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一次的失身惊险(?),蠍旦那似乎又一下子恢复正常了。
这天在凌晨3点左右,旦那捏着我的鼻子,一边看着我被他捏着鼻子睡着时,会不会没自觉地把自己给憋死。
好在!在我极度缺氧时,我正想张开嘴呼吸时,蠍旦那那不大不小的声音硬深深把熟睡的我给惊醒。
「小ㄚ头,你在继续赖床,我就不等你了。」
「嗯!!!不可以!!我起床!!」瞬间惊醒後,原本看的还模模糊糊的身影,渐渐恢复了清晰。
对喔...旦那这次来水泽国这边,就是要来找那个极稀有的"梦羡花",因为开花期极为特别,所以得提前出发寻找,而这几天旦那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再三确认才来到了水泽国这边寻找。
「既然起床了,那就给你五分钟,我们马上出发。」蠍瞄了一眼平符安那被自己捏到通红的鼻子,顿时感到一阵好笑,便不在针对刚刚某人赖床的事情。
「五、五分钟?!我我...我马上好!」我的老天鹅啊!这时间我几乎只能刷牙跟洗脸必须同时进行了!
在一阵可以用神乎其技来形容的速度上,我准备好该出发的装备跟器具,蠍旦那已经人在外头的蛭子里等着我。
「蠍旦那!我好了!可以出发了!」每到这种蒐集极为特殊的草药时,这大叔总是最为急躁且凶狠的,而身为长期贴身的监控员的我,我可是深深体会我只要耽误这位大叔的草药时间,绝对是可以只用眼神就将人杀个千千百百回!!
待在蛭子里的蠍,本来就有点急躁这次的梦羡花的开花期,所以在看到准备好的平符安,便立马打开蛭子的背盖,一把就将平符安给拉进了蛭子的身体里,随後蛭子的背盖也瞬间阖上,并且用着快速的速度移动着。
「蠍、蠍旦那!蛭子是啥时改成可以两人式的?!」虽然说不用自己用脚赶路,而且还有方便的交通工具可以使用是很好没错...但...这空间也就这麽大!就算可以两人同时待在蛭子的身体里,但也是紧紧贴着对方几乎没有多大的移动空间!
而目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的,就是那个紧紧贴在我背後的蠍旦那,他轻浅的呼吸不断地从我耳边轻轻的滑过,还有一阵不知道是来自於他的心跳还是我自己的心跳,震得我都觉得是不是等等身体就会坏掉一样,而且因为自己难得贴的那麽近,我这才从蠍旦那身上闻到有股淡淡的草药清香,但是好闻的草药香却没有让我更加清醒反而觉得脑子更加混乱了。
「我没有改动蛭子里面什麽的,那都是因为你赖床迟到了,我怕等等在等你那慢吞吞地跟在我後面,那朵花早就枯萎了,所以把你拉进来蛭子里带着你赶路还比较快。」蠍一本正经地说着,但是里头也包夹了自己的私心,自己的确是改动过蛭子里的内装没错,但也只是改成足以刚好让两人进去,毕竟蛭子的空间大小摆在那,所以也并没有太多的空间可以翻动,这顶多比当时自己所待的空间稍稍拓宽了一点点而已罢了。
而且虽然身上的小ㄚ头是背对着自己,但那明显升高的体温也因为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不难想像,现在这ㄚ头应该已经变成一只大红虾了。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还有呼吸声,感觉耳朵除了有点痒痒的以外,还有一股奇怪的燥热感,这绝对是头一次有个感觉让我比平时更希望能尽快到达目的地。
拜托了!赶快到目的地吧!再这样下去...心跳声...会被听到的!
我尽可能将身体不要太贴着蠍旦那身上,所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
「...你放松点好不好?我就算带着你操作蛭子还是没问题的,不会有太大的颠簸好吗?」蠍感觉身上那僵硬的像根木桩一样的ㄚ头,顿时想到这ㄚ头是第一次待在蛭子里,所以会紧张不安是正常的,所以难得出声安慰,但只是让某个快幸福致死同时憋得难受的平符安感到更加紧张。
「我、我也想啊!但是我现在...」根本别说放松了...我就连好好思考回话都有点困难了...
这时蠍才注意到,原来是因为跟自己贴得太近的关系,所以才导致对方身体这麽僵硬。
想到这一出的蠍,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心里忽然想到一个邪恶的想法。
「喂,小ㄚ头,你是不是人不舒服?」蠍故意问道。
「我?没有、没有不舒服啊?」平符安惯性摇了摇头,完全没发觉蠍的语气里带着玩味。
「既然没有不舒服?那...你的体温怎麽会这麽高?还有你的心跳明显比平常跳得还要剧烈?嗯?」蠍最後的尾音则是贴着平符安的耳尖,用鼻音微微上扬的方式询问。
「唔!!!」平符安在蠍最後的那个鼻音,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在极力压抑身体出现的异常反应时,平符安才弱弱的开口。
「...蠍旦那...那个...请你不要这样...」平符安的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求饶,因为压抑的关系,声音也比平时更加沙哑。
而蠍不知道为什麽,听到平符安的这样的声音,突然...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该死!这时候怎麽会有这感觉!
