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菓室的名字叫茶汤轩。
而那位女工读生是元乔的学生。跟哥同班,名字是裴伊伊,我想名字怎麽那麽耳熟呢,原来是比赛常常得名奖状贴满布告栏的那位裴伊伊。
天杀的谁知道她为什麽会看上我哥这个打酱油的。
且女神都看上我哥那块废料了,没道理男神不看上我啊!
於是我泪目了,抱着袁靳可能被别班女生吃抹乾净的悲愤。
不过这样的心情在我哼唱了不下一百次的“再出发”後便消失殆尽,由於这首歌,我被隔壁大婶吼了也不下百次,不过为了追爱,值得。
***
一个礼拜过去了,我得到的只有袁靳无数的白眼,没有其他。
估计是我太烦了,而且天天找他的碴,所以他火了,最後就不理睬我了。
搞到後来我这个根本没道理生气的也莫名的来气。
「羽徽,你最近都没追着袁副班跑,小俩口吵架了?」凛阳揶揄我。
「宋徽宗,我们男性思想一条路是一条路,心中也是会有小剧场的,难道说,你因为有新欢所以冷落他了?」连丞也揶揄我。
「班长班长,你跟副班⋯⋯嗯?」大家都揶揄我!
「谁追着他了?我跟他切·八·段!」我双手凶狠的比划。
「求之不得。」袁靳冷哼:「黏人的哈巴狗能自动离开,我倒乐得轻松。」
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为了这件事,我躲在棉被里哭了一夜。
我这单薄的少女心比玻璃还脆弱,这一句狠话着实敲得我发疼。
隔天一早,我带着肿胀不堪的双眼上了公车,一路上我都撇头不看袁靳,深怕他拿这点来取笑我。
因为我们搭早班的车,所以一进教室,只有零星几位还不是很熟的同学坐在座位上专注的吃着早餐,完全没有抬头看任何动静的打算。
前一阵子换了座位,袁靳十分幸运的抽到坐在我的斜後方,虽然在这场不是冷战的冷战开始前我开心了好久好久,但现在只觉得有股强大的压迫感在身後,难受的很。又好死不死的正当他要走向他的座位时,不小心用手肘擦过了我的手臂,那温热的气息停留在肩上,让我触电般的猛然一颤。
「中邪?」他睨了我一眼。
「中了你的邪。」我嘴角不自觉的咧出一个花痴的弧度,因为他骂我哈巴狗而哭的事一瞬间被我抛到九霄。
他完全不理我:「眼睛怎麽那麽肿?被打?」
我收起笑容,一脸严肃:「这点小事不值得拿来说嘴。」
此刻我心想:那他妈该死的颤抖。
他也不勉强:「既然你不说,那麽我的关心也是白费。」
说完他便作势要走。
「好好好我说我说,给哭的。」我一秒内就妥协了,还死命的扒着他不放。
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你好端端的哭什麽?看你小学月考考坏了也不曾红过一次眼眶。」
然後他十分利索的把我从他身上剥下,好像为了今天演练了很多遍一样。
我突然沈默了,非常死寂的那种沈默。
「怎麽不说话了?」是我听错了还是,总感觉他这次开口异常温柔啊!
「因为失恋了,很悲伤,所以才哭。」
他愣了一会儿後,神色自若的开口:「那N年前你早该哭了,失恋是三年级时候的事了。」
我被他这麽一说,也觉得他自大了:「你又怎麽知道我失恋的对象是你啊?我不能喜欢别人吗?」
「说谎时也要看看自己的脸好吗。」他一哼。
好吧我妥协了:「是吧,我多纯情啊!N年前的事还能哭得那样凶。」
「我没见过被一个男生拒绝还能如此气定神闲的站在这和他说话,看来你真的没多喜欢他。」
我急了:「我爱死他了,每天晚上都要想他才睡的着!」
草尼马,我又要召唤你了。
「你真的很变态。」
为怎麽心里有一种感觉,他想骂我这句想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