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是指婚姻到了第七年时,人们可能对婚後生活的平淡规律感到无聊乏味,而经历外遇等危机的考验。
这个考验是感情中的转捩点,一旦成功,感情便能朝向良性健康的方向发展;反之,则可能二人分道扬镳、分崩离析,最终可能导致感情解体、劳燕分飞。
在高中毕业18岁的那一年,我做一件疯狂的事情,比为”喜欢女生”一句戏言而拚命打篮球,还要令人讶异,本以为人生的勇气早已在那次尽数用完了……..
却遇上了另一位影响更大的人———赤司征十郎。
我们的相遇是一场意外,再次碰面也是偶然,其实交情并不深,有的也只是我单方面对他的崇敬,因为他离我实在是太过遥远了,令我光是遥望便觉得沮丧。
出现变化的是黑子生日那天,不同於前两次,这次是我冒失的往他身前凑上去,也那麽无礼的发出惨叫声且擅自晕了过去,不过他後来主动找我聊天,谦虚礼貌的态度,令我羞愧自己的大惊小怪。
做了“再一起打篮球”的约定,使关系有了突破,彼此的了解逐渐加深,偶而还是会因价值观不同而吵架冷战,但和好的那一刻感情又更深厚了。
直到毕业之际,对各自分飞的大家感到浓浓的不舍,上了不同的大学後联系也会因此变少,明明好不容易成为朋友的……….
樱花栽种在街道的两侧,饱满的花苞缀满枝头,成群的樱花树同时吐蕊,当清风吹过,片片花瓣如雪一般飘落,为地面铺上了一层层的粉毯。
跟大家告别後,我独自一人漫步赏樱,却一眼瞧见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停下脚步眨了眨眼睛,确定没看错後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完全懵了。
一位身着灰黑色学校西装的红发少年,像在等人一样静静地伫立在树下,在发现到降旗後,弯弯嘴角面露微笑缓缓走了过来,一阵寒暄後直击主题。
“他对他”说了───
“我们结婚吧。”
当时的我为什麽会答应,已经不得而知了
刚开始也没什麽变化,就像大学的室友那般,只是住在一起的关系
头一.两年,不管他再忙再累还是会回来
“光树,你在等我回来吗?”
“晚餐可以先吃,不用等我没关系。”
第三第四年,一星期只能见到一次,交流变少
“不好意思光树,我还有事情要忙”
“想要一起去旅行?可以喔。”
“抱歉!光树我不能去了。”
第五第六年,是一个月还是半年,是电话还是视讯
“光树,最近过得好吗?”
“礼物收到了吗?抱歉!无法陪你过生日了。”
第七年,打开电视,看着记者的专访
“我要结婚了。”
遥控器从手中滑落,却分不出神去捡它,只能呆愣着直视眼前的画面。
那个人好像又消瘦了一点,不知道有没有按时吃饭,他总是喜欢虐待自己的身体
即使被他的话语所刺伤,仍念着他,希望他能过得好
可是!怎麽办……觉得心脏痛的喘不过气来,身体不停颤抖,发出【想哭】的警讯
眼前的景像逐渐朦胧,我努力克制自己,将泪水停留在眼眶,不让眼泪流下来
因为仅留的自尊不容我哭哭啼啼的。
毕竟我也没什麽资格…….
奢求着刚刚那句只是场面话而已,下一刻却被打得粉碎
“是的!我要去美国一年。”
骤然眼泪倾然而落,滴在曾一起挑选的地毯上,缓缓晕渲开,如同心中破开的洞
起了一个头,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仅管在心里不断的呐喊:【不要哭】
却抵挡不了从心里由生的悲凉,犹如漩涡般越是挣扎越是感觉到自己的无力。
终於明白了,为什麽今早大哥嘱咐他一定要打开电视看报导
默默地一边整理行李,一边想着是否早在很久以前就已迷恋的无可自拔
恩…..显然答案是肯定的,正因为是有感觉的,那时才会答应的毫不犹豫
不过闹剧也该结束了……
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他对所有人都亲切有礼,唯独我───
不过是一时【有趣的玩具】而已。
虽然是一大早就在收拾整理,但果然还是无法轻易全部清理掉阿。
明明已经很久没看见他了,一闭上眼,脑海里却清晰的映照出他的身影
这一整屋的东西,充满着回忆
愈是想忘掉,头脑就愈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各种记忆的片段
「喀嚓!」钥匙插入门孔转动,发出清亮的声音。
是他!今天怎麽会回来?不是已经决定断乾净了吗?
