下,然後往我身上跳了过来。
What???!!!
我反射性拿起铁剑一挥。
…等等,是什麽让我这个体育物理双废柴的纯文科生,养成挥拍这种反射性动作?
我这些年来到底发生了什麽?
心疼自己一秒。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等等…?!
那家伙为什麽突然冲过来了?!
「啪!」
我没反应过来,剑身狠狠拍在他右肩上。
我倒抽一口气,把铁剑扔了,快步走过去扶住他另一边的肩:「手还能动吗?」
我没有问他「有没有怎样」这种废话,刚才的声音光听着都觉得自己的手隐隐作痛,肯定出事了。
他双手护着那团黑球,眉头紧皱,声音有些压抑:「没事…。」
啧,这装逼惯犯会表现出这种痛苦的样子,肯定出事了。
我犹豫了一下,抬手准备解开他衣服:「我看一下你的伤势。」
他挡住我的手:「祈梅她…。」
他脸上有点红,朝妹妹暼了一眼。
喔对耶。
想通之後我马上把妹妹推出房间:「来来来男女授受不亲你先去楼下坐着等我。」
「蛤?等…!」我直接把她推了出去。
把门锁好之後,我才稍微冷静下来,重新走向司昔,一边伸出手:「衣服…。」
他的脸更红了,向後退了一步,避开我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啊好的…。」
我反应了一下,脸也红了。
我们之间的气氛是怎麽回事?!
这种充满粉红色泡泡的感觉也太纯情了吧?!
明明只是擦个药而已,为什麽要搞得像是那啥前的尴尬又不得不做的气氛啊?!
清醒点好吗?!我可是个心里年龄超过三十岁的成年人耶?!
我一边在心中对自己咆哮,一边默默转身。
身後阵阵衣袖摩擦的声音虽然一点也不大声,但在这种气氛的衬托下变得非常突兀。
我的心跳不只没有平复,反而更剧烈了。
这声音也持续太久了吧?
他该不会把整套衣服都脱了吧?
应该不至於吧…?
但他要是真的脱了那我该看哪呀?
手臂?腹肌?伤口?脸?
「我好了。」他清澈的嗓音响起,打断我的思绪。
我犹豫一下,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转身。
他把右肩的衣服脱了,右边的衣袖松松得垂在腰际。
他整个人不知为何,散发出一种色气慵懒的气息。
我从美色攻击中勉强回过神来,终於想起正事。
他的肩肿了一块看起来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