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霸道總裁給我愛 — 故意的意外

袁父一听女儿正辞职归来,吓得问:「真的辞职了吗?」

慕和认真的口气让袁父急了起来。

回来哪有什麽搞头?好不容易女儿在外才正长桃花,这时回来还能发展下去?他很怀疑。

袁父连忙问:「这辞职信可以要回来吗?」

袁慕和摇着头,不像说笑。

袁父才盼着女婿,没想到就落空,他责怪女儿太冲动。

拉着慕和要她回去好好跟上头讲自己只是一时冲动,可慕和拗得很,硬是不肯。

袁父气得怒吼:「我人好好的,有什麽好照看的?」

慕和像下定决心,闻风不动。

袁父抬头看着眼前的办公大楼,要慕和快点回去。

王绪出现了,袁父眯起眼,问:「怎麽回事?」

慕和回答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王绪怎麽就来了。

「听说你要离开何氏…所以…」

慕和质疑的眼神投射向王绪,他解释:「自己只是刚好知道。」当然他不会告诉她的是,何氏里有自己的眼线。

刚好这个词真的骗不了袁父,他问:「你对我女儿是认真的吗?」

慕和不满意低吼着父亲:「别闹了!」

「有什麽事比你的终身大事重要?」他都不怕丢人,难不成她还怕丢脸?

王绪十分认真抓着袁父的手说:「只要慕和愿意,我会给她所有我的一切。」

袁父满意的拍拍王绪的手臂。

慕和背过身去,不想看他俩演戏。

她一转身,韦臻同何非朝自己走来,慕和低下了头。

韦臻看着不时出现的王绪,心中有了几分心得。

简单三两句寒暄,韦臻就把袁父收得服服贴贴,直呼她人美心也美。

袁父是记得何非的脸,他朝着何非就说:「慕和的辞职信能作废吗?」

何非淡定的看向慕和,她一脸为难。

「只要她想回来就有她的位置。」何非保证。

袁父觉得何非愈看愈让自己满意,当然王绪也不错。

路旁静止的黑色轿车正缓缓驶动,朝着他们一行人便直冲而来。

王绪将慕和拉到怀里,何非将韦臻推远,袁父吓得跌倒在地。

冲击将何非的身体高高抛起,然後落地。

王绪看着没有减速的车子扬长而去,随即取出手机报警。

韦臻在哭,她吓坏了,抱着何非,他的口鼻都是血。

慕和扶起父亲,袁父并无大碍。

慕和告诉韦臻,快将何非送到医院,她立刻照做。

王绪载着慕和,跟车在韦臻後面,眼见前方的车速爆冲,慕和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何氏的公关部马上启动了危机处理,第一时间压住了媒体报导。

车上,袁父忍不住问女儿:「那个何非他得罪了很多人吗?」

慕和不知道怎麽回答。

王绪心想,商业上,要不得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是没料想何非会被如此报复。

何非的母亲接到消息马上赶去与他们会合,何父则赶往公司做後续处理。

何非的白色衬衫都是血,躺在急救床上,被推进了手术室。

他们只能在门外等,等着何家的人来。

颤抖着的韦臻让慕和心生怜意,她将身上的外套披在对方身上,要她别太担心。

韦臻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她只是太怕,何非才回来自己身边就发生这种事,她怕幸福就那麽短,韦臻没有办法想太多别的。

王绪走到慕和身旁,细细观察她有无外伤,慕和说她不打紧。

袁父担心的看着女儿,或许回去上班不是件好事…,那个何非怕是招惹了不好的人。

何母很快赶来,医院来了医疗团队协助。

何母感谢大家对何非的照顾,接下来的,就是她何家的事。

韦臻哭着不肯走,除非看见何非好好的。

慕和搂着她,告诉她:「让何非好好养伤,来日方长。」

韦臻再不识相,何母的不领情,她也就先回去。

二日後,何非醒来,医生说他脑中有血块,导致视力神经被短暂压迫,所以无法看见东西。

何母像被重重击到,跌坐一旁长椅。

韦臻不敢相信,直问医生何时恢复视力,医生也不敢保证。

何非只是静静的坐着,听着,彷佛他们口中说的并不是自己。

医生只是交代他们让病人好好休息,也许会好顺利些。

「我想一个人静静!」

何母听着何非的要求,不敢多言。

韦臻扶起何母出去。

终於,病房内一片安静。

何非拿起手机,联络起连捷。

连捷来时,只看见好友的惨况,甚是不信。

「这是怎麽搞的?」连捷怒吼着。

「如果我知道就不会让你来帮忙。」何非说。

「先前你一直对公司的潜在对手很在意,如今为了引出对方,还不惜伤害自己?」这简直让连捷快气疯。

何氏的事业是极其成功的,故而模仿者众,看着何氏研发的产品屡屡被如此竞争,他们也只能不断创新。

可创新是有风险的,以及无数的成本支出。

而追随者,本着老二哲学,没有任何研发成本,见何氏产品一推出就跟着抢进市场大饼,虽不得最大利益,但也严重耗损何氏的利润。

这件事,一直让何非很介意,因为对方就像针对自己而来,而且是带着恶意。

为了引蛇出洞,何非不惜让自身受伤。

只是他没想到,会在那麽一天开始。

「现在你身边可有得力助手?」冷静下来的连捷问。

何非想不起旁的,连捷要他先别急着让袁慕和离开,毕竟她是曾经最了解他的人。

何非於是拿起手机,商议着让慕和迟些离开公司,而慕和二话不说的同意。

挂掉手机的袁慕和失神的坐着,毛丽婷十分不同意好友将自己置於危险之中,因为她知道,何非的意外根本是人为的。

而且,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

毛丽婷问慕和:「会不会是韦臻的前夫干的?」

夺妻之恨?

慕和想了下,韦臻那前夫早就是一方之霸,要什麽样的女人还怕没有?

「别说女人善嫉,男人心机才深。」毛丽婷说得像真的,愈说愈说服自己。

慕和让她别瞎说,省得智商掉线。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