耳边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和我紊乱的呼吸与心跳声,掺杂在一起
如此难堪,一如当初总是狼狈的遇见他。
「光树。」
诧异转过头,视线不小心对到他平静无波的眼神,随即又慌乱的避开。
他眼神扫过整个房间,当瞥见行李时顿了一下,最後将目光定在我身上。
「都准备好了吗。」
小幅度的点点头後,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他。
「那麽走吧,剩下的我会处理。」
在拿着行李在经过他时,手猛然被扯住,头差点撞墙却被一只手牢牢护着,使冲击减弱不致伤人,「咚!」手臂拍击墙面发出巨大声响,赤司右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却放在我的後脑勺,将我整个人被禁锢在他与墙之间。
大片的阴影遮住了灯光带来巨大的压迫感,睁大了双眼,愣愣地说:「赤司…..」
不明白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但显然眼前的人不会帮他解惑
垂下脸用锐利的眼神望向我「想逃吗。」稍稍拔高的音,这是他有些生气的徵兆
不是你叫我走的吗………虽然内心刷满了【握草!!!!!!!!!!】
但是我还是比较想从这诡异的氛围逃脱
眨眨有些红肿的眼睛,用手推推离得过近的他
身高不是差不多嘛!!!他现在怎麽比我还高大不只10厘米的感觉,这不科学!
微凉的手指忽然蹭过脸颊,轻轻拂摸着,忍不住发出惊呼:「唉!?」
惊讶之中目光相交,他的眼睛总是那麽漂亮,即使不再是异色瞳还是如此深邃迷人,一不注意彷佛灵魂也会被看透,所以我从以前就害怕着这双眼睛。
「你哭了。」语气变和缓了
「……没…有」头被固定住,无法逃避只能嗫嚅的道
蓦地松开了对我的禁锢,然而我还没松一口气
「光树。」就听到这凉凉的一声,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
「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虽然脸色和缓许多,但这秋後算帐的架势是怎样………
您大爷发病的时间,我可能一辈子都理解无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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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大脑被庞大的资讯冲击,高速运转着。
明显消化不良,呈现当机状态。
也就没注意到赤司已经扯开领带,脱掉西装了
毕竟我整个人陷入恍惚中,早就走神不知去哪里了
{回忆}
「光树,你是不是误会什麽了。」
明明只是悠哉地坐在沙发上,却搞得像是处刑官审判犯人一番,我压力山大。
察觉到我的不专心,皱眉道:「立刻停止你的胡思乱想。」
打了个激灵,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後背都被冷汗浸湿了「是!对……不起!!」抬起头背廷直回到正正经经的坐姿,要不要这麽犀利,我的心脏可能会随时骤停。
颤巍巍地往他那瞄了一眼,简直脸色阴沉的吓死人,别那样看我啊!
赤司半眯起眼睛,盯着我瞧了一会,启唇道:「算了。」
「我也不指望你这脑袋瓜能自己开窍了。」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奈地道
「唉!?赤司?」手猛不防被握着,整个人被拉了起来
「你从来没有去过主卧吧,光树。」
毕竟曾经发生那种事,我怎麽还敢去那间房间
思索间,便到了主卧室的门前,赤司俐落地打开门并将我拉了进去。
「啪!」灯被打开了
米黄色的墙面,浅褐色的原木地板上铺了蔷薇红的地毯在床的周围,整间房充满温馨的氛围,不是像我原先想的那样是用黑.灰.白所装潢,无机质冷冰冰的房间,床是乳白色,棉被是棕红相间格子状,枕头旁边摆了吉娃娃跟狮子的抱枕。
「天啊!?」不敢置信的揉揉眼,走过去将抱枕拿了起来
还是特别订做的,有钱人真可怕…….