「旦那!你你、那、那个!!」平符安很快就能感觉到某个硬物抵着自己,有些焦急的转过头想问问蠍到底怎麽回事时。
而蠍在平符安转过头来时,便一手将平符安的脸给转回去,用着不是很和善的语气说着。
「不要问我怎麽回事!现在!你如果希望自己不要继续变得更奇怪的话,就乖乖的不要问。」
看来这身体成长期的关系!总有些生理反应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这时的蠍跟平符安在这一刻有着前所未有的安静跟沉默,还有两人的关系也有着很巨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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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路上不再交谈,而蠍也感觉到身体上两人的不适,所以在控制蛭子时,速度稍稍加快了不少,却也因为这样,导致两人在里头多少还是因为颠簸有了不少肢体上的碰撞。
「青春期的身体果然麻烦的要死!」这时蠍心里突然很想这样放声大骂,虽然只要把小ㄚ头放出来两个人分开赶路就没问题了,但这样又让自己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所以只好尽可能忽略那个生理上的冲动。
就在几乎变身成壁虎的平符安总算听到蠍那有如特赦的话语。
「我们到了。」蠍用着平静的语调说着,也迅速的将蛭子背壳给打开,而出了蛭子的两人有着莫名的默契对於刚刚在壳内所发生的事都闭口不谈。
「嗯…那个,距离梦羡花开花还有多久?」为了赶走脑内那绮丽的画面,我连忙转移话题的注意力。
「还有三十分钟左右,还有等等梦羡花的周围在开花之际,会有迷幻的花粉飞扬,记得戴上我给你特制的面罩。」蠍能明白某人是想转移刚刚那件事的注意力,虽说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但对於刚刚的生理冲动还是比较陌生的体验,而且在这时间点也不太适合多做深入探讨,故也跟着对方的话语绕开刚刚尴尬的话题。
「嗯,嗯!面罩啥的我都有带……带!」我翻了翻小包包,原本该戴上的特制面罩却没在里头。
完了,吾命卒已。
「你不会是忘了带了?」蠍一看那ㄚ头的表情就知道,着ㄚ头果然忘记了,但是现在也不可能回去拿。
「嗯……对。」一定是出门太急,不然我明明都有放在包包旁边的说!
「……」蠍揉了揉皱起的眉心,虽然有股焦躁的让他很想骂人,但是原本让她跟着的本意就是方便带在身边才不会让那群烦人的老顾问团整天想替换别人来跟监。
「算了,这次你就待在这等我,虽然我们很靠近那朵花,但还是有些距离,花粉应该不至於飘散到这麽远。」这是目前蠍能想到最折衷的方法。
「可是……」有点担心自己如果离蠍旦那太远,或是藉由这次机会甩掉自己的蠍旦那,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会不会趁这次甩掉你?」蠍挑了挑眉,有点不是很爽,因为这代表着这ㄚ头对於他这点还是不信任。
「咦!那个是因为!」立马被蠍旦那看穿秘密的我,有点尴尬但又很想解释。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蠍打断了平符安想解释的话,丢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
「打赌?什麽意思?」被转移注意力的我,被蠍旦那这奇怪的问句给提起了好奇心。
「就赌我这次会不会逃跑如何?」蠍抬起了手,将平符安垂落在脸庞的碎发给整理好,不怀好意的手自然悄悄滑过平符安的脸颊。
「什、什麽!?为什麽突然!?!?」对於自己刚刚被蠍旦那碰到的脸颊还有耳根子都很不争气的在发烫的行为,感到羞愧。
「我想要你信任我,如果我这次没有逃跑,我要你答应我,不会再怀疑我会不会逃跑了。」蠍总是想到着ㄚ头常常因为这点,对他总是满满的不信任,虽然自己是很享受着ㄚ头整天对自己黏呼呼的,但是对於他会逃跑的这点的信任总是不够好,真不知道这ㄚ头怎麽想的!如果他要想逃跑,十个她拦都拦不住好吗?
反观在这点信任度来说,这ㄚ头对那熊猫仔还比我更加信任!真是越想越气!
「可是……你若是想跑,我也拦不住你啊……」我又不是笨蛋,怎麽可能会觉得能凭自己,就能够阻止得了蠍旦那……
「如果我不想逃跑呢?你是不是也能像信任我爱罗一样的,信任我呢?」蠍是一个一旦认定了一个人以後,就不会轻易的放手,所以取得对方的信任也是目的之一。
「像……我爱罗大人……一样对你信任吗?」我有点摸不着这次蠍旦那的把戏,但是又觉得蠍旦那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时间差不多了,在这里乖乖的等我,记住了!我除了讨厌等人,也讨厌让别人等我。」蠍旦那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得动身去摘取那朵奇花,在离开之前,对着平符安悄悄的说。
「如果我如期回来,你有没有想过要用身体回报我呢?」
平符安听着这充满挑逗的语言,原本还在思考蠍旦那那句“能不能对我跟我爱罗同等的信任”的事在烦恼时,瞬间有股不想理这突然变成三不五时会开一些恶劣玩笑的臭大叔。
「你到底是什麽时候总想着这些低级恶趣味的事啦!」
「你猜。」说完且达到调戏的目的的蠍,转身愉快的走了。
「这个臭大叔到底是从什麽时候……」算然我很想正气凛然的大骂这位臭大叔,但……我却不争气的脸红且心跳加速……可恶!一定是喜欢的错!
就在这时,突然空气中有股莫名的香气,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却让我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