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要跟我保证你不会讲出去。」
「好,我不讲。」
我终於真切感受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核心价值。
那便是见恶就怂。
「很好。」他满意的点头,从胸前的口袋里捞出一封信递给我:「帮我转交给你知道的那个余珊,谢谢你了。」
我接过那有点发皱的信封:「你感觉很紧张啊。」
「呃⋯⋯是有那麽一点。毕竟那天的场面你也看到了,余道宁真的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啊。」苏锦苦笑着说道。
「那为什麽是我?」我疑惑的看向他:「国乐社里弹拨组的那麽多人,为什麽偏偏就要我帮你?」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揉乱我的头发。
「小孩子问题倒是挺多啊!」
喂,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啊!
最後,苏锦起身离开前在我耳边留下一句话。
「命运。」
我懵,只记得他笑得像个白痴一样的渐渐远去。
命、命运?你为什麽不乾脆说是妈祖托梦就好了啊浑蛋!
「欸宋徽宗,那不是苏锦吗?」连丞的头从窗户整颗探了出来,乱可怕的。
「是是是,你跟凛阳两个东西收一收准备陪葬吧。」我默默将那封信收进制服裙的口袋。
「别,小祖宗我求你别拖我下水。」连丞快速将头缩进教室内,不料在倒车这方面他着实太菜,一个不小心竟把後脑勺给撞了。
「疼不疼?需不需要去保健室啊?」我假意关心地靠近窗户,笑的挺猖狂。
「离我远点,你最近身上都是霉运和霉菌,你应该改名叫宋羽霉。」
谁身上都是霉菌,谁啊!
「你再给我完整的,好好的说一遍。」我袖子一卷就要动手,无奈凛阳冲出来制止了我,我才没法发作。
「别一言不合就打架啊,都多大的人了。」
「不打不舒爽。」都卷袖子了,不打我就只能勉强讨个姿势满分的称号。
「苏锦学长刚才跟你说什麽了,没为难你吧?」她一脸担心。
我摆摆手:「没的事,他人其实没听起来那麽坏。」
「那他刚才拿什麽给你啊?战帖?」凛阳锲而不舍的追问。
「没有没有,你一定是看错了。」我推着她进教室:「他敢给我还没胆收呢⋯⋯」
十一月快来到尾声,寒冷的冬日天气竟然没如约而至。我这个怕冷的真的不是很想跟它有约,通常十一月中後就会开始气温直线下降,但近几年地球暖化问题日益严重,教室里的诸位都还是短袖装扮呢。
「班长,可不可以开冷气啊?」同学甲。
「不行,北极熊都要被你们害死了。」我坚决的摇头:「而且学校断了冷气的电,你们就算塞粉笔也开不了的。」
走回座位的时候我又往窗外看了一眼,完全是反射动作,毕竟任务完成之前我连在学校安生都有困难,我得随时提防严重影响我人身安全的苏姓恶人出现在我方圆几尺内。
「怎麽,依依不舍?」袁靳看着数学讲义抄抄写写,头也不抬的对我说道。
实在是我俩最近没什麽交集,听完这有点肯定意味的疑问句我顿时不知道要回他些什麽。
他等了一阵子都没我的回应,终於有点奇怪的抬头。
「你、你干嘛!」我双手搭上袁靳那形状姣好的肩膀,可能是一脸诚挚,磅礴情感来得猝不及防,吓着了他那隐藏在冰山美人皮囊下的弱小心灵。
酝酿好情绪,确定待会讲出的话带有九十分的稳当加上十分的温情後,我缓缓地开口。
「亲爱的袁靳,你怎麽可以这样怀疑我呢?是我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吗?」
他嘴角隐隐抽动,欲语还休。
正当我要继续说下一句台词的同时,耳边传来了响叮当的上课钟声⋯⋯
「宋!羽!徽!」隐忍的语气伴随着亟欲爆裂的怒气而来,吓得我身体一颤手一抖,待回过神後定睛对上的是袁靳眼里的两簇火焰。
「放不放手?」他瞪着我问道。
原来刚刚都是是幻想啊⋯⋯
「我再问一次。放,还是不放?」
最近脾气挺呛啊小袁。当然萎缩如我没那个胆把这种话说出口,人要懂得惜命如金才行啊。
「哈哈哈,放。当然放。」
就这点本事想凌驾於袁靳之上?还是乖乖跪着给他舔脚吧。
——————————我是分隔线———————————
现在要来跟大家聊聊少女心这部长寿的作品(是拖稿吧!)
一开始来到这里的我,正值把年少轻狂全编写成册的时期
当时班上的同学人手一本手写小说,我一开始只是把写作当纾压管道
不知道为什麽越写越有心得⋯⋯甚至还很有种的注册了这里的帐号开始在POPO闯荡
现在想想也是多亏我那时候少不更事的勇气,才能让我来到这个美好世界啊ಥ_ಥ
从这本书的第零章看到这里,大家一定发现文风有很明显的改变,那是因为光是前面这短短的几章我就用了快四年的时间编写啊( ̄▽ ̄)
目前正在尽力修稿存稿,一边修还会一边亚洲黄种人问号当初到底为什麽会写出这种令人羞耻的东西⋯⋯
谢谢点进来看的你们,谢谢一路以来支持少女心的大家,之後会带给大家一个完整的故事内容!也请诸位稍安勿躁,主角们很性格,没吃饱饭没打算出来。
开个玩笑,只是人生面临第一场有够夭寿的大考,没准备个透彻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良心(⁎⁍̴̛ᴗ⁍̴̛⁎)
那各位,咱们年初不见不散!
(最後讲个笑话:太阳的家在哪里?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