感觉到身後一股视线,想到了後面的那人还等着我给个交代
「呃……我从来不知道这间房间…….这麽特别…….」愈说愈小声
喔不!!他皱眉了!!!但我真的不知道嘛~
「你知道的光树,你来过这间房的。」
不不不不会吧!!!!要这个时候旧事重提嘛!!!
「你醉了,我把你抱过来睡,你还把床弄脏了。」
紧抓着抱枕,羞耻地把头深深地埋进去
那时的我冲昏了头,才想藉着有酒意勾引你的嘛…….
谁知道你竟然不做,那天醒来後发现身体没有不适,以为你嫌弃我也就不敢再踏入那间房,我陷入了[你不要我]的冲击,没有去细想这房间长什麽样子,也不能怪我啊>_<
「你不会以为我是趁人之危的人吧。」
呜呜....你好可怕,我怎麽知道你能忍下来
就正常人来看不是应该生米煮成熟饭,先上车後补票(?)
都到这个程度你不做,你真的还是个男人嘛。
{回忆终了}
「唉!?」冷不防的被压倒在床上,灯光被身影笼罩
「该履行夫妻义务了,光树。」赤司将手撑着两侧,嗓音低沉的道
咦!??????他是什麽时候把衣服脱掉的!!!!!!!
「赤赤赤赤赤赤司!!!!」目光下意识地往左避开那灼热的视线
「说笑的,不晚了早点睡吧。」赤司伸手拿起床柜上的遥控器,将灯给关掉了
一个使力就把被子给掀起,连同我一并罩住,接着倒头侧睡。
「……..」一本正经的开玩笑,没人跟你说你没有搞笑天分吗?
不对啦!!!你撩了汉不打算负责到底嘛!!!!!
「赤司……」想了想还是觉得不甘心,伸出手轻轻戳了戳赤司
被窝里发出了不小的动静,他挪动身躯翻过身来
即使在黑夜中,他的眼眸依旧如此摄人
耳朵尖都红透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赤司……你为什麽会看上我啊?」
尽管心中还存有各种的疑惑,尚未有解答,却迫切地想要这个答案。
呐…….可以告诉我吗?
在寂静的夜里,从胸口传出的声音,是那麽的吵嘈
我不禁用力地摀住自己的心脏,真是太糟糕了
跟以往的紧张和早上的心痛感觉不同,是一种心甘情愿的胀疼
「……」赤司盯着我看了许久,蓦地抱住我
「赤司?」抬起头才刚想问他,便被更加使劲地抱紧
「安静。」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想来是累了
他将我的头静静地靠在胸口上,我一边听着逐渐一致的心跳声,一边勾着嘴角。
在陷入沉睡之前,我想起又被他唬咙过去了,他真的是个非常狡猾的人。
一夜无梦~
清晨时分
经过昨天的一番折腾,本该一觉睡到自然醒的,不过……..
「嗡~」手机的震动响个不停
不情愿地把手从温暖的被窝中伸出去,在一阵搜寻後终於摸到手机
「喂…..请问是哪位?」带着被吵醒的恼怒,口气不好地问
「光树!!!!!你行李准备好了吗?」电话那头的人语气激动地道
「哥哥!?」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赶跑瞌睡虫,清醒过来了
「光树!!是哥哥对不起你!!!!!」
一大清早的被接连轰炸,我觉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把早餐给准备好时,赤司也洗漱完毕了
「喀!」将属於赤司的蛋包饭递过去,盘子接触餐桌发出清脆的声响。
赤司望着用番茄酱画了个爱心的蛋包饭,面上虽然波澜不惊的样子。
但唇边扬起的弧度,怎麽会那麽讨人厌呢!
哼嗯~平时都是你耍我,先让你好过一点,等等一定让你老实招供。
我迫不及待的想看他吃瘪的模样。
「赤司,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才能开动。」刻意摆出极其认真的脸,严肃地道:
「你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了,光树。」赤司放下筷箸,眉头微微挑起,无奈地道:
「我的孩子现在在哪里?」
没有丝毫的迟疑,他冷静地从口袋拿出手机,滑开萤幕递给我,开口道:「在这。」
「唼!你就不能装个样子,让我高兴一下吗……….」瘪嘴泄气的道。
可恶!竟然连眉头都不动一下,太淡定了吧!
嘴上是这麽说,手还是老实地接过手机
一眼瞧见宛如赤司缩小版的红发小男孩
好可爱!!!!!琥珀色的眼睛没有赤司那麽犀利,显得温和
眼角带着泪珠,像是害怕什麽颤抖的模样,好像………..我?
「阿咧?我….」把视线从手机萤幕中移开对上那充满戏谑的眼神
这个人太恶趣味了吧!!!!!!
「他叫赤司征树….」勾起嘴角,露出温柔的微笑:「是我们的孩子。」
「………...」惨了!我现在的脸一定超红的!!!!!!!!!
慌乱中不小心滑动触屏,瞄到了一张棕发小男孩的照片,疑惑道:「他是?」
「你的孩子,由你来替他取名吧。」
如果我这时细心点一定会察觉到,他的语气停顿且稍有迟疑。
「那麽……..就叫降旗征史郎吧!」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还是不要冠”征”这个字吧。」淡漠而无表情「他不适合。」
嗯?赤司他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啊………..
这个长得像我的小男孩。
「别多想,快吃吧。」
「嗯…….」
在吃完饭後又整理一番行李并关好家中的门锁。
提着行李箱,回头看了一眼这充满回忆的屋子。
恍若隔世,手不自觉的摸着脖子上的戒指。
走在前头的他,蓦地回过身,开口道:「把戒指拿出来吧,光树。」
「嗯?」虽然不明白他要做怎麽,但还是乖乖地扯动链子把戒指露在衣服外。
这个戒指是当时结婚时,赤司给的
不过戴戒指还是太过惹眼,所以就用链子串着挂在脖子上
很普通的戒指,没有任何宝石镶嵌,只有内环刻着【A.S】
因为是照着当时的手订做的,现在也戴不下了。
赤司也拿出另一枚戒指并把它串在我的链子上
说完便揉揉我的头,叮咛道:「要好好保管。」
「咦?」感觉到脖子上突增的重量,讶然的去触摸两枚一样的物体,
他竟然还留着!!!!!不过……..
「这是项圈吗?」
他的回应是斜了我一眼,勾唇笑道:「你觉得呢?」
「………」放下行李,无视他径直地走向车里
虽然降旗低着头,但赤司还是瞥见他泛红的耳根
知道这时在调戏下去,那人真的会生气便默默地去拿行李了。
才不是吉娃娃:求助!!!另一伴太过能干怎麽办???
上降棋下将旗:你只要做个能干的妻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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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跟赤司生活在一起会很刺激~充满各种神转折
此篇又名~【赤司的十年计画】【巨巨教你错误恋爱正确结婚】
然後要遗憾一下,前面虐不够,後面没震撼感
本想壁咚後热吻接着办事的,但这样後面设定就没用了
而且赤司也不是走霸道总裁风的人,冷静谈判解决问题才是他。
然後吐槽自己的句子【红宝石般的眼睛】【房间的形容】
真的非常对不起~~幼儿水准的糟糕形容:;(∩´﹏`∩);:
此篇又名~【人生总是出乎意料之外】
【赤司的十年计画】【巨巨教你错误恋爱正确结婚】
【花十年,事业.老婆.小孩一把罩,成为人生赢家】
然後要遗憾一下,前面虐不够,後面没震撼感
时间线:
降旗(18)+七年(25岁)+美国一年=26岁【实际喜欢(不是暧昧)赤司8年左右】
从初遇(16)~26岁
赤司(17)开始计画,18岁出手(结婚),花7年(25岁)等待果实成熟,花一年度蜜月+接小孩回国【所称十年计划】
征树为两人(21岁)时诞生,7年後为(4岁)
征树(番外)篇由7岁的他当视角【刚好结婚10年】
征树(番外)篇不会写但会补小孩设定